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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   2017年,中国B市最大机场,江姜又一次站在了这里。不过,这次是机场出口。嗯,上次在这里是3年前了吧。江姜一边拖着银色的大行李箱,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从开机就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看着来电显示,迟疑了一会儿,缓缓按下了接听键。
      “喂”
      “呦,我们江大小姐终于肯接我这电话了?”
      “阿晚...”
      “怎么,当初一声不响就出国,现在又一声不吭的回来,你江姜把我当什么了?”
      “阿晚,对不起,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吧,我们聊聊?”
      “现在可知道找我聊聊了,当初怎么没见你找我来了?我告诉你江姜,今天晚上你最好给我一个能让我信服的理由。”
      “好,那七点老地方见”江姜见对方语气有所缓和立马回道。
      “行,你还在机场?用不用我接你?”沈晚听到手机里机场喧闹的还是不忍心地问道。
      “不用了,我让齐楠哥来了。”说完,远远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路虎朝这边驶来,跟电话里说了一句便挂了。
      “齐楠哥”江姜轻声唤了句。齐楠坐在驾驶室静静凝视了江姜好久,江姜感觉他的目光从自己的发顶,到自己的额头,双眼、鼻头、嘴唇、脖子、锁骨……一点一点。
      发现对方完全没有停下的趋势,江姜终于忍不住开口,“齐楠哥,后备箱打开一下,我放行李。”齐楠似乎被惊醒,这才打开后备箱,开了车门,走到江姜身边,把那硕大的行李箱扔进了车后。俩人上了车,没有因为刚刚见面的尴尬,反而有一句每一句的搭着话。
      “这次回来还走么”
      “不走了,哪都不去了”
      “恩,还是家里好,外面再好,也没个亲人在身边照应着,终归是差了些”
      “是过的没那么好”说完,便撇头看向窗外那些一一闪过的高大建筑和人群,与三年前相比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当初怎么就从家里出去了”齐楠装作不经意地问到。
      “齐楠哥,我累了”江姜头靠在窗边,轻闭双眼。是一路奔波的她累了,还是她的心累了?齐楠看着此时的江姜,微微叹了口气,即便心里疑惑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再过问。
      “江姜,到了”
      “恩?我睡着了。”不好意思地坐直身子,摸了摸因为打高的空调而熏红的脸。齐楠看着江姜,无奈的笑了。下了车,跟齐楠道了别便朝着自家走去,如此迫不及待想看到家人熟悉的脸庞,竟也能熬过三年孤苦一人的国外生活。苦笑着来到门口,按下了门铃。
      “来了”一个宏亮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江姜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原本地苦笑也瞬时变成了发自内心的微笑,等开了门,看到了一个双鬓已微微发白的老妇人。鼻子莫名发酸,终究是过去了三年啊。
      “姜姜?”
      “恩?我睡着了。”江姜不好意思地坐直身子,摸了摸因为打高的空调而熏红的脸。齐楠看着江姜,无奈的笑了。下了车,跟齐楠道了别便朝着自家走去,如此迫不及待想看到家人熟悉的脸庞,竟也能熬过三年孤苦一人的国外生活。苦笑着来到门口,按下了门铃。
      “来了”一个宏亮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江姜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原本地苦涩也瞬时变成了发自内心的微笑,等开了门,看到了一个双鬓已微微发白的老妇人。鼻子莫名发酸,终究是过去了三年啊。
      “姜姜?”老妇人看到来人后一脸的不可置信。
      “张妈,我回来了”说完便张开双臂给了张妈一个大大的拥抱。闻到熟悉的味道,江姜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家的味道。
      见张妈还在愣神,江姜不免轻笑着在张妈眼前晃了晃手,“张妈?”
      “哎!我们江姜终于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我得赶紧去告诉先生太太。”
      “先生,太太。你们看谁回来了!”张妈迫不及待敲开江老爷子的书房。只见一位衣着深紫暗花唐装古稀老人正手执毛笔泼墨挥洒,即使被张妈突然打断也没有丝毫停顿。书桌对面的摇椅上躺着一个正在假寐的妇人。她是江姜的奶奶唐英,年轻时跟江老爷子江振风在一块正是□□的时候,受了不少苦,所以江振风也是对她极其迁就。在别的人都在外面找小三小四彩旗飘飘的时候,唯独江老爷子和江老太□□爱如初。
      听到张妈的话,江老太太睁开了眼,目光射向向张妈的方向,看到来人,原本被打搅的不满顿时变为惊喜。
      “乖囡呦!可终于舍得回来了,奶奶可巧儿刚还梦见了你,这会儿就看到我们乖囡了。来来来,快过来给奶奶瞧瞧。”看了好一阵的江老太太这才缓过来,一口一句的“乖囡”也成功引起了沉迷于国画的江老爷子。
      江姜猛然觉得一道锐利的目光看向自己,不同于奶奶的慈爱柔和。心知那是爷爷,便也不再躲避,迎头走向书桌前直视爷爷的目光“爷爷,我回来了。”
      “恩,你先坐下”看着眼前的江姜,江振风心中涌起一丝欣慰却也没有表现在脸上,转头又对老太太和张妈说:“你们先出去,我问姜姜一些事。”唐英倒是没出去,一脸担忧得关注着江姜,老爷子察觉到江老太太的担心,不满地说到:“怎么,还怕我吃了她不成,我还没老糊涂,还记得她是我孙女儿”看着此时微微发怒的老爷子,唐英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出了书房。
      书房内,江姜坐在江振风对面,神色平静,丝毫没有受江振风情绪的影响。老爷子这会儿也没理江姜,又重新拿出一张宣纸,一边铺设纸面一边问道:“这三年过的怎么样?”
      “恩,过的很好。”江姜故作轻松答道。
      “别想骗我,外国不比家里,我看你没少遭罪吧,那年跟只我打了个招呼什么不说就出国,我看你……”江老爷子没好气的说叨着。
      江姜感觉到老爷子要说什么连忙打断:“爷爷!我这不是回来了。以后都留在家里陪您。”江姜顿了顿,“至于三年前的事,我会找机会跟您说清楚的。”
      老爷子微微眯了眼看向江姜,浑浊却不失精明的眼里充斥了一些江姜看不懂的东西,最后叹了口气,“行了行了,回房间好好休息,刚下飞机该倒时差吧。”终究是手心里的一块肉,舍不得骂舍不得打。
      江姜松了口气,出了书房没有看到奶奶,便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看着眼前熟悉的布置,还是三年前的样子。以嫩黄色为基调的碎花壁纸,零零立着几瓶护肤品的乳白色木质梳妆台,书桌上养的仙人掌依旧生机勃勃。直直倒向柔软的床上,阳光的味道扑面而来,知道张妈每隔一段时间就是打扫自己的房间,就莫名觉得心酸。又想到三年前,想着想着,便陷入沉睡。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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