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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15章 ...

  •   王家,王君璞冷着着脸看着谢梦雅。他有的时候,想不清楚这个女人是真蠢还是装蠢。这对镯子谁不知道她能不知道。如果这事让老头子知道,不知道又会惹出什么麻烦。

      “老公,我比谁都明白这对镯子出现意味着什么!恒扬集团的股份,你现在是最大的股东,但是你只占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老爷子占有百分之二十,其他的人占了百分之十五,温暖占了百分之五,还有百分之二十没有踪迹。一旦老爷子把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温暖,那么温暖就有百分之二十五的。”

      “那又怎么样!”

      “是,温暖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是不能怎么样,但是你别忘了,还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不知去向呢!你从接受恒扬就开始查,也查不到,你难道不怀疑是老爷子藏起来了吗?”

      “我当然怀疑,但是你我爸怎么可能把这些股份给温暖呢!她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公司在她手里,王家离破产能有多远!”

      “可是你别忘了,温暖才多大呀!十八岁,你怎么不知道,十年之后她还不能胜任恒扬的董事长?”

      王君璞手里不断地转着一根雪茄。他觉得这些想法有点疯狂,那个抱着自己哭的小孩子怎么又那样的能力。但是,他不得不担心。

      “可是你这样把那东西拿出来,就是在激怒我爸!你知道他那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六亲不认。”

      “你就是太害怕他了。你爸他不是六亲不认,他是不认你。”

      “谢梦雅,你够了!”

      王君璞现在在冀城跺一跺脚,冀城都得抖三抖。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畏畏缩缩的人了。他现在是王家的主人,也是冀城最大集团公司的董事长。从前的那些日子,对于他来说,是噩梦,越是爬的高,他越是不愿意回首那些过去。

      谢梦雅穿着睡袍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她比谁都明白这个枕边人的痛处,她才是真正的名门,而他只是王家不得不的选择。他们两个,从来都不时真正意义上的门当户对。

      “是我错了,但是,老公,自从温暖回来,你想想最近发生的,哪一件事不是针对着我们王家。我这样想,虽然是女人的小心思,可是,老爷子这几年你也是看到了的。自从五年前,王君婉没了,他就再也没有进过王家的大门。这样的爸爸,你感觉他不会暗中培养温暖?”

      “我在想想!”

      “老公!”谢梦雅声音微微地提高。“你想想,君涟和君婉一样,可都是你爸爸的女儿,他是怎么对君涟的?君涟当时喜欢的可是宋洪水健,但是当时你爸爸为了和秦家联姻,根本不管你妹妹死活,强行让她嫁给了秦泽林,而且嫁妆就几处宅子和地产。反过来,君婉嫁人呢!她喜欢一个农村来道德穷小子,你爸爸还不是让嫁了。最后怕她受苦,除了给不动产,还给了5%股份。你觉得你爸没有培养温暖的可能性吗?”

      “可是,你这样做,是明着挑衅他!”

      “我知道,你说,现在即使老爷子把所有的股份都给了温暖,那又能怎么样?温暖现在可是什么都不懂,他现在唯一能依仗的就是你。所以我现在就是要激怒他,让他知道,你才是王家的主人。而且,事情放到明面上,他就更不敢把股份给温暖了,你也有时间能重新调整恒扬的股份。”

      王君璞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他知道她说道自己心坎里了。无论怎样,他都要牢牢的把恒扬,王家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要永远的做人上之人,他受够了那种仰人鼻息的日子了。

      “那镯子,最后被谁买走了,你知道吗?”

      谢梦雅知道,王君璞是同意自己所做的了。一个人早已经把怀疑的中昂子种下,只要有风水草动,都会引起他的警觉。

      “我也正在查,但是对方好像可以隐瞒踪迹。”

      “会不会是老爷子买的?”

      “我觉得不会,老爷子如果真的知道,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通过竞拍这种手段。而且,四海拍卖的时候,只有当天才说拍品的来处,老爷在就算知道了,根本也赶不及呀!”

      “那冀城会有谁,这样大的手笔呢?”

      “尹天野?”

      “也确实只有尹天野才有这样的实力。但是我怎么觉得这又有点不像尹天野的风格。”

      “你这么说,也确实是。恒扬和天野是两个竞争的公司,这五年,明的暗的,接触确实不在少,像尹天野那样桀骜不驯的人,想挑衅我们王家是有这个可能性的。但是尹天野是一个商人,无利的挑衅可不是他能做出来的。”

      “你说,尹天野平日里会不会在伪装?”

      王君璞点上拿在手里的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

      “就目前来说,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

      谢梦雅忍不住皱皱眉。她讨厌这个人前谦谦君子的男人。这个冀城数一数二的绅士,在人后举止向来上不了台面。也真亏他人前能表演的那么好!

      “有没有可能是温暖?”

      谢梦雅突然想到那个女孩。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就能表现的那么亲昵!她自己也是到了这个年纪才能把温柔应用的那么的得心应手,但是那孩子却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那真的是她的自然表现,那么她就算不上一个对手。但是如果,那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那么她才是一个劲敌。

      “不可能。”王君璞想都没想就回答。

      “怎么不可能。那可是她妈妈唯一的遗物。作为一个女儿,拿回自己妈妈的遗物,怎么不可能。”

      “温暖她才十八岁,这五年虽然有尹天野养着,但是钱上不可能一点都不限制呀!那是两个亿,不是二十万。”

      “她确实是没那么多钱!”

      “但是,我总觉得那孩子不简单。”

      “一个小孩子,翻不起什么浪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最近我还是好好地把她查查!”

      “行,查到了什么 ,你自己处理就可以了。”

      王君璞可不想一天就在这些家长里短的问题上继续浪费时间,最近和天野在竞拍一块儿地,把他弄得焦头烂额。

      “老爷,我没有查到谁把手镯拍走了?”

      岭山别墅的书房里,王恒扬静静的坐在窗前,看着窗外被狂风折磨的橡树。在一轮轮的折磨下,他都觉得那树马上要折了,但是风稍微弱点的时候,那树又马上像什么样的没发生一样,恢复了往日的端庄。

      “老韩,你说我们王家是不是终究要走到尽头了!”

      “怎么会,老爷。君璞少爷虽然不是开疆拓土的主,但是守住王家还是没问题的。”

      “你呀,跟了我一辈子,还是不肯跟我说实话。”

      站着的老头满头银发,但是看上去气色极好,一看就是平日里锻炼的的多。老韩他从十二岁就跟着老爷,他们名为主仆,其实一辈子更像兄弟一样。他年轻的时候,是王恒扬的保镖,等到了做了他的官家。

      他是一个旁观者,但是正是因为是旁观者,他比谁都明白,王家一直在走下坡路,但是他却不能把这些话告诉自己落寞的老友。

      自从五年前离开王家老宅,自己的这位老伙伴一直待在这岭山上。看似与世隔绝,但是外面的事情还是事无巨细的会传到这里。五年前君婉小姐死后,他真的是害怕,他再也挺不过来。五年过去了,时间一点都没有把那些伤痛消磨掉,反而随着年龄越长,那些伤痛是不是的会在这个铁一般男人的流露出来。

      “老爷,君璞少爷是不会那么做的,可能会有什么误会!”

      “你还是不了解他。这件事我猜百分之九十不是他做的。但是他不是不想,只是不敢。现在又谢家那个女人,他不敢做的,那个女人都帮他做了。”

      “老爷,我们要不要提醒少爷防着点少奶奶。”

      “放着!他智慧防着我们!”

      “少奶奶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激怒我,想从我这儿,知道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罢了。”

      “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我们能怎么办?我们能把那个逆子拉下董事长的位置吗?不能。那样王家就会灭亡的更快。”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

      “要想保住王家,我们就什么都不能做!我们只能看着那个逆子,一点点的把我手里的股份吞掉。”

      “那股份老爷不是打算留给温小姐吗?”

      “我是打算留给她,我是打算把她培养成继承人。可是你也看到了,那个孩子,未必是听我话的。”

      “老爷,你应该好好地和温小姐好好地谈谈!”

      上一次谈的结果你也是知道的。

      老韩突然想起来,三年前的那次谈话。那时候她才十五岁,如果不看她的眼神,他才会把她当小孩子。那天也是下着雨,他避开所有人,亲自去接她。
      “老爷想见你?”

      他们之前没有见过面,那个十五岁的孩子,连犹豫都没有,就上了他的车。

      “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她见到老爷没有任何客套寒暄。

      “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是我想要的。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对人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吗?”

      这个曾经站在顶端的男人,虽然现在也就是以为普通的老人,说话依旧是那么的咄咄逼人。

      “既然没什么,那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那个女孩就要开车门。跟着老爷几十年,他还是很了解他的。他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还有话要说,所以把车门锁了起来。

      “你难道都不想知道你爸爸妈妈为什么死了吗?”

      “我想知道,但是你会告诉我吗?”

      王恒扬一辈子经历了太多的谈判,但是像现在这样,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还是第一次。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你爸爸妈妈的死是意外。”

      “你今天来,就是要告诉我三年前警察就告诉我的就结果吗?”

      王恒扬希望她能像一个普通的失去父母的孩子一样,向他这个外公寻求安慰。他来的时候,有想过她会哭,会怨,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她冷静的像在听一个陌生的故事。

      他觉得她像年轻时候的他,不轻易低头,不轻易落泪。王君璞自己带在身边培养了二十多年,才最终可以在外人面前看起来不那么胆怯。但是即便是培养了二十多年,作为王氏最高的领导者,他见到自己的时候,还是会不经意之间露出畏惧。眼前的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女孩子,她面对自己没有丝毫的害怕,这样的人,才能会更进一步把王家发扬光大。

      “我可以培养你做王家的继承人,到时候王家就是你的。”

      “王董事长,我爸爸妈妈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温暖,你不要得寸进尺。”

      “那我也送王董事长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查到了王家与我爸爸妈妈的死有关,我一定送王家下地狱,包括你。”
      “温暖,有勇气是一件好事,但晒别到最后送了你的命!”

      “那么王董事长,一定的小心点,别把自己的命丢了,不然你就看不到我亲自毁掉王家的时候了。”

      “你也是王家的人。”

      “我姓温。”

      “你别忘了你妈妈也姓王。”

      “是啊,她姓王,那是因为她没得选。如果她知道自己被杀,自己的爸爸,自己的家人,连她的死因都不查,如果她知道,她死后,她的爸爸,她的家人,让她的女儿流落街头,那么她她一定不愿意姓王。”

      “你妈妈是自杀的,你以为我会害她吗?她是我最亲的女儿!”

      “所以,我才恳请你,请你告诉我,我妈妈是怎么死的?”

      “有一天,你的固执,一定会害了你。”

      “在我的固执害我之前,我一定把杀害我爸爸妈妈的凶手送进地狱!”

      那次谈话不欢而散,但是那个还在的眼神他还历历在目。那眼神是那么的执着,执着中有流露出不易察觉的绝望。

      “老爷,如果这镯子只是少奶奶逼你,那也罢了,也就是王家的家事。但是如果这镯子被别人拍走了,我查到少奶奶也子啊追查拍走镯子的人。”

      “你是怀疑有人要对我们王家动手吗?”

      “现在还不敢肯定,但是有谁会无缘无故花两个亿买一对镯子呢!”

      “会不会是温暖那孩子,那是她妈妈的遗物,她肯定想要。”

      “温小姐是想要,但是两个亿,温小姐肯定是拿不出来的。”

      “确实是,那还有谁想对王家动手?”

      “尹天野!”

      “那可未必,天野集团和恒扬集团确实是竞争关系,但是尹天野是一个商人,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面子,花两个亿。”

      “也确实是。”

      “你继续暗中查,这些年觊觎王家的人,不会少的。想要保住王家,必须得把这些隐藏在背后的找出来。不然王家肯定会吃苦的 。”

      “那要不要告诉君璞少爷?”

      “不用,你说了,他智慧怀疑你,也不会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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