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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例会(2) ...

  •   场下鸦雀无声。
      六爷摇着纸扇发话:“现在要解决的是‘翼皇’总裁代理这个职位。”
      纵人附和,“是啊是啊!”
      “由谁来做?谁能胜任?”
      严宽伸了伸脖子,凑近话筒,“既然如此,现在就是竞选代理总裁了?”
      六爷点点头,“对。”环视了下纵人,“代理总裁也自然由杨家人担任比较好,还包括手握一定实权的。”
      严宽翘起二郎腿,“手握实权的,除了我,就是瞑月。瞑月担任‘右翼’总裁,自顾不暇,不肯能再胜任其他职位。自然由我来连任。好歹我在杨氏集团摸爬滚打二十年,代理我还是做的了的。”
      六爷摸摸下巴的胡渣,“说得是有点道理。”六爷看了眼瞑月,瞑月点点头。“还有一点,杨父去世后,把手上的股权全权交由五哥管理。”
      又一阵哗然。
      “不是交给瞑月了吗?怎么又传到五长老那了。”
      严宽最激动,手扶在桌上,站起身,“怎么可能?”
      工作人员将准备好的资料放到大屏幕上。严宽盯着屏幕发愣。
      杨囿呵呵一笑,“事实就是这样严宽,风水总是要轮流转的。总不能老让你得好处吧!”
      严宽惊讶地圆瞪着双眼,脸色泛白,咬牙切齿,“你。”现在想拉拢杨囿,晚了。
      瞑月说:“我推荐六爷作为‘翼皇’总裁代理。”
      杨囿手敷在桌上,敲击着桌面,头伸到话筒前,“我也推荐六弟作为‘翼皇’代理总裁。”
      严宽恼怒拍桌,“你们这是胡闹,六长老根本就没做过总裁,怎么知道合理运作公司各个部门。”
      杨囿拍手,掌声透过话筒特别响亮。“严老弟,激动什么?再怎么这也是杨家内部的事情,给杨家人做给谁不是做,大家都会相互扶持。你就别激动了。”五爷话里意思就在说他是外人,没资格说这话。严宽这下脸色绿一阵白一阵,“严老弟,还是好好管好自己来之不易的‘左翼’,这个位子得好好守着。”
      “你——”严宽直指五长老。
      六爷咳嗽了一声,“呃——既然,两位都推荐我,那我就不推辞了。希望五哥多当代。”
      杨囿挥挥手,“欸~一家人说这些干嘛?”杨囿看看纵人刚刚来这对他可怜又带不屑的嘴脸,瞬间就转换成狗腿样,心里早就麻木不仁了。
      六爷说:“今天例会就提早结束吧!无关人等都回去吧!”
      纵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屁股还没坐热,就要赶人走了?
      瞑月挑眉语气冰冷:“接下来聊杨家的私事,怎么,你们想留下来听一听?”
      再坐无光紧要的人,纷纷站了起来,“不是,不是,你们聊你们聊。”小股东入入续续离开会场。
      严宽失力地坐了下来,被摆了一道,他手下的人就是查不到这些重要消息。要不然今天就不是这个局面。
      工作人员将门关好,会议厅只剩下六人之后。
      严宽狠眼对上瞑月,“杨瞑月,你一定要这么跟我作对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瞑月上身前倾,挪正歪斜的钻戒,双掌环住咖啡杯,“我记得,你前几天不是跟我说我不再是你的女儿了吗?现在又跟我攀关系?你这么做,我还真是看不懂了。”
      “你——”严宽像是受到伤害样的,难过道:“我好歹是你的父亲,血浓于水。”
      瞑月冷笑,闭了闭眼,再冷眼看向严宽,“那你就当我跟你断绝血缘关系了吧!”
      严宽眯眼威胁道:“你想把我撇清关系?血缘是永远都斩不断的。你永远都是我严宽的女儿。”
      瞑月收回视线目光无聚焦地看向前方,“是啊!斩不断。有你这样的父亲是我的耻辱。”唾弃道。
      严宽“嚯”地站起身,往瞑月快步而去似要上去教训一番。六爷忙将瞑月拉在身后,三长老四长老也相继站起身,暗人在门外听闻动静不对,从门外冲了进来。
      瞑月向后示意一眼,点点头“没我命令不要进来。”。暗人会意再警惕地望了眼严宽关上门。
      杨囿坐在座椅上,悠闲自得地左右摇晃椅子,玩味揶揄道:“严老弟有话好说,何必动怒。先把碗里吃干了,再看锅里的嘛!代理总裁再怎么还是由杨家人做比较合情合理。”
      严宽拍桌怒吼道:“杨囿你给我闭嘴,你一直站在后面挑拨离间,你到是站在明面上来,别跟过街老鼠一样躲在后面。躲在后背后面使阴招,像个男人吗?”
      严宽恼怒正中杨囿下怀,杨囿摊开手掌心,做无所谓样,“我可是一把老骨头了,这种争名夺利的事,当然就留给后辈了。我也就提醒一两句。商场上的斗争本来就跟我没关系。”
      严宽今天完全败下阵来。他瞪视了眼瞑月,坐了下来。六爷看严宽坐下,为了让瞑月与严宽保持距离,坐在他俩中间,以防又有什么不测。
      杨囿起身,拍了拍衣袖大腿,抹了一把发亮的大背头,“也差不多了,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也该回去了。”
      严宽坐着思忖着,盯视杨囿,“你就不想知道陈管家为什么背叛你?”
      杨囿果然停滞了脚步扭头看向他,“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想知道,我们可以单独聊聊。”
      瞑月盯着严宽,将咖啡杯敲在杯碟上,“噔——”一声,视线如愿以偿拉了过来,“他有妻女,你就是用这个威胁他的吧!五爷他在玩欲情故纵,你走吧!有事我们再联系。”
      严宽的如意算盘就这么被轻易打破,怒火朝天,今天肯定走了背运或被下了降头。怎么做都不顺,都是瞑月这个兔崽子害的,她就跟她母亲一样的,想要他身败名裂,不想要他好过,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他真相扭断她那雪白纤细的脖子,一了百了。
      杨囿郑重地看瞑月而后瞥视严宽,眼里充满着不屑。“那我先告辞了。”他睨了眼三长老四长老,说:“老三,老四,走吧!没我们的事了。”
      这个舞台早就没有三长老和四长老的位置了,他们像灰溜溜的跟帮一样跟在杨囿身后。大门开起又关上。
      会议厅就剩下三人。
      六爷挡在两人中间。阻断两人的冰冷的视线。
      严宽忍着怒气,语气低沉不稳,好似下一秒就要喷射怒火,“杨瞑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与我作对?让我离开杨家?”
      瞑月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着他的怒火,“我要你为自己犯得错付出应有的代价。”
      严宽“砰砰”以拳敲桌,“我做了什么?需要你对我反目成仇。”严宽说出这话,心里也开始忐忑了。
      瞑月一字一字清晰地说:“你杀了她。”
      严宽漏了半口气一样的,回忆又席卷他的脑子。他脱口而出:“我没有。”他摇头。
      瞑月步步紧逼,拉开阻隔在他们之间的六爷,“你做了,你从阳台把她推下去。是不是?”
      “我没有。”严宽怒吼。
      瞑月直视他,声音提高了八度,句句扎心,“因为妈要你净身出户,所以你慌了,你所有一切将付之东流,所以你下定决心,借她想当初想打胎的想法,杀了她,难产而死掩盖了你杀人的目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严宽暴怒,拳头往外一挥,正好打到瞑月的颧骨上,瞑月跟着轮椅摔倒在地。六爷赶忙弯下腰扶起她,拉开她与严宽的距离。
      严宽站起身,俯视手指瞑月,“我告诉你,你不要逼我,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要听信杨囿的谗言,他才是幕后主使,他才是杀害你母亲的罪魁祸首。你应该去找他算账。我怎么可能杀了你妈。我那么爱她。”
      瞑月右手抚着颧骨的位置,呵呵凄然地大笑,肩膀也随着抖动,“因为她心里没有你,你一直都是替代品,你知道事实了,你恼了火了,一口气就杀了她连带她肚子里还未足月的孩子。是你杀了她。”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杀她。”严宽张牙舞爪地挥着手臂,六爷推着瞑月又往后退了退,严宽癫狂地骂道:“是你们,你们杨家人,杨父杀了她,是他埋下了恶果,他就得为他的错误付起代价。我,我才是受害者,我们都是。”他挥舞着手臂,在半空中画出半圆形,他呼喘着气,瞑月也呼喘着气。
      严宽停下挥舞地手,酿跄朝门外走去,他推开门,门外的暗人挟制住了他的保镖。严宽被堵在门口。严宽转过身看向瞑月的背影。
      瞑月放下按在颧骨上的手,“让他走。”
      “是。”暗人一脸嫌恶地斜视严宽,应了声,放下手臂。
      严宽摇晃了下脑袋,“嘿嘿”得邪笑了下,酿跄离去。
      六爷打了个手势,暗人点点头关上门。他叹了口气,坐了下来。“这办法没什么效果!他隐瞒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激就说出来。”说着掏内衬里的手机,关掉录音。“他肯定早有准备。”六爷担忧得瞧了瞧她的脸,“怎么样,你的脸。疼吗?”
      瞑月摇了摇头泄气地往后靠,两手臂挂在扶手上,精疲力尽地闭上眼。有气无力地说:“他刚刚的发怒不是装出来的。他肯定一直潜意识暗示自己妈不是他杀得。”瞑月活动了下脖子。头一歪,右手撑住下巴。“我们算胜了。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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