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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四夜 沙田白屋(下) ...
第二十五夜 沙田白屋(下)
「我去到的时候,那个大宅被封得密实,前面有个黑色的娃娃头,怨气很重,但被封了在内不能出来,之后我就把它放走了,娃娃头现在也都应该扔走了,但是门口和窗口挂着的佛经不能移走,移走的话,那些游客应该会被吓死,我也不想他们有机会能跑出来。」
「黑色的娃娃?」
「对,就像那些BB娃娃,头和身都很大那种,不是芭比。」表哥说。「就放在门口左手边那个窗前,整个像是被烧了一样,然而那个大宅没有被烧过。」
反正就发生了不好的事,离火烧不远。
「他们吃了饭,然后呢?」
「你觉得一个男人,续弦之后又不跟老婆搞,而是有些时候还分房,你觉得这个男人有甚么问题?」
「不是他无能,就是他第二个老婆不用力。」文梓轩直白的说,男人嘛,有刺激而没有害怕的心理,就可以硬了。
「还有一种因素。」表哥说。「就是一种偏执的心态,他喜欢第一任喜欢到硬不了。」
「可是这也太扯淡了。」我说。「都娶了第二个,还说甚么前任不前任呢?」
「如果说要三个女人才有用呢?」表哥说。
「好吧。」文梓轩说。「那儿子呢?」
上一个故事到底之后发生了甚么事,表哥打算之后先说起有甚么人来找他再算。
那个山说了有个围村,但是表哥去的时候,那个围村已经没有那么壮大,找他来的人是一个僧人,他找表哥的时候也不是特别惊慌,只是说他那边最近不太平静,然后就想请表哥去帮他们一下了。
表哥那个时候还只是一个学生而已。为了不惹其他人注意,他们所约的也是工作天,一个星期三的下午,表哥那时只能在下午的时候立即过去沙田那个地方,还要上山,所以去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六点了。
游客要走的也差不多,而那白屋是在再高一层的地方,自然这里也已经没有甚么人在,连工作人员都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
那个地方已经很残破,后面还被一堆泥土破坏起来,上面也有一些枯干的藤状植物在白色的墙上。正如刚才表哥所说,这里有个黑色的娃娃头,表哥已经感觉到有些甚么在的了,但是最重要的是里面的,表哥简直是可以听到里面一把年轻人的尖叫声,有些女人在轻笑,还有人在不断地呼喊救命。
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表哥那个时候看了一眼僧人,僧人脸色也不怎么好,显示也是听到里面的声音,也怪不得其他人特意要请人来了。
那个僧人见表哥没有甚么动作,就先主动跟他说起这屋子的一些故事,就是有一家五口住在这里,然后不知道为何这一家子就像是消失了一下,山下的围村人对于此事除了他们寺院的僧人之外,其他人都没有说,然而知道的这些事的人死的死,走的走,这个故事多少真假也就要看人的理解了。
反正那一家突然所有人都消失了一样,而其他事就像普通的鬼屋一样,无故有些声音传出,只是最近这些声音白天都有,而且尖叫声还更加厉害,所以才会请了表哥过来。
至于请表哥,那是他们开山的祖师似乎认识他们廖氏人族,也不知道是廖氏夸大了口还是虚有其辞,反正就找了表哥过来帮忙,而且是开山那位说的。
那个僧人说,祖师在这个地方建寺,除了这边的风水不错,背靠翠山面向河谷,也是因为这屋子的原因。
「镇邪用?」
「你可以这样说。」表哥说。「上古传说有托塔天王,镇邪之用,而这个地方刚好就有一座塔,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甚么。」
寺庙建来有他的用处,原来其中一个用处是镇邪用的。
「其实我也没真正进到这大宅之中,我就听完一些基本的事之后,就拿起了那些佛经。我是感觉到佛经上的力量,而且也十分残破了,看来不是这些年放上去的,应该已经过了很多年,我当时咬了一下指头以备不时之需,一拿起了佛经之后,也没有发生甚么事,看来那大宅的主人批准我进去,现在回想起来,要是那个东西不让我进的话,当时我将自己的血流光画符,想来都未必能进得了。」
那个时候表哥进去了大宅之中,里面是一堆杂物,那些家具和装饰还在,只是看上来已经很残旧,而这个地方也是很多垃圾,很多灰烬,而尽管是有阳光透进来,但是屋子里也很潮湿,说不定就是因为他后面的山泥在旁,所以山中的潮气都已经涌了出来。
太湿的地方不好,因为那些东西最喜欢的便是湿漉漉的地方,因此在水边和下雨天特别容易看到那些兄弟也是这个原因,就算因为阴天,也因为水份蒸发得不快而比起阳光普照的日子更容易见。
表哥走了进去这个地方,还穿着滑稽的校服,背着一个背包,笔直地站着这可以看到两层的大厅中。
「晚辈廖守峦。」表哥先报了自己的名,却是没有甚么响应。
不对,是有响应的,就是那尖叫的声音更加凄厉,因为其他救命的声音都蓦地沉默。
他听到了那把声音还在,在他的左手边,那时表哥还不知道是甚么地方,他就轻声地走到那道门前,果然那些声音就在里面传出。
那门把是开不了的。
表哥隔着那道门听着里面的事,里面的力量虽然没有大得要让他动弹不行,但是要真的与里面的人来斗争,怎样都会死伤个八千。
你是谁?
门内的人声线低沉,说的不是广东话而是普通话,带着几分沙哑和喘息,并非痛苦的味道,而是愉悦的。
表哥说:我是廖守峦。
里面的人轻笑一声,轻叹了一口气说:先是有些奇怪的人来到,像你这样有礼貌的人,也被我折断了手臂扔出去了。
意思就是更没无礼的人不知道去了甚么地方了。
表哥表示出来的善意很快就这样被砍断,不过数还是要讲价还是要砍,表哥听着里面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继续说:这个地方的僧人找我来不是要来收了你,主要是因为你们的声音最近发得太多,所以才找了我来。
然后他听不到里面有响应,在这寂静的黄昏之中,表哥跨过了脚上那点昏黄的光芒,再一次想要推开这道门,可是门内的压力却是不容许他这样做。
你是个学生?门内突然有一把声音传了出来。
表哥立即停下了手上所有动作,回了他一句:是。
突然间也觉得自己身上也多了两分压力,一转过头来,只见两个笑得可爱的女生正在坐在他身上,两个女生都同时对着他微笑,他顿时明白这种银铃似的笑声是从何而来,原来是这两个女生作的怪。
这两个女生如花美艳,声如铃动,肤皎若月,可是她们都坐在表哥的肩上,让他感觉到那双柔软的大腿是冰凉的。
那两个女生一直在笑,然后看上来比较年轻的那个人俯下身来,以不正常的弯腰跟表哥看了一眼:你别进去,爸爸在教弟弟呢~
所以这两个女生也是里面那个人的孩子,如果连起刚才的故事,也就是说这两个女生是两位姐姐了。
果然是两位千金都长得很美,当时表哥还未知道这些女人的事,也是后来才打听回来的。这两个东西有点傻愣,只会笑着不知道干甚么,却有着一个目标,就是不让表哥进去里面的房间。
表哥感觉到他身上的重量正在增加,眼见着天边的彩光不住地消退,他有点明白了。
一到晚上基本上就会这样了。
渐渐到后来,他连声音都不能发出一颗,正如平日的鬼压床,门外的僧人听不到表哥说话也似乎有点担忧,不过怕是法事在做,也没有多问又静了下来。
表哥一直就听着这些莫名的声音,因为那些明显的喘息声,一听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做甚么,直到那些声音俱静之时,他肩上的重量终于轻了,两尊「肩神」不在,表哥立即就冲向了前方,那道本来不开的门突然就能开了,表哥一进去的时候,只见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已经坐在席上没说话,另一个哭着躺在地上。
那是一个清秀的男生,还披着一件衣服,看上来还是挺旧的了,而那个高大的男人已经拿着书本在,没有理会表哥。
一下子就嗅到空气中情YU后的味道,那个高大的男坐在一旁,如果不是因为那种味道,还以为是那个男孩被训斥了一顿。
你跟那些和尚说吧,我是不会走的。
表哥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子,然后说:我对于你们的事不太清楚,但是那些僧人叫到,我就必须得办好这事。
哦?你甚么都不知道。
表哥没有再多废话,他已经礼完了,现在就到兵。
他说出了个大招。
「甚么叫大招?你倒是说清楚呀?」
说甚么大招有甚么用,反正到最后表哥还是被人一下子搁倒在地上,难得那个高大男人还亲自出手按住了自己。
这时表哥感觉到手上所能碰到的皮肤是温热的,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死人,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然而这个人好像有点不太习惯于表哥的身体,对他的东西很是排斥:你和这么的开山祖师很熟?
我知道他,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表哥嗅到一阵香味,是从他身体上传出来的,他脑海中回想了一下,这香味似乎有点熟。
像那个老头子,他也是用了类似的东西来镇住这里,你是他认识的人吗?
表哥那个时候就加大了力量,身上的男人也加强了力气,表哥很明显没有甚么能反坑的空间,直接就被他按在地方。
哦,你姓廖,我听过你的家族。
表哥省了一口气,用心念着,畜起了力量来对付他。
不过你们家族什么都不知道。他俯下身来,对着表哥的耳边说。你知道永生是有多吸引吗?
永生就是不会死,除了像灵体那般飘着动着,他们还可以享受别有的欲望,吃喝玩乐,显然就是人界苦海中的一点快乐。
当人登上一定程度的高峰,他们唯一的追求就将这份快乐永远承传下去。
表哥看着他的身高,知道这个男人是吸收了很多人的人魂才会变成这样,也算是追求长生不老的一种方法,然而这不是表哥那种人会接触的东西。这些都是那几十个仆人的灵魂,剩下在惨叫的,不过都是天天受着桎梏之苦的灵魂而已。
不知道是谁教他的,想来那个不明人士教了他长生的交易,便是要他住在这个地方了。
你不是这个地方的人,那么你为甚么要来?是谁告诉你来的?表哥冷静一下心神问道。
是谁告诉我来不重要,他带着我永生就好。
不过,对表哥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他必须要知道到底是谁干这种事。
到底是谁?
年轻时表哥也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对于自己莫名而且陌生的事自然也是十分好奇,而且这并不是好奇,这关系到他将来报仇要找谁,所以他憋不住了,一下子又放了个大招来。
到底大招是甚么呢?黑人问号???
表哥是不会说的,当时他一用上力气而又近身搏击起来,这个老油条也是花了好一顿真气才把表哥镇住,也许是因为表哥恒心够,也许像得到吉量金目那般的幸运,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不经意之中他看到那个男孩子抬起了头,充满着仇恨看着他,正确来说是看着他身上的男人。
彷佛是要将他煎皮拆骨,表哥张了张嘴的一瞬间之中就见着对方晃到自己的眼前,表哥身体一轻,那男孩手里的一把刀就这样直接插到男人的身体之中,表哥那时候穿着校服,一抹温热的鲜血溅到自己身上、胸前,鼻腔之中尽是腥味。
那个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男孩,与表哥当时的眼神如出一彻。
男孩的恨意没有因为他而消退,手上的刀也就更加深入男人的胸膛之中。
你杀了我妈,你QJ了我的姐姐,这个理由还不足够吗?!
表哥顿时一下捧喝,原来这就是这屋子是主人和他的儿子,那个男人身上的香味是来自那两位千金的。
就算是兽FU,难道要了那两位千金还不够吗?还怎么会……表哥看着那个男孩子,似乎这个兽FU也有对他上下其手。
你才是我的爱人呀,我的儿,你总是将我忘了……那个女人不过是生下你的人,她要死也不是我的错。
是你杀死她的!是你杀死她的!是你杀死她之后再设计QJ我的!
那天的菜你没吃吗?你吃得心甘情愿。
别再说了!
那把刀插得更加深入了,表哥退开了两步看过去,只见他们背后的大门位置站着那两个女孩,在她们身后是两个女人,目无表情,脸色苍白,一直凝望住里面的事态发展,除了那两个千金还不断地在笑,也就是感兴趣而已,却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止事情的发生。
你知道我死了,会发生甚么事吗?
蓦然之中听到了这句说话,表哥也不禁回头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可是对方就冷冷地对着他的儿子一笑,尔后表哥眼前一黑,一睁眼之后,竟然是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话说当天是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表哥终于看到那两个男人。是的,这两个男人还是安好地坐在相对的位置,看到他们面前的食物已经吃得七七八八,就大约知道他们,应该差不多用完饍了。
以表哥这些神棍,其实也差不多看得出这桌东西有点儿不妥,因为他也看得出,这些食物起始没有温度,简直是冰凉,就算这些食物搁置在枱上久了,也不可能变成这种温度。
而且这种食物给他的感觉太吊诡,并不像活人会吃的东西。
而那个男孩的确也是感到不舒服,他本来坐在男人的对面,然而不一会他就已经按着自己的肚子说不舒服,眉头皱起纯色也变得苍白,然后跟对面的男人说:我肚子不舒服。
其实那些放凉了的食物也不是给活人吃的吧,是给死人吃的。
对面那个男人轻抚着那本书,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对方。
「爸,我不舒服,我想先回房去。」儿子再一次申明他的状态,如得到父亲的颔首,他就会立即回房了。
商人睁开了眼睛,在表哥看上来是多么温柔,温柔得表哥快要想吐,商人笑着看向儿子,他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表哥看到儿子脸不太好,但似乎是觉得父亲的说话太过奇怪,但他也顺着商人的说话来:「你为了我的学业而搬到香港来,这个我知道。」
商人笑着摇了摇头,他站起来,走到儿子那里,俯身到他的身边:「我来香港不是因为你,但是我所做的所有东西,其根源一直都是你。」
商人的手轻轻地放在儿子的头上,凑近他的耳边:「你回来了。」
滑溜的舌头重重地舔到儿子的耳廓上,接着就是他的脸颊,眼睛和鼻梁,这个时候儿子发现自己身不能动,嘴不能咬,他就这样被他的亲父又舔又咬,他就只能无助地被亲着,只能从喉咙发出绝望的尖叫,双目如雾地看着他的父亲。
你忘了吗?不要紧,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回忆。
他们在交he,有人无助地躺在地上,另一个人则在不住律动。一阵香气传来,表哥看着这春宫图的时候,转身就见到门边所站着的人,两个都是穿着睡衣,正在静静地看着二人的律动。
那两个正是刚刚所见的两位千金,他们都带着偷窥的兴奋,脸上却是抑压住,其实这也不算偷窥了,因为她们的凝视都已经被她们的弟弟发现,但是她们并没有帮他,两个姐姐如同在寂寞长廊上蓦然出现的两个孖生女孩一样。
救我……救我!姐!
他几近是这些年呼唤他的姐姐,然而那两个姐姐也就麻木地看着他,彷佛这些是正常不过的事。
爸爸在疼你呢。
这时儿子才发现他的大姐的头发也是湿的,一副刚洗了澡的模样,而他也嗅到他身上父亲的味道,那是在肥皂清洁过后还余下的一阵闺女香味。
他的大姐。
你们来看甚么?!滚回去!
商人喘着粗气喝斥,那两个女儿非常顺从地弓了身,退出了那个饭厅。
她们都走了,你是不是应该更加兴奋?
儿子麻木地看着门口,那两个对自己漠不关心的姐姐就这样走了,他的父亲出在他身后不住律动,嘴上说着甜蜜的话,儿子越听越觉得这家子不正常。
可是,他也是这家的一份子。
......为甚么?
你想知道为何我会和她们z ai?商人在他的背后轻笑着。因为她们都长得像你呀。
因为像我?所以她们才会像我一样承受你带我给我们我孽吗?
儿子仍然是浑身不能动弹,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眶中满是模糊的景像,一行泪水就突然慢慢地在晃荡之中滚下来,他是一个读书人,虽然受到了西方极其开放的思想所影响,但骨子里还是深藏住中国人的内涵,这一天,他被父亲和两位姐姐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思想。
梓梓学子,何不心痛。
表哥一直冷眼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以及完成,已经是大半夜了,外面的雨还是下个不停,儿子已经没有任何表情,伏在地上,只有他的眼泪仍然是不断在流,而他身上的那个人便是舒适的一声喟叹,抽身而去。
天空下了一个雷,表哥也听着饭厅里也传来一声绝望的吶喊,彷如天鹅最后的天籁。
瞬息间,屋子轰然一动,如洪一样的声音在后屋中传来,两声短促的女声被淹在这些声音之中,表哥侧过头来,也不愿去思考,可是他已经知道那个晚上到底父子相亲的时候,大屋里到底发生了甚么悲剧。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父亲张开了大口,噬吞了一些东西,他的身体就不住变大。
他吞噬的正是两个刚被山泥刷去的女儿灵魂,表哥知道得很清楚。
被强行抽离了不知谁人的过去回忆中,现实中的饭厅大门也见到两个女孩子在厉声尖叫,她们的衣服在肉眼所见的速度被腐蚀,七窍也渐渐生出了泥土,带着血丝的污泥不住滴到地上去,她们的面貌也被泥土掩住,再也不见她们的花容月貌,也留不住眼神那个与她们羁绊亲密已久的男人的心。
怪不得那年之后声音又突然多了起来,这是因为那个晚上的山泥倾泻,将他们一家的悲剧重新搬回这个地方之中,尤其是这两个最无辜的女儿,她们才是这件事之中最大的受害者。
商人被儿子插了一刀,可力气还是大得惊人,他一把抓住了儿子的脖颈狞笑起来,已经没有那种青紫色的模样,三行血立即在儿子的鼻孔和口角流出来,他很快就一命呜呼,还说什么永生不永生呢。
你怎么可能杀我,你怎么可能杀的了我!你甚么都记不起来,怎么会记不起来!
商人狰狞地笑起来,而儿子虽然被他捏得七孔流血,却也用尽最后一口气,执起表哥的手按到商人的胸口伤处。
亲爱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他说的是上海话,表哥也大约听懂了一点点,当时还一个学生下意识想要退后,却反而被儿子抓了了他的手。
儿子果然是香港大学的学生,那么短的时间已经能看出商人的弱点,正是表哥身体上的东西,哥掌上干涸的血液接触到商人的身体,商人的力量立即减退,然后,他就感觉到一个强大的力量,将他往外掷出去,他也没有留意到底是不是那个商人,还是那个儿子,还是其他力量,反正他就突然被掷出去了,直落在那些僧人面前。
虽然表哥被摔得狼狈,但是这白屋之后就真没有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沙田白屋也渐渐被人遗忘在历史中,也许现在的人都不知道这座白屋曾经属于谁,发生过什么事,斑驳的痕迹与庄宏的外表,勾起很多人好奇的同时,却也没有一个人能够知道这座白屋背后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这就是白屋的故事了。
「这故事不是十分激烈,不过现实世界这些激烈的故事又有多少?如此平淡的故事项反而更提出一些历史的真实。」表哥说。
「其实最可怜也是哪两个女孩吧。」我说。「毕竟她们可以找一个更好的男人。」
表哥点了点头。
「其实我就想说你根本就是没有驱鬼吧。」文梓轩没有太多评价,就笑了一下而已。
「为什么我一定要做这样呢。善他们又不是恶鬼,就算是恶鬼,也不代表我有权力去做这样的事。」
「难道最伤人那样的鬼也不算恶鬼吗?他手上还有好几条人命。」
表哥看了一眼文梓轩,轻轻的道:「他已经得到他应有的报应了。」
我沉默了一会,捏了一下自己的维他纸包饮品。
嗯,剩下的不多了。
「其实他和他的儿子是甚么关系呢?前世有关系的吗?」
「谁知道呢。」表哥似乎没有打算告诉我, 「又或者,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缘份。」
表哥说起这话的时候声音,冷得快要掉渣滓了。
「那个商人根本什么都不清不楚,这就信了其他人的谗言,也活该他被儿子捅死。」表哥说。「可这真不是我的责任,鬼,当然不是由我来驱。」
「你是那个僧人找回来的,你就不觉得有点儿奇怪吗?」
「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了甚么事,我也应该大约猜到那个管家是谁。我不想沾这趟浑水,虽然我也算是半只脚叉了进去的人。」表哥叹了一口气说。「要是我真会有什么事,真是舍不得我手上的蓝妹。」
我并不打算在新深问下去,因为我觉得表哥也是不太清楚这一切,而就算他知道一点也不会告诉我,因为他一直都不想我了解这些事,而且我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人,更没必要为了这些事而整天惦记心上。
「你们家族的破事,我可不打算再了解。」文梓轩吃吃笑道,也没再开口了。
他们这样令我感觉到压力很大。
还是纾解一下气氛吧。
「我们今天晚上,去老地方吃大排档,好吗?」
……
沙田,有空去去,那儿除了购物,文化也很深厚,去一下文化博物馆,了解一下真正的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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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四夜 沙田白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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