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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一三八)几日快乐的野营,一去不复返了 ...

  •   翌日天亮,牧醒来的时候发现帐篷里就剩自己一个。

      他连忙坐起来,嗓子还有些不舒服,拿起睡袋旁边的水壶,喝些水润润喉之后他连忙走到外面。

      “咯咯,哈哈哈~”

      仙道和越野正站在小溪中央互相撩水,玩得不亦乐乎。流川居然蹲在水边洗衣服!通过这两三日的了解,牧对此倒也不太吃惊了,不过藤真去哪儿了?

      “前辈,要不要下来一起玩?”刚问完仙道就想起牧有病在身。

      牧走到近前,冲他俩摆摆手,尽管自己是真想痛快洗个澡,“看到藤真没?”

      “稀饭煮好了就在锅里,前辈先吃吧!藤真学长可能去林子里方便了吧。”

      “噢,这样啊。”

      牧转身回到帐篷,换上最后一身干净衣服,用漱口水清洁过口腔之后,本想去盛稀饭,转念灵光一闪,那家伙怕是去下游了吧?遂撂下碗,从三人面前走开。

      藤真果然在前一晚指给他看的岩石围成的圆圈里泡着呢,看到牧走过来,他有些惊讶,“哎——水流按摩效果不赖哦!”

      牧低头看看他留在岸上的衣服,“你该不会——”脱光光下去的吧?一抬头,藤真用表情回答他了,怪不得要避开别人了。

      “不过哦,水清凉清凉的,我都有点打哆嗦了。”藤真说着就抱起了双臂。

      “差不多就上来吧,你可别再冻着了。”

      “都怪你太孱弱啦,不然咱俩可以一起泡!”

      牧就地坐下,“我在这儿给你守着,甭担心。”

      “我有什么好担心,怕给他们撞见,切!”藤真满口挑衅语气,“难道你觉得我身上哪点见不得人?”

      “虽然这儿没有女人,”牧的表情有些讪讪,他挠挠鼻翼,“你可是我家的媳妇,总不好让你在人前光着身子吧。”

      藤真放肆地哈哈笑起来。

      “我可真听腻了,懒得再跟你掰扯了。反正咱俩是平等的,你这理论反过来也成立,不过我很放心,你这家伙决对不会这么干!”

      牧“切”了一声,俯身捧起水往脸上撩了撩,溪水真的很清冽。

      藤真上下牙齿不自觉直打架,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从水中站起来,跨出岩石,瑟缩着肩膀快速趟水跑上了岸。

      “……”

      牧仰头望着他,阳光从斜上方照下来,明晃晃地耀眼。

      “呦,看得这么入迷?”藤真甩甩头发上的水,得意地眯起眼睛调笑道,“早不是第一次见了嘛,还真沉迷男色,哼。”

      “不穿衣裳的,伊甸园中的最初人类。”

      “少来吧,快打住,别发表酸溜溜感慨啊。千万别说,拜托你了,我会肉麻的。”藤真抖了抖宽松的内裤,一忽抬腿套上。

      “你才是个粗俗的家伙哩。”

      “对啊。”藤真无所谓地点点头,在牧旁边坐下,“哎——可暖和点了。”他冻得有些发紫的嘴唇仍有些微微颤抖。

      “那些外表赞美论简直烦透了,我跟你说吧!”他又抖了抖T恤衫,径直往肩膀上一搭,“完全不了解也不打算了解我这个人就一通胡说八道,当然世界就是这样,但我可没有义务迎合任何人的幻想,就让这些人幻灭去好了,你说是不是,我的小一?”

      “唉,我懂你的。”牧拉过他的手,拍拍手背,“要知道我也是这么个肤浅的俗人,要不是被你的外表吸引,大概也不会想着去接近你,了解你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也不例外啦!”藤真冲他笑笑,“不过总归该有个限度。不要我做什么最后都要夸到我这张脸上,那样的话,与其赞美我倒不如去叩谢膜拜我的父母,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嗯嗯,还必须接受你的种种缺点。”牧微笑着说,“比如体毛啦,任性啦,脾气不好啦……不过呢,还是想要个你的孩子。”

      藤真撇撇嘴角,坏笑道,“嗳,昨天你看到了吧,流川到现在都不长毛的,噗呵呵。”

      “呃,你干吗看这么清楚啊!”牧是真的没注意,“不过,他几岁了,18还是19?太晚熟也有问题吧?”

      “一会儿找个机会我可得问问仙道,哼哼。”

      “一提这个你倒来劲儿!”牧瞪他道。“快穿上衣服,你煮的稀饭该凉了,没准儿已经被那些家伙吃个精光了。”

      藤真两三下穿上牧从旭山动物园买给他的北极熊图案T恤,接着套上灰色的七分裤,拎上鞋子,另一只手伸向牧,“那还不快走?”

      二人走回他们的营地,三人果然已经开吃了。

      “嗨,学长们去什么好地方清修了,也不带告诉我们的,可恶!”

      仙道马上调侃道。

      牧和藤真相视而笑,耸耸肩去溪边洗手了,藤真给自己盛了碗稀饭,坐到餐布上,“我就是找个清净地方泡晨澡罢了。”

      流川真的很喜欢火啊,为了烤干衣服,大白天就把火堆点上了。

      “呵呵呵,那是我家稻荷大仙的狐火啦,”仙道毫不掩饰地开玩笑说,“你们可不要说三道四啊,小心把你们裤子烧着哦。”

      “噢,那请问狐狸出生多久会长出毛来?”藤真不动声色地问道。

      “嗯?”

      “我昨天可看得一清二楚,”藤真喝了口稀饭,“流川到现在都不带长毛的,发育迟缓吗?”

      越野听闻顿时缩着肩膀奸笑起来,然而流川却坐怀不乱,眉毛都不带颤一下的,只听他淡淡地说,“一长出来我就刮掉,有问题吗。”

      哎呀,这小子这一点倒是和他的小一相当合拍,藤真可吃惊了,“为……为啥啊?”

      流川耸耸肩,“干净,清爽,这个人不喜欢。”这个人指的当然是仙道了。

      端着碗走过来的牧刚好听到,本想迎合的,遂意识到并没在越野面前挑明过,就啥也没说在藤真旁边坐下,他听听就好,不发表意见,呵呵。

      这样一来倒弄得仙道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耳朵辩解,“我可没挑剔,就是……就是笑话一下嘛,这小子太较真而已啦。”

      锻炼也好,打球也好,总要出一身汗的,长有体毛的地方就特别容易有异味而且痒痒,流川实在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至于美观之类的,他倒是没太考虑,况且成人杂志上的性感男人图片,多半都是把毛刮个干净。

      “喔,原来如此。”藤真轻描淡写应了一句,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专心喝他的稀饭。牧心里不免偷笑了,看吧,世上还是爱清爽的人多,快收起大人您那套汗毛性感论吧。

      “下午就要回去了啊——”越野双手撑在身后,眼睛上上下下环视周遭秀丽的风景,“有点舍不得哪。”

      短暂的三天里,虽说不是经历了什么生死大劫,可也是百感交集,能够和同龄的伙伴一起毫无顾虑,纵情玩乐的日子,越往后怕是只会越少,人到底要不要长大呢?

      “对了流川,”越野的目光移到他身上,“第一晚就你没有讲故事,打算一直欠下去啊?”

      “?”

      后来突发事件有点多,鬼故事这茬儿就忘到一边去了。

      “算了吧,宏明!”仙道拍了下腿,“流川几时讲过故事,他对那些怪异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流川向来只说实话哦。”

      牧喝完稀饭,把藤真的碗拿上一起刷了。

      即使不编故事,自觉有趣的事,流川心里也是会记挂一些的。比如今年的柔道课上,他读得就是体育专业,体育课的内容自然丰富得多,教授柔道的老师非常厉害,上来便挑衅,先和学生们过几招,当是了解下大家的潜力,他自认为打架还是蛮在行从不惧怕谁,然而柔道并不等于打架,在不懂得独门技巧的情况下被老师一连三次放倒在地,很是不服气,但毕竟是授课,他虚心受教了,待轮到白痴樱木时,那可热闹了,论打架那是樱木不良时期的家常便饭,这白痴凭自己的体格和力气跟老师扭打成一团,但技巧方面终归差太多,还是被老师摔在了地上,白痴也是非常不服输的家伙,打算爬起来再战,发现周围哄笑一团,这才注意到刚才无意中把老师的道服裤子扒掉了,甚有威严的老师居然会穿花哨的浮世绘图案内裤,白痴意识到不妙,赶忙道歉说不是故意的——这不是第一次了,过去赤木也遭遇过,老师丢了面子自当不能放过他,两个人又扭打到了一起,在场的男生不得不一起上前才把他们拽开,不过流川表示他没上前劝阻,而且马上就要下课了,铃声一响起他第一个走出了体育馆,照刚才的情形看来,白痴樱木的背伤确实痊愈了,那就不必担心了,其余的不关他的事。

      “这个……”仙道挠挠脸,流川平时已经很蛮横霸道了,要是再学习了各种格斗技巧,那自己以后岂不是更要吃亏?

      “这冷笑话的感觉——”越野咂咂嘴,“也罢也罢,算你过关啦!”

      牧走了过来,“所剩时间不多了,我们该拾掇下个人物品了,最后再到周围走一走,看一看吧。”

      越野拿着他空空如也的昆虫盒,“嘿,你们好像一直没啥机会幽会,本大爷这会儿就不当电灯泡啦,我自己到这周围走走,不用担心啊,真的,不会走远啦!”说完手一挥,转身扎进帐篷后的树林。

      其余四人均眨眨眼,没能马上反应过来。藤真嘟囔道,“你俩就算了,我俩的关系,他也明白啦?”

      “哎,我可没多嘴啊!”仙道忙辩解,“流川就更不会说了,宏明又不是那么愚钝的家伙,几□□夕相处,自己看出来了吧。”他挠挠头接着说,“也许只是说给我和流川听的,学长们也别多想。”

      藤真噘了噘嘴,“反正越野也算靠得住啦。”

      “他可能多少心里不是滋味,”仙道看看旁边的流川,胳膊架到他肩上笑道,“嘴上说无所谓,不强求,实际上还是非常期待命运般的邂逅啦。说白了,就是很想要女人的啦,毕竟咱们也在这个年纪,可以理解他的心情——”流川扒掉他的胳膊,瞥道,“我看你就是不理解。”

      “喂!”仙道顺势摊开手,“稻荷大仙有啥看法,嗯?”

      牧拿来了仅剩的两罐啤酒和纸杯,“都解决了吧,可以少带点东西回去。”

      流川没有多说什么,不知怎么表述才好,该说这个人比同龄人来得清心寡欲吗,他似乎总是把那方面的冲动转化到其他自认为有意思的事情上,自己有时候也会通过刻意拼命练球来发泄,但他是无意的,给自己的感觉就是世上有趣的事千千万哪来这么多精力琢磨色事,切,搞得好像别人都很下流一样!

      藤真打开一罐啤酒,给仙道和流川各倒上一杯,左臂绕到牧的手臂上,牧很自然地握住他的手,“咱们几个,能这样平静聊天的时候好像也不多哈。”

      “刚听了流川说的事情,咱们体育课要是也教点格斗术就好了。”

      “你们怎么都这么喜欢打架啊?”仙道悠然呷着有些温吞的啤酒问。

      “男人嘛,就当以拳交友啦!”

      藤真的话不像个运动员该说的,但另外三人心中是默认的,这话的意思并不是推崇暴力,换成包括篮球在内的任何一项运动都适用。男人间的情义,以切磋技艺见分晓,交手亦是心灵交流,世间再没什么比得上棋逢对手,全力以赴杀个酣畅淋漓更痛快,男子汉的胸襟就是要豪爽要落拓,狭隘小人,斯文败类永远不可能理解的境界。

      仙道转动着手中的纸杯,“我想起来了,撞见过藤真学长揍人来着。”

      “哦?”藤真喝了口酒,倒是并不吃惊,不过也想不起是什么时候,有没有看到他。

      “学长完胜啊,根本不用别人出手帮忙哎!话说怎么回事,我相信绝对不是学长找碴儿。”

      藤真哼了声,“高几啊?我估计就是,多半就是学校里弯的没完没了纠缠吧,那就只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

      仙道不喜欢争执,因为那实在太麻烦,几乎不可能一次性解决,不如回避来得清净。不过这不表示他胆怯,也不是证明自己有多清高不屑什么的,要晓得搞体育的家伙嘛,身体素质都强于一般人,普通的打架可是很难吃亏的,只是觉得烦罢了,有和别人纠缠的工夫倒不是打个盹,独自胡思乱想点什么呢,争执不可避免时,他自有一套处世方法。这世上的事呢,不能遂愿的居多,而且事事都有两面性,从小长得可爱出众身边的威胁自然就会比普通小孩要多,总不可能永远向大人求助,不变强不抗争是不行的。

      牧倒吸了口气,藤真曾和他说过初三时曾被无理围殴,他仰脖灌下啤酒,紧接着一阵咳嗽,他还没好利索。

      “你看你!”藤真爱怜地责备,赶忙抻出纸巾帮他擦擦。

      流川挠挠眉心,儿时爷爷便是他的天地,倒是没怎么挨过欺负,当然并不全是因为有爷爷撑腰,爷爷不会处处护短,如果得知是他的错即便对方是小孩子也要拎着他亲自向对方赔礼道歉,和其他小孩争执不下,那么爷爷就作为裁判,要双方公平地再打一次,无论输赢都不得能耍赖哭闹,爷爷就是这样,大人和小孩一视同仁,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绝不姑息,同一个住宅区常碰面的小孩子都很喜欢和爷爷一起玩耍,后来他爱上了篮球忙着练习,没有这么多时间调皮捣蛋了,和小伙伴们也就渐渐疏远了。

      “你们小时候,好像都有不少淘气经历嘛。”牧显得有些木讷,他的家庭和成长环境到处条条框框,几乎没有和其他孩子打架的机会,也不知算不算是好事。

      “我差点忘了,”藤真笑望着他说,“这家伙可是十足的少爷呢,咱们可比不了,虽然看不出来,嗯?”

      牧瞬间一脸窘色,“说、说什么呢!我就是家里管得严而已。”

      “那么,我的小一少爷,以前除了运动,真的就再没有其他课余爱好了?”

      “唔,读书。”牧没犹豫,他看着藤真点头道,“父母倒是从没逼过我非得学琴啊学棋啊,我也喜欢一个人看书,说真的,书里的世界精彩多了。”

      “喂喂喂,看到吧,人不可貌相哪,这家伙是咱几个人中最斯文的咧。”藤真特别得意地笑着说。

      “喂喂,你不要总带上长相说事好不好。”

      “其实吧,我倒是挺想了解一下,”仙道将纸杯搁在餐布上,双手交握置于唇下,“学长们平时怎么相处的,好像总是很融洽啊,据我所见,藤真学长的个性嘛——”

      藤真马上挑着眉毛反呛,“你真以为你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学长别急,我的意思是在避人耳目的前提下如鱼得水般交往,很让人羡慕哪,这不就想请教下经验,不可能完全没有困扰……吧?”仙道歪头作思忖状,流川听到这儿眼睛也亮了,连连点头,他对这个也挺有兴趣。

      “这个问题很难一句两句概括呀,”牧轻撞了下藤真的头,“要从头说起吗,我俩决定在一起之前好生一番苦恼呢,但既然决定了,那就好好在一起吧,我直到现在都这么想的。”他的目光中不满温柔与赤诚,深情地注视着藤真,“他也一样,不说我也知道。”

      “交往久了,便也不觉有什么差别,只要别人问起的时候才会想到:噢,不能大大方方公开介绍。也不是不觉得憋屈,毕竟世间没有这么宽容,况且只能忍耐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这样一想也就没啥大不了的了。”牧以舒缓的语气说完,兀自轻轻笑了。

      “可不要以为我们不吵架的啊。”他欠身往前挪挪,“每次大闹可都好一番昏天暗地哩!”藤真冲他皱皱鼻子,“嗳~家丑不可外扬啊。”

      “等到这家伙毕业,”藤真露出天真的笑脸,继而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梢,“我们大概就搬到一起住了。我18岁的时候就跟这家伙说,想和他一起过,当着别人的面说想来还是头一次,有点害臊哎。”他吸吸鼻子,抬起头来,“如今快要实现了呢,没有什么不能忍耐的。跟你们讲哦,忍耐非常重要哦,不光是大事,小事情上面嘛……我也有忍无可忍的时候,关起门来打就是咯,不给你们看见,嗯哼哼。”

      牧点头应承着,更加握紧他们交缠在一起的那只手,“喏,这家伙啊可离不开我,独自去旅游就会生出病来,相思成疾呢,我哪能放心嘛!”

      “呿,”藤真嗔怪道,“这回咱们一块儿出来玩,你这不也病了!”

      “那怎能一样,我这病可要怪流川!”

      “……”流川心想关他啥事,打情骂俏也别拿他说事啊。

      “对了对了,如今不是常听到什么年轻人结婚率下降,一辈子不结婚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了,我们又都不是家中长子,在这一点上就更自由一些了,当然不结婚想要孩子也不是绝对不能实现。”牧许是也因为羞涩吧,借兴致勃勃谈论其他事之故来转移,“现在曝光的社会问题,为了生育而走到一个屋檐下的,等孩子一成年就选择分手的比率也不小哩,我对这种婚姻抱有疑惑,当然我不是叛逆的人思想还挺传统,完全接受相亲或家族联姻,但那也得处得来,能磨合出感情来,不然互看不顺眼的两个人就为着社会压力硬走到一个屋檐下,这样的配偶根本不配称之为爱人,双方都一样,不能滋养心灵的地方不过是个房子也不配称之为家,而且在这样的家庭出生的小孩也很难言幸福吧。”

      “有什么方法,”流川身子摊前,说到他最关心的地方了,“不结婚也能生孩的方法,阿叔你快说说看。”

      “嗯,你知道世界上有精子库这个存在吧?”牧挠挠头发,流川呆然摇头,“那你回去以后可以在网路上查一下,一方面可以供给需要的人,另一方面嘛,幸运的话自己也能有所回馈的。我已经初步想好了,当然、当然,细节方面要了解的东西还有很多,不可能一蹴而就,现在还为时过早,哈哈哈。”

      这个人越说越兴奋如何是好,藤真听得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他说,“咱们还是去找找越野吧,不然太不近人情了。”

      仙道也同意,前辈就不要再给他的小小男朋友灌输奇奇怪怪的理论了吧,不然他会膨胀的哦,说不定会爆炸哩。

      一不留神话说多了,嗓子不舒服,牧隐忍着咳嗽两声,“是啊,再多看看这一带的风景吧,中午过后就得离开了。”

      临到要走忽然意识到竟然忘记合影了哎!居然连一张照片都没拍,没一个人想起拿出照相机这茬儿,唉,算啦,现在留一张纪念照吧!这个无忧无虑的大学暑假,美好的经历会一直在记忆的长河中闪光,对不对?

      最后有一事不得不提,载着五个人的半旧高尔夫在返回市区的中途抛锚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清算一下,到目前为止从高三开始写到了大三后半段,待在学校里的日子写一点少一点,至少会写到大学毕业撒~所以且行且珍惜啦\(^o^)/
    (来来来~这回娱乐一下大处女撒~~处女座人的洁癖观念似乎是这样的,我认为不脏不乱的地方,那么就算是个猪圈狗窝那也不是不脏!!但是,我认为脏乱差不整洁的东西,就算看着你天天拿双氧水消毒,那也是脏脏脏脏脏!!不能忍,然后我就对你碎碎念,一天48小时叨逼叨,没完没了嘚瑟你为啥这么不讲究╮(╯▽╰)╭如果你反驳,我就会说我都是为了你好,让你收拾干净点有错吗,你怎么这般玻璃心,嘤嘤嘤嘤 ̄□ ̄||然后变为一天72小时继续叨逼叨,反正我就是不生气,就得瞎嘚瑟————大处女们是不是酱紫捏??不过在不熟的人面前大处女可高冷了,一旦熟悉起来,咳咳( ̄_, ̄ )所以说啊,牧叔这个上升处女人啊。。不过据说上升处女皮肤白啊?嗯,当然不可能只看这一点就决定,估计其他配置上有点瑕疵,比方说比土星干扰了,或者金星被克,所以就打折扣了,不过也许上升金牛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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