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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   当矫健的池翔和柔软的任景秋交集在一起后,任景秋终于又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这个滋味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特别——这是一种痛感!
      顾名思义,就是痛并感动着的意思。
      身体辣痛,意识却快乐感动......

      事毕,当看到并感受到任景秋的不一样之后,池翔抱歉极了,心疼的吻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景秋,你,你怎么这么......紧?我好像弄疼你啦......对不起!”
      任景秋害羞地滚进他的怀里,许久她说:“我......我有四年没做这事了......”
      池翔一愣,眼睛惊异地注视着怀里美得如郁金香一样的女人。
      四年?......

      池翔本想问:你的那个他是眼盲吗?他怎么经得起你这样的大美女躺在身边而一无所动?
      可是他“狡猾”地忍住了,但仍然兴奋地脱口而出:“真的吗?那你和他......”
      “......”任景秋摇了摇头,不说话。
      “那你,你就没有别的什么男友?哈!别打我......”
      “说什么呢?除你之外,目前还没有第三个。实话!”
      “景秋,谢谢你......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从今以后,能不能只有我,没有其他?”
      “唔......谁知道呢?我尽量吧,呵呵!”
      “不行,是必须,不是尽量!”

      满心欢喜的池翔像匹快乐的骏马,愉快又骄傲地奔跑在辽阔草原上......他感觉天是那么蓝,地是那么广,风是那么柔,花儿是那么娇艳,空气是那么芳香......
      感谢上苍,让我遇见你!
      感谢命运,让我爱上你!
      池翔亲吻着身下的美娇娘,一颗金子般的男人心,从此后,闪闪发光......

      这是一个充满玫瑰色彩的夜晚,激情和柔情相互缠绕,情~yu和情感彼此依偎。

      也许对任景秋来说并没有所谓的爱情,只是一个想要改变自己和改变命运的女人勇敢的第一步。但是整个缠绵过程在任景秋的眼里心里,除了身上这个淡淡烟草味的男人,竟没有其他思维,连那个她深深爱着恨着怨着的男人这一夜也没有影响她的心情。
      或者,很多事确实已经过去?
      池翔宽厚温暖的怀抱才这么一次就开始让任景秋有一点点依恋了......难道是因为久未感受这样的事,所以才印象深刻?

      不知是谁说的,“成年人的爱情从身体开始。”

      池翔从最初对任景秋的敬慕和爱慕在经过这一夜之后,变得炽热和明朗起来。他搂着她,亲着她,轻轻的,柔柔的,绵绵的,真情实意的,像一个久别的丈夫,交横绸缪依恋着自己妻子的身体......

      若她真是他的骨,就是再晚再错过,到最后,还是会融为一体。
      那么,他们各自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爱恨,不过是彼此在相互寻找的路上所遇到的无数个“劫”罢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腰酸背痛的任景秋才悠悠醒来。
      身边的男人早已经起床了,白米粥,金黄锅贴已经做好摆在桌上。新毛巾,新牙刷,还有新的“小护士”洗面奶和润肤霜也整齐地放在洗脸架上......
      呵!这是怎样一个男人哟!
      音乐老师?酒吧歌唱者?体育达人?黝黑皮肤的家庭妇男?
      任景秋抿嘴而笑。

      “睡好了吗?饿了吧,快来尝尝我的手艺。”磁性的声音,温柔又深情。
      “翔子,别这么惯我,我会变成懒虫和笨熊的!”任景秋害羞说,心情不错。
      “我愿意......无论变成什么,我都喜欢!”
      “没想到你也这么会说话诓人哟!”
      “不是诓,是真情流露!”

      两个相对而坐静静吃早餐的人彼此偷视,偷笑,仿佛一副恩爱夫妻图。

      池翔问:“景秋,你有小名吗?就是家里人才喊的那种奶名。”
      “我记得以前妈妈经常叫我‘郁儿’,郁金香的郁。因为妈妈特别喜欢郁金香花,而且就在她种的郁金香欲开之际,就怀上了我,于是还没出生,她就给我取了“郁儿”这个小名,还说无论男孩女孩,都可用此名字......后来上学了,大家都叫我‘景秋’,便渐渐忘了以前的小名,现在更没人知道了。翔子,你问这个干嘛?”

      “郁儿......郁金香的宠儿,名字真不错,跟你的人很相配。以后我就叫你郁儿吧!”
      “不会吧!这喊着多丢人呀!我一把年纪了,还喊这种奶名别人会笑话的。”
      “什么叫‘一把年纪’,你那么貌美如花,怎么就不能喊啦?再说,只许我一个人喊,别人不行,这是我的特权!”
      “呃......”

      任景秋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也三十岁的人了,却还可爱得幼稚,幼稚得开心。

      * * *

      从池翔的公寓驾车出来,任景秋脸上虽然挂着微笑,但心里却淡淡的有些失落。她没有去服装店,车子缓缓在大街上前行。
      一路上红灯、绿灯,车来车往,感觉自己像一只没有目标和方向的鸟,展着翅也高飞不起来......任景秋突然掉眼泪了。

      为什么哭,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回想昨天晚上,其实是她自己主动的,而且也比较愿意。后来的感觉也舒心愉悦,身体和灵魂也很安宁。
      可是此刻怎么会伤心,会掉眼泪?

      没有什么刻意,完全是习惯使然,她竟来到“飞龙1号福地”,在进入小区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她哭的是自己的过去,是她和乔冰年少相知的纯真恋情......

      车子依然如往昔的任何一天一样以20码的速度来到第八栋一单元楼下。属于她和乔冰的两个私人车位都空着。
      不要说这个时候乔冰的“奔驰GL350”车不可能停在这里,就是无数个又无数个应该停在这里的夜晚,他也基本没怎么停过。
      任景秋稳稳地将自己的“雷克萨斯ES”白色轿车正面停进车位,她却没有下来。轻轻熄了火,她靠在座位上任泪水横流......

      “......
      我终于成了别人的女人
      曾经为你奋不顾身的人
      只为你偶尔的温柔 越走越深
      我终于成了别人的女人
      等到最后无路可退的人
      还担心留给你的爱 还是那么深
      ......”

      任景秋觉得著名演员刘涛唱的这首《我终于成了别人的女人》,就好像专门为她唱的一样。
      是啊!她终于成了别人的女人,不会再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孤独地在楼上这座豪华宽敞的屋子里忧伤落寞地活着......

      可谁又能知道,在“筑远房产”十楼董事长办公室内,一个整夜都没睡好的疲惫的男人也正孤独、忧伤、落寞地站在落地窗前发呆呢?

      昨天下午任景秋匆匆离去之后,乔冰的母亲——冉静文女士并没有马上停止她的叨念。黑着脸,她继续不爽地呵问身为董事长的儿子:
      “乔冰,你怎么还让她到这里来?这么一个‘心狠’的女人,妈不知道你到底还留恋她什么?我问你,乔齐齐都这么大了,你何时才给他一个正常的家?”

      “妈......您能不能别老是插手我的事?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自己还不知道吗?景秋不是您说的那样......”
      “难道我瞎说了吗?你看她做的那些事,有哪一件不是让人生气的?说什么‘掐死孩子’‘毒死全家’......还逼你当天就必须拿那么多现金给她,要不然就登报打官司,让你名声扫地......这些若都还不算心狠,难道真要如了她的愿才知道后悔么?不行,说一千道一万,咱们家不能再要这种媳妇。”

      “妈!原就是我对不起人家......她说和做的那些不过是一时之气,您老人家这么聪明,难道还不明白?”
      “嗨!儿子,不是妈心硬,也不是妈讨厌她任景秋,只是如今有了齐齐,你和她再不可能重归于好。我劝你,还是和她离了吧!今后你想怎么玩,我想,齐齐妈也不敢管你......”

      呵呵!
      这就是母亲......自私得只一味护着自己儿子的母亲!

      乔冰无奈地暗自摇头。
      他在想,幸好当年任景秋夜里从枕头底下拿出藏好的菜刀,愤怒地架在他脖子上的事情母亲不知道。要不然,这些年估计自己想回”飞龙1号福地“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以冉静文女士的脾气,肯定当时就会把任景秋撕开来吃了。

      起初乔冰也心惊肉跳,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竟然动起了刀......
      他确实被激怒了。
      然后他赌气在她面前做出更加夸张的种种举动......直到后来看到她日渐消瘦,却一点也没有去实现她所说的那些找人“掐死孩子”、“毒死全家”的恶性事件。
      于是,他才猛然醒悟——
      她不过是因为爱得太沉、伤得太深的缘故,无奈用言语去报复,用暴力来疗伤......

      爱情面前,女人有时候像仙女,有时候像巫婆。
      就看男人给她们的心染上什么颜色,若是粉红加嫩绿,她便娇羞美丽,香气迷人;若是不小心给了黑色和紫色,她就会丑陋疯狂,针尖麦芒般胡乱相刺。

      可当乔冰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任景秋已经度过最难熬的前两年。
      任景秋不再一个人呆在家里,她出门做起了生意。即使在家,除了女儿和她自己的饭菜,她已不再为他做任何事,甚至不再和他同睡一张床。

      可是没有谁说离婚。
      她和他心里都清楚地记得,当初他们是怎样在她母亲余青莲的病床前发誓要一生相守、不离不弃的。可怜的将要死的岳母还为他们揽下誓言破灭后的因果报应......试问,谁敢轻言离婚?

      乔冰一直以为,任景秋是不会和他离婚的。
      而他,也不想失去她——毕竟是他的原配妻子,他对她是有感情的。
      男人们虽然都爱在外面玩上那么一两个女人,摆弄一些风花雪月。但没有哪一个男人想要“后院失火”......那些将小三、小四娶进门的男人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被逼无奈,很少有心甘情愿的。

      男人们不笨,外面的那些女人明知道他们是有妇之夫还喜欢还爱上,不是那些女人情商高,是智商太高。她们想要什么,男人们心里很清楚,但凡只要满足她们一二,便可在外“红旗飘飘”,在家“红旗不倒”。
      可是也会意外,外面的女人也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像齐齐的亲生母亲——罗慧这样的女人,乔冰更是始料不到的......

      如今任景秋不仅搬走了,还再次提出离婚——这已是她近段时间来第二次提出离婚了。第一次乔冰以要女儿的抚养权为由,她不同意。这次她还是只要女儿,而且还预把四年前逼他划给她的一千万现金全部还给他。
      这女人是怎么了?真的爱上那个唱歌的男子了?于是连她母亲的灵魂安宁与否都不去顾及了?

      原来女人们所谓的忠贞爱情也是会变的,乔冰郁闷。

      就在中午快下班的时候,被张勋派出去查探的外号叫“舌头”的男子进到乔冰办公室来。
      “什么情况?说!”
      “乔总,他叫池翔,在W市很多酒吧驻唱,还是一个音乐培训学校的吉他老师,父亲是邮电局职工,刚刚退休,母亲是小学老师,也快退了......”
      “这么说,没有什么背景了。”
      “也不是没有背景......那个,那个......”
      “哪个?尽管说!”
      “就是W市城建局局长池城,是这小子的堂哥。”

      “新上任的池局?哦!堂兄弟......他们感情好吗?”
      “乔总,两年前,池局肾病复发,是他的这位兄弟给他换了一个肾......”
      “这样啊!看来是感情挺好的弟兄喽!”
      “......乔总,还有个情况,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
      “那个,昨天晚上,老板娘,哦!就是任夫人,没有回新老街酒村,而是到友谊路的‘贵族公寓’过了一晚上......”
      “你是说,那小子住在‘贵族公寓’?”
      “......”“舌头”不敢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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