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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骨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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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在渠县里有一个叫做十郎的男人,在他的小时候他父母做主给他找了一个童养媳。那童养媳名叫阿苏。在十郎的父母纷纷去世之后,家里的田地就全权交给十郎和阿苏打理。
渠县算是一个勤勤恳恳干活就不会担心吃穿的朴素小县城。可惜坏就坏在这个县太爷身上,他可算是榨取最后一丝剩余劳动力。凭借皇高地远管不到他们这个小县城所以对百姓的税收就是重上加重。
县太爷有一个女儿但样貌丑陋可是独女所以宠爱有佳,自打随父来到这个县城便一眼就看上了十郎。儿女家的心思当县官的父亲怎么会不知道,可惜就是那十郎是个有妇之夫了。
在县太爷有意的撮合之下,让十郎不再顾及官位与之发怒。这怒气不仅没有让这父女俩消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的改为威胁与恐吓。之前再怎么放肆也碍于面子不敢到十郎家里去闹,可借着这次十郎的发怒便有理由到家里‘做客’。这事最后还是让阿苏知道了,阿苏不敢让丈夫为难,便天天在干农活时以泪洗面,最终阿苏的身子骨抵不住天天的悲伤日渐衰弱。可是税收太严重了,剩余的钱都用来给妻子看病,没有多余的钱吃饭了,最后,十郎忍不住便要到县太爷家中评个说法。
在十郎临去前。
“阿苏,你等我,我就到县太爷家中评理去,如果不行我就带着你去告御状,我就不信皇帝也管不了了。”十郎给阿苏一边说一边倒了碗水。
“好,我等你,但我不要成为你的拖累。”阿苏的面色日渐苍白,眼神露出担忧的神色。
“怎么会?好好在家休息,等我回来。”
可是这一等,等来的不是十郎,而是阿郎的休书和阿郎的喜事。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
十郎坚守不住内心的煎熬,回到了当初那个他和阿苏那个小家里面。发现妻子健康的站在桌子面前收拾茶具,看到十郎回来也没有太多的惊讶,仿佛这熟悉的动作就像之前干完农活回来时候那般自然。十郎试图和阿苏搭话,发现妻子并没有怪罪自己。于是拉着妻子坐在桌子面前,阿苏你听我解释。
“你说吧,十郎,我听着呢。”阿苏停下手里的活,面部表情还是那么淡然。
“县长说如果我跟她的女儿结婚,就不会再为难于你,更是接触咱家的税收,对于你的病也会请最好的大夫给你医治,但是条件是我不能来找你、更不能来看你,要不然之前的约定都作废,还会变本加厉。当时咱家的状况,你能明白我的苦楚吗?”
“明白。十郎我不恨你,我知道我最终还是成为你的拖累了,今天晚上可以在这儿留宿一晚上吗?”
“当然。”十郎赶忙起身去铺床。
这一晚上是十郎十年之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晚了。
转天早晨是在一阵尖叫的声中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一具白骨。挥挥手让县里的管家住嘴并吩咐下去“好好安葬这具白骨并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我今生都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