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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 ...

  •   虽然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我本身就是穿越的,因此对于这种事总保持了几分审慎,那她,有没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重生者呢?

      我有些犹豫,仔细想了想江玉芙最近的情况——没生什么大病,也没昏迷过,行为举止也是一如既往,便是拒亲事的理由也是很有她个人的风格,若不是重生的,我贸然问了出来,倒有些不妥,反而容易暴露自己,因此我一时有些犹豫。

      想了想,便捡了个委婉的说法,状似无意的问起,“你既然觉得张公子并非良配,那谁是好的呢?”

      听了我这话,江玉芙惊讶了一下,“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姐姐问我,我怎么知道?自然是凭母亲做主。”

      我被噎了一下,想了想也是,若她主动提出来才奇怪呢,因此又换了另一个说法,“那,你会算卦不?能不能算算明年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好信你。”如果她能顺势说出,也是一个好法子。

      没想到江玉芙一副我疯了的表情,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奇怪的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这种奇怪的话。”

      我有些无语,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那你有没有做过奇怪的梦,梦到这件事?”

      “也没有。”江玉芙摇摇头。

      我没脾气了,将她送到院子就准备回去和娘说这件事,还以为她是重生的,结果完全是凭自己的感觉,这也太不靠谱了,不过反正她已经决定了,多说无益,我便打算不再理会。

      没想到江玉芙一把拽住我,认真的道:“大姐姐,我的直觉很准的,特别是看男人。真的。”

      我看着她,颇为无语,“你的直觉只能代表你自己,你拒绝了张公子,这是你的事情,但是你没权利来以此影响玉茧什么,这是她自己的事情。你对自己负责,她也要对自己负责。懂吗?”

      然后我不再理会她,转身就走。

      第二天和母亲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没想到母亲告诉我赵姨娘和江玉茧来过了,说是同意。

      这和昨天的说法不一样,想来是两人又商量过了,也对,张公子确实是个良配,而且江玉芙还特意去过了,以江玉茧的脾气,必然不会听从她的劝告,定是要反着来的。

      我犹豫了一番,还是将江玉芙说的话告诉给了江玉茧,劝道:“不如你再想想,我觉得她既然这么说,也许自然有她的道理。”

      江玉茧哼了一声,“能有什么道理,我看她就是无事生非,自己不喜欢,逼着别人也不能要,我觉得张公子挺好,姨娘也觉得不错。”

      江玉茧明显一副不想就此事深谈的态度,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这是她自己的事情,因此我也只能将此事告诉江玉芙就作罢。

      江玉芙知道后,并未多说什么,我更加觉得这补过是她无端的揣测,因此心里有些不满,好在江玉茧和张家定亲的事情一切顺利。

      过了正月,江玉芙也正式和宁翰林家定下了亲事,定的是宁翰林的嫡次子,母亲和父亲都很是满意,就是蒋姨娘有些不舒服。

      论官职,宁家比张家略差了些,且定的是嫡次子,说出其嫡子好听,却比不得独子能得的家业大。只一样,人长得很是俊秀,因此蒋姨娘私下里嘀咕了几回,偏江玉芙铁了心,蒋姨娘向来把她当命根子,到底还是同意了。

      两人虽然已经定下了亲事,可是婚期并未定下,原因简单的很,我才是大姐,我若不出阁,也轮不到她们,因此蒋姨娘明里暗里的有些着急,几次暗示母亲,娘却只做未闻。

      对此我也有些费解,想私下问娘几句,却觉得不大妥当,好像我急着嫁人似的,到了三月份的时候,娘终于吐口,开始给我相看人家,我倒是无所谓,蒋姨娘确是扎扎实实的念了几天佛,保佑我说亲的事一切顺利。

      对此,我只是暗暗发笑,今年我们才十四岁,明年才及笄呢,便是再早也早不过这个时候,也不知蒋姨娘急些什么。

      四月草长莺飞,惠风和畅,难得哥哥休沐日无事,大发慈悲的准备带我和沛沛出门去玩儿,江玉茧和江玉芙已经定亲,虽然想出去,她们姨娘却不允许,也只得作罢。

      多亏了上次秋狩的时候学会了骑马,我和哥哥一人一匹马走在路上,感受着春日的暖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沛沛在马车上坐着,他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很是羡慕,因为他人小不敢坐快车,车里也只有奶娘和两个丫鬟,因此我和哥哥放慢了速度,缓缓的走在车边上和他说话。

      “姐姐,让我也骑马行不?”沛沛趴在窗口,眼巴巴的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羡慕。

      我却残忍无情的拒绝了他,“不行,你年纪太小,吹了风怎么办?你又抓不住缰绳,万一从马上掉下来,可不是好玩儿的。”

      沛沛失望的看着我,缩回了马车里,也不知在干些什么,一会儿又探出头来,“那咱们两个骑一匹马,行吗?我保证乖乖的不乱动。”

      我有些为难的看着哥哥,发现他正饶有兴趣的盯着我们并不说话。

      沛沛的主意也不错,且我们的速度并不快,可是我却是力气不太足,若要一手扶着沛沛,一手握着缰绳就感觉不太够用了。

      想了想,我决定将他和我绑在一起,这样就安全的多了,将这个主意一说,沛沛也拍手叫好,这臭小子想骑马很久了,终于能骑上,才不管是什么方式呢。

      马车停下,跟着沛沛的奶娘和侍女为难的看着我,“大小姐,夫人说了,不叫小少爷骑马,您可别为难我们。”

      “放心吧,我想的法子,准没错,你们不说谁知道。”说着让人将沛沛抱到马上,又拿来布带绕着腰将我们两个牢牢的捆成一团,又试着挣脱了几下,发现完全不懂,很是保险。

      待弄好后,我满意的催动马匹走了几下,双手环住沛沛,腰还绑在一起,只要略微压低身子,将他牢牢的搂在怀里,就没什么风险。

      正得意间,哥哥也追了上来,笑道:“刚刚不是说要赛马吗?来,让你们几步。”

      “刚刚你不来,现在我这来了个累赘你又要比?我不依。”我看着他发笑的样子就拳头痒痒,分明是笑话我们,明明是做大哥的,一点样子也没有。

      我对沛沛道:“沛沛,不如让大哥带你,他骑术更好。”

      没想到两人都不满意,大哥很是嫌弃,“这臭小子就会添乱,人又肥,我们两个加起来,非压死这匹马不可。你人瘦,带上他正合适,这样咱们这两匹马身上的重量就一样重了,也公平。”

      沛沛更是嚷了起来,“臭大哥,坏大哥,我才不胖。就会欺负我,我才不和你一匹马。”

      我无奈,只好安抚他我会带着他。对于哥哥赛马的提议,我则是翻了个白眼,想也知道,我比不过的,若是同意,只不过丢人丢东西。

      是的,我哥哥这个不爱幼的家伙从小到大的恶趣味就是欺负我们这些妹妹,沛沛出生后又多了个可欺负的弟弟。

      他从小就爱和我们打赌,或赌东西,或赌小额的银钱,总之是要有个彩头,在赢了之后则毫不留情的将东西拿走,半点没有大哥风范。

      从小到大,也不知从我这赢了多少东西过去,便是沛沛也深受其害,嘴里念叨着不和他比试。

      没想到大哥爽朗一笑,提出一个条件,“咱们从现在开始算,谁先到庄子门口的花圃那折了花算赢。我让你们先走一炷香的时间,若赢了,就将我那块砚台给你,若输了,也不多要你的,给我绣个香囊就行,怎么样?”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我们现在已经走了一半的路,到庄子若是快马也就几炷香的时间,他让我一炷香的话,迎面还是很大的,何况那砚台我眼馋已久,他就是不给我,说我女孩子家家的用不着,可给我气个好歹。

      然而,还没等我说话,沛沛已经迫不及待的挥着小手,“大姐,比,比。”

      我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脑袋,“你就会添乱。”虽如此,心里已经是十分同意了,便搂紧了沛沛,扬首对大哥笑道:“那我先行一步,你若输了,可别耍赖。”

      说着一挥鞭子,披风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一马当先的跑在前面。身后哥哥的大笑声传来,让我觉得怪怪的,却说不出哪里的怪异。

      “姐姐,快。马,驾!驾!”沛沛不顾吹在脸上略寒的风,兴奋的拍着巴掌,我见他高兴,越发加快了速度,生怕身后哥哥追上来,沛沛也不时的回头和我报告身后的情况。

      直到我们看到了庄子的轮廓,身后才有大哥的影子出现,看来是赢定了,我们两个都高兴不已,向着目的地狂奔而去。

      到了庄子门口,才发现没有人出来迎接,也对,因这庄子在郊外,也只有每年春夏的时候来住几日,平日里只一对聋哑的老仆守着,此时应该在里面打扫。

      “姐姐,花。”沛沛指着门口种的瑞香冲我说道。

      马上就能得个砚台了,我准备翻身下马,却发现为了保险,锁扣在身后系的死死的,我单手去解,根本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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