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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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主控室的路上，我不算意外地见到了里瑟先生，得知洞察计划的时候我就想过他也许会出现在这里。之前见到的黑发女也和他是一起的，我张口想要去搭话，就见她转过身和另一个棕发的女人说起话来。
她们之前的交谈没有什么含情脉脉，倒不如说是互相拆台暗讽，但是我仍能从她们的字里行间与说话语气中，察觉到一种微妙的熟悉感。
与里瑟先生面对面，我无法对他视而不见。“里瑟先生，午好。”
“你也来了。”他的声音轻地让我疑惑他是不是故意压低了。
“是的。因为一些巧合，和另一只队伍过来了。”
他忽然侧头按了按耳朵上的耳机。“遇到了朱蒂小姐，就是给你提供手机的那位。”
他认真又带点无奈地站了一会儿，明显在听耳机里的话，然后朝我笑笑，说：“芬奇让我替他谢谢你，另外他说欠你一个手机，会还给你的。”
“不用不用，”我摇摇头，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谢我，明明担负起这些责任的是他们，不是吗？从口袋里掏出丹尼给的二手机器示意给他看，其实机器看起来和新的差不多。“我有新手机了，挺好用的。”
“没事，他就钱多，让他多花点，免得钱发霉了。”他坏笑着说。
“里瑟先生，请恕我提醒你，我的钱都在账户里，是不会发霉的。”噢，一不小心又偷听了别人的对话，差点忘了刚刚一直在战斗状态。
“芬奇，别那么严肃，幽默点嘛。”里瑟按着蓝牙耳机，对着另一头看不见的人调笑。
我暗暗咬牙内心捂脸，真是走到哪都被秀一波恩爱，简直被世界的恶意糊了一脸。
“事情已经解决，我们就先离开了。”里瑟对我点点头就要走。
“等、等一下！”看着个个走路带风自带T台效果的三人与我擦肩而过，就要离开，我连忙喊住问，“已经解决了？这么快？怎么办到的？”
身材高挑的棕发女人一转头，长长的卷发调皮地跳了跳，她挥挥手里的手机，以一种居高临下地姿态说：“没有了控制系统了，他们就什么都办不到了。”
我张着嘴，木然地看着她，突然觉得昨天在讨论行动方案的我们有点傻，为什么我们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只要命令无法传达下去，一切不就解决了吗！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挑眉不屑地说：“蠢货就算能想出这样的方法也做不到，你以为这很简单吗？对我来说是很简单，对你们？远远不是。”
然后他们三个人一阵风似得悄悄地来了，又悄悄地走了。只剩下我在这阵风中凌乱，对她们的背影望眼欲穿。
不知为什么，叹了口气。我按着玛利亚之前给的路线去了主控室，一进门就看见娜塔莎穿着一件极凸显她身材的黑色紧身制服双手叉腰站在一块显示屏前。好几个穿着神盾局工作制服的人神色焦急，有人不停地在桌面上投影出的图像点来点去，有的人正在显示屏下面的按键上艰苦奋斗。
这些高科技和电脑技术有点超出我的理解范围，那个大大的显示屏上密密麻麻的字母代码看得我眼晕。眨了眨眼然后环视一圈，玛利亚和山姆正看押着九头蛇，过不了多久，救护车和武装部队就会过来把他们押送进特殊监狱。至于具体是什么监狱我就不清楚了。
“虽然还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不过他确实是在帮我们。”山姆突然说。
“他的身份很可疑，而且很明显，还有人在暗处帮他。”
“谁？”我问，心里已有了答案。
“一个西装男，枪法不错，身手也很利落。不是我们的人，也不是皮尔斯的人。突然出现的神秘第三方……”娜塔莎抱着肩膀，昂起下巴，“他出现的时候皮尔斯都愣住了，不过他的那一枪还真是干脆利落，看见皮尔斯跪下还真解气。”
“哦。”我干巴巴地说。
“如果说那个人是射人膝盖的话，我可能对他有点头绪。”山姆转头把我们看了个遍。接着说，“前段时间纽约地下世界突然出现了一个专门射人膝盖的西装男，据说他总是神出鬼没，搅黄了好几桩生意。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不过他被人起了一个很有趣的外号，叫膝盖收割者。”
“噗！”我没忍住喷笑了，突然想起来，在剑三大唐，她对我介绍明教教主的义子“沈酱侠”的时候，我也这样笑了。她一脸的莫名其妙和对我的嫌弃，完全没法意识到我的笑点。
山姆的表情倒是挺严肃的，但那双眼睛还是透露出一点笑意。他耸耸肩，说：“他应该是个好人。”
“但他不该牵涉到这件事中。而且，这件事是高度机密，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娜塔莎一脸沉思，“我怀疑那个黑进神盾局的人和他是一伙的。一个训练有素能力和特工不相上下的人，和一个能黑进神盾局网站并让这么多人束手无策的黑客，这个神秘的第三方，不简单啊！”
“不管怎样，事情解决了，不是很好吗？”
娜塔莎看着我，眼睛像手术刀，简直要切开我的脑壳看到我的思绪一样。她缓缓点头，说：“你说的是，以后我们再谈论这件事。”
救护车的鸣笛声来到了楼下，走到窗边往下看，一条长长的车队蜿蜒而来，从上面看去就像条黑色的条带。车队在神盾局大楼前的广场上停下，然后从车上下来黑压压一片武装部队，一蜂窝地上楼来，把九头蛇的大头目亚历山大.皮尔斯、小头目朗姆洛以及一众死伤惨重的九头蛇成员们抬走，或上了救护车，或被押到押运车上，有的太过不幸只能盖上白布。
不久，神盾局的系统恢复了。但在那之后，我们却发现，神盾局的所有资料，包括被加密的不可公开的、绝密资料，都被人放到了网上。这对神盾局来说，打击不可谓不大。
娜塔莎对此倒没有多大怨言，因为这本来就是她打算做的，如今被那黑客抢先一步，效果也一样，只是她的心情未免很不好。
神盾局的高层和政府领导人对此很不满，甚至因此责难娜塔莎，被她帅气地堵了回去。
虽然有点虎头蛇尾，但这件事几乎可以说是完美落幕。而那一点瑕疵就是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
这次行动之后，他就再没露出过笑容。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