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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一四五)喜欢男or女不重要,只要那个是你就行咯 ...

  •   牧认为自己是有必要这么做的,反正已经这么难堪了不是,还怕个啥!摊主大叔也说古往今来的英雄好汉,我没听说过哪个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夺走的,反而倒是常有虾兵蟹将把自己的女人双手奉给他们——虽不能把藤真说成是他的女人,可不放心的时候在旁盯着没有错,不能被什么男人的面子论束缚!换成藤真,那家伙肯定早就行动了。

      这么着,这个礼拜六牧撂下学校和社团的事务,赶回了神奈川。

      哄牧开心的戒指藤真已经买好了,施华洛世奇的镀玫瑰金镶水晶戒,相比女戒,男戒的款式太少了,选择范围本就窄,他还执意要挑选金色的,看来看去,也就只能剩这个玫瑰金的还不错了。总算买完了,一颗心也就落地了,不由得有些同情那些有女友的人了,动辄要送礼物安抚,就算不考虑自身的经济情况,光是花费的心思就够伤神了。

      回家后他仔细端详这枚戒指,不禁拿出在地摊上买的便宜货,放在一起对比,一眼看去竟没觉有多大差别!锆石和水晶或许彼此彼此,而一旦摆在天然钻石面前,瞬间就原形毕露,变得灰头土脸了吧。世上任何赝品在真品面前只能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

      戒指象征女性的私密部位,那么手指就代表男性的——藤真就此思考起一些男女之间的事儿。有生以来他仅有一次同女性亲密接触的经历,正经说来,那次也不算完成了整个过程。初体验大多是败兴的,几乎没有人能在第一次完胜洋洋得意,身为男性这是很自尊的,可奇妙的是男人都相当宽容地看待自己的初次失败,正常情况下不会留下心理阴影,他自然也不例外。不,他的情况比较特殊,首先对方不是他喜欢的人,只是对方对他的主动献礼,其次他所持的态度不是十几岁男生对性的好奇和冲动(虽说多少有那么一点)而是出于随大流的心情,初中要毕业了身边已有些同学尝过女人的味道了,若还被人“处男、处男”的叫实在不符合他受欢迎的程度,心高气傲的他可不愿被人戳脊梁骨说有病、不正常,就是在这样好面子的心态驱使下,他毅然点头,答应了那位比他年长的高中生学姐的请求。

      那位学姐的长相,早已沉入记忆的沙漠,依稀想得起那是一张花痴的面孔,没错,带着明显的花痴相,和看到电视里的男艺人会情不自禁尖叫那人类拥有一模一样的脸孔。印象至深的乃她身上强烈的浓香,自那以后似乎对习惯喷浓重香水的女人多少有了点心理阴影耶。

      不喜欢那样!然才开始步入正题他就后悔了,不该意气之下这么草率,身为男生的确不必矜持忸怩但……后悔的原因不是不懂章法在女人面前手足无措而特别羞耻,那是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时至今日已无法准确地捕捉并加以描述,就是当时在床上他也不很清楚,笼统说来是空虚感,莫要说精神上的满足,就是□□也没感受到多少欢愉,只想着快点结束,讨厌的香水味儿,即便是闭上眼睛依然没能撑下去。对方比他大几岁来着,如果生日月份靠前,高三应该成年了,这位刚刚成熟的女性并没有嘲笑他,将他包裹在满是爱怜的怀抱中,许是以此来安慰他的失态吧,他在原生态家庭每天都和年长女性相处,对方的怜悯举动并不会给他带来强烈耻辱感,只是对方身上的香气真的快令他窒息了。

      ——咯咯咯,你真可爱。

      那个大姐说了好多类似的调侃小弟弟似的话,把他当作自己的小孩似的温柔地亲吻抚摸他手臂的肌肉,这令他挺不爽,但也没反抗,十五岁的他确实是个刚长毛的小孩子,后来仔细推敲,对方的举动也算不上成熟女性,当时真是已快被香水熏晕了,心里也乱糟糟的。

      想不起是怎么离开她家的,那段记忆有如被剪掉的电影胶片,走往车站的他感觉麻木,脑袋瓜空空如也,就算被上空突然掉下的钢筋砸中估计也不会有痛感,失败的初体验把他变成了另一个人,这倒不是说就此性情大变灵魂彻底转变为其他什么人了,用“成长”来表述更为妥帖,他被揠苗助长了,故而隐隐体会到成长绝非悠然愉悦的事,要经受类似草籽破土般的艰难和疼痛,就像长智齿那样吧。

      莫非我正真喜欢的其实是男人?萌生这样的念头也无可厚非。直到上了初一,妈妈有时还强行帮他洗澡,姐姐和妹妹也毫无顾忌,即便明知他在浴室照样大模大样闯进来拿东西,家里的女人们好像都不把他当作男人来看,他也习惯了这种态度,家是一个可以忽略性别的地方,因着这样的成长环境,对于女人这种动物的好奇和兴趣显然远不如其他同龄人,和女生打交道也从不脸红心跳。所以,我可能喜欢男人咯?读初中时还没遇上牧,甚至不知道世上有个这人存在。

      牧对他怀有好感!藤真并非是自我意识过剩,年纪不大可见识过太多被他容貌吸引而至的家伙了,既有女人也有男人,男校里某些学长竟露骨地当着他面挖苦,若是生于几百年前五山大寺包养美童的时代,光凭他这张脸就足以封妻荫子,一辈子吃香喝辣了!起初他还会生气,想跟他们大打一架,后来觉得那岂不是正中下怀,他们的目的不就是激怒他,于是干脆笑着回应,多谢抬举了,若真那样,第一时间就把你们都收作奴才,好好干活包你们一辈子不愁吃喝喽!对于别人对他的感觉,他是很敏感的。

      上高中后的第一次全国大赛县预赛,他和牧首次作为对手交锋,在场上只觉得海南大附属年年人才辈出啊,今年又从哪儿弄来这么个“大叔”,强得不像话,八成是初中留级了几年吧!赛后无意中看到的一个细节让他对着“大叔”有了点别的认识,当天的比赛全部结束,观众陆续退场,有一个穿着海南校服的女生好像是隐形眼镜的镜片掉了,“大叔”很耐心地帮她一起在场地出口附近寻找,还找到保洁人员说明情况,这人心眼还挺好的,不过也许是女朋友,那这么用心就不意外了。

      这些事他好像从没跟牧说过,不过在当时他也没觉得自己喜欢牧,不禁假设了,如果在遇上牧之前遇到了一见钟情的女生,那么还会不会有两人后面的故事?这个假设问题,藤真至今回答不出,内心层面确实对和女性接触兴致不高,但还不能以此认定自己就是个同性恋者,和男生接触,打球时肢体碰撞,内心也没产生过什么特殊悸动,非要自己承认是同性恋那就不妥。唯有对牧感觉强烈!既然是假设问题,那就以假设作答吧,如果遇到了令他心灵产生猛烈冲撞的女性,那就早已走上正轨生活了吧!毕竟恋爱是唯心的。但现实是他已经和牧相亲相爱在一起好几年了,如若此后的人生中出现了那样特别的女性——爱情可不分什么先来后到,但他隐隐觉得不怎么可能,何况怎知那时他和小一的爱就转淡了呢!啊哈哈!

      第一次正式比赛之后他就偷偷深刻地观察牧了,并在观察过程中醒悟了!之所以会这么做,注意力总是集中在牧身上,驱使他的原因不知是因为对方是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难道不是出于喜欢吗,是以内心的喜欢为燃料在燃烧啊!醒悟的同时便苦恼了,就牧的种种表现来判断,百分之百是直男,还极有可能是对同性恋深恶痛绝的直男,就算承认喜欢他的脸也不会愿意和男生在一起吧,眼看着才显露苗头的爱火即将被浇灭,他也只能默默压抑。

      但是无法抑制自己不去关注他,虽觉两人交往的可能性不高,藤真仍在关心牧的一切,时不时逮着机会就逗弄牧一下,得知牧有了女朋友,暗自神伤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若被人看出那就太丢脸……机会来了!并非自己创造完全没有料到甚至可说一点儿都不想要,高二夏天全国大赛的赛场上他的梦想被对手的手肘撞毁了,不禁要自嘲了,这算是因祸得福,老天爷给他的补偿吗?不管了,他想抓住这次机会!牧也……也不会给他难堪吧!——不对,他就是要征服那家伙!他也不知哪儿来的底气,反正就要趁那晚得到那家伙。

      得到喔——没错!不单是女生,男校里有些弯的也会用恋爱诡计引诱喜欢的人,这并不是卑劣可耻的事情。刚缝过三针的脑袋,麻药劲儿过后伤口处隐隐胀痛,神志必然不是最清醒状态,恰到好处的不冷静反而有利,是人都会对喜欢的对象产生妄念,幻想有朝一日弄到手,即便是正常状态下他也无法轻易靠武力压服牧何况是那会儿,那就把自己奉上吧,不就是换个方式攻陷么,最后他得手了,然而隔日发起了低烧。

      通过这一次的结合,他充分感受到牧的爱意,但还是知道牧这个人难以冲破固有观念,牧的性格偏于传统有点守旧,这样的人属于现实派,很难让他们选择另类、偏离正常的生活方式。不光如此,他亦有他的顾虑,把直男拉入歧途终归不太好,一时情难自控他们日后也会回到女人身边,他仅是很喜欢牧,没准儿哪天自己先回归正常了——忽然觉得超可笑!明明互相喜欢着对方,中间也不是有着崇山峻岭江河湖海般的阻碍,为何不能在一起呢?他终于决定赌一赌。

      赌局的结果,谁也没输,当然也没有赢家,可不能算平手,有种局面叫作双赢——

      牧突然为他赶回来,藤真的心情可是如小鸟一般欢快的,不过在人面嘛,表面还是得绷住了,故作冷静一下。

      他的小一站在拍摄现场外围,始终趁着脸凶巴巴的样子还真有点吓人,藤真不免偷笑,好啦,这就完事了呢,再等下就让你好好惊喜下!

      藤真的情绪空前高涨起来。

      *
      牧打开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凝视其中戒指的表情,和藤真预期中不一样啊!片刻惊讶后便皱起了眉头,显得颇为不解。

      “你、你不喜欢?!”

      藤真诧异得脱口而出问道。

      “这……这可是我一片心意,花了好几天工夫选的!”他这个人在熟人面前向来放得开,一着急也顾不上那么多,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你还不满意,这么不领情,啊?!”

      “不,不是,我可没半点儿那意思。”牧赶忙抬起脸摇头,“我很高兴,谢谢你。”

      “……这么敷衍,”藤真抱起胳膊,满眼疑惑乜斜他,“不喜欢就算了,别勉强啊。”

      “我就是有点纳闷,这不年不节的,我生日也过去了,怎想起送大礼了?”

      “呵,只有特殊日子才能送礼物吗?”藤真揶揄道。

      “那当然不是……”或许是表达歉意?牧还不至于迟钝到全然想不到这点,因为做错了事心中有愧便用别的方式补偿——好像是出轨丈夫常用的招数?他赶紧甩去这想法,藤真又没有错,可谓问心无愧,是自个儿硬吃飞醋黏黏糊糊没完没了,他补偿个啥!

      “你这人啊——”藤真忍不住照着他的小腿踹了一脚,“一点儿不懂风情,忽然觉得我自己白忙活一场,好像个傻瓜蛋。”

      “我挺惊喜的,”牧点头道,脸上的表情倒也挺诚恳的,“就是吧——嗳,我先戴上显摆一下咯。”二话不说将戒指从盒中取出径直往左手中指上套,然而卡在第二指节再也下不去了,“呃……”

      牧的手型属于方形,手掌和手指肉不多,但指关节粗,打篮球的人手本来就比较大嘛,专柜的成品戒指是有不同尺寸的,婚戒自然要戴在无名指上啊,藤真就要了个中间尺寸的。

      “啧,我说,有把结婚戒指套在中指的吗,究竟什么怪人无名指比中指粗?”言外之意,我买的是婚戒耶,你上来就往中指上戴是什么意思?虽说这是一般人的习惯吧。

      问题就在这儿了!如果藤真一上来就把“订婚”“婚礼”那套说辞给牧讲清楚,并辅以求婚告白,那么牧一定会出现他期待中的表情,哄情人开心嘛!所以说,究竟谁更不懂风情呢,两人其实半斤八两吧。

      “噢!”牧恍然大悟,忙把戒指换到无名指,但还是稍微有点小。

      摘下来的时候估计挺费劲,那就不要摘了呗!藤真露出满意的微笑。

      比起这枚戒指,藤真的巫女扮相更让牧眼前一亮,亲眼见到一时间甚至忘了吃醋,呆呆地看了好一阵子。他身上男人的英气反而平添了女巫职业应有的肃然之感,竟使牧产生了一阵阵冲动,咳,剧中的巫女也是客串假扮,这个气质是否符合要求那就不太清楚了。电影社的人,抛开他们身上的思想问题,拍片现场和设备也都挺简陋,平心而论,他们的态度还是蛮认真的,并不是当儿戏玩玩那种,但是拍电影谈何容易啊,对于业余爱好者也不能要求太多就是了。记得《风神之门》的结局,曾假扮巫女的阿国没和才藏在一起,但剧本好像也没改编到小说结尾……没过多久他又不理智了,在现场就差点没绷住当场发作,不就是各自身上都有要务必须分开吗,用得着吻别吗?!等等,原小说中确实有两人的亲热描写,所以接吻这事……还是想不起有这桥段,一定是他看得不仔细,回去就再读十遍,如果没有——既知是改编,跟原著较真好像也毫无意义,编剧是哪个混蛋,必须拎出来揍一顿!幸好暂停的间隙藤真及时凑到了他身边,牧这才稍作冷静,如亲眼所见,他们拍的确不是成人电影,亲密场景也几乎在小学生可接受范围内,所谓的kiss不过是极近距离之下一晃而过并没碰上,仅这样他就已怒发冲冠——不禁有点惭愧,自问拼命赶来的意义是什么,既然没有强行把藤真拉走,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呢,难道就是为了考验心理承受力,这不是变态了么!脑袋发热,脑门出汗,一时间无法正视藤真,借口买午餐匆匆离开现场,溜达消火去了。

      藤真换好衣服,洗干净脸上的妆和其他人打完招呼,就拉着他往极乐寺车站方向走去,边走边体贴地给他解释,电影社没有弯的啦,出演才藏身边另外两个重要女人角色的都是女生,这不是因为女成员实在太少了又招不到合适人选才他才不得不来帮忙反串的,要说亲密戏,演才藏那个直男心里也挺疙疙瘩瘩,他也因着一些非常不舒服的动作和对方打起来,不然明明可以更早完事的,意思就是让牧放心啦,没那么多人对他想入非非啦!

      是这样吗?世事难料啊,牧默默低头迈着步子,他自个儿不就是个如假包换的直男么。下午的阳光透过树林,在镰仓幽静的小路上投下树叶的影子。不管怎么说,总算可以松口气了,以后再有这种事——

      “嗨呀,终于完事啦!”

      藤真舒活着臂膀,一脸轻松地抢在他之前开口。

      “嗯?嗯。”牧反应慢了一拍才点头长叹,“是啊——”

      “喂~”见他又是一脸凝重乌云重重,藤真晃着肩膀娇嗔道,“你可够了呦,炸肉饼真好吃呢。”电影社的午餐当然是统一派发的便宜便当了,而他却美滋滋吃着牧从附近熟食店捎来的炸肉饼和肉丸子,嘿嘿,能不得意么!

      接着藤真从牧手中拿过自己的双肩背包背好,“就看在我花这么大心思买礼物哄你的份儿上,别在钻牛角尖咯,好不好?”

      “咦,你这还是真是补偿啊?”

      “什么补偿?”

      “就是……就是心中有愧于——”牧着急地挠头发,想不出恰当的词儿!

      “你这人!”藤真不免怄气地皱起眉,在他左胸上打了一拳,“哄你开心纯粹是出于情人的本分哦,我的‘娇妻’!”

      “哈?”“娇妻”什么的,还真教牧直冒冷汗。

      “可不是么~”藤真轻佻地歪嘴一笑,继续大步往前走。

      取景地围绕着长古寺,极乐寺站是距离最近的车站了,忽然想起仙道的公寓不就在长古寺周边的住宅区么,不过他现在应该还在学校忙着赶制篮球队学园祭上的摊子吧,不然一准儿会来围观他们拍片吧。

      “我,”牧赶上他的步子,“送你回家之后就坐车回东京了。”

      藤真蓦地回过头短促“啊”了一声,“至少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呗,明儿不是礼拜天。”言外之意,你急什么啊,莫不是有什么要事?

      “嗨,我突然回家住,家里人又得张罗,犯不着。”

      牧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其实那个挺好看的,我是说你穿职业巫女衣服的模样。”

      “!”藤真瞪他一眼,马上鼓起了脸颊。

      “不正常的那个是你吧,嗳,这样不行哦,赶紧找回心态平衡,我的小一!”

      嗯,也许是,我不正常么?牧不由得将手扪到胸口,阳光打照在无名指的戒指上,分外耀眼。

      他岔开话题,“钻戒吗,你贷款买的?”

      藤真又是嘴角一撇,论说话煞风景他的小一恐也是神奈川数一数二啊,“不是啦!”他泄气地回答,“我不喜欢信用卡这种付费方式,就是水晶的,毕竟大品牌嘛,做工肯定有独到之处嘛。”虽然他不懂,当时专柜店员好生费了一番口舌给他说明人造水晶的加工,天然水晶的属性等等,然而他并没听进去多少,他大概只对黄金感兴趣吧。

      “喔,不比钻石逊色啊!”

      “不比?”藤真有些诧异,“只是目前手里没有钻石而已,一旦放到一起,你可就看不上这区区水晶了。”

      “不,不对,你这种说法不对。”牧表情严肃地左右摇头,“钻石有钻石的美,水晶也有水晶的美,即便是玻璃制品也有玻璃独特的美,为什么必须以钻石的标准来衡量其他,这显然不公平!”

      “呦呵!”藤真眨眨眼,慢慢挑起两边嘴角,在渐沉的太阳下微笑开来。

      他转过身,极乐寺车站赫然出现在眼前。

  • 作者有话要说:  爱要靠表白~~春晚小品上这么说的是吧~O(∩_∩)O所以说就得像仙道学姐和流川咪咪这样一年3560天每秒钟都得互相腻乎互相肉麻,噢啦啦啦啦啦啦~~仙道学姐说了坚决不能生闺女o( ̄ヘ ̄o#)o( ̄ヘ ̄o#)流川咪咪只能宠爱她这一个小女儿|||||不然她就会尖叫号叫,360°回转胡闹唤,然后跑出去,回娘家,不管小流流,玩失踪!!!流川咪咪甭想清净╭(╯^╰)╮藤大小姐听完(⊙o⊙)…这个故意装可爱的庞然大物,虽然是她的学妹,但婚龄已超过10年,在这方面还真得向她请教,仙道学姐说了,要让老公全部业余精力都铺在家里,那就要扮无能~~她什么都干不了,只能躺着吃饭,要让流川咪咪觉得没有他日子一分钟也过不下去( ̄_, ̄ )藤大小姐心想果然是故意装可爱的吧,像她这么实诚又能干又有本事又有事业心的人,才装不了呢,唉~~事实上或许是她没意识到——女王生来只能人伺候,下嫁也不能伺候人~跌份的事那可不能干~当然牧叔表面上是不会把实话说出来的,但是暗中观察,把她种种异常行为记录下来辅以照片上传个人社交账户,应该说牧叔觉得她这样优越感爆棚有时还挺有趣,女儿什么的就算了,这媳妇比他年长一些( ̄_, ̄ )
    ————
    好啦,人活着就是为为了瑞鹤╭(╯^╰)╮╭(╯^╰)╮╭(╯^╰)╮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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