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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钱宁急冲冲的赶到医院。还没到妇产科门口,就听到闹哄哄的一片。她赶快跑过去,看到白凡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嚎啕大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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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急冲冲的赶到医院。还没到妇产科门口,就听到闹哄哄的一片。她赶快跑过去,看到白凡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嚎啕大哭。跟前有个孕妇在柔声安慰她,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她疾步走到白凡跟前,蹲下身子轻轻的抱住她柔声安慰“不要怕,一下就过去了,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这样,我们以后就忘了这件事忘了那个人,好不好?”
白凡抬手紧紧的回抱着钱宁,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杨硕这一整天都非常高兴,先是摆脱了白凡那个麻烦,紧接着又抱得美人归。真是有种双喜临门的感觉。在回程的路上,翔子瞅着他落不下来的嘴角凉凉的说到“大帅哥就是不一样,出来爬个山都有美女芳心暗许,像我们这种长的不好看的,只能给你当过河的桥,哎……”
杨硕正高兴呢,所以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翔子不甘心继续问“你是真的看上王梦林了?”杨硕兴奋的心情憋了一路了,正等着他问这句话呢,赶紧开口“肤白貌美气质佳,性格看上去也挺好。当然可以试试”
翔子诧异的看着他,差点把手里的方向盘扔了“那白凡怎么办?”
“你好好开车,我命都在你手里呢!”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白凡怎么办?”
“我和白凡已经分手了,就在刚才,她提的。”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她么?”
“傻孩子,我可以很喜欢她,也可以很喜欢别人啊。”
半夜12点,杨硕还盯着手机和王梦林聊天。不出他所料和王梦林互换了手机号没几天他们就从朋友变成了情侣。白天一起吃饭看电影,晚上还要聊到半夜,杨硕想着过几天吧又可以更进一步了。
星期天傍晚杨硕坐在图书馆顶楼上等着白凡。白凡和他分手不到一天就后悔了。当天晚上发了一百多条我错了。见他不回又开始不停的打电话。杨硕只好把她拉黑了。可她换个电话照样打,后来竟然开始跟踪他。今天白凡把他约在这儿,想彻底做个了断。
等了没多久,就看见白凡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来到他跟前伸手想抱住他,被他一把推开了。
气急败坏的说 “你到底想怎样,都分手了缠着我有意思吗?”
白凡抬起手抹了抹眼泪“老公,我错了我当时是一时冲动,我没真想和你分手”
“可是我想和你分,不要在这样了。给自己留点脸吧。”
“老公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你能不这样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烦,你能滚吗?”
“你非要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你还是人吗?”
“对,就是因为她。所以说我们不可能了,您该咋过咋过别来烦我就行”
白凡恨这个男人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可是又舍不得把他让给别的女人。她感到有一只怪兽在吞噬着她的理智。
杨硕看她半天没说话,刚想走。白凡伸出手坚定的拉住了他的胳膊,钻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我爱你,再最后抱我一次好吗?”
杨硕听了这句话,犹豫了半天,心还是软了,说到底也是他对不起白凡。杨硕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了白凡在她耳边说“ 就这样吧,是我对不起你,你以后就当不认识我这个人。”
但是他没想到白凡猛的用力,把他推过了楼顶的栅栏。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已经掉下楼失去意识。
杨硕感觉自己浑身难受,骨头像被一节一节拆开了一样。眼皮沉的怎么都睁不开。他只好慢慢动了动手指摸摸周围的环境。他轻轻的触了触地,咦……怎么不是水泥地,好像土地松软潮湿!
“这位公子,快醒醒”
“周小姐,天快黑了,我们快下山吧。你看他穿的奇形怪状,衣不蔽体的。万一是什么山精鬼魅吸人精血,会害了我们俩的。”
早春时节,万物初生。连下了几天小雨,今日天才放晴,气候宜人。周敬慈的母亲刚下葬,此时她的心情就像前几天的天气一样昏暗潮湿。来帮忙的亲戚朋友早已下山了,只有他和自小就在她家照顾她的周伯还留再山上陪陪母亲。
眼看太阳要落山了,周伯拍拍她的背说“走吧,天黑了这路就不好走了。再说老太太看见小姐这样也不放心呢”接着伸手把跪在坟前的周敬慈扶了起来。
周敬慈用手背抹了抹眼泪道“我母亲一贯喜欢热闹,如今孤零零的躺在这,难免让人心酸”
“小姐不必担心,下面不是有老爷陪着太太么。我们回去吧,小姐也累了一天了该休息了”。
他们主仆二人行至山腰就发现了躺在巨石后面的杨硕。此时的杨硕四肢动弹不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周敬慈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好奇的瞧了瞧。她看到杨硕衣着怪异的,昏迷不醒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上前叫了他两声“ 这位公子快醒醒”
周伯跟在后面拉着她的衣袖说“小姐我们快回去吧,天都快黑了,你看他穿的奇形怪状,衣不蔽体万一是什么山精鬼魅会害了咱两的”
周敬慈环顾四周,天马上就黑了,这地方人迹罕至,偶尔有野兽出没。如果把一个动惮不得的男子留在这非常危险。想了想还是把他带下山吧。她脱下外衣披在了杨硕身上,蹲下身子背起他。周伯虽然觉的不妥,但见她坚持,只好跟着他们下山。
回到家中周敬慈将杨硕放在母亲曾经的卧房,见他还没有醒。出门吩咐周伯照顾他,自己去找大夫给他看看。
周伯心里很不情愿,想着这个家一贫如洗,就连个可以典当的东西都没了,就觉得小姐仁慈的有些糊涂了。她平时也不是这样不知轻重的性子啊?难道是看上这位公子了。
仔细看一下,这位公子长的也着实不错。眉眼细致分明,皮肤白皙透着微微粉红。但是下巴尖削,腮边无肉一看就是无福的面相。但转念一想太太刚刚下葬,小姐尚在孝期她断不会做这样的荒唐事。周伯摇摇头进门给这个不明来历的人盖了床被子,就出去干家里这几天攒下的零碎活。
周敬慈走到了马大夫医馆的门口,又踌躇着不敢进去。她母亲病了之后一直在这拿药,开始还按月结钱。可后来家里确实捉襟见肘,马大夫与她家是十几年的邻居了,体谅她的难处就佘了她几个月的药。如今母亲已经过世,还来麻烦人家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正巧马大夫的夫郎秀亭出门倒水,看见了在他家门口徘徊的周敬慈赶紧招呼道“敬慈,杵在那干嘛呢?快进来”
周敬慈低着头红着脸快速跑进了医馆。秀亭看她有点紧张,出言调侃到“怎么我们这地方是栓了狼吗,吓的你都不敢进来”
马大夫看周敬慈脸更红了,开口对夫郎说“你个夫道人家,老待在这大堂做什么。做你该做的事去”秀亭斜睨了她一眼,端起盆朝后院去了。
马大夫看夫人走了对周敬慈说“有什么难事你就尽管说,咱这么多年了的老街坊了,你还对我这么客气。实在是太见外了”
周敬慈想了想家里的病人,赶紧回答“我在山上带了一位昏迷不醒的公子,麻烦你给看看。”
马大夫惊诧到了“你真是什么都敢做,来路不明的人你也敢往家带”
“无论如何,你也得去看看。不是说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
其实杨硕在山上醒了一回,听到有人叫他,知道会救他,又放心的睡过去了。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活活被饿醒,张开眼睛一片漆黑。他摸了摸身下的床铺,有点冷硬,想想医院的床铺好像都是这样。不过这家没有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反而有种淡淡的植物清香。他看了一下四周好像也没人陪床,再饿也只能忍着天亮了。
马大夫随周敬慈回家瞧了下病人,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受到惊吓昏迷了,醒了就好。看完病人后,劝周敬慈早点把这个男子送走。看这衣着打扮绝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而且年龄也不小了,说不定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走的小相公或者是逃跑的娼优,会招惹祸端的。
周敬慈说寻着机会,会送他走的。马大夫看天色也晚了,病人又没什么事就回去了。周敬慈累了一天了和周伯也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天才刚亮。周伯在院子里打扫。只见小姐昨日捡来的男子鞋都没穿急冲冲的跑到院子里将四周环顾一圈,瞪着眼睛朝他喊到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