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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捡来的?!抱回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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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走进厢房的时候
二月红正喝着茶浅笑着看着娑萝吃着芝麻饼,
脸上都沾上了芝麻还不知;
张启山直接走到了上座坐着下来看了一眼娑萝,
笑着对二月红说:
“这就是你捡回来的那个小丫头?”
丫头两个字是二月红心里的一道伤说不得碰不得,
特别是张启山。
丫头下葬那天二月红一身红衣,
扶着丫头的棺柩说:
“丫头,我为你指明回家的路,白衣服都是别人,
只有红色才是你家。”
心一悸,
二月红依然浅笑着并没有回答张启山的问话
只是看娑萝的眼神越发温柔了,
是不是他不是早知道了吗?
这九门哪家没有他的眼线?
娑萝咽下了芝麻饼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我才不是他捡回来的呢!
我是他抱回来的,
半个长沙城的人都看见了的,
莫非你不知道?”
二月红将手里的茶递给娑萝,
娑萝便捧着茶小口小口喝着;
张启山脱下手套搭在一旁一手撑在腿上认真地打量着娑萝,
这个时候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出现任何变动。
张启山收回打量的目光转而看着二月红:
“二爷对这孩子倒是上心了,这九门议事也带着来。”
二月红细心地替娑萝擦着嘴角和手,
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
“左右不过是那些事。
佛爷也知道我已无后,也无再娶的想法;
这红家基业总不能就这么断在我的手里,
也不知还有几年好活这些东西她早晚都要会的,
倒不如趁我在多教教她。”
张启山手指对捻着,
二月红这话里话外是有将这丫头抬举成接班人的意思;
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
说了也不一定能打听到自己想要的。
齐铁嘴和吴老狗是一道进来的。
齐铁嘴一进厢房就看见坐在首位上的张启山正和身旁的二月红说着什么,
但显然二月红并没有搭理,
只是淡漠笑着应和了两句。
靠在二月红怀里无聊到昏昏欲睡的小姑娘
想必就是二月红从坟边捡回来的那个女娃娃了,
只是怎么带到这里来了?
好在干他们这行的好奇心都不强。
“这不是铁嘴么?
我还以为你不愿来呢,那日的酒可好?”
张启山笑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又和一旁的吴老狗打了招呼。
齐铁嘴随意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笑道:“佛爷抬举了,
今日铁嘴不是来和佛爷饮酒了么,
哪里来的不愿意。”
“哎呀,
咱们这么干坐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趁他们没来打一圈麻将?”
吴老狗拈起一块盘子里娑萝没吃完的枣糕放进了嘴里。
“这个玩不了,我可不会。”
齐铁嘴急忙摆手。
“来来来!挺简单的,包你一玩就会。”
吴老狗硬拉着齐铁嘴坐上了麻将席,
又指了指他碍事的袖口:
“把袖子捋起了,捋着袖子才是打麻将的样子嘛!”
齐铁嘴看着吴老狗摸牌出牌的模样像如临大敌一样,
不免笑了笑;
学着三人样子码好了十四张牌,
颇为无奈的拾拣着同花顺的花牌。
“二爷这一牌我是庄家?”
二月红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跪坐在二月红身边那个矮凳上的娑萝伸着脖子总想要去碰二月红的牌,
却每次还未出手就被二月红伸手给挡住了。
吴老狗按住了齐铁嘴要摸牌的手,
挑眉一笑道:
“即是大家第一次见面,
能聚在一起打麻将也是缘分,
不如留个彩头?”
齐铁嘴笑骂道:
“怎么不见狗五爷你平日里去算命?
缘分这样的话说的比我还溜呢!”
张启山笑了笑道:
“那就依老五说的,什么彩头?”
吴老狗想了想回道:
“谁若输了,就请了今日的酒席如何?”
“哈哈,那今日的酒席必然没有我的份了。”
齐铁嘴哈哈一笑,
将原样的十四张牌一字推倒:
“猜的不错的话,这该叫天胡吧!。”
“铁嘴啊,你这可就不对了啊!”
张启山笑着道,
“一定是提前算了吧!”
这么一说二月红和吴老狗也是点了点头,
哪儿有人头次玩就能开天胡。
齐铁嘴也不反驳只是笑着将捋起的袖口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