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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一六一)没啥大不了的啦,就是撒个娇而已 ...

  •   有什么困难能够阻挡天才——有!比日说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樱木如临大敌。

      体育史和营养学的话,这学期还是有听讲的嘛,哈哈哈,但是体育哲学……生物学……怎么好多没听过说的概念啊,这可如何是好!?樱木不禁双手搔头,完了完了,现在才开始复习——没有天才做不到的事,这就打起精神来,决定了,这俩礼拜不吃不睡了豁出去了!

      天才从来说到做到,这不额头上绑着白色头带的樱木每天都抱着一大摞书出现在自习室,认识他的人都吓了一跳,这家伙一拼起来就不要命啊!咦,光是这样好像不够,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流川万年不变的挖苦声呢?流川平日里对学习也不大上心,临考前这节骨眼,没来复习吗?

      流川的猫猫丢了一只,一连一礼拜他都焦急地四处寻找。仙道给他的一对小白猫“小龙”和“小虎”,“小龙”趁他房间窗户没关溜了出去,直到今天都没有回来,隆冬时节一天比一天冷,可把他急坏了。

      仙道的外婆帮他制作了寻猫启事,在房子附近张贴了一些,也分给同一住宅区的老年人活动中心的朋友,拜托他们留心一下。

      但暂时仍没有“小龙”的消息,看着孤零零的“小虎”,流川快连觉都睡不着了,什么都没心思干。

      他打电话给仙道,人在神奈川的仙道一时也想不出有效的找猫办法,目前最好是采取“地毯式搜救”,就是发动朋友帮忙一起找,人数越多越好,流川这就为难了,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擅主动与人打交道,在大学里也没什么朋友,难道要求白痴樱木帮忙?算了吧,就他一个有啥用,何况那家伙最近忙着念书。

      说来也巧,樱木还真就帮上忙了!

      礼拜六,樱木照旧一早泡在自习室,临近中午脑中忽然闪过一念——自打学园祭过后,是了是了,有一个月没去看望阿婆了啊,也挺想念她老人家亲手烧制的土豆炖牛肉,哈哈。

      说去就去,樱木找在校同学借了辆自行车,从学校一路往仙道的外婆家骑,他一边哼歌一边抄近道穿过一个绿化公园,一道黑影蓦地从车轮前方掠过,他猛一个急刹车,险些栽倒,“什么东西啊……”出于好奇,他下车查看,左侧矮灌木丛下方一只脏兮兮的猫露出半个身子也在好奇地看着他,“这家伙有点眼熟啊。”他眨眨眼,摸着下巴思忖起来,很像狐狸公养的那个啊!由于猫身上的白猫几乎已变灰,一时间也不太肯定,他手疾眼快一把捉住猫放进前车筐,管他呢,且带过去问问吧!猫还来不及挣扎,自行车就飞驰而起。

      待来到仙道外婆家门口,樱木才骤然想起,这位阿婆是个大忙人!不但要教人插花什么的,还总要参加老年人聚会……来都来了,碰碰运气吧!他放好车子,抱起猫就大摇大摆上前按门铃了。

      下楼来开门的是流川,一眼瞅见“小龙”自是又惊又喜,目光向上移,是这白痴……他干吗来的,“小龙”为何会跟他在一起?

      二人面对面,樱木亦是一脸的不爽快,自己今儿运气不好哪,阿婆果然不在。

      按照常理来说,流川应该对樱木道谢,并把他请到屋里好生招到一番以表谢意,顺便再聊聊天,问问他是怎么找到猫的,一起玩点什么,然而只消稍微了解下这二位之间的过往,就会知道绝对不可能啦。

      道谢的话免了,既然这白痴把猫带回来了,当然还是得有所表示,流川伸过双手打算把“小龙”抱回来,樱木却侧身一躲,“你说这是你的猫,就是啊?”“!”流川顿时气不到一处来,如果觉得猫不是他的,干吗还特意带来,这白痴就是成心抬杠吧!

      话不多说,还是拳头来得痛快,反正两个人早已习惯这样“交流”。

      在门口打了一架,好不容易找到的“小龙”又差点溜掉,二人喘着粗气,愤愤盯视对方,樱木抹了把脸,干脆大步流星走进屋里,这里又不是死狐狸的家,他可没资格不让自己进来!

      “小龙”平安无事,流川倒也着实松了口气,看它又脏又可怜的样儿,不忍心再教训它,等这白痴走了,得先好好给它洗个澡。

      既然阿婆不在,自己待下去也没意思啊,樱木到院儿里转一圈,看看摆在那儿的花花草草,这就打算返回学校了,在经过走廊的时候却听流川说外卖快送到了,咦,这狐狸是要请他吃饭?别说,他还真是饿了哪,樱木也没多想,毫不客气,径直转身到起居室坐下了。

      唉,流川摊手摇头,又说那句口头禅了。不过他是真心实意请樱木吃午饭的,特地要了大份拉面呢。

      樱木饱餐一顿,心满意足,来时打的那一架早忘到脑后去了,骑上自行车回去接着念书了。感觉他就是为了送“小龙”完璧归赵而来的呢。

      猫终于回来了,这下子流川同学可以踏实下来,全心复习了吧,期末考试可别被樱木比下去啊。

      同是今天,藤真继跟随便利屋老板到委托人家修整庭院之后,骑着他的小绵羊前往东京。路上突发奇想,实习期间也这样往返如何,跟着意识到,轻机车上不了高速公路呀。

      牧知道他要来,早上到学校体育馆练过球后就直接回到公寓等着。顺便提一句,运动眼镜还是没找到呢。

      出门忘记戴围巾了,藤真趁着等红灯时把棉衣拉链拉到下巴处,抬头望望天空,一片阴沉,这一半天的,天气忽然阴冷起来,是要下雪的征兆吗?关东地区的雪很少,这倒有点期待。

      路口对面绿灯亮起,他发动车子,捎点什么吃的过去好呢……进入十二月以来,其实情绪上有点萎靡不振的,在别人面前是没什么两样,也没耽误正经事,但这种没什么来由,好几年没有过的情绪,真的不是因为比赛结果和实习的事,好几次恨不得冲到无人的海滩上,顶着寒风痛快大哭一场,想要宣泄什么无可宣泄的东西,这样歇斯底里的冲动,是心理生理期又来了吧?频频走神也是症状之一,刚正琢磨买点什么吃的带去牧的公寓来着,买点什么好,稍一作想就烦起来。

      途径便利店,藤真干脆停车,下来走进店里。随意围着货架转一圈,停在酒类商品前面,他取下一瓶便宜的国产威士忌,莫名地想吃炒黄豆,洋酒配炒黄豆吗,好糟糕的搭配!于是他买了袋装年糕,加热一下就能吃了。

      出了店门,他把塑料提到挂在车把上,重新扣上安全帽,早上那户委托人调笑他的新发型像新年门松,当然他也知道是开玩笑的,烫过的头发不加以打理是不好看,是想着给牧显摆显摆,然而醒来之后忽然就没有这个心情了,无所谓的,反正小一不会笑他。

      可能是积聚在体内的疲敝尚没有完全消去,连日打满全场比赛,没好好歇息调整几天就马不停蹄做这个做那个,感觉上是不累了,但消耗掉的体能要复原不是一眨眼工夫就能完成的,手机充电也得几个小时不是,身体能量不满的状态下持续忙活了半个多月,加之每天或多或少都得遇着点不顺意的事,从而影响了心态,激发了消极抵抗情绪,不管了不管了!一放寒假他就要结结实实睡上一礼拜!

      目前只买了酒和年糕,不能当正经饭,公寓的冰箱估计早就空了,还是得到超市买些半成品。

      牧打电话给梨梨绘,帮忙问问她朋友上回说的占卜师在哪儿,对,就是一起聊过的那个失物占卜,店在什么地方。整间公寓能找的旮旯都翻遍了,失去耐性不想继续找了,干脆去算一卦。

      过了一小会儿,梨梨绘短信发来地址,他瞅了一眼,是涩谷猿乐町某地啊,不远!

      门外传来用钥匙开门的动静,牧撂下手机,“来了来了,我给你开。”说着小步跑到玄关,解开门链。

      “我跟你说过的吧,”藤真劈头便没好气地说道,“大白天的上哪家子门链啊!”气哼哼冲进玄关。

      “这不顺手就……”牧赶紧收口,今儿这媳妇火气可有点大啊,万事需得谨慎小心哪,连忙接过他手中的提袋,瞧他脸颊冻得微红,关切道,“外面很冷吗?”

      “还好!”藤真脱掉球鞋,甩下一句,而后又脱掉棉服外衣,连同安全帽一起挂在门后,大步走进屋去。

      看来这家伙真是心情不好,牧冲着他的背影眨眨眼,遂低头瞅瞅手里的提袋,这些食材得尽快放进冰箱。

      “把酒拿过来,我现在就要喝!”藤真喊道。

      牧觉得这会儿还是照他的话做为好,“稍等啊,我先把你买的这些放好。”

      藤真撇撇嘴角,打开电脑,一屁股坐在小熊椅上,玩起了他安在牧电脑上的游戏。

      公寓里没有配洋酒的玻璃杯,牧就拿了两个一次性纸杯,悄声进屋走到藤真旁边。

      因着心绪烦躁,感觉电子游戏都像是故意和自己作对,平时能玩很久,这次没一会儿就GAME OVER,这无疑更加剧了内心的烦躁。

      “大人您——”牧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这就是新发型啊?”

      “干吗?”藤真转头怒目挑眉道,“像门松是吧?”

      “哈?”牧愣了下,忍笑道,“谁说的啊,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哼哼。”

      “冤枉啊!”牧摊了摊手,把威士忌打开,倒了一杯底递给他,“你先说说看吧,是哪个混账又招惹大人您让您生气了,小的这就教训他去!”

      藤真又哼了一声,一口喝干了酒,说道,“我跟自个儿过不去呢。”

      “嗳,到底怎么了啊?”牧给自己倒了点酒。

      “没事!”

      严重了,牧意识到事态有点不太好办。诸位亲爱的朋友,请不要抱怨你的女朋友如何情绪化如何难以理喻,作为恋人的另一方都会有不讲道理的时候,就他的亲身经历而言,这种时候切勿正直严肃地掰扯什么道理,“这就是你的不对,有事说事”“你不该感情用事,总是乱发脾气可不好”诸如此类的话是大忌,后果不堪设想,要知道,对方可能只是想撒娇并非在故意找碴吵架,像哄猫咪那样顺毛方可。

      “嗯,那么……”牧呷了口酒,慢慢地说,“咱想吃点啥好吃的,我这就去买!”

      “我不是买材料来了!”

      “是、是啊,可……可我不会做饭呀,现在这样,也不好教您下厨,是吧。”牧用讨好的腔调笑道。

      “……”藤真给自己倒上酒,“抱歉啊!是我自己心烦意乱,迁怒你了。”

      “嗨,这说哪家子的话!不过我还是得问问啊,究竟是因为什么,实习的事我真的爱莫能助,既然是教授钦点,确实不能拒绝——我相信你比我还懂轻重缓急,只是去山梨呀,无论是来东京还是回家都很快的,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不顺心的事情吗?”

      “说不上,我就是超想哭!”藤真一忽撩起他身上的T恤钻了进去。

      这……牧被他又蹭又咬弄得直痒痒,无奈地笑着抚摸他的背,“我打完球可还没洗澡哪。”

      藤真钻了出来,吸吸鼻子仍贴到他胸前搂住他,“也就你这里最温暖。”

      哎呀,他这委屈的小模样儿!牧情不自禁心花怒放,“咱是不是冻着了,这都好几天没太阳了,你有点感冒?”

      藤真使劲摇摇头。

      “那,咱们干点什么好?走,带你吃牛排去!”

      藤真蓦地抬起头,“我要吃你,现在就要!”这就扑了上来。

      原来就是想那个嘛!这一半月的,确实没好好来上那么一次,喏这不,欲求不满都憋出心病来了。

      他俩几年来还真是甚少用花招呢,就藤真邮购买的那瓶进口润滑剂,统共都没用过几次,牧琢磨着现在没过期吧,他全凭本事取悦这家伙哩,其实倒也觉得挺自豪,嘿嘿。

      “嗯哼哼~”

      看吧,这会儿他也觉浑身清爽了吧,藤真拿过自己的运动裤,从口袋里摸出丝绒首饰袋,取出牧买给他的银戒指,吹了吹,套在左手无名指上来回端看。

      “嗳,这下子高兴点了,嗯?”

      藤真嘟了嘟嘴,“唔,好累——”

      “这就累啦,一点儿也不像大热您啊!”牧说笑着搔他的痒,藤真“咯咯咯”嬉笑着躲闪。

      藤真过翻身趴在地板上,单手托腮,因全身放松,他松弛的脸颊上显露出带着事后余韵疲倦,而更引牧注意的却是他胳肢窝冒出来的黑毛。

      “这段日子,断断续续犯病,我都拿自己没办法。”藤真哀叹一声,牧用食指戳他鼻尖,“我看啊,你就是憋坏了,自己在家……嗯,躲在厕所里偷偷搞了几次,但是不过瘾,嗯?”

      “你管我!你自己不搞啊,定期发泄才是健康的证明啊,放电,得放电啦!”

      “嗯嗯,”牧扬着下巴表示同意,“我猜你是左右手轮着来,是不是更爽一些?”

      “嘿——”藤真乜斜他那一脸贼笑,“下回拍张照片直接给你发过来。”

      “来真的啊?”

      藤真蓦地双手捧住他的脸颊,额头贴上去,“跟你还有啥可羞耻的。”

      “哎呀呀,”牧向下斜视,有些为难地说,“近镜头里估计只有一大片黑毛吧,我不想看那种东西,要不你先刮刮。”

      “这混蛋!”藤真照着他的脑门撞了下,而后松开手坐起来,“对了,你可饿了吧,我也该去捣鼓点吃的了。”

      牧把手搭在他光滑的背上顺势抚摸,“不急嘛。”

      “我那个什么,其实还是想吃炒黄豆!”

      “啊?!”牧是吃惊不小,那是什么,好像是小食摊上的下酒菜,就连小酒馆里都很少见到呢。“距离春天还远吧。”他的意思是,立春撒豆子驱鬼的仪式上才会用到炒豆子。

      “就是忽然想吃这口,弄不到也没法子,我买了年糕,总之先去烤了吧。”

      “怎么烤?”

      “这儿不是有铁篦子吗,架在灶台上,就这样烤呗。”

      “噢,行吗?那就试试吧。”牧兀自点头,接着哄他道,“咱去吃西餐多好,或者披萨,意大利面,奶油焗饭这些?把肚子填饱自然也就不烦了吧。”

      藤真犹豫沉吟,似乎在接受这一提议。

      “你知道我任性比较情绪化,有时无缘无故就陷入混乱低潮,我是有努力改善,时不时就提醒自己一下啦,不过——就像现在这样,”他翻了翻眼球,摊开一只手,“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呢。”

      “嗨,”牧大度地说,“谁都有情绪波动嘛,或许你是起伏大一些,相信我,也没有那么夸张的,在外不是控制得很好吗,”他故意撩藤真一眼,“在我面前,大人您早不在乎了吧!”藤真“哼”一声,皱鼻之际牧蓦地咬住他的嘴唇,“唔……”

      “你真好,有你真好,有你在真是太好了!”藤真戴着戒指的左手手指在牧胸口轻轻划弄,“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的小一,嗯嘿嘿。”

      “呵,反正啊,这下子神清气爽了吧!”牧坐起来身来,“我也跟说件倒霉事,我那副运动眼镜——”他连同前面丢餐卡一事一并简述了。

      “你大概也听说过占卜找东西,我刚问了占卜店地址,咱们一会儿出去吃饭顺便去看看。”

      藤真这才言声,“你是说那副戴上像猫头鹰的眼镜吗?”

      猫头鹰……不留神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吧,切,记得刚买来时问他意见,还说挺好,一点儿不奇怪呢!牧舔舔嘴唇,“就买过那一副,你来看我们比赛,看我戴了吧。”

      “是呀,”藤真眨着眼睛边回忆边说,“最后一场比赛结束离场,你在走廊里交给我了,然后就随队回校区,我就拿着回家了,你干吗不提前说啊,我今天也好带来还你!”

      “噢——!”牧恍然大悟般往后一仰,“原来在你手里!”他接连拍头,喃喃念叨,“糟糕糟糕,最近这脑袋瓜越来越不灵光,动不动就忘事……”

      “行了吧,你过去就这样啊。”藤真吊着一边眉毛说,“最近光惦记念书,念过了吧?”

      “没啊,这回真没,别人都在那儿废寝忘食用功,就我还每天练球。”

      “那好!”藤真点点头,手捏他双肩,“现在知道眼镜没丢就行了,别再念叨了,下次我过来的时候想着给你捎来。”这家伙究竟是细腻还是粗犷啊,有时还真说不清楚。

      牧当然就只能认了。

      “不是要出去吃饭吗,那就快穿衣服呀,外面可是有点阴冷,把毛衣穿上。”藤真说着套上长袖T恤,外面还有一件干活时穿的旧运动衫,一眼看到床铺上的海狮睡袋,“夜里睡那个里面可暖和,都出汗了吧?”

      “这感觉就是‘套子里的人’,哪儿睡得着啊!”

      “你钻进给我看看呗。”藤真站起来穿上内裤,又轻快地跳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上下看了一遭,竟叠放得如此整齐,他从下方拽出他俩一起买的深蓝色V领毛衫,“就穿这件吧。”

      “话说我早晨出门感觉用不着穿羽绒服,厚夹克足矣。”

      “咖啡色的短款羽绒服不也是才买的,不穿留着干吗?”

      牧歪了歪头,还是笑着答应了,媳妇这是为了他好,怕他感冒,而当注意到藤真小腿上的腿毛,则又受了刺激似的,“简直是萝卜须子嘛,不不,比那浓密多了。”藤真回身就给他了一脚,“你每回都拿这个损我!”

      “我讲事实啊,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介意。”牧索性两手一摊,“等回来钻进睡袋给你看,外面商店都在办活动,咱们也去涩谷好好逛逛,然后,看看那位大叔今儿出摊了没。”

      “那位大叔?”

      “啊哈,就是那位‘跟踪狂’。”牧提醒他。

      “喔——原来你真的常去光顾啊!”

      “想起来了又正好闲着,那就绕道过去吃吃关东煮呗。”

      “好呀好呀!”藤真欢快地帮他穿上毛衫,“大冷天吃热乎乎的东西最棒了!”牧借机凑近他闻闻,“你这新烫的头发,挺时髦的,好像还闻得到烫发药水的那味道?”

      “打理过后绝对帅!”藤真得意道,“那,你等等!我马上就稍微整理一下给你看,你也赶紧拾掇啊。”说完,他便穿运动裤边跑去了卫生间。

      这家伙,一兴奋起来就想一出是一出了,牧笑了笑,只要他能恢复元气那就比什么都强,继而回身关上电脑。

  • 作者有话要说:  更一更YD小剧场啦~这回流川咪咪和仙道学姐一起出去~仙道学姐看中了起司猫的超级大抱枕,于是让流川咪咪给买(○` 3′○)流川咪咪就买给她啦~然后学姐这一道就抱着不放,小流流塞给流川咪咪( ̄~ ̄)流川咪咪背着他们的小儿子,小流流回家途中睡着了口水流了他一身(ˉ(∞)ˉ)回到家学姐还是不肯放开她的新抱枕,吃饭都搂着,还不给小流流玩╭(╯^╰)╮流川咪咪表示╮(╯▽╰)╭所以说这个人啊。。。然而到了晚上该睡觉了,仙道学姐丢开抱枕一把搂住她的小老公(≧?≦)?还是她的大流流最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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