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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   “奶妈,我跟您商量个事呗。”我抱着一丝侥幸,小声道:“这船,还能再掉头吗?”我是真的不想过和《红楼梦》中一样的生活。
      奶妈愈发的亲切:“你说呢?”
      “啊~难道真没办法?”我哭丧着脸。
      “有。”奶妈慢条斯理地说,“除非小姐出嫁,或……出殡。”
      “我觉得,我还是去吧。”夏濛濛点点头,同意了自己的话。开玩笑,她才六岁,咋结婚?出殡……算了,人还是向前看齐吧!
      ……
      在一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夏濛濛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金陵。
      还未下船,便有几个仆妇前来请安见礼。王奶妈仔细打量,只见她们衣着华丽、举动有礼,便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打发了银子请她们吃酒。“启禀林姑娘,荣府已经打发轿子并拉行李车辆,请姑娘出发。”收了银子的管事媳妇笑道。
      我只管点点头,由着雪雁和翠微(作者君新加的丫头)扶下船。
      自上了轿,进了城,夏濛濛便不多说话,只从纱窗中瞧,其街道之繁华、人烟之鼎盛,让夏濛濛心痒痒。可她端着林家大小姐的身份,又怎能做出不合规矩之事,只得想想罢了。
      又走了半天,夏濛濛忽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宁国府"五个大字,想道:这就是宁国府了。想着,又往西行,不多远,照样也是三间大门,方是荣国府了。却不进正门,只进了西边角门。那轿夫抬进去,走了一射之地,将转弯时,便歇下退出去了。后面的婆子们已都下了轿,赶上前来。另换了三四个衣帽周全十七八岁的小厮上来,复抬起轿子。众婆子步下围随至一垂花门前落下。众小厮退出,众婆子上来打起轿帘,扶夏濛濛下轿。夏濛濛扶着婆子的手,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台阶之上,坐着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一见他们来了,便忙都笑迎上来,说:“刚才老太太还念呢,可巧就来了。”于是三四人争着打起帘笼,一面听得人回话:“林姑娘到了。”
      夏濛濛刚跨进门,就见到两个人扶着一位鬓发如银的老太太迎上来,濛濛就知道这就是她这具身体的外祖母——贾母了。她狠掐了把大腿根,含着满目的泪水,跪了下去,却被老太太一把抱住,搂入怀里,心肝儿肉叫着大哭起来。
      这当下地下站着的人,没有一个不假惺惺的号上两句,以表自己的伤心。夏濛濛也哭个不停,怨怪自己下手忒狠——肉疼啊。不多时众人慢慢解劝住了,夏濛濛方拜见了外祖母。当下贾母一一指与黛玉:“这是你大舅母,这是你二舅母,这是你先珠大哥的媳妇珠大嫂子。”黛玉一一拜见过去,却盯着王夫人看了半晌,毕竟是宝玉亲娘嘛。只瞧的她不好意思:“我道这外甥女跟我有缘,看的眼珠子都不转一转。”贾母道:“你是她舅母,自然是有缘的。”夏濛濛又打量了眼李纨,见她浑身素净,穿的竟比她这个有孝在身的姑娘还简洁。转过头来一想,她男人死了嘛,天天穿红着绿的又给谁看?心下多了几分怜悯。贾母又说:“请姑娘们来.今日远客才来,可以不必上学去了。”众人答应了一声,便去了两个。
      哟,三春来了。夏濛濛端端正正地坐在榻上,等着看三姊妹的芳姿。
      不一时,只见三个奶嬷嬷并五六个丫鬟,簇拥着三个姊妹来了。第一个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第二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第三个身量未足,形容尚小.其钗环裙袄,三人皆是一样的妆饰。黛玉忙起身迎上来见礼,互相厮认过,大家归了坐。丫鬟们斟上茶来。不过说些黛玉之母如何得病,如何请医服药,如何送死发丧。夏濛濛如何得知,幸得王奶妈能说,糊弄了过去。夏濛濛心中感激,不由多了几分革命战友的豪情。不免贾母又伤感起来,因说:“我这些儿女,所疼者独有你母,今日一旦先舍我而去,连面也不能一见,今见了你,我怎不伤心!"说着,搂了夏濛濛在怀,又呜咽起来。众人忙都宽慰解释,方略略止住。
      众人见夏濛濛年貌虽小,其举止言谈不俗,身体面庞虽怯弱不胜,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便知他有不足之症。因问:“常服何药,如何不急为疗治?"夏濛濛只好搬出一套文绉绉的说辞:“我自来是如此,从会吃饮食时便吃药,到今日未断,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皆不见效。那一年我三岁时,听得说来了一个癞头和尚,说要化我去出家,我父母固是不从。他又说:既舍不得他,只怕他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了。若要好时,除非从此以后总不许见哭声,除父母之外,凡有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世。'疯疯癫癫,说了这些不经之谈,也没人理他.如今还是吃人参养荣丸。”贾母道:“正好,我这里正配丸药呢。叫他们多配一料就是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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