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熟主义[SLAM DUNK同人,牧藤]》只是不爱

103、（一零三）黄金周假期不是很长呀

　　牧洗完了澡，回到屋里看到藤真靠着床背，全情投入玩手机游戏。

　　他不是说拍了一天的照累坏了吗，那根松茸的滋补功效太强了吧，吃完马上就精力充沛了，牧心里窃笑，一忽爬上床躺到他旁边。

　　偶尔也有这样的时候，牧搂着藤真依偎在他身上。这家伙身体的味道，皮肤的触感，都是自己所熟悉的，牧备感安心亲切，这才是世上最棒的、专为他量身打造的抱枕！他格外中意熟悉的事物，不仅仅因为了解和放心，这里面蕴含着时间沉淀下来的感情——嗨，自己就是太慢热，倒不是极度恋旧不肯接受新事物，才进入状态逐渐升温中突然要他中断真做不到，非要自夸的话，他这就叫做长情吧，呵呵，越来越喜欢这家伙，正是因为那么喜欢才总是能忍让，尽管忍无可忍时也会吵得不可开交，事后还是无比思恋这熟悉的感觉。

　　“等……”藤真腾下只手挠挠脸，不耐烦地皱眉往一边挪挪，“你先别碰我，别碰——怪痒痒的。”

　　“游戏而已，什么时候玩不行了？”

　　“哎呀……我这正玩得过瘾呢！”藤真干脆背过了身。

　　逆着床头灯的光线，牧看着他白净的后颈，直接贴上去亲。

　　“喂！”藤真不禁挣扎起来，“猴急什么啊，我不是说了等一等吗！”

　　“谁急了，你接着玩你的呗，我玩我的。”

　　藤真不得不放下手机了，他把灯关掉，一下子转过身来，“好啦好啦，是该陪你好好玩玩了！”

　　“明天有松茸饭吃，嗯？”

　　“嘻嘻，何必等明儿，现在就开吃咯！”

　　“我说正经的，你明天肯定做松茸饭吧？”

　　“好东西留着多吃一阵子不好么。”

　　“不好保存嘛，万一放坏了才是糟蹋，再说你不在我又不开火。”

　　“好像我做饭给你吃已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我也跟你说正经的，为了身体着想，还是学学自己做饭吧，这样才更能全面摄取营养啊。”

　　“我嘛，在家住的时候从不为此操心，而且……嗯，生蛋拌饭，纳豆拌饭，快煮咖喱，我也做得很好嘛。”

　　藤真颤身“咯咯”笑，“这些连小学生都会好不好！嗳，罢了，以后住在一起，估计我还真得天天烧饭了哪。”

　　“嗯？”

　　“中学老师的工作时间规律啊。”

　　“说得也是。对了，”牧伸出手摸索床头灯开关，又把灯打开了，“再给我瞧瞧，你洗澡之前说的什么体毛染色剂？”说着掀开了被子。

　　“原来你真不知道啊！”

　　牧仔细观察他的小腿，“算是染发剂的同类产品吗，我觉得不错哎，你的皮肤要是不这么白腿毛或许还不这么扎眼，现在染成浅棕色看着挺舒服。”不由得连连点头，“挺好挺好，药店能买到吗，顺便把身上的毛也染了吧，我看你以后就继续给杂志当模特最好。”

　　“你够了吧！这点事儿，打咱俩刚在一起唠叨到现在，三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谁说的！”牧脖子一扬抬起头来，他转转眼睛凑了过来，“那事，咱技术可越来越好了吧？”

　　藤真拍了他一下，佯作严肃道，“我可困了，再磨蹭那就直接睡吧！”

　　“急什么，夜晚才刚开始哪！”

　　牧“叭”关上灯。明天去台场吧！也该好好和这家伙出去玩玩了，就是休息日可能人会很多，不过终归好过黄金周吧。

　　还有，这间屋子里杂物越堆越多了，要不跟这家伙说说以后少买些小玩意儿吧，学校里的同学来时都要笑他了，不过黄昏回来时看到屋里这些又觉得挺有温馨情趣——罢了，此时哪是考虑这的时候！

　　*
　　五一黄金周假期，仙道要回东京待几天。

　　出游的人可真多，不是高峰时段电车也蛮挤，他一路小心翼翼护着身上的背包。里面有两只小家伙，偷偷带上车来的。

　　两只小猫就是前面讲过的“流流咪”的后代，一只白色和父亲一样是全白的，另一只是白毛上有黑斑的牛奶花猫。因为是宠物诊所的付费服务，仙道始终没见过和“流流咪”配对的母猫，大夫也没告诉他一共生下了几只，反正对方肯定也是只寻常家猫，出生不久的小猫已在诊所接受了一些训练，路上没怎么闹唤。

　　一晃“流流咪”来他镰仓的公寓也有三年了，当年的小奶猫茁壮成长起来，如今它已完全熟悉了整个公寓楼的环境。他几天不在也不必太担心了，因为就在前不久他发现“流流咪”竟会独自外出溜达，又神不知鬼不觉溜进屋！只要离开前在它的食盆里放上充足的猫粮，窗户留一条缝，它溜出去玩耍之后会自行返回。这样虽然方便，不用每次外出几日就要麻烦别人照顾猫，但是“流流咪”要是慢慢野化了干脆一去不回可怎办，他会难过的，所以还是不能每天都放它出去玩。

　　这工夫，电车进了涩谷站。

　　仙道在此下车，搭公交到银座闹市后方的老住宅区，外婆家就住在那儿。

　　记忆中外婆没养过宠物，平时喜欢侍弄花花草草，不过外婆从没说过讨厌小动物啊，那就是可以在家里养的啦，嘿嘿！

　　他还想着趁这次来东京的机会把手机买了——一直犹豫，结果从寒假拖到了五月——和流川一起买。

　　*
　　流川从来不觉得樱木是个很坏很可怕的家伙。即便是在他们甫入湘北高中时，其他同学都对“和光中学来的恐怖不良少年”躲着走，他也不认为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就是个脑子秀逗的白痴罢了。其实，那白痴只要改掉说话时凶神恶煞的表情和动辄扯开嗓门胡说八道的习惯，别人也就不会一见着就绕道走了。

　　后来流川渐渐发现，白痴樱木在男生面前和在女生面前的表现大不相同。白痴和男生讲话总是又横又冲，好话也不会好好说，就算是学长也一副挑衅姿态，真不怪别人要跟他干架；然而一跟女生讲话他就像变了人，不但语气温柔得多还会使用敬语，一口一个“彩子学姐”“晴子小姐”的叫。又后知后觉地发现到，白痴似乎暗恋赤木前辈的妹妹晴子，所以对她以及她身边的人特别客气，其实也不然，遭到不认识的女生抢白或揶揄，白痴顶多转头抱怨几句，从没有过不礼貌行为。

　　如今进入同一所大学，白痴樱木还是老样子！

　　流川不禁有些头痛了，虽说自己也不是个好好先生，但最基本的礼貌礼仪还是要讲究的吧！碰到高年级学长，好歹也该点下头致意——算了，干吗要为他操心。流川本想装作不认识，但樱木眼尖，一瞅见他马上跳过来和过去一样乱嚷嚷一通，搞得流川也烦躁起来，二人貌似仍和在高中一样，水火不容。

　　关于樱木，还有一事。他对老人家很照顾的，以前外出集训或去比赛，他总是主动帮安西教练拎包、搬行李，尽管嘴上就是没大没小怎么数落他也不改，实际行动可圈可点。

　　为何忽然说起樱木呢，因为啊，新入学一个月的光景，这白痴隔三差五就到仙道外婆家蹭饭！

　　仙道的外婆倒是总笑呵呵接待他，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

　　流川并不奇怪，这位有点古怪的老太太是个性情中人，自己的爷爷也是性情中人，所以他们合得来，而白痴樱木，也是个性情中人。他心里始终有个意识，用语言是表达不好，搞体育的身上就该有股子意气，暴躁直率绝不是缺点，嗯，他自个儿也是性情中人。但是，他和那白痴绝对合不来，他们才不是朋友咧！

　　其实稍微深入接触的话，就会发现樱木的单纯乐观，被他的热情感染，并不是个难以相处的人，而且他身上还隐藏着种种优点。比如说，他是个非常勤快的人，打扫校内卫生，做杂物可减免一些学费，几乎每天清晨都能见到他独自清扫主楼走廊的身影，做完这些他才会去体育馆练球，训练完毕清理场馆自然也是一年级生的任务，他也从不马虎，只要是劳动他就不怵头。

　　樱木是在填写联络通讯簿的时候看到流川写的住址，打听了一下才得知那是仙道外婆家，仙道？以前陵南那个刺猬头啊！他不知哪个神经搭错了，心血来潮非要跟着流川去拜访一下，大概是想见着仙道再较量一下（他也是一根筋，完全没想过仙道可能不住东京）。

　　流川可不打算带他过来，谁知樱木打同学那儿借了辆自行车，一路跟着他骑了回来！

　　终于来到仙道外婆家门外，樱木下了车，好生整理头发。这时流川的耐心已近极限，再奉劝他一句，不滚蛋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屋门忽然打开了，外婆手捧花盆走出来，瞅见门口两个高大的男孩子不禁愣了愣。

　　“您好！”

　　樱木大步走到她面前，毕恭毕敬鞠了个90°躬。

　　“噢，这盆花要摆到院子里是吗，我来帮您拿吧，请问要放在哪儿啊？”

　　他开始热心地帮外婆调整院子里花盆的位置，外婆意外之余还蛮开心，遂问流川这位定是他的校友吧，快进屋喝杯茶再回去！大大咧咧的樱木自是不见外，欣然接受，完全把找仙道比试篮球的念头抛到一边去了。

　　流川顿时泄气儿了，唉，他还能说什么呢。

　　打这开始，樱木变成了这栋房子里的常客。仙道的外婆蛮喜欢听他咋咋呼呼讲述大学里的趣事，樱木每次都对外婆烧饭的手艺赞不绝口，也会帮忙做些粗活，比如修理窗户和拉门这样的活计，他说这些他在家常做，很拿手的，不忘说上那句口头禅“我可是天才”！

　　所以今天仙道来到外婆家，见到了樱木同学也就不奇怪了。

　　黄金周樱木没回家，留在学校帮工，老爸那边有好哥们儿洋平和邻居一家的关照他尽可以放心。

　　仙道意外之余亲切地和樱木打招呼，攀谈几句。他过去就觉得樱木是个有趣的家伙，尽管高中第一次碰面的练习赛后手几乎被这家伙捏肿，后来几次正式比赛上也让他们陵南吃了不少苦头，他的看法依然没变，樱木不但有趣而且是个好小伙嘛。

　　有一点挺奇怪，他心里十分认可樱木和流川做朋友，换成清田和流川走得近点就吃飞醋。可能是因为，他很早就看出了樱木对后来成为新经理的女生抱有好感吧，但是，就算喜欢的是女生——他们似乎到高中毕业都没有交往耶，当年他还特意找队内情报通彦一打听，彦一很肯定地说湘北全队上下都没有女朋友，主力队员们更是从未交过女朋友，反正吧，仙道自己也不上原由，都承认是吃飞醋，流川还总吃越野的醋呢。

　　仙道在起居室坐稳当，小心翼翼将身上的大挎包放在榻榻米上，从里面取出纸盒再轻轻地捧出两只小猫咪，流川的眼睛顿时亮闪闪。

　　外婆端着放有点心和红茶的托盘走进来，樱木马上起身伸手接过来。

　　看到小猫，外婆笑了，“你小时候，有一阵子哪，天天吵着要养小狗，可你妈妈就是不同意。”

　　仙道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当时还没有搬家，家里地方小，唉妈妈——她现在越来越能唠叨是真的咧！”

　　樱木默默喝光自己那杯红茶，说是帮外婆浇花去，站起来就走出了起居室。他好像有意无意就在回避关于母亲的话题。

　　外婆说她家里可以养小猫，不过要说好可不能让它们在屋里捣蛋哦，流川点着头表示自己会管好的。

　　仙道边喝红茶边问流川了，家里那只肥肥大虎皮如今咋办，任由它继续胖下去可真会要命的。

　　流川把黑白花小猫抱到腿上，他说已经跟妈妈交代过了，一天只能少量喂食一次，不要因为上班没时间就一口气给它倒一大碗猫粮，做不到的话，就带它去看兽医，这几天正打算打电话问问她呢。

　　仙道点点头，“便利屋那边不非得叫我去干活的话，我会在家里待四天，咱们可以一起买猫窝什么的，还有手机啦。”

　　流川把小猫暂时交给外婆，说这就带仙道去看看他二楼的卧室，外婆笑着说去吧。

　　樱木来了这么多回，流川可没教他上过楼，樱木也表示自己才不稀罕参观什么狐狸窝哩！

　　这儿可是自己外婆的家耶，每个房间仙道都再熟悉不过，看什么呢，嘿，流川只不过是想和他说悄悄话吧！

　　*
　　便利屋怎么可能有黄金周假期呢，如果老板愿意的话，新年也可以不休假，实现全年无休服务。

　　不少人都选择假期举家出游或探亲，留在家中的宠物变成了问题，别担心，寄存、照管宠物一向是便利屋的基本工作之一。

　　藤真甭提多开心啦！

　　几乎天天都可以牵狗散步，揉弄它们的皮毛，在公园和它们玩飞盘游戏，嗯哼哼哼！寄存在便利屋事务所的两只鹦鹉和一只兔子也十分可爱。他觉得照顾动物简直是人家最快乐的工作，自然特别积极，每天都很早来事务所。

　　老板见状，既然这么喜欢和动物打交道，当初何不选兽医专业，本地就有专门的大学不是，毕业以后可以去动物园当饲养员或是自己开家诊所。

　　藤真蹲在地板上，给笼里的灰兔喂新鲜的菜叶，“和动物在一起是为了放松神经，养宠物是一种享受，我嘛，一直就想搞体育来着。”

　　“你俩，”老板当然是指他和仙道，“曾经说过，读高中时一起打篮球认识的，那么直接考体校不就好了？”

　　“不是‘一起打篮球’，”藤真纠正道，“而是在赛场上交手，这么认识的。那家伙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就我自己而言，要进入国家队想必不容易，就算考进体校——”

　　他呼了口气，“既然不一定当得上专业球员，不妨换个方式，培养出更多更优秀的专业球员，所以啊，我选了名校的教育专业。”

　　“当教练不一定非要念教育系吧。”

　　“我是觉得，挖掘潜能固然重要，但是思想和意识更加重要，不能单纯培养技巧也要灌输正确的思想意志，当老师的同时也可以当教练啊。”

　　“咦，这不行吧。”

　　“在中学就可以。”

　　老板努努嘴，“我去代委托人收个包裹，你一会儿——遛狗那桩工作忘不了吧？”

　　藤真打了个“OK”手势。

　　牧的黄金周嘛，这一次他可没窝在图书馆当书呆子，和赤木等几个校友一同武藏野以及周边郊游写生去了。

　　要说特别新鲜的景观，家住神奈川或东京的没啥感觉，毕竟离得很近，时不时便可以来逛逛，不过一行大学生同游，目的当然不仅仅是欣赏风景。

　　路上赤木非常认真且严谨地指着观光地图一一向梨梨绘说明，这两人越看越般配牧是这么觉得。

　　闲话间赤木说起了家中妹妹的事，女孩子是比较难理解，不过他们兄妹俩的感情一直不错，如今妹妹也进入女子短大了，有空还会给他打电话或写信讲讲她身边发生的事，梨梨绘表示那挺教人羡慕的，像她家就只有个弟弟，她又是长女，父母就特别偏爱弟弟来着，搞得他很玩闹学习成绩也不好，其实就是个窝里横，在外面胆子很小的，没办法呀，父母就是惯着他。牧只有年纪相差许多的同父异母哥哥和姐姐，不了解有弟妹是怎样一个心情，故而没有插话。梨梨绘又说赤木告诉她的训练体能的方法蛮有效果，现在已能不怵头网球部的挥拍练习了，赤木羞涩地笑道，妹妹以前也玩体育，常常带她一起锻炼教她一些打篮球的方法，纯粹是自我总结的一点心得当不了正经。

　　牧觉得实在不好继续打搅人家了，当电灯泡多没意思是吧！他便默默离开，一边在树林里踱步一边寻觅人较少的地方，打算坐下来安心完成素描作业。

　　虽然自知没有艺术家的才能，不过通过专业课学习和练习，现在也能按照正确方法画得有模有样。

　　他刚在榉树林中的石阶上坐在，身后背包里的手机响了，他猜九成是藤真打来的。

　　看到号码后不由得笑了，果不其然！

　　“喂大人您……”调笑的话说到一半，电话那头好吵啊，怎么那么大狗叫声啊，牧大声问道：“你在哪儿啊！？”

　　“啊——？你说什么，我现在……回来回来！我不让你别过去吗，别闹，那不是你的敌人……”

　　这家伙在跟谁说话呢？

　　约过了五分钟，藤真这边消停了，他对着听筒长出了口气，“刚才呀，委托人家的那只斗牛犬——我在完成代替主人带爱犬散步的工作，就到主人每天都来的住宅区公园，刚把电话给你打过去，这只狗看到人家手里牵的柴犬就突然发飙了，不过好歹给拽住了，奇怪啊，它这两天都很老实，刚刚也不知那是咋了。”

　　“噢……”牧眨眨眼，“那你可小心点，别挨了咬，要不几天的工钱还不够看病哩。”

　　“不用担心啦，狗是接受过训练的，不过毕竟是动物嘛，偶尔犯了性失控一下也正常，就算真的挨了咬那也算工伤吧……我想应该是。你们呢，还在玩呢？”

　　“我刚打算画画来着的，明天就回去了。”

　　“怎样，赏景的人特多吧？”

　　牧看看左右，“还行吧，像我们这样的学生倒是蛮多。”

　　“唔，这回咱俩又没空见面了呢。”

　　“别用这么遗憾的口气嘛，搞得好像见不着似的，多不吉利，本月我计划找个双休日回次家，到时找你。”

　　“嗯嗯，那很好呀，等你咯。就先这样，我陪小狗玩玩去咯。”

　　挂断电话，牧笑着耸耸肩，遂拿出速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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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流川咪咪喜欢小猫小狗小流流，在家没事就带小流流，出门也总是背着或者抱着，仙道学姐都说啦，不要这么娇惯他(○｀ 3′○)流川咪咪有理，等上了小学再严格管理，到时可以送奶奶家关╭(╯^╰)╮仙道学姐&流川咪咪一家和藤大小姐以及牧叔一起出来喝下午茶，流川咪咪不参与聊天就在一边搂着小流流陪他玩，仙道学姐表示他俩在家里啥都养(#^.^#)藤大小姐表示他们没时间啊╮(╯▽╰)╭每天都要工作呀，所以虽然一直想要小藤条但还没实现呢，牧叔也没言语，心想这家伙工作的时候不必说，回了家以后的样子。。。不说也罢，照那两个家伙的说法，看来媳妇在家都一个样儿，不胡闹唤装小女儿不能活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