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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四十一)以后不要去人多的地方赏樱啦,还有一些变动中的变动 ...

  •   牧和藤真踩着春假的尾巴来到上野公园赏樱。

      由于今天是周六,赏樱客爆满。好一点的地方多是由公司新人,一家子里派一个晚辈,凌晨甚至深夜就前来占上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藤真下周就得回家为开学做准备,只有这个双休日有时间。好在他们只有两人,勉强挤占到路旁一小块地界,不过吧——

      裹夹在各种席位间的二人实在是异类。牧不自在地左顾右盼,目力所及之处尽是人山人海,
      就说该再叫几个人充场面嘛,两个大男生干巴巴坐在这儿,就是显得很别扭,虽说别的游客也无暇关注其他人吧。可藤真横竖不同意啊,光是今天赏樱便当他就足足做了大半天,叫上其他人还叫什么郊游约会啊,一个学期下来统共在一起也待不了几天,让他别浪费机会。

      牧从冰包里拿出特意给他买的高级惠比寿牌啤酒,还帮他拉开拉环才递过去。

      藤真理所当然地接过来喝了一口。“好吵啊。”他瞥瞥身旁那群正拿着麦克风狂吼的年轻人。

      牧抬头看看飘洒的樱花瓣,低头打开餐盒,里面的煎蛋卷成色不错。

      “你没有花粉症吧,对花粉也不过敏吧?”

      他就是爱说些破坏气氛的话,但周围这么乱哄哄的也谈不上啥好气氛就是了,藤真摇摇头,“没有啊。”

      “瞧,好肥的鸽子。”他手一指前方。这话说得其实也挺煞风景。

      “真的哎,多是被游人喂的吧。”牧回过头去看,“还飞得动吗,啊,怕是飞不远了吧。”

      “还不如回咱们那儿呢。”藤真呷着啤酒。

      “早知道不如回去看樱花,你顺便送我回家咯。横滨也有不少赏花的好地界,学校里有个从小城镇来的家伙,兴致勃勃骑自行车郊游一天回来后说竟然没看到海,这哪算是横滨啊!海是不是都被填上造地了啊?他大概有所不知,不少住宅区是建在丘陵地带,根本不临海,外县人的错觉,神奈川就等于海滨浴场。”

      “喂,这可是你提议的啊。”牧提醒他,“不是你非吵着要来这里吗,长这么大都没来过大名鼎鼎的上野公园。”

      “干吗啊,你自己又来过几次?还不是天天就知道泡图书馆,你这样的才叫宅男,哦不,家里蹲!我问你啊,东京塔在哪儿,具体位置,马上回答。”

      “你不是也很稀罕早稻田的图书馆吗。”

      “可我懂得什么是劳逸结合。”藤真乜斜他,“行了,快吃吧,尝尝我亲手捏的海苔卷喽。”

      牧夹了块煎蛋卷放进嘴里咀嚼,“嗯,还行吧。”他接二连三夹起煎蛋卷放入口中,边嚼边说:“咱吃完四下走走吧,进神社参拜一下。”

      藤真点点头,就他们两个,身处周围的环境确实有些尴尬的,赶紧吃完走人吧。

      落樱年年有,光阴似箭,马上要升入大二了。

      “今年,想要什么礼物?”牧想到下个月到这家伙的生日了,二十岁成年的生日意义重大。

      “是让我许愿吗。”藤真踢着脚下的地面,“毕业以后,这次说真的,不想泡汤了,搬到一处住吧。”

      “嗯?”

      “跟你过啊,看着你,不然你跑了怎办。”

      这家伙打得一手好算盘哪,免费随从、廉价劳动力,哪能轻易放跑了不是!牧闷声笑道:“还得一两年工夫呢。”

      “那还不是一眨眼的事。你这家伙,是打算留在东京就职吧,先累积工作经验,有了资本之后创立自己的事务所,嗯?很符合你稳扎稳打的风格嘛。”

      牧掸落肩上的花瓣,笑着说:“你说的倒简单啊!真能有这么顺利就好喽。”

      “放心啦,虽然中途肯定会遇上种种磨难啦困难啦,但你是那种……那种成功大运愿意青睐的家伙。”或许你自己从不觉得。

      “你对我倒很有自信呢。”

      “可不!我选的,我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

      那么,牧转过脸看着他心道,回自己家之前,先把内裤和袜子洗了吧,都存一个礼拜的量了。

      *

      ——如果必须本人亲自动手才行的话,街上的投币式洗衣机和内衣专用洗衣机以及干洗店又是为何而存在呢?

      以上是藤真对牧说的真理,其实不过是为懒得洗内衣找的歪理而已,大概是想拐弯抹角怂恿牧快添一台内衣洗衣机吧,只消按按电钮就什么都解决了。

      牧没有回答,决定给他表演一个奇观。

      他在卫生间的脏衣服篮里找出藤真的运动袜,拿着回到屋里,将一只袜子往墙边一立。

      “哎,看到没!”牧满口揶揄,“够挺实吧,倒不了哎!”

      “喔!”藤真双臂抱胸连连点头,倒是平静得很。

      “反正也不臭,就先放着吧,等有心情再洗。”

      “哈?您可真不愧是大人物哪,”牧讽刺道,“就连洗个袜子都要看心情!”

      藤真面不改色地点头,“就是这样啊。不是我说你,既然知道买冰箱为何不顺便添台洗衣机呢,你自己还不是半个月就要跑趟洗衣店么。”

      “不好洗的衣服自然要送去店里嘛,有什么可掰的。你在家里也这样,内衣什么的还等妈妈给洗,我不大相信,对了,我们以前集训的时候,记得你挺勤快呀。”

      “我家有,”藤真手指挠挠鬓角说,“有那个。”他的意思是有洗内衣的小型洗衣机。“我家女人多,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嘛必须收敛呀!再说和大家住在一起——”斜着眼睛打量起牧,换上一副悠然的口气,“能跟在你面前一样么。这不是有你么!”

      切,别以为这么一说我就会帮你洗,想都别想!

      “你瞧你这人,”藤真往床上一坐,“就是爱在针尖儿大的事儿上特别小心眼,其实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样可不好哦。”

      “嗯,嗯,”牧可无奈了,“和您正相反是吧。”

      “你的意思是我器量狭小,一直这么认为的?”

      得了,得了,牧使劲一挥手,继续扯下去没完没了,不会有结果的。

      真的生气了呀?藤真探头望着他闷闷的背影,起身跟上去进了卫生间。他从背后抱住牧,“喂,后天我可就回去喽。”

      “……”

      “嘻,咱们彼此彼此,你也有小脾气嘛。我来哄你啦,你就别气了嘛。”

      “我也不是生气,就是有点烦了。”牧转过了身,“说多少次,你都还是这德性!”

      “那你就别唠叨了呗,我也听得好烦呢。”藤真撒着娇说。

      唉,摊上这么个家伙真没辙,牧心里苦笑,谁让是自己选的呢,忍着点吧!不免想到将来,每一天每一天都和他住在一起的情形,“看在你这么想下‘小藤条’的份儿上,我就再大度点吧。”

      “啊——?”藤真吃惊地眨巴眼睛,“那是什么,你说的是啥?”

      “还不是那天夜里你自己说的,当然是咱们的小儿子啊,你还满口哀怨自己不能生,听着都怪可怜的。”

      “我才没说过!”藤真瞪起眼睛矢口否认,还用力打了他一下,“你这个名校大学生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啊,这么荒唐的话也说得出口,真是龌龊!”

      牧刚要解释说那是你喝多了说的醉话我也没多当真,藤真已愤然转身回屋,且这半天就没再搭理过他。

      牧以为二人今年春假的同居生活就要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气氛中悄然落下帷幕了,谁知待到晚上泡过澡,藤真又high了起来,主动爬到他背上,一边帮他按摩一边吵着说要制造“小藤条”。

      牧全身一紧。才有过那么一回,他可有点心虚了,唉,这对象处得可真有点憋屈哩。

      “刚才趁着洗澡的工夫,我吭哧吭哧连你的内衣都一起洗完晾上了,这回没话说了吧!”

      藤真从他背上下来躺到旁边,手肘撑在床上托着脑袋,“嗳,下午突然听你这么说我的确有点生气,怪难为情的,转过头想想吧,我的‘小藤条’一定非常、非常可爱,那是我一个人的,跟你又没什么关系,我自己养。”

      “喂喂,那你当我是啥啊?”

      藤真可乐了,“你觉得是啥就是啥呗。”

      牧照着他的脑门拍了一下,“怎知道一定不是‘小藤叶’,嗯?”

      “女孩子有点麻烦,”藤真右手手指敲着床铺,“话说一个家里还是得有个长子的,我的观念陈旧,呵呵。”

      “那好办,一样一个。”

      “哈哈,”藤真抬手戳他的胸口,“你还真是贪心。”

      “你还真是性情多变哈,我都摸不准了,这次可是你自己挑起来的,以后反悔了也别乱发脾气啊。”

      藤真床头灯一关,钻进被窝,“赶紧啦,春宵苦短哪!”

      牧对“小藤条”其实还挺动心,真想见见呢,继承了这家伙眉眼和性格的小孩——性格就算了吧,不然自己以后的日子可就过不下去了。嗯,这件事还需斟酌一番,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个屁啊,讲究点科学好吗。)

      *

      仙道选的专业是经营学,藤真心里多少舒坦了些,既然专业不同,总不至于天天碰面了吧!

      不过有一点藤真倒是对他抱以赞许,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家伙,想不到挺有自觉性啊。

      仙道刚一入学,那叫个左右逢源,来者不拒,很快融入新环境和周围人打成一片,一下子交到不少新朋友,不乏有女生对他示好,也不见他明确回绝。藤真只是冷眼旁观,上了大学反而堕落的家伙又不是没有,很快便发现可能仅是表象。仙道的身影总是出现在体育馆的角落,一言不发表情严肃,就像变了个人,独自沉闷地练着不少新人都不耐烦的基础。这家伙是故意的吗,他不由得想,故意给别人留下开朗随性的印象?哼,其实是想韬光养晦吧,麻痹他人,从而让他人放松警惕,自己才不会上当呢。

      身处同一校区,除了在体育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地方还有很多,譬如说食堂和卫生间。

      “嗨,藤真学长!”

      在学校食堂遇着,不管他身旁有没有人坐,仙道总是亲切地打过招呼便坐到他这桌来。主要是多数时候,他习惯一个人就餐。

      帅哥的朋友自然也得是帅哥——旁人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的关系很好,而且听说读高中的时候就熟识了。

      “我说你,有事没事的别总过来套近乎。我们关系很好吗,我怎不知道这回事。”藤真狠狠咬了口炸鸡排。

      “唉!我在这里,背井离乡,举目无亲,”仙道忽然表情忧郁低头道,“适应不来新环境,学长要是再不帮衬一把,说不定哪天就被迫退学了哦。”

      那才好哩!藤真差点脱口而出。“你就别演戏了吧,装模作样给谁看呢,我看你在这儿可乐呵得不行啊!”

      “哈哈,被学长看穿啦!”

      嘿呦,唯有傻瓜蛋才会上你的当,同情你吧。

      “只要说有事和学长商谈,”仙道双手合掌筷子夹在拇指间,他扭扭身子说,“其他人也识趣嘛,就不会围着我啦。”

      “没搞错吧?我看你挺喜欢热闹的,快走,快走开啦。”

      “是不能说讨厌啦,不过我吧,”仙道耸耸肩,“似乎不大会拒绝别人呢,人家那么热情,不知怎办才好,于是就找借口避开吧。”

      也不知他这是想炫耀还是想显摆,藤真端起自己的托盘,“你一个人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除此之外,藤真还有别的烦心事。

      *

      流川不练球的时候也到仙道的大学参观,虽说应届毕业生除了社团活动还要忙考学,但他对学习的态度一直那样,反正不怎么上心。

      大学院和高中到底一样,教学楼可真气派,体育馆灯光明亮设施崭新,上课时间还很自由。不要笑话他没见识哦,他的关注面一向都很窄的,以前从没留意过这些。

      仙道乐于向身边的新朋友引荐他,似乎希望他能多和人接触。流川不抵触和人打交道,实在对社交没兴趣而已,基本的礼貌还是懂的。

      这个人,过得不错啊。流川有点开始向往大学生活了,一度摇摆的心境又安定下来了,安西教练的话有理。填报完志愿,他的内心就开始有些浮躁不安了,自我劝诫也压抑不了越来越强烈的想尽快去美国的愿望,这股情绪别人看不出可逃不过教练的眼睛,安西教练单独找到他,表示愿意为他写推荐信,帮助他顺利升入大学,教练的意思是“欲速则不达”,都是从这个莽撞的年纪过来的,深知要彻底踏实心性确实不易,但教练仍希望他能等到再成熟些的时候再去外面的世界闯荡。

      ——你不曾欣赏过的风景,说不定意外的有趣呢,呵呵呵。不妨窥上一窥再做决定。身为教练的我,不会强迫你做出选择,待你心情平静的时候再权衡一番吧,呵呵呵呵。

      “我读大学,留在这边念大学!”

      “哎?”仙道的反应有点吃惊,游说过他那么多次他都左耳进右耳出,这就决定了?

      流川挠了挠头发,“不读你这所,我去体育学校。”

      “噢,噢,”仙道连点头,“这当然是看你自己的意愿。我们还有四年相处时光呦,不过说不定,中途有机会你就飞走了。”

      “说不定,”流川眯起眼睛,“到时你也想一起来了。”

      “这个——”仙道歪头微笑。“唔,就算你能凭借篮球上的成绩享受入学优惠待遇,录取依然要看文化课成绩啊,”他伸出食指在流川面前晃,“你是逃不过升学考试的。”

      “知道了,蠢材。”流川用眼角瞥他,“不就是念书么。”

      “那就好。”仙道胳膊搭在他肩上,“咱们去食堂买点吃的,”遂低头看手表,“啊,现在还不到晚饭点,总之去瞅瞅呗。”

      藤真刚在小卖部买了零食,一走出来迎面遇见这两人。咦,又来了啊?出于礼貌,他还是面带笑容冲他们问好。

      “学长还没回去呢?”仙道搭话道。

      “在自习室待了会儿,正要去坐车。你们现在去吃饭不嫌有点早么?”

      “是啊。”仙道点头看看流川,“这也不知该去哪儿。”

      “等会儿该开饭了。我先走了。”藤真可不想磨蹭,他才不乐意当电灯泡呢。

      今年的全国大赛之旅又要拉开帷幕了,流川乃当下高中赛场最受瞩目的人物,这回他能否引领湘北夺冠成了热议话题。藤真认为,并非没有可能,目前县内能同他抗衡的家伙寥寥无几,打篮球讲究配合,他和樱木这对搭档……樱木的伤确实不碍事了吗,大伤的话,治疗加上复健和休养,怎么也要个几年的。

      另说最近,自己这顾问老师当得可不称职,光顾着自己的事都没去母校翔阳观摩训练。嗨,主要是不想去吧,看着干生气,体育馆里一股子庸庸碌碌的氛围,反正是那种提不气来、精神不振的样子,就这副德行,比赛怎么赢?

      说不定是偏见作祟。等电车的光景,他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盒“格力高”饼干,“喀吧、喀吧”吃起pocky。这东西,还是适合两个人一起吃啦。

      “喀吧,喀吧” ……不知不觉中就以己度人了。总是把现在校队的学弟同自己在校那几届比,倒不是说他们差到没法看,就是脸上少了点精气神,给人一种什么都无所谓、提不起气来的印象,看不出他们究竟为何而站在赛场上。所以说,其实是自己心存偏见?

      “喀吧”突然一声脆响——

      他猛地一愣,浑身一激灵,紧接着气得发抖。如今这骚扰,都这么堂而皇之了?!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抡起拳头却对上一张脏兮兮的笑脸,夹满污渍的皱纹在脸上扩散开来,呃,是个流浪汉。他顿时下不去手了,也许……也许确是饿坏了,再一瞅他身上的衣服,不能称之为衣服,就是用麻袋和破布这些裹住身体,此时流浪汉还在对着他笑,笑得他不禁毛骨悚然,
      这人精神不正常吧,话说这种家伙是怎么混进月台的啊?

      车站安保人员总算赶来了,连推带哄把流浪汉押走了,同时不忘向藤真表示歉意,考虑到也没什么损失,他不打算继续追究了,就是这“格力高”是吃不下去了,索性将剩下的连同盒子一起送给了流浪汉。

      他可真够倒霉的!但那个确实是社会弱势人群,看着蛮可怜的。

      啊,电车进站了,不想了,上车吧!

      藤真掐着时间离开自习室,就为了赶在晚高峰之前搭上电车。车厢内比较空旷,但放眼一望除了“爱心席”几乎找不见空位,他干脆就站在车门旁。

      盛者转衰乃世间常理,天理轮回。咦不对,那海南要怎么说啊?不不,海南也不是战无不胜,就连山王都输过球,这就得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与“盛衰”无甚关系。客观说来,翔阳只是近一两年运气平平,发挥得不好不坏,没能招募到出类拔萃的人才,关注度低了很多,造成昔日雄风不再的错觉。

      他拉着车厢上方的拉环,用力甩甩头发,赶紧放下偏见吧!既然将来想当老师,不好好锻炼耐性怎行呢。好,这周一定回母校!

      *

      流川没有半点身为知名人物的感觉,整天该怎样就怎样,任由校内外粉丝围观。倒是樱木看在眼里心下很是不服气,成天冲他哇哇乱叫。唉,白痴就是白痴,他也就这么一个感叹。

      安西教练是不是也对这家伙说过同样的话啊?要他们互相配合,成为最强有力的搭档。抛开性格不谈,但就樱木的努力和表现而言,流川认为和他搭档不是坏事,中锋的重要性就不必说了,并不是年年都能招募到像赤木学长那样的中锋,那么可兼任中锋的大前锋不可或缺,有樱木这样的家伙在篮下帮衬,他可以放心进攻,他只要想着进攻得分就好。

      噢对了,还有件事不得不提,流川现在是湘北的队长了。他初中时也担任过队长一职,指导新人练习还是没问题的,涉及篮球方面的事他就不那么讷言了,也能说得很详细很到位,至于其他方面,篮球部成员不多,只要大伙遵守球队纪律,那也没什么好管的,学习成绩这又不属于社团活动监管范围,他当然不会去督促,因为学习什么的就连他自己——好在有经理人晴子时时提醒大伙,爱慕晴子的樱木自然在旁边帮衬,“晴子说的话就是真理,就是圣旨,不,比圣旨还圣旨”胆敢不听的,天才的头槌伺候!这么着,无形中减轻了流川身上的负担。

      既然已经决定考取大学,可真的要拼命念书了。这不,流川已经开始频繁光顾书店升学考试参考书专区。想到下个月的比赛,他放下手里的书,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呢,他自己向来训练有素也累积了不少大赛经验,如今毫不紧张,至于其他人,他乐意选择信任他们。

      ——对了,抽空还得去那家伙的公寓看看“流流咪”。

  • 作者有话要说:  仙道学姐在给小皮蛋穿衣服,小流流就揪着她的内衣咬,不许给皮蛋穿上衣服不然蹭不到了(ノдヽ)真是的,不要揪了,流川咪咪给买的胸罩都给揪坏了==她啪啪拍打了小流流的屁股,小流流总算老老实实滚去一边躺着了,不过不高兴了,妈妈都不给皮蛋蹭!!!∑(?Д?ノ)ノ仙道学姐说了,再淘气可就送你去奶奶家啦,怕不怕,怕不怕(?`?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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