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朝醉

11、第11章

　　休息了一晚之后，本来Zeller先生打算请汉克斯帮忙带孩子们游览洛杉矶的，可惜因为他临时有事，最后就决定，先去电影拍摄基地参观好了。于是，吃过了早餐，Zeller先生开车载着三个孩子，一起来到了他的新片——《最后的家园》的拍摄基地。
　　下了车，Zeller先生找来了一个负责剧务工作的年轻人，“Calorie小姐，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那个一头棕色长发，一看就是南美混血的美女听到大导演吩咐，自然不会拒绝。
　　“能不能请你帮我带着这三位小演员在现场转转，为他们介绍了一下电影的情况。”Zeller笑着看着眼前的年轻女子，“他们都是从英国来的。”
　　Calorie小姐自然点头，很亲切的看着三个孩子，“啊，从英国来的吗，这么说来你们就是后天就要出场的小演员了？你们好，我是Calorie，负责一些道具的事情。啊，这样吧，Zeller导演，我先带他们去看看服装合不合适吧？”
　　Zeller先生点点头，“好的，那么，我先去安排今天的拍摄了，Jade，记得要多注意。”
　　Jade无奈的耸耸肩，算是听从了父亲的安排。
　　Calorie有些惊讶的看着平日里有些冷硬的大导演今天突然婆婆妈妈起来，再大量一下身边的女孩，难道她和导演有亲属关系？看到导演离开了，她好奇的问：“嗯，小姑娘，请问你的名字是？”
　　Jade看看她，很大方的伸出手：“你好，我是Jade Zeller，你们的导演是我的父亲。首次这么郑重来到片场，非高兴能有你作为我的向导。”
　　Calorie突然有几分激动，这可是大导演和大明星的孩子啊，过几年，等她长大些，只要她想往电影界发展，估计很快就能成为好莱坞知名的影星。于是，她更客气了一点儿，也顺道和双胞胎打了招呼。才知道，原来双胞胎是Jade学校的同学，正好父亲的电影需要，她就趁暑期带着自己的好朋友一道过来玩，顺便拍片了。
　　知道了他们的底细，Calorie非常谨慎的选择了一些地方参观，并且开始给他们详细的讲解拍摄电影时最需要注意的事情。尽管她并不是科班出身，但是对电影的热情让她对这个行当非常的熟悉。她也自信这三个孩子不会问倒她。

　　“请问，Calorie小姐，这个是做什么的？”George指着地上轨道。
　　“嗯，为了使摄像机在拍摄的过程中运动得更平稳，要知道很多镜头是要移动的。”
　　“那么，为什么要移动？”George锲而不舍的追问。
　　“为了艺术效果。”
　　“什么叫艺术效果？”George更加的茫然。
　　“就是……使得影像看上去更好看……”Calorie不敢再说哪怕任何一个专业性词汇。
　　George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个轨道就是为了使画面更好看。可是，地上有了轨道为什么就比没有好看？George陷入了又一波的苦恼之中，不过，他生怕这是他自己的理解力的问题，所以没敢再问出口。

　　“对不起，打扰您一下，”Fred指着前面天空中悬挂着的钢丝，还有地上的厚厚的垫子。“那些又是为了什么？”
　　Calorie看了一眼Fred，斟酌了一下用词之后，才说：“因为影片中有很多比如飞行、跳跃之类的动作，单凭一个人是不能完成的，所以要借助一下这个器具，才能让人看上去的真的飞起来了之类的，至于垫子，则是演员下落的时候的安全保证。”
　　Fred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Jade一把拉了他过去。看到Fred那不稳的身体，几乎要摔倒的模样，Calorie非常的疑惑，不过她还是本着——那个是导演的女儿，她惹不起——这样的心态，装做了无视，继续前进。
　　Fred无辜的看着Jade，小声说：“干吗突然拉我啊，我还没问清楚——”
　　George在一旁阴阴的笑笑，“你再问就露馅了，我打赌你要问为什么不用飘浮咒——”
　　Fred气恼的看着George，“你以为我那么蠢嘛！”
　　Jade也侧过头去，有些抱歉的看着Fred，“那，你要问什么啊？”
　　Fred看着惊讶的两个人，看到自己得到了肯定，才慢慢的开口：“我只是想问，为什么电影里面还要需要人飞行的场面，你们想啊，麻瓜飞行不是需要靠仪器吗？”
　　听完Fred的话，George很抱歉的拍拍他，“看来我想错了呢！”
　　至于Jade，则是无语的看着他们，幸好没让Fred问出来，不然出的问题会更大……

　　出了这件事情后，Jade对双胞胎的一言一行注意得更多，不过幸好，那个Calorie看上去也不是什么特别精明的人，几次小小的问题，都被Jade糊弄了过去。一个上午的参观下来，Jade觉得这简直是太辛苦的工作了。所以，她不顾双胞胎的反对，把Calorie小姐请走了——“嗯，我想接下来，能不能由我们自己四处看看，我想Calorie小姐也有自己的工作，耽误了你一个上午的时间，真的很抱歉呢！”
　　Calorie虽然自己的工作并不多，但是这一个上午下来，听着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也有些吃不消了，于是，她痛快地选择了离开。于是她在双胞胎幽怨的注视下离开了。
　　“Jade，为什么把那个人请走？”George用哀怨的眼神看着Jade。
　　Jade看到Calorie离开，终于舒了口气，然后用比George还要哀怨的目光瞪着他，“我说，你们两个一个上午已经出了不少马脚了，你们好歹让我休息一下嘛！”
　　Fred和George都长大了嘴巴，异口同声的说：“啊——出了马脚？真的吗？”
　　Jade深吸口气，古怪的笑笑，一条一条的开始列举：“哼哼！让我说嘛？好吧——

　　你们问为什么那几个演员对着白布摆姿势，当然，这个问题可能麻瓜孩子也可能问，但是你们不应该在她回答之后，再问出来计算机是什么……梅林，哦，不，上帝保佑，会有哪个十一岁的初中生没有见过电脑吗？

　　你们问为什么那些人手里拿着的小盒子是什么——好吧，我承认，手机这种东西的确不是什么非常常见的，尤其爸爸因为是科幻电影有了夸张的形容——但是，为什么George你脱口而出的是——「那岂不是比猫头鹰送信还方便」！麻瓜会用猫头鹰送信吗？

　　Fred，看到送盒饭的汽车的时候，你有必要感叹一下小精灵的做事效率吗？还有……”
　　听着Jade一条一条的列举他们一个上午犯下的错误，双胞胎有些尴尬，只好小心地劝着Jade，答应她以后他们不随便说话。而Jade，因为这些古怪的事情，她总算都圆了过来，所以也还算没有太生气，在双胞胎割地赔款的道歉下，总算又笑了起来。
　　“嗯，既然这样，爸爸说你们的那部分电影应该在一个星期后才开拍，我们不如先到处玩玩，等过两天我妈妈回来了，再带你们一道参观吧，反正她也知道魔法的事情。”Jade想了一下，做了最后的决定，只要不再需要她四处的编瞎话圆话就好。
　　至于刚刚割地赔款完毕的双胞胎，此时当然没有了拒绝的资格，乖乖的答应了Jade的条件，反正迟早能够看得，这就行了。

　　带着双胞胎在洛杉矶转了两圈之后，Jade一行三个人终于在晚上回到了家，同时见到了因为拍戏提前结束而回到了家里面的Jade的妈妈Anne Zeller女士。可能是看到自己女儿的朋友很开心，Anne女士很兴奋的拉着三个孩子坐在一起，详细谈论着他们的学习、生活，并不时发出一些感慨和疑问——
　　“啊？真的吗？那个学校真的大到会迷路？”
　　“楼梯会动？那要是走错了怎么办？”
　　“用咒语可以做那么多的事情？那不是很方便！”
　　“家务会有小精灵负责，学生们不用管这些事情？真是幸福……”
　　“原来你们两个家里面都是巫师，啊，那会是怎么样的情景？”
　　……
　　在谈话下来之后，Jade满脸黑线的发现，自己原本想的要妈妈当向导的事情，可能真的很麻烦，应为自家的妈妈对巫师世界的好奇心，比之双胞胎对麻瓜的向往一点儿也不少。
　　最麻烦的是，在这双方热烈的谈话气氛下，他们都还没有忘记在自己回答了问题之后，都征求似的问Jade，“你说对吧？”在无数次听到这句话之后，Jade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幸好，在这时候，结束了一天的电影拍摄回到家的Zeller先生，让这热烈的气氛暂时的缓解了一下。只不过，在下一刻，一向都有着丰富的想象力和卓越的分析能力的大导演Zeller先生，也加入到了谈话之中。
　　直到开饭了，Jade才精神恍惚的跟着已经非常熟悉的四个人，来到了餐厅。平时聪明的大脑，在这个时候已经宣告了罢工，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竟然有着这么强烈的好奇心，而且还有着很具有童趣的一面；她也不知道，平时喜欢捣蛋的双胞胎，竟然能够扮得如此乖巧可爱听话善解人意……
　　“啊，这么说，Jade是打算让我带你们去继续参观了？”Anne一边吃饭一边说。
　　Fred点点头，看看仍然很迷茫的Jade，“她白天是这么说的。”
　　Anne笑着看着他们，“那很好啊，我想想看，我明天还要去剧组拍一组镜头，然后我的戏就基本上完成了。只剩下他们去墨西哥那边拍摄战争场面的戏，那么，后天吧，我们后天开始参观，而且我还可以帮你们彩排一下你们的戏哦~”
　　Zeller先生听了，很高兴，插话道：“这样倒是不错，你们是第一次演戏，不过我想只是几句话的事情，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学生嘛，只要你们本色出演就好。”
　　George听到演戏，就很兴奋，笑容扩大，“啊，那真是太谢谢您们了。”
　　Anne捂着嘴，很淑女的笑笑，“怎么会，Jade在学校一定麻烦了你们不少呢，还有圣诞的时候，也多亏你们才能让她过了快乐的节日呢。这么说来，明天你们打算去哪儿……”
　　晚餐就在Jade的恍惚中，她的父母和双胞胎热烈的谈话中结束了。Jade一千次一万次的感叹：从来没想到麻瓜和巫师竟然有这么多的共同话题。

　　第二天三个孩子在Zeller父母的安排下，由官家护送在洛杉矶市里面快乐的玩了一场。
　　随后，Anne又带着他们在电影拍摄基地仔仔细细的参观了一遍，幸好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深方，没了顾虑，提问题也比较的方便，唯一的麻烦就是每当双胞胎提出了和巫师相关的问题，Jade就要出面解释一番。
　　晚上的时候，Anne则是会帮双胞胎进行一下戏剧的排演练习。在这方面，按照Anne的话说就是——“他们简直是天生的演员！”听到这样的评价，Jade满脸的黑线。
　　Zeller在看过双胞胎的念白之后，也大加赞赏，非常同意Anne对他们的评价。
　　至于双胞胎自己，则是很得意能够得到这样的天才的称号，尽管这对于他们这两个巫师来说，并不会有什么价值。
　　Fred在结束了一天的活动之后，仰躺在床上，很疑惑的看着George，小声说：“我没想到原来演戏就是骗人的工作啊——”
　　“是啊，把自己变成另外的一个人，说起来倒是很有趣，骗人还可以收到表扬——”
　　“真的是很合适我们的事情啊！哈哈！”双胞胎兴奋的相互拍拍手，似乎找到了未来前进的方向。

　　一个星期的时间说快也快，在洛杉矶和周边的小城玩了一阵子之后，双胞胎排练的那段独白也算是完成了，正好Zeller先生的电影也该他们入场拍摄了，于是，两个小巫师收拾妥当，便跟着Zeller先生进了摆设基地。而Jade则是幸灾乐祸的去看他们的处女作。
　　这部电影因为本身的主角就是一个年轻的高中生——虽然这个演员本身已经二十多岁了，但是通过化妆手段，还是让人觉得他是个少年——所以，很多场戏都是在学校拍摄的。
　　而双胞胎出场的这唯一的一次，则是电影开始不久，当大家还对灾难的发生没什么概念的时候，从灾难的始发点——英国，来到美国祖父母这边避难的兄弟。虽然出场只有一次，但是却是全局凝重气氛的开始。
　　剧组内的其他演员，是用一种很特别的目光看着双胞胎，毕竟他们是导演专门从英国找到的小演员——他们当然不知道双胞胎的到来是因为大导演假公济私……
　　不过幸好双胞胎发挥了他们天生的自来熟能力，很快和美国的小演员们打成一片。

　　当拍摄正式开始之后，现场的气氛立刻严肃下来。在镜头前面，不管成年演员还是小演员，都非常的认真，纵然他们现在演出的是一场小闹剧，仍然非常的认真。
　　同学们都在笑闹着，用夸张的语气朗读着报纸上说得所谓的灾难的发生，进而一群孩子在嘲笑着那些报纸的荒诞不经。而一旁，刚刚转学进来，和主角的弟弟同班的双胞胎，在看到这些人听到灾难时，那种幸灾乐祸的口吻，表现出非常的愤怒——
　　“够了！那些都是真的！”这是Fred扮演的哥哥。
　　“你们不能这样去否定灾难的发生，因为我们——”Geroge扮演的弟弟。
　　“我们正是从英国那边过来，避难的。”双胞胎异口同声的说着答案。
　　随后，就是在众人正经的神情中，两个人用非常沉重的语气，叙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已经描绘了那令人悲伤的死亡场面。
　　整部电影有这里，开始进入沉重的气氛……
　　看着平日里，喜欢捣蛋恶作剧的双胞胎竟然以这样的面目出现，一旁的Jade险些忍不住想要笑出来。而剧组的成员，则是对他们神情的独白、哀伤的表情以及非常配合着剧情的伦敦腔所感染，一场戏竟然一次就通过了。

　　拍摄结束之后，Anne带着三个孩子开始了在美国的旅行。虽然对旅行一定要做飞机这一点，双胞胎有些头大，不过幸好都是短途飞行，或者就是坐大巴士在周边游览，所以还不算太难接受。
　　从西部的洛杉矶出发，因为之前已经逛过了这个他们居住的城市——这座阳光之城，看过了好莱坞，也在迪斯尼亲历了印地安洞穴和魔鬼地狱，看了加勒比海盗船惊险的表演——所以四个人直接搭乘汽车，前往拉斯维加斯。因为这里是美国最大赌城和□□，又位于西南距洛杉矶466公里不是很遥远的地方。虽然Zeller先生说那个不适合孩子们去，但是Anne还是认为，双胞胎应该去见识一下这座名副其实的不夜城。
　　原本，赌城是不可能允许孩子们进去的，尤其是十二三岁的孩子，不过幸运的是，Anne恰好遇到了一位在这里拥有一座不小赌场的朋友，于是三个孩子被破例允许，到上面他的办公室去，通过摄像机看看赌场的情景。
　　赌博——这对于双胞胎来说只是听过而已的事情，比如队比赛下注之类的方式。不过在看到赌场那种类繁多的玩法的时候，双胞胎惊呆了。被限制不能进场的时候，看着那些老虎机、□□之类的东西，对于来自巫师世界的他们来说，那作弊简直太容易了。一直都对赚钱有着强烈兴趣的双胞胎，开始暗自捉摸：等到成年了，是不是应该来这里耍一把……
　　离开了拉斯维加斯之后，四个人开始了横跨美国东西大陆的飞行。从飞机上，双胞胎兴奋的看着底下——中部平原可能是美国的主要产粮区，一块块呈正圆形的就象咱们的麦田一样，虽然他们不知种的是什么。但是总算在体会到了飞行带来的乐趣。
　　到达华盛顿之后，Anne带着三个孩子参观者除情报局之外，所有的国家行政部门——这都是对游人开放的。当然，其中最为特殊的是五角大楼。双胞胎好奇的看着那五个角的大楼，然后小心的询问什么叫做国防部……在这里，他们还去了比如林肯公园、罗斯福公园，巨人公园之类的地方。不过对于环境优美的麻瓜公园，双胞胎显然并不没有太大的兴趣。
　　随后，他们还游览了满是高耸入云的大厦的纽约、历史名城费城、工业城市芝加哥、底特律，坐飞机到了南部的亚特兰大，也去了佛罗里达的海滩……
　　最终，玩累了的四个人，一同回到了西部，不过却是直接去了旧金山——在这里有金门大桥、海湾大桥、和泛美金字塔。不过Jade最想让双胞胎看到的，还是城南边的硅谷。九十年代初的硅谷，已经有了无数高新技术企业在这里扎根。虽然他们不可能去参观那些奇特的机密，但是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培养一下巫师的科技意识，还是很必要的。

　　“Jade？那个就是你曾经说过的计算机？”Fred看着在咖啡厅的一角，整齐的摆放着的几台有屏幕的机器，而屏幕上出现着的是简单的一串串的字符。
　　Jade喝了一大口冰镇果汁，“没错。”
　　George也凑过来，“那么，它究竟能做什么？”
　　Jade皱了一下眉头，“嗯，似乎能做的事情很多，不过我对那个也不是很在行——”
　　“怎么，对计算机感兴趣？”旁边桌子的一个年轻人看过来。
　　Fred看看Jade，然后点点头，“嗯，的确，来到这里之后看到了不少，不过——”
　　“似乎我们完全不了解那些机器的用途——”Geroge遗憾的摇摇头。
　　年轻人笑着看着他们，“你们年纪还小嘛，等到再大一些，多了解一些数学方面的知识之后，再开始学习他们也不迟。哦，听你们的口音，似乎不是美国人？”
　　George点头，“我们从英国来。”
　　年轻人吹了声口哨，“英国来，我爷爷也是从英国来的呢！啊，如果你们感兴趣，我可以给你们做些示范。”说着，他指了指角落的计算机。
　　双胞胎听了，当然求之不得，而Jade在感兴趣的同时，也对双胞胎的言行不放心，于是三个孩子跟着年轻人，一起去了计算机那边。看着他熟练的在屏幕上打出一串串字符，然后屏幕上听话的出现一些图案之类的东西。
　　“对于你们来说，或许现在计算机最大的乐趣是玩游戏。当然了，它也能够做很多有用的事情，比如计算。”年轻人很严肃的介绍着一些东西，不过显然，这对于对麻瓜都不了解的两个巫师来说，太难理解了一些。不过好在年轻人不在意这些，把游戏安排好之后，冲着老板打了招呼，“你们可以试试看玩一下，我现在要回去工作了，我和老板说好了，他不会难为你们的，有不会的就问他们好了。”说着，指了指周围几个同样年轻的男子，似乎他们是很熟悉的朋友。安排好了这些事情，好心的人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咖啡店。

　　Jade和双胞胎看着屏幕上简单的说明，他们开始玩起了这款并不复杂的游戏。不过大约是初次接受这些东西，小巫师们的兴趣非常的大。双胞胎着迷的看着屏幕上不断变化的事物，以及那些得分的机会、胜利的条件，完全和他们以往的世界不相同。
　　三个人在计算机前面疯狂的游戏，直到外出的Anne回来找寻他们的时候，仍然没有从椅子上移动半步。
　　咖啡厅的老板笑着看着他们，“看来又有几个孩子被Jone拉入了游戏迷的行列了。”
　　他们身旁的其他几个男子在陆陆续续离开的时候，也都对Jone——那个年轻男子的“热心肠”无奈。那个家伙，是个游戏编程师，最大的兴趣就是让人喜欢他编的游戏。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硅谷之行还是很圆满的。在大家心满意足之后，一行四人再度回到了洛杉矶。
　　在美国的旅行和拍电影的日子已经接近了尾声。双胞胎非常感激Jade的父母竟然肯这样的帮他们安排了旅行的事情——而且还肯陪他们一起游览。虽然Anne一再说，那是因为她也喜欢这样的生活，而且可以增加了解巫师的机会。
　　Jade也很开心可以和工作非常繁忙的母亲一起度过这样的三个星期，平时他们很少可以陪她。虽然她也知道为了这次旅行，妈妈推掉了一个非常有前途的女主角的角色。作为多年来的第一次，她已经非常的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