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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一八二)不是闲来无事,但是自己吓唬自己呢 ...

  •   仙道把他的推理加以总结,还配上了图,告诉给藤真。

      这使得藤真情人节之后渐渐安稳平静下来的心情再度被吊了起来,好吧,好奇大于忧虑。

      “碰上怪谈本就是无差别事件,冤魂索命那些属于鬼故事范畴,两者其实不完全是一回事,”仙道用圆珠笔端挠挠头发,“只不过一般人不会详细加以区分,没这个必要嘛,统称为灵异现象也并无不妥。”

      他想表达的是,假设去年情人节的那盒恶心巧克力乃“座敷女”的杰作,牧并非特定目标,也不一定就是唯一目标人物,“她”只是随意放在了某个地方,而牧运气不好错拿了,另外的可能性就是牧无意中触发了遇上“她”的某种条件。

      这个逻辑是说得通的,“根据《座敷女》那本漫画,一旦被缠上可是绝对甩不掉的,不可能只送盒巧克力就没事了这么简单。”藤真摊开手说。

      “既然学长说那是漫画,肯定是杜撰嘛,情节也带有作者的主观性,现实里不可能完全照某人编排的剧本发展吧,作者又没说是全部根据自己亲身体验画的。”仙道在他面前摇了摇手里的笔,“我是姑且把‘那个’称为‘座敷女’,没说肯定就是啊,反正是个莫名其妙的古怪东西吧,说不定是新都市传说出现了?”

      “这倒是……”藤真抱起胳膊,看着桌上他画在条格本上的关联图不住点头。“此后,我说去年情人节之后,就没再遇见怪事了啊,我不会记错的,你要问当时潜入早大的那个大叔,哈,后来我们还有去他的摊子吃东西呢!怪事只有那么一件,兴许就真是拿错了给别人的整蛊巧克力,你这一大番分析,是不是小题大做了啊?”

      “我也是突然来了兴致,可绝对没有诅咒牧前辈的意思啊!那,牧前辈现在真的没事吧?”仙道关切问道。

      “啊!”藤真用力点了下头,而后又说,“说实话,我还没见到他,不过每天都通话,听声音他还蛮有精神的,但是也担心他会不会怕我担忧故意不说实话啊。”

      “学长啊,好像小题大做的那个人是你哎。”仙道带些为难的表情挠着脸颊,“当天是你在更衣室里主动提起‘无差别杀人’,联系起去年的事耶,所以我就顺着这个思路挖掘下去了…去年的遭遇,究竟有多恐怖啊,感觉给学长留下蛮深的心理阴影呢。”

      不仅去年哪,得从前年说起,这就说来话太长了,因此造成了主观上不好的意识,藤真本就是容易产生焦虑感的人,所以得承认自己想得是有点多。

      他猛抬起头,疑虑地看着仙道,“倒是你啊,我俩的事,这回怎么这么热心哪?”

      “这不是听到了有古怪的事吗。”仙道回答得理所当然。“我对这些感兴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个,当然了,我的联想过于夸张了,有点天马行空哈,好像已经脱离事件本身了,那这样,”他歪头作想道,“来编写一部怪谈小说吧!”

      “你这……”他这思维跳跃,藤真也是无话可说。

      “学长要不要帮忙,就以……以讲述真实体验的方式来描写,确实存有真实部分,就是夸大并编入杜撰成分,嗯哼?”仙道得意起来险些忘记了这是在安静的自习室,差点就吹起口哨了。

      藤真咂咂嘴,左手食指轻敲桌面,“怎么搞成了,好像是专程为你提供素材似的,这感觉可真不舒服。”

      “学长你太计较了嘛!我准备,嗯,先在手机地下网站上写一写。”

      “你还来真的啊?”藤真翻了个白眼。

      “哎呀,流川不喜欢这些,似乎也不大喜欢我总研究这些——”仙道说着就鼓起了脸颊。

      藤真警觉道,“你想怎样?”

      “再多告诉我一些细节嘛。”他忽然双手合十拜托道。

      “切,还说不是诅咒呢,分明是盼着那家伙赶紧再遇着怪事。”

      “才没,胃口被吊起来了,迫切地想破案啊,控制不住去琢磨送整蛊巧克力的始作俑者,查不出,我只好当作怪谈来写喽。”

      嘿,明明和他半点关系没有,这家伙怎就这么理直气壮!藤真吁了口气,哭笑不得,“干吗啊,你立志相当怪谈小说小家还是黑色小说家,专业呢,放弃了?”这句玩笑话碰巧成了日后的预言,多年后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了,仙道还真是从事了这方面的工作,不过眼下二人对未来是毫不知情的。

      “这个不错呦,肯定比在便利屋打工赚得多喽。”仙道竟噘嘴作认真状。

      “哎,咱们还是先说正经的吧。一般情况下,收到匿名的恶心礼物,其实不罕见,特别容易发生在受欢迎的女孩子身上,男生几率就低得多,学长说的男校的情况是例外的,所以我想,即便去年那盒巧克力是牧前辈拿错了,原本是打算给谁的,都是校友,前辈那儿有线索吗?”

      藤真回忆说,“当时我们提出了好几种假设,现在忘得差不多了,那家伙不是爱惹事的人,在学校里人缘一向不错的,出于嫉妒的可能性最大呗,男人的嫉妒心哪——”他摇摇头,“还真不是办不出来,这种事。”

      “现在推理的瓶颈是,不知今年情况如何,可能性太多,反倒不知该从那条线索跟进了。”仙道把手一摊,期待道,“学长快去看看吧。”

      “嘿,你这个人——”被他说的,藤真心里也开始打鼓了,今天才礼拜四,偏偏这两天系里事多。

      “行吧,”他站了起来,边收拾桌上的书边说,“我得去阶梯教室了,等我去问问那家伙,下礼拜再告诉你。”

      怎么搞的,这是怎么搞的,情人节不是该两人亲亲密密,欢天喜地的日子吗,哎,难道说以后每年都要变成一出刑侦案件,演变成“情人劫”……吗?藤真赶紧甩甩头,话可不能乱说,一语成谶就糟了。

      *
      待在东京的牧对于自己成为怪谈小说或悬疑小说男主角一事可是毫不知情,这一周除了被有田纠缠之外,他过得很平淡,一切事务按部就班。

      闲来无事,画个“小藤叶”吧!

      他似乎对高档和服和细工花簪有执念,就是喜欢这样打扮起来的小女孩,还要抱着那种……嗯,那种传统的花皮球。

      “小藤叶”当然得和藤真小时候的照片一模一样!至于长得像他自己,呃这个,非要考虑结合一点自己的特征的话,只能把眼睛画得稍微小一点,再说孩提时代的相貌没定型,长大以后会发生变化的,有的人甚至出落成了与儿时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几岁大的小女孩就算了,长大以后可必须得像藤真,自己还没看够估计她就该嫁人了——

      牧丢下手里的铅笔,他不接受!

      随着交往时间越来越长,自己的心眼儿确是越变越狭小。时不时就被假想影响到,对着不可能、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东西产生不良情绪。为什么会这样啊,他控制不了,还是有田是有先见之明哈,世上凡事皆过犹不及,用情越深人反会越脆弱,稍有个风吹草动便战战兢兢,话说回来,有田那家伙这次算不算用情过深他不得而知,自顾不暇是亲眼所见的。

      有人或许要说,不爱那么深不就好了吗。这也是做不到的,要他不那么喜欢那家伙,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情深意切。

      如果此乃终生拨不开的云雾,与其纠结,不妨倒要看看这份痛苦能将自己带到何方吧!

      牧重新拿起铅笔,“小藤叶”应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不,她应该拥有一座城堡!

      “小藤叶”就应该过上,明治维新以前各藩藩主家的小姐,那般生活。这样的话,自己就是城主咯……嘿嘿,越想越开心起来了!给“小藤叶”娶个旧时公主的名字吧,比如“祢子”?

      主公纳妾是理所当然的,府邸里的侍女只要看中了都可以收为侍妾,给个名分,称之为“某某局”。然而,虽说,旧时武家贵族的女子从小接受男尊教育,以家国为重随时做好牺牲自己的觉悟,多子嗣乃福泽,需得克制个人嫉妒心,但藤真怕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吧,估计非得把房盖挑了,一把火把府邸烧个精光也未可知。等等,那家伙是男的的,养男宠倒是司空见惯,但不可能立为夫人呀,哎呀呀呀……喃喃摇头之后,牧横下心,反正这是自己的妄想世界,自己当乃主宰者!藤真嘛,不管是男是女,那副性子横竖变不了的!

      呃,刚刚还在为用情至深而苦恼,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妄想起三妻四妾的生活了,这个家伙莫不是精神分裂了,兴许还真被诅咒而中邪了不成?哎呀,雄性动物的天性嘛,牧自个儿也说不过是想象,那就随他吧,反正又实现不了,呵呵。

      起初不过是为他俩幻想中的小女儿画个像,经由思维大肆发散,快演变成一部古装连环画了。

      这件事,藤真目前也尚不知晓。

      *
      终于等到了周六,藤真却还得先到便利屋去报到。

      仙道那家伙,催着他快去牧那儿打探,自个儿就不说主动顶替他打工,好让他腾出时间的!

      昨晚睡前照旧和牧通了电话,小一说整整一礼拜都很无聊哪,就是学习和练球,可别说帮有田调解感情问题是乐趣啊,现在避之不及哩,这么着,去年的诡异巧克力,明摆着是一场误会嘛,让他也别再分析琢磨了。

      听牧说话的口气,似乎欢乐得很哪,遇上啥喜事了,八成被表白了吧?哼,瞧把他美的!

      新年前后忙碌过了一阵子,目前算是便利屋工作淡季吧,今天的活儿就是简单的打扫,有个半天就能完事了。

      午后和老板告辞,藤真终于得以前往东京找他的小一了,本想直接开着小绵羊过去,转念又想这会儿电车不挤,外面清冷清冷的,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把毛线手套忘在家里了,他决定先回一趟家,而后再去车站。

      虽然错过了,情人节的礼物牧到底还是买了的,意思意思呗!已知他不是个擅于别出心裁的人,发现藤真经常背来背去的挎已经旧了,便买了只Nike新款的黑色单肩包。

      由于不用上课,早上起床以后不必赶时间,他得以慢悠悠洗漱刮须,而后换上运动衣裤,绕住宅区的马路慢跑,回程路上顺便在便利店捎一份早餐。

      运动一番,出些汗,顿觉心情畅快,牧提着装有三明治以及火腿的便利店塑料提袋,轻声哼唱着走进公寓楼,轻快地走到自己屋门口,正要掏出运动裤口袋里的钥匙,赫然发现屋门虚掩着!

      我走的时候,没把门关严吗?他心里一凛,登时警觉起来,马上意识到,呵,那家伙不是说早上要打工吗!

      “喂——”牧不假思索一把推开门,“大人您这是为了我都旷工了吗?”

      屋内悄然一片,灰尘在光线中飘浮,不见半个人影。

      咦,怪了!牧纳闷地踏入玄关,下意识低头,门口没有藤真的鞋,藤真在的话,不可能一声不吭,心里顿时又是一紧,遭贼了不成——他定在原处,眼睛警觉地眨动着缓缓环视,数秒后,蹑手蹑脚一步一步走进去。普通的小偷,牧一点儿也不怕,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况且这大白天的,在外面巡逻的制服警员马上会来援助,不挑时候的笨贼,看我怎么教训你!

      在屋内找了一圈,想要逞英雄的念头落空,卫生间和厨房又仔细看了一圈,确实没有可能藏着人,那就是我临走时马虎了没把门关好……吧?牧忽然一个激灵,浑身的热汗变成了冷汗,全身不由得绷紧,据说“那个”,并不只在夜晚作祟。

      不不,我只是太大意,没有锁好门而已,我不过是忘了锁门,门没关好……他这般暗自说服自己,正常一点,出去时忘关门的情况,之前也有过吧,可别自己吓死自己哪!稍作镇定,这才想起穿鞋进屋踩了好几圈,赶紧去脱掉!他顺手把塑料袋放在矮桌上,走回玄关。

      牧脱下鞋子,转身确认屋门已关严,下意识拿起门旁防盗链,如果有什么已经在屋里了……他赶紧甩甩头,反正藤真一会儿要来,别挂了,遂走进卫生间洗手。

      特意拜托店员热过的三明治已经凉了,牧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虽然极力将脑中的胡思乱想扣上盖子,可就是仍有几缕思绪顺着边沿冒出,忘关门这等小事在别的时候不足挂齿的,可偏偏是这个月,又缝情人节刚过,如此巧合的时间段,实在难免引发联想,间接激活了藤真强塞给他看的鬼故事中的零星片段——NO,打住,到此为止。

      话说回来,毕竟外头天光大亮,阳光下是没有阴影的,他起身推开窗户,清冷的风将清新的空气带进屋里,自己是个强壮的成年人,战战兢兢瑟缩在阳光下成何体统!

      牧做了个深呼吸,窗户暂时就开着吧,今天也没多冷。购置电脑之后,这间小屋实在摆不开被炉了,索性一冬天没拿出来,噢,其实回来时就发现电脑有些不灵光的地方,光标时不时会卡住,想来可能校友住在这儿的时候下载东西不慎感染病毒了,下礼拜找人来检查维修一下比较好。

      他把三明治包装纸揉成团,丢进厨房的垃圾桶里,火腿直接搁进冰箱。跑步回来脸上又一层油汗,干脆再冲个澡得了。

      ——好饿呀。

      藤真不禁挠挠脸颊,下一站就到达新宿了,该换乘了。

      中午没吃饭,坐电车就这点不方便,不能顺道在路上买东西,反正到处有快餐店,等下了车就捎一份自己喜欢的汉堡套餐好咯。小一的冰箱里,不是可能,可以肯定地说没有食材存货,寒假临时住进来的家伙才走不久,他那人又不自己做饭,到底得自己来采买哪,现在快三点了,那就晚饭前一起逛逛超市吧。

      车厢内提示进站语音响起,藤真起身站到车门处。

      且再来说牧,冲个淋浴消停下来,他便面窗而坐,在矮桌前裁剪泡沫塑料板,以便用来搭建筑模型,没一会儿工夫便进入置身事外的境界,自是把吃午餐忘到一边去了。

      约莫两个钟头过去了吧,感到脖颈略发僵,他停下手头的活儿,活动脖子和肩周,仰头视线划过白花花的天花板,蓦地就想到了“秋千”一词,并不是指公园里的娱乐设施,而是在屋内上吊的人,尸体摇来晃去——这幢公寓楼并不是刚建好,母亲为他买下的这间公寓,她没和自己说过详情,不知是否乃建好后就一直处于挂牌待售中还是曾住过其他租客,发生过事故的房产,不动产公司有义务在出租、出售前告知对方,虽然不少公司会多少耍个心眼,把严重性说低,但完全瞒报是不可能的,稍在周围一打听就会穿帮,到时免不了被告欺诈,母亲不可能知情仍执意购买,所以说别杞人忧天了,但是,不是凶宅也并不表示绝对没有出现过半点儿古怪啊……

      哎,哎!你都住了三年多,中途还借给其他同学住,一放假就有人抢着要借,你现在好意思怀疑这房子有问题吗?牧在内心大声质问自己,他双手“啪啪”拍脸,快别疑神疑鬼了,清醒一点吧!

      一旦待住不动弹,就容易觉得冷,牧起身去把窗子关上并扣严。刚才之所以一瞬间想到了“秋千”,都要怪藤真那家伙!有事没事的,干吗总给自己看那些,怪谈又不是他的爱好!就上上礼拜发来的那封邮件,说什么幼儿和招灵体质的人都特别敏感,不但感受得到诡异气场,甚至可以直接看到不干净的东西,然后就讲起了曾有人上吊的出租屋里如何如何,嗨呀!他使劲甩头,离天黑还早呢,出门买打啤酒来!这次一定把门锁好。

      藤真拎着打包的快餐来到牧的公寓,发现他人不在,嘿,去哪儿快活了?

      脱鞋进屋,一眼瞅见摊在矮桌上的材料,马上得知牧肯定没去远处,那就边吃边等好啦,嗯哼哼,藤真顺手打开电脑。

      牧在便利店买好了啤酒和现成的凉菜,回来的时候在住宅区公园溜达了一圈,权当过过风,进入公寓楼,顺便取出一楼信箱中的各种通知单和广告传单,这才上楼去。

      街上休息日的气氛蛮好呢,适时转换下心情,就觉得刚才一惊一乍的自己真是可笑。

      话说是不该乱开心眼疑神疑鬼,然而他并没健忘到不出一小时之前的事就记不清的地步,这次出门时绝对把屋门关死了,还神经质地推了推来确认,怎么又虚掩着——

      就在此时,屋门“嘎呀”轻响,牧吓一跳,手一松,“咣”一声啤酒掉地上了。

      “喂——”

      屋内屋外的人异口同声惊呼出声。

      “你、你干吗啊!”牧接着磕磕巴巴地抱怨,“来了也不带打声招呼的,怎搞的,真是的,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呵!我——”藤真好气又好笑,嘴角一瞥,“吓唬人的那个是你吧!一惊一乍作甚哪,我听到外边的脚步声,估摸着是你回来了,好心出来开门,结果你看你!”他哼哼两声,弯腰把啤酒和传单捡起来,“还愣着干吗,快进来吧!”

      “呃……”牧捂着嘴巴,神经质地看看两侧,一忽闪身进屋,接着就把门带上,关得严严实实。

      藤真好生不解,直眨巴眼睛,“你慌什么慌啊,活像被跟踪了耶,要不就是——”他眉毛一挑,“干了亏心事咯,嗯?”

      牧手一挥,“别胡说!”

      “说起来,这都要赖你!”他理直气壮指责道。

      好笑了,莫不是神经错乱了,藤真短促呼了口气,双手叉腰,“好端端的,你这是找碴儿吵架喽?”

      “是又怎样。”牧脖子一梗,不打算服软,“咱们使得好好说道说道。”

      ……

      情侣间斗嘴这件事呀,再平常不过啦,其他的事,还请等他俩吵完、吵累再说哈。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发牌有点频繁,为毛十年前的文现在还得拉出来再鞭尸一次,而且本身是自己锁完的|||我就问问,是不是现在千年杀这招也不能写了(⊙o⊙)??太吓人了,赶紧看看仙道学姐和流川咪咪蹭在一起的日子压压鲸 ̄へ ̄小流流都是在流川咪咪目不转睛地凝视下出生的╰(*°▽°*)╯流川咪咪理直气壮地说过啦,他不看着不能随便生╭(╯^╰)╮至于什么挺着肚子每天操劳这种事。。。不存在的啦,怎可能发生在仙道学姐身上哪╮(╯▽╰)╭仙道学姐只有挺着肚子在榻榻米上躺着因为不能滚来滚去而烦躁,或者缩在被炉里吃零食,然后等着流川咪咪回来给做饭喂食洗澡按摩^_^藤大小姐听完,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诶,不过估计她做不到诶,要她成天待着不动那是浑身不舒服斯基的,光是不上班不能手撕下属就已经心情不爽了,要在家躺几个月,这日子没法过了(o_ _)?话说,藤大小姐和牧叔好像挺适合古装剧生活哈,来看看古代贵妇的名字,宁宁,茶茶——秀吉家的,归蝶——信长正妻,爱姬——伊达政宗,阿松——前田利家,千代——山内一丰,阿玉——细川忠兴(光秀的女儿)所以小藤叶叫祢祢挺应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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