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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君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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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元1年,天降奇火,火至王朝,朝臣变色,君王震怒之下,浮尸千里。
百姓人人自危,大街上再无人路过,只剩下满地干尸,让阳光曝晒,夜里,风起之时,干尸突然起身,不若僵尸,不似死尸,仿佛有灵魂存在。
一步一步直向王朝宫闱过来,所行之处,皆有腐烂的恶臭味飘过。
突然大街之上,有一墨衣男子,长发飘飘,俊美的面容,手里提着酒壶,踉踉跄跄的走过来,就算看到干尸行过,也不躲闪,迎着前方一直走。
最前方的干尸发现了墨衣男子,那双浑浊的眼睛忽地一闪,一只腐烂至极的手想要去抓墨衣男子,却被墨衣男子一指拍落,散入地上,不见。
君无离边摇了摇酒壶,边笑着说:“汝等皆是鬼魅,非要侵扰人界安宁,果真留汝等不得!”
说完后,把酒壶盖子打开,伸出白皙的手指,指向那些干尸,边念道:“归吾安宁,还吾守护”。
酒壶盖子瓶口显蓝色,一道影子从盖子里跑出来,直朝干尸而去,影子所到之处,干尸倒落在地。
君无离见到这一幕,才哈哈大笑说:“叫汝等肆意妄为,非得本殿收拾才安静下来。”
王朝内廷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端坐着王朝至高无上的君王,君王冷眼看着下方朝臣,那双深邃的眼眸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瞬间怒气爆发之时,一张古老的朝桌碎如粉末。
朝臣见此,直呼:“吾皇息怒,保重龙体。”
君王嘲笑说道:“你们身为朝臣,领本君俸禄,就是这样办事的,啊!”
一句“啊”不是赞叹,而是疑问。
君王抬步走下台阶,眼睛扫过一个一个朝臣,直到一个身穿相袍的中年男子面前才停下来。
君王看着这位中年男子,高挑身材,一张被岁月折腾的面容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淋尽致,黑丝成白发。即使这样他的眼里还是澄澈无比的。
君王追忆之前的事情,叹了口气对他说道:“丞相啊,本君对你如何?”
丞相看着面前的君王回道:“吾皇待臣甚好。”
君王没有回答,走到丞相的旁边,看到那个胡须只有三分的男子,不禁红了眼。
君王转身走到中央,负手而立喊到:“来人。”
立马就进来了一批禁卫军,禁卫军跪下见过君王,然后起来等着命令。
君王道:“王朝有丞相,乃是辅佐大臣,当过三载君王师父,可谓大师,而今为了一己私利,纵容子孙霸占他人之妻,还与在外征战的副将偷换军火,导致燎山被夺,军队死伤无数,皆都查实”。
一顿之后,才说:“如此大逆不道的人,王朝失职,君王失职,把丞相押入死牢,即日处死,以慰在天之灵。”
丞相澄澈的眼睛看着君王,说道:“你还是知道了,呵呵,终究是瞒不了你,也罢,我教的徒弟果真是聪明。”
说罢,嘴里吐出鲜血,倒地。
君王冲下去不忍看丞相说道:“罪大恶极,自食其果,该,纵是位高权重的丞相只要犯了法,都会一律惩处,就连本君和殿下也不例外,众臣知否?”
朝臣本就瑟瑟发抖,一听君王这话,忙说:“臣领旨,知法遵令,不负君王倚重。”
君王摆摆手,众臣退下。
君王依旧坐在那里,看着朝堂,忽说:“本君也不想走到这一步的,实在是老师您太贪心了,不只贪钱,还恋权,你以为那几次谋杀,本君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一次一次给您机会,您却一次次变本加厉,到后来连君位都要收入手中,本君怎么肯,您真以为本君那么糊涂吗?不知您做的一切吗?老师,笨的只有你,只有你。”
“难怪说君心难测,原来是这样,皇兄,你真可怕。”
君王眼中突现一道人影,乍一看竟是墨衣公子,君王不怒反笑道:“这世上敢说本君可怕的只有你了,不怕天高地厚的三弟,今日怎么如此雅兴来见本君啊!”
墨衣公子双手一拱,然后找个椅子往下一躺说:“还不是你这出现了妖魔鬼怪,要不然你以为本殿那么有闲情逸致来见你吗?”
君王走到君无离面前说道:“哦,是何方妖孽,让三弟如此追寻,竟来到从未踏入的内廷?”
君无离紧闭双眼说:“定是你这内廷有人养这些,不然的话,为什么独独往你这跑!”
君王点点头:“三弟说的话,也是颇有道理。倒是三弟如今年龄正好,也该娶妃子了吧!本君的殿下,嗯?”
君王等了很久,只传来一阵呼吸声,摇摇头,手指指着远在上面的棉毯,棉毯立马到君王手中,君王轻轻把棉毯盖在君无离身上,然后轻轻关上门。
御花园
鸟语花香的地方,君王穿着素日蓝袍,手里捧着一本奏折,挑了挑眉,越看奏折里的内容越来越生气,奏折被怒火烧尽之时,只留残渣。
君王喝道:“这些大臣,越来越不像话,本以为有了丞相的前车之鉴就可以收敛,没想到越来越肆无忌惮,真当本君看不到吗?”
君无离看着盛怒的君王,只是提着酒壶走过去坐下,然后饮尽刚添的新茶。
君王无奈的把空空如也的茶杯再倒入茶水,然后抿了一口说道:“三弟,今日不用去收妖孽?有闲心喝茶,倒不如接过君位,也让本君可以逍遥自在。”
君无离一听这话,立马站起说:“皇兄,这君位,本殿吃不消,本殿可忙着呢。”
君无离以光的速度远走,留下叹息的君王说:“君王难当,离弟啊。要不是你不愿做君王,本君也不会接手啊。”
九妖山
王朝的军队在这驻扎,元帅缘卿明查看着面前的局势说:“此地易守难攻,该如何攻下呢?”又似乎想到什么,说:“王朝最大的败类还没得到惩罚,我怎么能这么倒下,唉,君王您真的这么放纵吗?也是,他毕竟是老臣,是您师父,是王朝的丞相,呵呵,真是元老呢?”
似笑非笑的笑容,以及自问自答的说话,这说明了缘卿心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