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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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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传来微微的酸疼,悠悠睁开眼睛,室内仍然还是昏暗的烛火在燃。我抬头看着靠坐在一旁的四阿哥,他手中拿着一卷翻开半卷的书,见我醒了,将书放置在一旁,“醒了?”
我从身上拿开毛毯,揉揉眼睛。不作答,只看着他。
“我还没用晚膳,陪我一起用吧。”
他把我拉到圆桌旁,环住我的腰,我在他腿上坐定,张嘴吃下他夹来的饽饽,有些甜,香香的。我伸手抢过他手中的筷子,又夹了一个塞进嘴里,直到不想再吃这个才又将筷还给四阿哥。四阿哥始终,看着我不语,我把筷子还给他,他又夹了几样吃的,我都不是很满意,敷衍的吃了几口就挣着要下来。他也不强我,松手放开我。
我坐到一旁的圆凳上,看着他,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看着他吃饭。直到他差不多快要吃完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要的菜,这里一样也没有。我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菜,心里犯嘀咕。
“我送你回房吧,天凉了。”
我看着他,他冷冷的样子与之前派若两人。恍然间,突然想起高无庸之前再说这府中一些琐事时,提及过,四阿哥的大书房是女眷禁止入内的。这女眷自然也包括我,他的话起初我并不在意,如今看来,倒像是我做错了事情。
“不用了,我还认识回去的路。”
我转身离开,绕过屏风,手还未触及到门闩就被四阿哥拉回,我用力挣开他,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四次他将我整个抱起放到内室大那张简陋的大床上,我仍是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要起身。
我有我的骄傲,我的标准。明知惹人厌的事只做一次,决不给自己第二次受伤的机会。
“你静静的听我说,不要再动了。”
“天不早了,爷您早点休息吧,妾身告退了。”
“你不是,从你进门的那天你就知道,你的地位以及我能给你的一切。”
他说的何其无奈,我又何其委屈。我几乎要动摇,却又想起他之前的样子,无不心凉。
“我的地位?我的一切?那不都是你四阿哥一句话么?我不要,也不希罕。”
“你知为何在这府中,高无庸唯独对李氏言听计从么?”
我只看了他一眼,便将头扭向一旁。他叹了口气,“你知道李氏的父亲是谁,可却不全然知晓。高无庸对她的态度也算是我默许的,他爹曾是你阿玛的副将。是你府上的奴才,这也是为何你阿玛会同意皇阿玛的赐婚,这件事除了当年曾跟你阿玛出征的几个老臣之外并无旁人知晓。”
“那又如何?就算他父亲曾是我府上的奴才又能改变什么?”
四阿哥摇摇头,坐到我身边。
“老九去请旨赐婚在我的盘算之内,而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太子。皇阿玛始终是知晓的,我们的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婉拒了太子没有说出口的话,也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筹备一切。他们说得没错,你是我抢来的宝,却不是从老九那里,而是太子。”
我有些糊涂,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对不上了,按照四阿哥现在所说,早在很久之前我的婚事就已经确定了,无论是谁请旨赐婚只要不是四阿哥都会被反驳?而我又凭什么呢?
见我无语,四阿哥又继续道:“太子自掌管户部以来从未因私事而求过皇阿玛,皇阿玛不可能驳了他的情面。这就是关键,而我,自辅佐太子以来更是没有因为私事而求过他,你知我的秉性,可为了你,我破了例。皇上无法拒绝太子就如太子无法拒绝我一样。我知你想要什么,更加清楚日后能够给你的远比你想要的更多。”
“是你去求了太子?”
“是,太子怎么也没有想到我这个当弟弟的第一次开口求他竟是这件事。”
我静静的看着他,他眼中没有杂质。我想要的他都知道,而我到底想要什么就连自己都不甚清楚,也许在他看来,地位更为重要吧。我并不想在过多的跟他解释我到底想要如何,也只是惘然。
四阿哥与我之间的种种牵连注定了要建立在某个利益或者是伤害之上,我无法去判断对错,因为对错只在我一念之间。选择他抑或是排除他,这就是命,是我逃不掉的宿命。
“还是不能释怀么?”
他伸手捏捏我的脸,我没有挥开,只是瞪着他,但面上已没有怒意。
“我要一个保证,一个可以让我安心的保证。”
四阿哥抿了一下嘴,似乎对我的要求不感兴趣,很是敷衍的恩了一下。
“从今往后,这府中的任何事都由我说了算,你不准插手;你去哪个房里也由我说了算,若是在我没有知晓的情况下谁怀了你的骨肉,我决不依。还有,我要夺了高无庸的权你也不许有异议。”
四阿哥想了一下,又抬头看了我一眼,才道:“如何不依法?”
我站起身,走至床头一旁,伸手拔出挂在一边的剑:“现在不能讲,等日后你便知晓。你只说可否行得通?”
“我依你这件事,你也要依我一件事。”
“你说。”
“不准在转身离开。”
我抬起手,他看着我,又看看我举起的手,轻轻的与我击掌为约。
声音不大,但却足以给我安慰。
“你要记住你今天所讲,不得失信于人。”
我仰起头,对着他。他只是面上笑了一下,揽过我的腰身,将我圈抱在怀里,贴着我的耳朵,轻轻噬咬。
“不说这个,你不想看看我给你的礼物?”
“礼物?我看到了,再过几个月是不是就有个孩子蹦出来,管我的丈夫叫阿玛。”
果然,四阿哥听完我说的话微微一滞。将我转过身,额头抵住我的额头,“我从不知道,你的醋意这么大?”
“好说......”
四阿哥走到我身旁,拉着我的手,我跟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不管他能拿出什么礼物,对于我都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力。今天一天的所有“惊喜”已经够我消化好一阵的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足够的精力去迎接下面的“礼物”。我还在学习着如何做一个“事外人”,还在学习如何做到“平静”以及对将要发生和已经发生的事情进行“冷处理”。
我面前的男人,是个怎么样的男人,昭然若揭。是阴晴不定的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说心里话在他说出那些话时我是感动的,是有感觉的,甚至是庆幸的。就四阿哥而言,他方才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超出他所能承受任何一件事。在我的面前,为我所做,这一切的一切让我动容。
“你在这等,还是要随我进去看看?”
他伸手拉隆我的夹袄,又把我的手放进他的暖袖之中,他手中带汗却不粘腻。
“进去吧,都到这门口了。”
他带我到的地方还是雍和宫大殿的院落里,没有出院,只是在我住的地方旁边的一排耳房。我从不曾仔细的观察过这些耳房,不是不愿意,只是因为太过不起眼罢了。如今看来,找个机会我是要重新的“参观”一下我的这个“家”了。
“小姐?是您么?”
我人还未进到屋内,就能听见里面的人说话的声音,那熟悉的声音进到耳里倍感亲切。我扭头看着四阿哥,他仍然还是如同刚才一般的表情,不温不火。只是手中的力道微微的放松,我顺利的从他手中撤出自己的手,看着从里面卷帘而出的人,嘴角微微上扬,我想这是我到这里来之后最真的一个笑容了。
“小姐,啊...四爷!奴婢给四爷请安,爷吉祥...”
“起吧。”
“谢四爷。”
晴雨又微微的福了身,眼中又是笑意又是眼泪的,看得人心疼。我把她拉到一旁坐下,她却始终扭捏着不肯,我知她是因为四阿哥在场不好失礼,便回头看着四阿哥。
四阿哥倒也不含糊,向前走了几步,把那暖手用的暖袖从他手中拿下来又给我套上之后继而道:“你陪着福晋说说话,好生伺候着。”
那暖袖是德妃亲手缝制的,我记得是用十四猎回来的獐子做的,毛皮经过丝造办处理过不比以前那般粗糙,十分柔软。四阿哥以及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均有一副,四阿哥从不离手,而今却带在了我的手上,那上面还留有他的温度,我冲他一笑,算是回馈了。
待四阿哥完全消失在门前后,晴雨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和规矩了,抱着我就不松手一个劲的掉眼泪。嘴里还时不时的嘟囔几句,我是一句也没听懂,无奈只能任她抱着,心里却十分怀念纤舞。这个时候若是她在,我便可以省去明日换衣服的功夫了,也不至于满是眼泪和鼻涕了。
“晴雨啊,四爷刚刚不是说让你陪着我说话么?怎么就变成了我陪着你哭了?”
我实在是坚持不住,只能将她推开,她用袖子抹着眼睛和鼻子的样子很像小猫在洗脸,又不如小猫灵活,逗趣极了。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声。
见我取笑她,晴雨眼泪就又下来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她安放在椅子上坐好。自己到一旁站着。
“小姐,您都不知道自从您走了,奴婢受了多大的委屈。除了每日想念您之外,还要看旁人的脸色过日子,奴婢自小就跟您,哪时受过那样的委屈啊。”
她说的委屈,我听得一头雾水。晴雨是我的丫头,名义上是丫头,可在整个费扬古府中低下的哪个奴才敢拿她当使唤丫头看待,不是雨姐姐的叫着就是万般的讨好。一来是我撑着,再来也跟费扬古和福晋的纵容有关系,就连陵峰也是从没对她们说过重话。
如今这副样子,我很不解。
“你能受什么委屈?你们家少爷欺负你了?还是,我额娘要把你给嫁掉?”
我半开着玩笑,谁知她却一脸的旧社会。怒气腾腾的看着我,我吃不消,只能又陪着笑脸,“就当我没说过,你从头说,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给你吃憋?”
“是......”
“啊?是什么?”
“......”
“你倒是出声啊,光张嘴不出声。”
那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实在听得费劲,我把椅子挪到她身前,贴近耳朵想要听清,却不料她突然大声,着实震了我一下,“是新福晋啦。”
“哎呦,我的耳朵。”
“呃,小姐,您没事吧?”
我用手搓了搓耳朵,拍掉晴雨伸过来的手,道:“她怎么你了?”
“您走以后,福晋就突然说以后这家由新福晋来当,起初奴婢们并未在意,仍是忙自己的事情,可谁知新福晋却把奴婢和姐姐叫到她院中,好生的训导一通,之后就安排在她院中伺候了。”
晴雨说这到这我似乎能明白她委屈在哪了,我倒是把这位新过门的福晋给忘了,我的这位嫂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忧记得在她看到四阿哥时那张写满阿谀奉承的脸和到我院中虚情假意的脸。原来,是她在作怪。我能理解她为何会选择晴雨两姐妹下手,更能明白她如今这么做不过是在报复。报复我对她的不屑以及对晴雨的纵容。
“晴雨啊,这么说来也不算是什么天大的委屈啊?你也没必要哭成那样吧?”
“主子,您是不知道,奴婢还好说,可姐姐很委屈啊。自从您走了之后,不知识哪个烂了舌头的人传少爷要纳了姐姐,说什么新欢不如旧爱之类的屁话。新福晋是百般的刁难姐姐,就连福晋看了都不忍心,可又不能说些什么,就怕再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我就知道,当时没有带走晴雪是个错误的决定。而让我颇为吃惊的是额娘的态度,这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啊。就算是不当家,也总还是长辈还是婆婆啊,而且就依额娘平日里对晴雪的疼爱也不会做到袖手旁观啊?很蹊跷。
“那你家少爷呢?他说过做过什么了?”
晴雨摇着头,眼泪再次落下。我叹口气,表示无奈。
“少爷整日在宫中,回来的次数很少,就算是回来也将近天明。对府中的事情知知甚少,而下人们也不敢在少爷面前多提一句,就怕新福晋责罚。”
“晴雪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她在哪?”
不等我问完话,晴雨就扑腾给我跪了下来。这丫头伺候我也有些日子了,从来不曾这样过。而今如此看来是事情太过大条。
我扶起晴雨,想让她仔细给我说完:“她不愿来?”
晴雨重重的点点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这个丫头,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还忍着,不是傻子么。我怎么会教出这么个傻丫头,太不给我提气了。
“晴雨,今儿个天也晚了,你歇着吧。等明儿个再说,你且放心,我不会放手不管的。”
许是我说话的语气太过僵硬,让晴雨以为我在敷衍,又给我跪了下来。
“主子,奴婢与姐姐自小就跟着您,您可千万不要不管奴婢啊。奴婢也知道,这么做不妥当,可是也是实在没法子了,就算,就算是不讨四爷的待见奴婢也认了,哪怕是在火房拾柴也行。求求您了,小姐......呜...”
她哭着把这些话说完,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是我的纵容害了她,还是她自身的原因害了她无关紧要,重点是我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你放心吧,这事我一定会管。四爷那,呃,他那你也大可不必担心,若是他真的不待见你,又怎么会把你带进府里呢?快起来吧......”
听我把话说完,她才愿意起身,我看见纤舞在门口徘徊的样子,呼了一口气。总算是看见帮忙的了,我把纤舞唤近来,交待了一些事情就退出了房间。不是不愿再待下去,只是需要冷静的思考该如何做。
晴雨的话像针扎一样刺在我心里,每一句每一滴眼泪,都激起了我要报复的心理。可是,谈何容易?我要带走晴雪,是必要动用到四阿哥,嫁为人妇,又是皇亲国戚,哪还有道理管娘家的事。更何况是打压别人呢?苦恼......
我将自己抛向床里,用棉被蒙住脑袋。大喊出声,将郁闷通通发泄掉。
要疯了......
朦胧间,感觉有人在拉扯我,从脖子到肩膀,我翻身,那触感还在。有些冷,像是少了什么,不想睁眼,用手挥开,却发现动弹不得。
“谁人如此放肆,拉下去咔嚓了他......”
“是我...”
是我?是你?谁?讨厌,不知道了。
感觉有一个暖炉在旁边,还是软软的,很好抱。我贴身过去,好舒服,蹭了蹭,便不知所云。
几乎是身边有了微弱的动静,我便醒了。想要用手揉揉眼睛,却还是动弹不得。
“醒了?”
四阿哥一句“醒了”,使我彻底的清醒过来。还真是一夜好眠,连梦都没做。我抬手伸个及其不雅观的懒腰,又钻回被窝继续假寐。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抬眼看着环抱着我的四阿哥一眼。
“你还不走?”
“去哪?”
四阿哥早晨的嗓音听起来格外有磁性,深沉中带点内敛,性感中带点风流,刚毅中带点温柔。我沉醉,这要是搞到现代社会唱R&B去,还不弄得什么金曲、风云榜通吃?!
“上朝啊?不用去了么?”
他把我后背的被子掖好,轻轻拍了我一下。
“还不到时辰呢,你起的过早了。”
我想伸脑袋向外面探探,无奈刚把手伸出被子顿时就感觉冷飕飕的。床幔的颜色是深蓝色,从里面看去外面一切都看不到,而我依稀能感觉到的就是屋内的烛火应该还在燃着,我听到了“呲呲”响声。
让我惊讶的是我能够这么早就醒了,简直不可思议。我复而又抬了几次头,四阿哥始终是看着我不语。待到我实在没趣,用手轻触他胸膛,还没摸几下就被他擒住。
“不睡了?”
“睡不着了,也不想起。”
我们之间的对话,让我小震了一下。很像是相濡以沫了很多年的夫妻,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句话,听上去却极其自然。
“这个时辰,做别的怕是时间不够了...”
“什么?”
他把握着的我的手贴到他腰下,只一下,我便抽手,不再看他。
这个人简直不能够在用一个色字来形容了,这算是教唆。他跟他“兄弟”是一对坏“蛋”。
“怎么?不是因为这个睡不着的麽?”
我转身不理他,硬是抢走了一半的被子。裹在身前搂着,那上面还有着四阿哥身上的麝香味。麝香?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个味道?我又转过头瞪着他,他抿了一下嘴,道:“起来吧,我舞剑给你看。”
怎么说?我看着他,表情很正常,心跳很正常,温度很正常,呃,除了“小兄弟”之外的温度。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而且思考方式还是不一致的。怪胎。
“太冷了。”
见我没有起身的意思,他也不管我。径自起身穿衣打点好一切,又过来给我收拾。我仍然还是嚷着冷,死抱着被子不放,左右僵持了一会儿,他突然停手,好以整暇看着我,做沉思状。
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看他,他俯身过来,两手从被子底端探进,又利落的伸向我腋下,我受不住他这般戏耍,哈哈笑出声,见我来回滚动,他更是起劲。上下左右,豆腐吃了个遍。待到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连声求饶,他才收手。
“听话了?”
“听...”
“乖了?”
“乖...”
“不起了好不好?”
“......”
我知他是玩笑,可还是害怕了一下。伸手推他又推不动,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我侧过头不去看他,他的唇贴到我脸上,凉凉的,很舒服。
第二次他再覆过来,我便没有躲。
他的嘴印在我的唇上,我睁眼看他,他抬头低笑了一下,用手将我的眼帘盖住。
好不容易待到我回应,他才彻底放开我。离开前,还轻咬了一下我的下嘴唇。
“甜。”
我晕。
“我不要看你舞剑了,你给我跳个脱衣舞吧。我喜欢那个...唔...疼...”
“下次再胡闹,我便将你耳朵咬下来。”
晕死。
四阿哥将我抱起,没有给我衣服,我仍然还是穿着寝衣,看着身上的衣服,才想明白昨天那些“骚扰”是怎么回事。四阿哥也不点破,手指点点我的额头,一脸的正经:“你昨晚要咔嚓了谁?嗯?”
“唔...有麽?不记得了。”
咱干别的不行,装傻充愣可是一绝。每当康熙揪住我的小辫子不放时,这招对他最管用,四阿哥是康熙带出来的,套路一致。
“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第一个什么?反正不会是第一个女人,他那一屋子女人和孩子就是证据。
“第一个让你挑脱衣舞的?”
见他做恶狼扑羊状,我立即脱开他的牵制,躲到里面,用枕头挡在身前,以备不时之需。
“伺候。”
他轻吐两个字,我却不以为然。
伺候?伺候什么?脱衣服?那不是你长项麽?总不见得每次都是女人脱个精光你再上吧?不好,那样太有伤风化了。
“你要是在露出那样的神情,我保证让你一天都不能下床。”
笑话,我表情乖乖。你凭什么?
四阿哥在我游神的时候一把将我揽在身前,捏着我的鼻子,在我耳边吹气:“你阿玛曾说,你顽劣但却知书达理,就连皇阿玛也曾说过你心性有异于旁人,今日得见,甚感差矣。”
“哪里?”
“顽劣却知书达理的是扶远大将军府上的千斤,而心性有异于旁人的进宫后的香儿丫头......”
我知道他没有说完,虽然并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但还是提着心在听。
“而我的福晋......晚上回来告诉你...”
靠。不怪人常说,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带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可能是鸟人!!!
四阿哥绝对都是后者。
我越过他又向床上躺去,临了还打了个哈欠。他摇摇头,一幅“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我才没有那个夏威夷时间理会他,睡回笼觉比较重要。
直到身后完全没有动静,我才慢慢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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