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熟主义[SLAM DUNK同人,牧藤]》只是不爱

80、（八十）开学前夕了，所以呢然后呢

　　春天悄然临近，“流流咪”越来越不安分了，仙道便带它去了宠物医院，和大夫商量下究竟是做绝育手术还是给它找个合适的对象□□。

　　虽然做了绝育手术以后就万事大吉，不过总觉得怪可怜的，又觉得刚诞下的小猫崽超级可爱，很想养着玩（根本没考虑是否有条件饲养），流川看到肯定也会十分开心，那么还是帮它找个对象吧！

　　一晃要进入二月份了，流川即将奔赴升学考试的考场，升爷爷还在流川家中焦急地盼望着同外婆的见面，嗯，是该郑重其事跟外婆说明一番了。

　　仙道从宠物医院回到公寓，越野不请自来正坐在榻榻米中央看他新买的漫画杂志。

　　“咦，你的猫呢？”越野迎头就问。

　　“暂时放宠物医院了。”仙道和他解释了几句，从冰箱里拿出瓶装水边喝边问他，“我记得你大后天就要开学了，还不说好好在家准备一下？”

　　“学校又没多远，可算把报告弄完了，让我清闲几天吧！”

　　“我明后天的，回趟东京。”

　　“哦，家里有事？”

　　“去看外婆。”

　　仙道想起，还没跟越野说过流川的爷爷和自家外婆之间的渊源，这要一说起来，话又长了，太麻烦，算了！

　　“她老人家怎么了吗？”

　　“我想她了嘛，这就回去看看，呵呵。”

　　越野点点头，接着看漫画。

　　*

　　拨打仙道公寓的电话就是语音留言，便利屋的老板又把藤真叫了出来。

　　便利屋旺季不应该在年中和年底吗，刚过完新年这段可是大淡季才对呀！藤真骑着小绵羊前去便利屋途中琢磨着。

　　今天老板的神情尤为严肃，警告他一会儿千万小心行事，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要说。

　　通过多日来的接触，即便老板不做任何说明，藤真也能从他的态度中揣测出委托人大致属于哪类人以及本次工作的性质。

　　老板开小货车载着他来到闹市区某繁华商业街，走进一幢写字楼，来到二层的XX不动产中介所。

　　老板站在办公室门前，拘谨地轻敲了三下，片刻之后，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请进”，老板才慢慢推开屋门。

　　这间办公室——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直说就是□□堂口吧！这房屋中介生意，怕是和□□有染，要么就是旗下的买卖。藤真暗自思忖，心脏不免怦怦直跳，有生以来第一次正面接触这类人，便利屋居然还给这种家伙提供服务啊！

　　屋里一共三个人，其中一个坐在写字台后面的转椅上，夸张的花衬衫配白西装，衬衣领口敞到胸前，脖子上挂着不知是真是假的粗金链，精明的眼神中透着不寻常的犀利，这就是那种典型的流氓相吧。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也是西装配衬衫，当然都没有戴领带且领口敞开，二人正聚精会神下将棋，身为流氓是不可能不警惕到访者的，他们只是装作对便利屋毫不在意吧，其实早已全身心进入戒备状态了。

　　“您好，我们是预约来工作的便利屋。”

　　老板站在屋门口向办公桌后面的约三十岁的男人鞠躬致意。

　　“喔！”男人点下头，连人带椅转了一圈，“那就开始干活吧。”看来□□是讲求效率的地方。

　　藤真心里啐了一声，盘算着若是让他们参与违法的勾当，究竟要不要偷偷报警，很可能会遭到这种人的报复。

　　但是接下来的工作内容却令他十分意外。

　　流氓从椅子上站起来，亲自推开办公室里间的门，用下巴示意他们快点过来。

　　里间面积不足四叠半，正面墙壁上一座雕刻精美的黑漆佛龛，中间供奉着观音像，香炉中香火不断。便利屋需要做的是，修理佛龛上面的小门，以及屋顶的照明灯。

　　“小心，谨慎哪。”

　　流氓收着下巴冲他们微笑道。

　　这个社会是排斥□□的，但却不能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藤真从电影和小说中了解到□□中人尤为擅长心理战，只通过语气表情就能有效给对方施压，此时算是亲眼见识到了，这流氓说话的态度是挺客气的，但却能感受到莫名的威吓。

　　老板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于是着手工作了。

　　先从检测电路开始吧！老板从工具箱里取出测试仪表，登上矮梯，轻轻取下灯罩交给下面的藤真。

　　便利屋忙碌期间，白西服流氓始终抱胸靠在门框上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怕是连一个细节小动作也没逃过他的眼睛。

　　至于的吗，藤真不禁作想，不过电影里还更夸张哩，陌生人闯进事务所还必须搜身呢，呵呵。

　　“大叔您上次说的方法，”许是无聊，流氓主动和他们搭话，“我照着做了，真的有效哎！想想也是嘛，您怎会欺骗我们呢。”

　　“哈哈是吗，那就好嘛！”

　　“我明明吩咐过他们要买贝壳粉那种的，手底下那帮子家伙就是听不懂似的，每次都买回原来一大堆化学添加剂的那种，一点人事都不懂，真教人头疼啊！”

　　他们聊的是什么，养生保健话题？藤真心里莫名想笑，□□流氓这么关心身体健康？

　　“人类自从发现火种之后就开始吃熟食、热食了，这样的饮食习惯显然更利于长寿是吧，我这个人从小就受不了生冷食物，就连生鱼片和生蛋都不喜欢的，那帮子家伙居然一点都不在乎，还真是莫名其妙！”

　　“您上回说的，哪种菌类防癌有效，我给忘记了，不介意的话您一会儿给我写下来吧。”

　　“唉唉，没问题的，等我先把活干完。”

　　老板应承的工夫手里也没闲着。藤真就一言不发低头打下手，不管怎么说，有生以来的常识就是不要和流氓对视。

　　“哎呀呀，这就完事了呀，二位辛苦了！”

　　流氓在里间转了一圈，验收之后拍拍手，看来是很满意他们本次的工作。

　　老板从工装裤里掏出有些弄弯的小记事本和便利店附赠的圆珠笔，写了几种蘑菇的保健作用，他撕下这一页，毕恭毕敬交到流氓手里。

　　流氓接过纸条，匆匆扫一眼便折好放进胸袋，随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黑皮钱夹，爽快地支付了他们的酬劳。

　　老板点头道谢，没有要求他写收据。

　　“大叔您等等再走，”流氓回头看了下办公室的玻璃，摆出略显为难的样子，“您看啊，我每次给的小费也不少嘛，就当卖个人情好了，顺手把这玻璃窗擦擦干净吧。”

　　喔，□□的势利可真不是盖的，再怎么攀交情也不会吃亏。

　　“嗨，您这可就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老板吩咐藤真下楼去小货车上取玻璃刮、水桶和清洁剂来。

　　写字台正面的玻璃窗面向街道，流氓亲自挪开转椅腾地方，老板站到窗台上，藤真将玻璃刮递到他手里。

　　“混蛋，把角行给我放回去！”

　　一直坐在沙发上下棋的两人流氓忽然起了争执，藤真心里一紧，该不会演变成枪战吧，他们不幸卷入其中的话——完蛋了，要上新闻头条了！

　　“哎，伙计们，别这样！当着客人的面，像什么样子！”白西装流氓转头指责他们。

　　“大哥，不带他这样的啊！趁我一个没留意偷换棋子位置，居然干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我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想要怎样，跟他开战吗，藤真一边听他们争论一边联想后面可能发生的可怕情景。

　　对方也不示弱，“嘿，你有证据么，我每次都让你的时候你咋不提，动不动的就要悔棋，你这种人才是要不得！”

　　“你这是要翻旧账啦，我可是就事论事，就拿刚才来说，我分明看到你挪动那颗角行了，人赃并获，你休想抵赖！”

　　“我问你怎么证明你看到了，不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停，都别说了！大家都是兄弟嘛，这样可不好看！”白西装流氓给他们仲裁，“要么重来一局，要么出去找活干，和自己人下个棋而已，别把办公室搞得乌烟瘴气！”

　　他转过来对便利屋笑笑，“二位见笑了。”

　　“哪里哪里。”

　　老板自然是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负责擦拭另一半玻璃的藤真也是一样。原来流氓是怎么吵架的，不是随便就会动手呀，不知怎的竟有点失望，哎呀呀，他可真要不得！

　　四扇玻璃擦得透亮，老板提上工具又和白西装流氓客套几句便带着藤真告辞了。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写字楼，老板耸耸肩，“怎样啊，有惊无险，哈哈！”说着大步走向停靠在路边的小货车。

　　这种欧吉桑！藤真瘪瘪嘴，乜斜着他想，说不准是特地拉自己来练胆的，以为这样他就会怕啊，切，少瞧不起人！

　　藤真呼了口气，拉开副驾驶车门，“还好啦！只是没想到啊，那种人居然也会求人办事。”

　　“那种人也得生活呗！”老板坐进了驾驶席，“当然少不了鸡毛蒜皮的烦心事。他们又不愿意找需要身份登记的服务，这不就——”他抬起手刹，“没有利益纠葛，又不是处理犯法的事，便利屋不会挑委托人。那种人也不是半点道理不讲，只要不存在利害关系，不至于随便找人麻烦，而且啊，你听到的，怕死怕得要命！”踩下离合器，缓缓发动小货车。

　　藤真这时也系好了安全带，“嗯，好像还特别迷信呢。”

　　“是那么回事。就刚才屋里那个佛龛，听说是费了好大周章搞来祭典上用过的木材，说什么是所谓的神木，然后特意出高价聘请京都的木匠师傅制作完成的，就是为图个吉利。”

　　“喔，你怎么知道的？”

　　老板挠挠鼻子，“这也不是第一次找到便利屋了，头一次闲聊就跟我吹嘘来着。”

　　“嗨，怎么说呢，待在那办公室里的也不过都是小人物。”老板告诉藤真，地下世界真正的大人物都跟好脾气的银行经理如出一辙，“当然不过是表面上而已。”

　　虽说光顾了平日里绝对要敬而远之的场所，不过工作内容却十分简单，还没用半天时间就回到了便利屋的事务所。

　　老板少有地赞了藤真几句，这段日子他比较辛苦，会多给他些小费的，下午给他放个假，至于仙道——哼！

　　藤真心里不免偷笑，不过他知道老板的为人，不会打发那家伙走人的，认真回想起来，还是因着仙道的介绍他才得到这份兼职的。

　　骑上小绵羊准备回去的藤真琢磨着，马上要到学校报到了，得把开学典礼上要穿的衣服准备出来，再把已完成的作业一一打理好，然后呢……唉，这就不打搅他的小一画图了！

　　*

　　三张设计图，勉勉强强完成了——在牧看来确实是，一点也不得心应手，绞尽脑汁不说，感觉到处凑合，许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太高。

　　十道数学解析难题，由于时间不够，后四道只好选取稍微简单的题目作答。比较起来，物理啊英文啊，其他科目的作业就不值一提了。得了，总算赶在返回学校之前都弄完了！

　　后天就要回东京了，惦记着再和“未婚妻”温存一下，他走进房间附带的卫生间，往镜子前一站——妈呀！自己怎成了这么一副德行！

　　头发长出大半个月的分量且又乱又油，脸颊、下巴胡子拉碴，尤为不能忍受的是自己那张大油脸！太可怕了，活像是连续数天没洗过澡！咦，昨天好像是没洗澡，那么前天……？想不起来了，算了，他匆匆脱下毛衣和睡裤，赶紧洗干净不就得了！

　　牧打开热水龙头，莲蓬头冲淋身体的同时也冲掉了连日来对学业的热情，会不会太黏糊了啊，隔不了几天就想着那家伙，这都离不开了似的，舒爽冲身过程中又觉得有啥可羞耻的，这不就证明他长情嘛！

　　得咧！他关上龙头，挤些薄荷洗发水到手心上，抹在湿头发上双手揉搓起泡沫，用不着压抑的吧，热恋又不是罪过嘛！

　　冲掉头上的泡沫，他拿起最新买的香蕉香味的沐浴液，这是电视广告宣传的新品，还是头一次用呢。比较而言的话，他还是更中意原来的薄荷味，洗完浑身都沁爽清凉。

　　有一年了吧，他没正经出入过健身俱乐部，尽管坚持日常锻炼，不时进行长距离晨跑或慢跑，篮球队的训练也没有放松，但和正规系统的健身比还是差了，感觉腹肌线条不如过去明显了呢，希望是错觉吧！

　　专注于学业固然没有半点错，他还真是全情投入就扎进去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读大学这两年愈发严重了，主要是不能再像高中那样应付完考试就万事大吉，学海无涯啊，学的东西越多越发觉自己知识的匮乏，越想要不断地吸收汲取。

　　“呵！”洗完了澡，浑身上下顿觉爽利不少，牧把浴巾围在腰上，哼着歌站到镜前左右审视自己的脸，准备开始刮须。

　　他御用的剃须刀和刮胡啫喱就是好使，中野的公寓里也备有一套相同的。用剃刀推掉面颊上圣诞老人白胡须一样的啫喱泡沫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嗯呵呵~

　　——OK，一切办妥！

　　就等明天再去理个发了。牧把男士专用火山灰洗面奶挤在掌心，双手匀开涂到脸上，他屏住呼吸，不是很喜欢这股味道，但是控油和去角质效果很好，忍耐一下吧。

　　外表彻底焕然一新后牧披上毛巾浴衣，这才坐到床铺上拿起手机，发短信问藤真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外出忙打工呢。

　　五分钟过后，他收到回信，藤真写道，和花形一起在外面吃个午饭顺便聊几句，刚出来一会儿，问他有什么事呀。

　　花形？牧回忆片刻，噢……是以前翔阳队里戴黑框眼镜的大个子，最近好像因着便利屋的工作重遇，又热络起来。这种情况，他看着手机短信，是不是该有点吃醋的表现哎？

　　牧回复道：你们在哪儿，这是打算干什么去？

　　这次等得久了点，他都穿好了衣服，短息才过来。藤真的回复是，在街上逛逛啊，到我们以前玩过的地方玩玩，没有要紧的事，今儿就不陪你咯。

　　牧读完无奈地笑了笑，遂写道：那我可要生气喽。对了，他可知道我俩的事？

　　藤真快速回道：当然不知啊，你想什么呢！生哪家子气啊，要不你出来找我们，嗯？

　　牧直接笑了出来，投降了，投降！吃飞醋这种事算了，这样别扭的小情调他还真是做不来，太矫情了哎！他快速问了“你们在哪儿”之后，站起来换衣服。

　　嗯嘿嘿，藤真看着短信心里可美了，他的小一这是有危机感啦？尽管性格使然讨厌无端误会，可偶尔让那家伙紧张一下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啊哈哈！

　　突然笑得这么开心，想是又在和情人交流了，花形不禁有些羡慕，他自己好像就是处理不好，准确说来情人间最自然的情感表露从来没有体会过，似乎并不是只要真心就能获得幸福和快乐，究竟是差了什么呢？

　　藤真收起手机，拢了拢两鬓的头发，笑着告诉他，牧正好闲着，这就过来想和我们碰个面。

　　“咦，你刚才是在和牧联系？”花形大感意外，“看来你们走得很近啊！我还以为你刚才——”

　　藤真摆摆手，知道他想说什么，撒谎说：“我和那家伙一早就约好的，没想到后来你又打电话给我。”

　　花形“噢”了一声。想到这个牧，那可是翔阳三年来的死对头，特别是对于藤真来说。真是意料之外，对手之间一直保持联系，不过赛场上的敌对关系不代表场外不能做朋友，或许牧这样的人，在精神层面才更能称藤真的心头吧。

　　他边走边问了一些牧的情况，大学考得哪里，专业学什么的，反正都是些琐碎事，藤真也简单回答了。

　　他们活动的范围仍是没离开高中附近课后偶尔闲逛的街道，毕业分别后又重遇，花形觉得藤真一点没变，可又觉得哪里和过去不一样了，确实有些不同，他给人的感觉更加自然开放不再那么刻意拘束了，也许从教练的身份和负担中释放出来，他得以彻底将真实的自我展现出来，可是——

　　“咿——怎么又是你啊！拜托，不要再出现啦，啧，硬币都要用完了！”

　　藤真蹲在扭蛋机前又是叹气又是挠头，花形沉默地推了推眼镜框，这可是过去从未见过的光景，他看看经过的路人，是有点尴尬啊，这时《十七岁的地图》旋律突然奏响，原来是藤真的手机来点铃音。

　　“喂喂，你在磨蹭啥呢，还不来……找不到？不会吧，就我们高中隔着三条街的地方具体叫什么我说不出来，你又不是知道我一直记不住这些……是，是，没错了，嗯嗯，你往里面走，往前走就对了，我们就在第三个岔口这儿的杂货店前面呢！”

　　花形对他说话时粗鲁随意的措辞感到诧异，倒是早晓得他急脾气可不是总像外表看起来那么优雅，可电话对面是过去三年来十分敬重的对手，再如何熟稔，用如此随便的态度讲话也有所失态吧。

　　他思忖间，牧急匆匆快步赶了过来。

　　藤真下意识回过头去，瞬间就愣住了——哇！

　　这个人，他的小一，今天超级闪亮帅气耶！简直直逼冬日晴空暖阳的魅力，比起此时乡间山峦河间掩映下的暮色夕阳晚景更教人怦然心动，怦然心动，心动不已……他整个人都由此心花怒放了哎，可真要命啊，成天老见不见的，居然还会有这轻浮心思！

　　既然外表焕然一新，没理由不穿新衣服对不对，牧换上了年前才买的黑色牛仔裤，墨绿色短款棉服，脚下一双棕色绑带皮靴。

　　牧被他俩这么盯着看，有些不自在，他挠了挠还没来及修剪的头发，遂向花形点头致意，“你好！好久不见。”

　　花形也客气地回应，“嗨，你好，这段时间过得不错吧！”

　　藤真还蹲在扭蛋机前发愣，牧来到他身边，“你这家伙，又在这上面浪费钱哪！”

　　“什么呀！”藤真这才鼓着脸颊抱怨，“这个里面，才四种而已，应该很容易抽中的吧，谁知道总是重复的，这叫欺诈吧！”

　　牧摸摸口袋，掏出百元硬币，“我帮帮你好咯，不过，就三次，最多三次。”

　　藤真“嘿嘿”笑了，“那就看你的运气咯，我想要这个——”藤真指着扭蛋机上外壳上印的卡通人物给牧看。

　　“……”

　　好像被排除在外了，花形不由得又推了推眼镜框。这两个互为对手的人，藤真和牧之间的气氛，同他这个队友兼朋友相比更为亲近，要说他因此看出了什么端倪倒不如说他为此懊恼，是不是自己的精神格调不够高，达不到他们这个层次啊？（想太多了，过于理智反而会忽略真相哦。）

　　牧第二次就抽中了藤真想要的那个，藤真高兴的同时却噘起了嘴巴，凭什么这家伙的运气恁好！

　　牧站起来，发现花形还木讷地站在一旁顿觉过意不去，“哎呀呀，不好意思啊，这家伙一玩这个就上瘾。对了，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儿，我都无所谓，要不先请你们喝杯饮料吧？”

　　花形表示没关系，今天就是特意空出来闲逛的，干什么都行。

　　“那就去——”藤真欢快地起身，“我们以前常光顾的吃茶店吧！外面还是有点冷，到店里暖和下吧。”

　　牧用眼神询问花形，花形颔首同意。

　　真是超开心哎，他的小一打扮起来竟这般帅气逼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戳中他的心怀，恨不得不管不顾扑上去抱他个满怀，藤真的心情压抑不住地雀跃不已，前两天还副邋遢相来着，究竟是有好事发生呢，还是特意有备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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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 ?_??)牧叔觉得比起小藤条还是小藤叶更好，如果生了小藤叶就可以给她定做女儿节人偶要好多好多层最高级的顶层有天皇和皇后的那种，钱不是个事儿(ノ￣▽￣)藤大小姐这种反应(|| ?Д?)这个人别是自己喜欢找借给买给自己玩吧？？？牧叔拼命摇头，不是不是那么回事||||不过是挺喜欢各种娃娃的，但是父母当然不会给他摆什么女儿节人偶，他也不好意思提。。。不对，就是想想而已，他没什么执念→_→总觉得越描越黑，藤大小姐又说了，可是长子的问题咋办呢？牧叔说他家里大概比较想要孙子，可他本人就是想要小藤叶儿，然后可以帮她洗澡，换小裙子梳头发，还可以陪她一起玩娃娃家=￣ω￣=藤大小姐〒▽〒这人分明就是找借口，明明是自己喜欢玩娃娃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