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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交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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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天气总是阴沉沉的,一如陆尤思的心情。
他饿了,自给自足的下了一碗小面,面上卧着一个鸡蛋几片牛肉,他不爱吃菜。陆尤思正等着他的猫头鹰,这是他昨天刚买的,在被斯内普收走魔杖后。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仔细的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两根魔杖:“你对威弗列德的看法如何?”
斯内普高瘦的身影站在窗边,他留给邓布利多一个空洞的背影。
“有天份。”
“有天分?就这个?”邓布利多把桌子上其中一根看起来比较新的魔杖拿在手中:“梧桐木、蛇的神经,敏感而稳定的组合,加里克给我提过。(奥利凡德)你对那孩子就没有更多的评论吗?”
斯内普猛的转过身来:“我想我并没有看透人心的天份。我听你的命令保护哈利波特,教导学校里大部分根本不知道魔药为何的巨怪们,而现在还要去关注一个学生的心理活动!邓布利多你是否太高估我的能力?”
邓布利多一点也不生气,他的蓝眼睛温和的盯着发脾气的斯内普,好像他只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似的:“你的能力毋庸置疑,你比大部分人都优秀。”
斯内普冷哼一声。
“而且,西弗勒斯,你说对我过——可以付出一切。”
斯内普的眼睛一下子变得空洞,似乎连同光线也从里面一起消失了。
“没错,所以我任你差遣。”
“我并不是要挟你西弗勒斯,但是我需要从你这里得到处理那孩子的办法。而我从你身上看到了袒护,你想保护他西弗。”
斯内普动了动嘴唇,他看起来想说什么,可是邓布利多打断了他。
“我现在知道该以什么方式面对他了,如果能得到你的袒护的话,那我想那孩子起码不是一个坏的学生。”
一只小灰猫头鹰扑腾着降落在陆尤思的饭桌上,它抖抖翅膀溅出一片细雨。陆尤思取出绑在它脚上的信,便立马把它推开了。小猫头鹰发出一声不满的叫声,不过陆尤思才懒得理它。他展开羊皮纸,还是他寄出去的那一张,陆尤思想了想把它翻了一面。
果然,另外一面的羊皮纸上简短凌厉的写着一句话:蜘蛛尾巷—19号。
“徘徊到……尽头?”(spinner's end即蜘蛛尾巷可译为“指针尾巷”,罗琳用这个比喻斯内普充满矛盾的一生。斯内普终身在正邪间徘徊,在爱恨中不得解脱,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陆尤思奇怪自己为什么从没好奇过教授的生活,他有没有家人住在哪里,或者…曾经是怎么过的。
这是一条阴暗的巷子,路边聚集着一些肮脏的流浪汉,从他们浑浊的目光看来并不像他们瘦弱的身体一样无害。有酒鬼有小偷,他们都在陆尤思踏进蜘蛛尾巷的第一时间聚集过来,可又在靠近陆尤思的时候目光涣散的走远。
有人在保护他。
陆尤思站在19号门前敲了敲门。
“威弗列德。”
一把白胡子凑到陆尤思面前,邓布利多的出现既出人意料又在陆尤思的意料之中。但是在看到邓布利多的第一眼他的心里仍然不可避免的失望。
“教……校长。”
邓布利多把陆尤思领进了客厅,这是一间空旷的房间,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家具陈旧颜色暗沉,空旷、空旷得几近冷漠。
教授不在,邓布利多给了陆尤思一杯茶,他们面对面的坐着中间的桌子上摆着属于陆尤思的两根魔杖。
“你来之前我一直在想怎么开口。”邓布利多的眼睛被热茶熏得浮上白白的蒸汽,他把它取下来擦拭:“你知道你的行为是违反法律的吗?”
陆尤思不想同邓布利多谈话,但是却不能不谈,他沉默了一下才回答。
“知道。”
“这会使你被学校开除甚至更糟………虽然不会到阿兹卡班的程度,但是我想我们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我知道教授。”
邓布利多的蓝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不要抗拒我,就算看在西弗勒斯面上。他是个很好的老师不是吗?虽然很多人都不理解。”
“嗯。”
“………威弗列德,你很有天份,不止我这样认为,西弗勒斯也这样说。但是优秀的人往往会受到更强大的诱惑,你将来一定会成为非常了不起的巫师,前提是——你能经受住考验吗?力量越强大同时也越难掌控。”
“那么您呢?”陆尤思抬起头直视着邓布利多:“您是最强大的白巫师,你是否也感到难以掌控自己的力量。”
“我?”邓布利多愣了一下,他似乎一瞬间想到了遥远的曾经:“我要承认,这很难………一切都掌握在你的心里,威弗列德。”
邓布利多的话很简单,但是他就是有这种魔力。
“是我的错,我只是……想多些自保能力。”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他感觉得到陆尤思说的是真话,可是又不完全。
“可以理解,在你弟弟的事后……我用了闪回咒。”
陆尤思目光游移了一下。
“什么都没有。”
“这根魔杖被下了咒,闪回咒对它没用,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抱歉,校长。”陆尤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我已经跟西弗勒斯商量好了,他会在暑假照顾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去煮小面的我把碗打烂了……………
吓!咸死了
今天很粗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