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熟主义[SLAM DUNK同人,牧藤]》只是不爱

85、（八十五）因为有情人所以情人节还是美好的，不过怪事还没解决

　　明天迟到也就罢了，旷课嘛终归是不好，藤真打了哈欠，早上还是早些回横滨去吧。他往牧身上靠靠，这昏沉的困倦感还挺熨帖，脑子有点迷糊了，复杂的东西暂时琢磨不来了。啧，忘得一干二净哎，买给这家伙的不倒翁没有没带来，只能等下次了。

　　洗过澡后，两人就一直依偎在一起，坐在暖炉里看着没头没尾的电视连续剧。

　　“……”

　　“……”

　　因着之前一系列情况，牧心里还乱着，一直一个人揣摩，就显得心不在焉，很少开口讲话。

　　藤真握着玻璃杯，小口小口呷着威士忌。

　　“困了吧，那就早点睡吧。”牧拿起遥控器，作势要关上电视机。

　　藤真转过头，面无表情地凝视他的脸。

　　“怎……怎么了？”牧不由自主垂下视线，讪讪地挠挠脖颈，“不睡，想做什么呢，嗯？”

　　“你，做了啥亏心事，就不打算坦白吗？”藤真沉静地质问道。

　　“瞧你说什么呢，我又哪里不清白了。”

　　“那你就看着我的眼睛啊。”

　　“嗨，你要玩催眠术不成？大眼瞪小眼作甚。”牧关上电视机，钻出被炉站起来铺床去了。

　　藤真跟过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到他背上，“我的小一，甭想瞒过去哦，你突然有心事了吧。”

　　“……呃，”牧身子僵了僵，故意嗔怪说，“还不是要赖你，好端端的偏要给我灌输什么跟踪狂的事迹，害我都想多了吧！”

　　“噗呵呵，你不是不怕吗，刚在外面可满不在乎呢。”

　　“这种事嘛，还不就越想越背后发冷，我还奇怪呢，你为什么要查这些啊，闲着无聊在网上瞎看？”

　　“这个，”藤真仍贴在他背上，“以前读男校的时候——现在有时也会遇上，那种死缠烂打到过分的家伙，就去随便发几句牢骚话，不经意发现有人一直谈论骚扰事件，不由得就看起来了。”

　　牧转过身摸摸他，“咱太受欢迎了，可真辛苦啊！”

　　藤真歪着嘴角笑着摇晃脑袋，“你又吃味儿咯？”

　　“肯定会有所担心嘛。不过我也相信你，你又酷又坚强呢对吧。”

　　“行了，咱躺下吧，我要关灯了。”

　　藤真脱下毛绒哥斯拉家居服，套了件牧的旧汗衫就钻进了被窝。

　　“……”

　　“……”

　　漆黑的屋里，两人挤在单人床上轻轻慢慢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我问你件事，”藤真清幽地说道，“你对女人，还有没有感觉，行不行？”

　　牧的手僵在了他腰侧，忽一拍打，“你这是要找碴啊。”

　　藤真扭扭身子，撒娇道：“你就说嘛，我要听实话。”

　　牧闭上眼睛，就势思考，他确定自己本质上仍是个直男，偶尔看到撩人的美女图心中不免会阵阵激动，可自高二以后就再没女性有过任何亲密接触，真到了那种时候能否做得顺利眼下他还真说不好。回想起中学时代和女朋友之间的那种关系，就像一场梦，已然没有了现实感，他什么都回味不出。

　　牧的沉默引来了藤真的不满，他用力踹了踹情人的小腿，“你这是沉浸在女人的怀抱里不能自拔啦？”

　　“你看吧！”牧睁开眼睛，“明明是自个儿先挑起的，倒成我的不是了吧！我可是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了，你要我怎办啊。”

　　“我是让你说啊，你直说不行么，非要万般怀念似的，哼。”

　　“那你呢，”牧支起胳膊撑住头，“你也说过自己并不是弯的，那你面对女性又是怎个感觉，专指那方面。”

　　“我嘛——”藤真瘪瘪嘴。

　　“跟我当初和你说的一样，就那么一次，只不过是出于好奇。当时感觉很糟，之后就没了想法，一上高中又遇到你，然后就——”他耸耸肩，“只是本能没法控制的反应不能说绝对没有，但我没主动想过跟女人如何如何，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吧。”

　　牧一忽钻进被子里，掀起他的T恤凑上去。

　　“喂！”藤真不禁惊呼出声。

　　洗澡的时候特地用香皂洗他肚子上那片体毛呢，突发奇想，现在闻起来毛还是香香的。如果不刻意提醒，他已忘了他们的交往是另类，不觉任何不正常之处，嗳，无法想象这家伙不属于自己了，这是有生以来第一个，自己第一次发自心眼儿里想要疼爱一个人，也许做得还远不够好，可在这世上还有人能像我这般疼爱你吗，想及至此牧泛起一阵心酸，并不是因为感伤或激动，个中原因很复杂，泛泛说来是出于甜蜜的悸动，甜蜜得心酸。

　　“哎，哎，你这是干吗呀？”藤真痒得弓起身子笑。

　　牧的脸贴到他肚皮上，蒙在被子里声音瓮声瓮气的，“咱俩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讨论的！”

　　“只是随便想了想漫长的将来，还有那个，咱的小藤条……”

　　牧钻被子压到他他身上，捧住他的脸颊，“咱俩必须得儿孙满堂哪！”

　　“哎呀，傻瓜！”

　　藤真心里可美死了呢！他近乎疯狂地迷恋霸道的占有，也迷恋霸道疯狂地被占有，这种紧张、间不容发的气氛总令他沉醉不已。也许自己的心态却又扭曲不正常之处，可自己这样的，并非绝无仅有或者少数特例。不是就有这样的男性吗，外表英气十足，工作能力优秀，接人待物成熟且风度翩翩，各个方面都无可指摘，教人赞不绝口，可偏偏在床上表现糟糕，这里绝对不是说性能力低下往往正好相反，而是对待女性的态度，任性妄为、不顾对方感受、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任性妄为只管自己逍遥痛快，若加以指责，他会觉得十分委屈，完全不觉自己哪里有错，毕竟私密之事难以启齿不可能公然大谈特谈，这就导致明明那么优秀的人为何跟女性的关系总不能长久。藤真认为自己属于这一类型。哎呀，他可不是为了自吹自擂，只针对在床上对女性的态度，他要为这类男性鸣不平，问题显然在于性别差异吧，女性似乎多数对色事抱有过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一旦幻想得不到满足，她们就会失望从而心生怨怒引发各种猜忌，当然也不乏注重女性感受擅长营造气氛的风月高手，但是直接、习惯直奔主题的男性就是不能说不对！且他非常中意这等做法，才受不了慢慢腾腾的，隔夜饭都凉了再热还有个屁激情！

　　诚然，他对女性没有偏见，乐意同风趣见多识广的女□□流，只要不涉及色事，是的，一向如此，保持男女间单纯的友情就好。然而，确没有动过心，妄过念，就像当年花形说的那样惯受青睐麻木了，或是自小生长在被女性包围的环境中没了新鲜感，罢了罢了，这些有的没的怎样都好啦！

　　他的小一啊，这人总是过于用心，总在费尽心力取悦他，导致经常做得温温吞吞，明明和这家伙说过好几次啦，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啦，喏，比如现在吧——罢了，因为他喜欢他，所以乐意妥协迁就，就这么简单！现在呢，他必须再添上把柴火——

　　“那个……我以前经常——”急促的喘息、亟不可待的喘息间隙，藤真贴在牧耳边热切地说，“想着你的样子，自己做来着……”

　　“！”

　　牧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跟踪狂不跟踪狂的，喂此时此刻在窥视吗，许是酒劲儿上了头吧，想看就尽情看个够好了！再者说了，他绝对不能让这位“娇妻”担惊受怕，就凭自己的实力，哪用得着对方保护，感动是挺感动的，心意领了！

　　啊哈哈，好歹让他把话说完嘛，真是的！藤真哑然失笑，那就留待以后再说吧，我想过许多次如何抱你、你又是如何在我怀中哀求的姿态，不过我心甘情愿让着你咯，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就是这么喜欢你的，你只要安静的、专一的属于我——啊哈哈，这情人之夜，美妙的情人夜！

　　*

　　翌日一早到了学校，牧找到梨梨绘，把路上在文具店挑选的一套三角尺交给她，托她转交室友童花头，工业学校嘛，想必课上用得着吧，权当巧克力的回礼了。其实大可不必这么做，但他心里有愧，如此猜忌误会一个女生真是太不好了。

　　梨梨绘收下了，笑着说对方一定会高兴的，继而问他昨晚什么事呀，那么急着打电话找她。

　　“啊嗯，这个……”牧犹豫了下，“嗨，后来我又问别人了，已经没事了。”就这么敷衍过去了。

　　今天早上头一堂就是公共课，他来到大教室，寻个中间的空位坐下后，不由自主环视起来听课的诸位。他并不是想逞英雄或当把大侦探，如果继变态巧克力之后再无其他举动，那么置之不理也无妨，真有其他受害者的话……暂时静观其变罢了。

　　他呼了口气，摊开笔记本。

　　藤真回到家冲个澡换身衣服，来到学校的时候已临近中午。

　　下午头一堂课是选修的临床心理学，现在先去食堂把中饭吃了，消停一阵到体育馆练球去。

　　“嗨，藤真学长，这边——”

　　他买好猪肉盖浇饭套餐，端着托盘一转身就见仙道冲他招手，旁边还坐着个流川。唉，不禁食欲大减，这家伙吃饭的时候倒是来得积极哈。真不想过去坐，他想装作没注意到，然而仙道却一个劲儿冲他挥手，无奈之下他只好朝他们那桌走过去。

　　“你这家伙，这礼拜跑哪儿去啦，咱那热血队长天天在我耳边碎碎念叨，搞得好像我们有多熟，切。”

　　一经落座，藤真就对仙道抱怨。

　　“……”

　　正在拿着大鸡腿啃的流川蓦地停下来，来回看看他们二人。

　　“哎流川，成绩如何，该发榜了吧？”藤真就势问他。

　　流川点了下头，仙道趁他没注意把自己盘中的胡萝卜片拨到他碗里，流川鼓起脸颊瞪他。

　　“嘿嘿，你就应该多吃点，长肥点。”仙道嬉皮笑脸地说。

　　妈呀，所以他才不想过来坐啊，看着这俩家伙调情，谁还吃得下去饭啊！藤真翻了个白眼。

　　“仙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嗯？”仙道眨眨眼，“噢，我们这两天——”他歪头瞅瞅流川，“这是秘密！”

　　“蠢材。”

　　哎呦喂，藤真短促叹气，直接无视好了，拿起勺子准备开动了。

　　“藤真学长，俺想跟你商量件事，”仙道好像受二位老人家影响深了点，动不动就模仿流川爷爷的说话措辞，“应该说先给你打声招呼。”

　　“有事快说！”藤真不耐烦道，反正你八成也说不出啥好话来。

　　“就是啊，流川四月就要去东京上学了，自然要住在学校附近对吧，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离家独住，我这就想着啊，请牧学长关照他一下。”

　　流川当即瞋目抢白，“蠢材，用不着！”

　　藤真默默扒了几口饭，脑中快速翻阅高中时常看的国内大学排名简介，位于位于东京都内的体育类大学有吗，总不至于考的是“日本女子体育大学”吧，倒是听说近年来也渐渐开始招收男生了，不知详情如何因为从不在考虑范畴内，总觉得男生去了并非进了天堂怕是恰恰相反吧，反正很魔幻的感觉哎。

　　“我先问问，”他抬起头看着对面二位的脸，“流川考的什么学校，地址在哪儿？”

　　“在……在世田谷，是吧？”仙道扭脸询问流川，流川点点头。

　　喔，那就是国士馆大学的体育学部喽？记得那是一所私立学校，其他信息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还是要恭喜他！

　　“你自己家不就住东京吗，依我看不如这样，”藤真咬着勺子说，“就让流川去你家住不得了，不但省房租还能帮你家干活，岂不两全其美！”

　　“学长别开玩笑——”话说到一半，一道灵光闪过，仙道蓦一拍手，“对呀！”他激动地抓住流川的手臂，“这建议有道理，你看这样好不好，银座离世田谷不远吧，交通也绝对便利，你就去……去俺外婆家住！那个外婆年纪大了我们其实都很不放心，可她固执得就不肯搬过同住，外婆也蛮喜欢你的，你生活又有规律没啥不良不好的习惯，搬过去帮我们照看她，互相有个照应，这是天大的好事呀！是不是，是不是？”

　　瞧把这家伙兴奋的，这样的仙道蛮罕见，不过他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藤真摇头哼笑，原来这二人的关系已到了这地步，还是不要多嘴了，吃自己的饭吧。

　　“……”流川抓抓耳朵又挠挠头发，显得挺为难的。对于他来说房租不是问题，不喜欢每天搭电车上下学也可以把心爱的自行车带过去，如果爷爷出面交涉父母大概不难答应，但是除了参加集训的时候他从没和家人以外的人同住过，心里难免有所排斥嘛。

　　“嗯嗯！是我、我太心急了！”仙道连连点头道歉，“你先好好考虑吧，反正有整整一个春假的漫长时间呢，可以慢慢想哦。”

　　流川重新拿起鸡腿，歪着头，平时他的语速一向比较慢，“……这个春假，咱们可是说好了。”

　　“我没忘啊！”仙道笑着拍拍他的背，他们约好单独去哪里玩玩来着。

　　“我吃好了！”

　　藤真放下勺子，端起汤碗仰脖喝干，遂双手合掌搓了搓。

　　“你俩继续你侬我侬吧，我可先闪了！”

　　他故意打了个寒战，端上托盘起身正欲走人，“对了仙道，一会儿可别忘了去社团报到啊，怎么得跟热血队长打个招呼哈！”

　　离开食堂，藤真到外面的花坛边稍事散步，沐浴一下午间的阳光。

　　花坛边沿分别坐着两对窃窃私语咬耳朵的情侣，看来昨日没温存够嘛，藤真尽量不打他们面前走过。

　　总觉得——他仰起头望向上空，不禁眯起眼睛，心里这种隐隐的莫名惶惑不安，昨夜情绪太亢奋了，好像天塌下来也没啥大不了，实际上他的小一可能正在遭受跟踪狂的逼视哎！尽管基本锁定对象，也许危险等级不高，可是以前就遭遇过类似事件尽管那次并不是冲牧来的，可不能当个没事人！

　　可恶，距离春假少说还要半个月！藤真跺跺脚，干着急也没用，这就去体育馆，边练习投篮边想办法。

　　*

　　——这家伙，突然之下的这是怎么了啊？

　　牧端着震动起来没完的手机惊讶不已，下午第一堂课结束之后藤真就每间隔半小时准点给他发来一条短息，问他还好吗，身边有没有诡异的情况，一开始他还认真作回复，几次三番下来有些烦了，又不是不知道他用手机打字慢！

　　牧摘下眼镜，索性走到自习室外面的走廊，把电话拨了回去。

　　不等藤真说话，他就霍然责问道：“喂喂喂，你可有点过分了啊。这是干什么，突击检查的新招数不成？”

　　藤真没接茬，反问他，“你在哪儿呢，下午的课程应该都结束了吧，还没回公寓？”

　　“今天的实验临时取消了，我有回复你吧，我现在在自习室——咦不对，是我问你来着，这什么新花招？”

　　“我当然是在确认你的安全呀！”接着，藤真说出了自己这样做的理由。

　　牧倒吸了口气，这也太——该说什么好呢，莫名想笑哎，他这位“娇妻”这般紧张他，简直是小题大做嘛，等等！这家伙，会不会突然就为此想不开了，然后自顾自陷入困境了？他是有所了解的，藤真的禀性中那些偏执的东西，一旦陷入焦灼矛盾的处境就难以自拔，很类似被害妄想症的感受，不能责备或嘲讽，要耐心地让他宽心。

　　“喔，大人您想必也下课了吧，去训练没？现在嘛，去小卖部买个冰淇淋如何，然后一个人村吃个精光，准保心情大好！”

　　“……”

　　“总之啊，你去买点爱吃的零食，一个人统统吃光！”吃零食能够有效缓解压力是有一定道理的，人在肚子饿的情况下就是更容易焦虑发慌嘛。

　　“你少来，我可是说正经的！你身边危机没有解除，我又不能时时都在，保持密切联络是最好的办法了吧。”

　　“听我说，”牧把手机换到右边，“我理解你的心情，充分理解，可上课的时候怎办，如果你不怕耽误课程，干脆请假守在我那儿不就得了，嗯？”

　　“请假半个月嘛……”藤真这边似在认真盘算了。

　　牧赶忙道，“我就那么一说！那个，对方再怎么讲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如有不利行为，我完全应付得来，你可别看不起我！”童花头姑娘实在对不起，事出无奈，他心说道。

　　“还有啊！”牧趁热打铁继续劝藤真，“我看你就是网络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太多罢了，我没事可好着呢，现在——”探头看看窗外的天色，“天还亮着呢，学校里又那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能有啥事？再说我这人嘛老实迂腐不爱夜游，天黑以后准备待在公寓闭门不出，你说你担心个啥？”他用打趣的口气笑着诘问。

　　“可我！”藤真这边停顿了一下，“就是担心呀，这不回来以后越想越后怕了。”

　　“所以不是教你别想了嘛！”

　　走廊里迎面走来的同学向牧招手，他赶紧点头回应一下，顿了顿压低声音接着说，“我会万事小心谨慎，谨小慎微，稍微发现不对劲儿，一定立马通知你，绝不隐瞒。”

　　“……真的？”

　　“嗯，我发誓。”

　　安抚完情人，挂断电话，牧舒了口气，尽管对不住童花头，但是幸亏啊！没有告诉那家伙实情。

　　至于现在嘛，他缓缓环视走廊两侧一遭，就是嘛这光天化日之下的！

　　牧耸耸肩，当然是回到自习室继续念书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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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藤大小姐最近又是加班又是出差，舟车劳顿，她就开始琢磨了，如果再这么忙下去真的没机会制造小藤条呀（其实没人给她压力，都是她自己YY的T_T\"想着想着脚下一滑从公司门口的台阶上滚下去了，PIA趴地上了，她迅速起身警觉环视四周，可不给同事瞧见！！！太丢脸了！！发现丝袜没破膝盖摔破了，于是自己的车也不开了，马上招手打辆出租车忒儿钻进去>_<藤大小姐虽然是个大女人而且年纪也不小了，不过私底下还是拥有一颗少女心，一到家立马脱掉套装穿上层层蕾丝花边的小短裤和小吊带，然后为着先给膝盖上点药还是先洗澡已是纠结了一番，最后两件事都先不干，从冰箱里取出一大桶冰淇淋，先吃了定定神ヽ(￣▽￣)?牧叔下班回来了，又看到这种光景了，赶紧偷偷拍下来——媳妇抱着冰淇淋桶大吃特吃，嗯，偷拍这事可不能给她知道o(≧口≦)o然后藤大小姐跟他撒娇了，她今天摔着了摔疼了，不高兴嗷嗷嗷嗷，雨丝牧叔找出药膏帮她涂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