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 姑姑和陈皮》六子酱

1、第一章 陈小偷

　　好久好久以前，久到小时候，那一年初一13,张启山10，陈皮7岁
　　“姑姑，走慢一点”小时候的张启山还不是那个冷静沉着的张大佛爷，“阿山，你太慢了，好不容易来长沙，你那个蜗牛般的速度，什么时候才能..诶..”初一看了看刚刚撞到她身上的小孩子，‘瘦骨嶙峋’是第一个想法，还有微弱的药味，算了，放过他，收起手里的东西，双手背后“..才能看完啊?”视线回归到张启山的身上。
　　只见张启山伸手把那个孩子提了起来，“敢偷张家的东西，你再练个八百年吧。快把东西还给我姑姑。”说着把孩子提到初一跟前。“姑姑你干嘛不阻止他，他偷你最喜欢的荷包诶，明明平时都不让我碰的…”话说的越来越小声，还带了点委屈。此时的陈皮听到了之后，也没有敢抬起被抓包后一直低着的头。
　　初一不禁失笑，揉了揉张启山的头发，“好啦好啦，下次姑姑送你一个，龙纹的，怎么样？”“真的吗？”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当然是真的，姑姑什么时候骗过阿山。”张启山松开了手，“那就放过他好啦，看在姑姑的份上。”然后对着小萝卜头“哼，快些走，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还像等着夸奖一样看着初一。
　　“走吧，阿山。”伸出手，得到了张启山的回握。对着还杵在一旁的陈皮说“快点回去吧。”还摸了摸他的头。“姑姑快走啦！”拉着初一快速离开，还不忘回头给陈皮做个鬼脸。初一回头，冲他笑了一下。陈皮一直呆呆楞在原地，深深记住了那一瞥，然后才像想起什么似的，跑到药房去给奶奶抓药，‘终于有钱可以治奶奶的病了’陈皮浑身围绕的都是欢快。
　　回到长白山后，初一兑现了龙纹荷包的承诺，（想不记得的，但是张启山每天念叨一遍还要检查成果，没办法。【摊手】）绣了大半个月，终于搞定了，不用再受‘监工’，导致了收（抢）到（走）荷包的张启山，越来越黏她。而她也一直像个长辈，照顾他。
　　后来，张启山从军，初一在张家里混日子。除了每月一封的信件，写的，全是想询问初一的近状，自己，都是安好，其他关于张启山的消息都无从得知。
　　张启山当上了长沙布防官，知道了张家分崩离析之后，快速发展自己势力，成为九门之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姑姑来到长沙，和他一起，开启另一个张家，属于他们的张家。
　　一大早，张启山就守在门口，张副官看佛爷这么重视，就知道，一定是佛爷的姑姑，张副官从佛爷一开始从军时就在他身边，每次能让佛爷高兴的，也就只有‘姑姑’的信件了。默默站在佛爷身边，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紧盯着佛爷看的方向。
　　远处，一辆车缓缓驶来，进入张府，缓缓停车，张启山快步走到车门口，等了半天不见车内动静，看着司机，“睡着了？”司机点头，他敢说因为他吵到里面那位小姐睡觉，已经被威胁了3次了么。张启山看着司机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无奈的笑笑，万恶的起床气。
　　打开车门，迎接他的是两根银针，张启山躲过，喊了声“姑姑”这声音里包含了太久不见的思念与重逢的喜悦，让初一不得不醒来‘下次再吵醒我你就死定了，臭小子’但是刚睡醒的迷离双眼并没有任何威慑力。张启山抱起初一，动作太快导致初一瞬间清醒，“阿山，怎么还和毛头小子一样。”老样子，揉了揉张启山的头发。‘果然还是只会这一招来哄人’张启山心想。“地上湿”这句话成功的让讨厌泥腻的初一抛掉了下地的想法。（初一为什么没有反应？呵，在这个小子16岁时候，就把初一当做锻炼的道具，抱着绕后山跑两圈，散步背回家，屡见不鲜。）
　　初一调整一下姿势，接着睡，换来的只是张启山更加宠溺的笑容，‘真好啊，姑姑，我们又在一起了’，其实张启山很想把下巴放在姑姑的头上蹭蹭来表达自己的欣喜，但是，看了看已经睡着的姑姑，还是放弃了，他不想再惹到姑姑了。留下在风中凌乱的张副官。‘这就是‘姑姑’？感觉比佛爷还小。’
　　把姑姑放在为她布置好的卧房里，脱掉外套，躺在旁边，刚下过雨的长沙有些微凉，果然姑姑凑了过来，轻轻的搂住，果然还是因为坐火车太累了，睡得比以往沉一些，‘这样，就是和小时候一样了。’张启山闭上眼，昨晚上因为要看到姑姑太兴奋，一晚上没睡着，可以陪姑姑睡一会儿。
　　初一睁开眼，感受到的就是温暖，‘这个臭小子，和小时候一样爬床。’不过看到张启山眼下的青紫，还是放弃了要【暴力】叫醒他的想法。‘已经长这么大了啊’看着张开了的脸庞，慢慢变红，张启山猛地睁开眼‘姑姑你的视线真是让人忽视不了’。
　　“起来吧，我饿了，阿山。”张启山，伸个懒腰，穿上外套出去了，初一看着他的背影，起身，收拾好，下楼去吃饭，‘果然没感觉错，这个家的格局，和古老的张家异曲同工。’
　　“阿山，你的家好眼熟”走道装饰画前，‘如果没错的话，这里也应该是’“姑姑，别碰！”对张启山的紧张丝毫不在意，碰到之后，侧身，差之毫厘，“放心了么，阿山”看着呆呆的张启山，初一笑的灿烂。“去做你的事，不用担心我。”张启山长舒了一口气，正色“我知道了，姑姑，真是的，又教育我啊。”
　　“来吃饭吧，姑姑”边上伺候的丫头“姑娘，您坐这里”指了指张启山对面的位子，长条桌，“叫大小姐。”张启山说，站起来把椅子摆在身旁，“姑姑，坐这里。”初一看着张启山不容置否的意思，还是坐在了他身旁。
　　“明天我想去拜访一下解九爷，张家跟他还有点生意没做完。”
　　“我陪你去。”‘所有事情全部推掉！’
　　“随你。”‘哦’
　　吃完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姑姑，我不想你再管张家的烂摊子。”张启山看着初一，目不转睛。初一端起桌子上的茶，闻了闻“正山小种，不错。”尝了一口，眼睛一弯“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只有我们一个张家了。”张启山这才放过初一。

作者有话说

　　重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