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落的陆先生》巨鹿小姐

2、第 2 章

　　叶落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松了松领结，真的太难受了。

　　客厅里一片漆黑“落落，你回来了。”王炫点亮手机“你吃过晚饭了吗，冰箱里有吃的。”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王炫从地铺上坐起来“安安妈妈不让我们熬夜，才八点呢就吵嚷着要睡觉。”客厅里没开灯，叶落都想象得到王炫说着话时一定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我开下灯。”叶落说“她妈也真是够了。”

　　“确实，可憋屈死我了。”王炫打量着叶落“你怎么浑身都是泥点子。”

　　“不是下雨吗？站路边被汽车溅的水。”

　　“那些司机可真够缺德的。”

　　“确实很缺德。”叶落拿起沙发上的睡衣“我先去洗洗。”

　　“嗯，你小声点，安安和她妈妈都睡了呢。”

　　“那还是把灯先关了吧。”

　　叶落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叶落去了阳台，点燃了一支烟，外面夜色正浓，灯光交相辉映的点缀着这个城市。

　　安安妈妈的到来，让这个小小的公寓更加的拥挤，叶落吐出口中的烟雾，是时候重新找一处住所了。

　　“很少看你抽烟。”

　　“你不是睡了吗？”叶落对王炫说。

　　“这么早怎么睡得着。”

　　“要不来一支。”叶落拿出烟盒对王炫笑着。

　　“好啊。”

　　“哈哈，你不怕安安骂你啊。”

　　“哎哟，反正她现在不知道，快给我一支。”王炫看着叶落抽的烟雾缭绕的，也翻的烟瘾，安安不喜欢香烟的味道，王炫在家里一般都不会抽烟“要是安安知道了，我就赖在你头上，反正烟是你的。”

　　“我去，你真是够了。”叶落笑了笑又露出平静的神色“你说我一直赖在你们这里。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干嘛说这种话。你别停安安瞎说，你住在这没什么问题啊，挺好的，就是房子小了点，我们可是去租一个大点的房子，你看怎么样。”

　　“王炫。”叶落说的特别正式。“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我去。”王炫一脸无奈“现在这个社会，做一个直男真难。”

　　“哈哈，开玩笑的啦，我知道你和安安情比金坚。”

　　“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待会一起看电影吧，怎么样。”

　　“什么电影，小黄片啊。”

　　“黄你个大头鬼啊，看小黄片也不和你看。”

　　“切，我知道你只和安安看。行了，你先去缓存吧，我再抽支烟就进来。”

　　“OK”

　　王炫走后，叶落灭掉手中的电话，拨通了编辑莫子的电话。

　　“天呐，落落大大你居然主动来电话，你该不会要提前交稿子吧。”

　　“你想太多了。”叶落听到电话那头无尽的叹息。“我想租房子，你不是人脉广吗？帮我看看，越快越好。”

　　“我就知道主动给我打电话没好事。”莫子继续叹息“你要什么样的房啊，套房还是合租。”

　　“都可以的，离公司不要太远，价格适中，干净整洁就行了。”

　　“OK。”

　　“一定要快。”

　　“快什么快，男人不能太快。”

　　“滚滚滚。”

　　“哈哈，行了，我明天就帮你联系，这两天你就慢慢参观房子吧。”

　　感觉租房能把人折腾死。

　　陆黎的餐厅名叫薇雅，A市有三家店，陆黎常在南华路的总店。

　　“主厨。”

　　陆黎进店的时候，还不是上客的时间，员工都围了上来跟他打招呼。“早安。”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冷漠脸。“林辉，跟我去看看食材。”

　　“好嘞。”林辉，屁颠颠的跟跟着陆黎去了后厨。

　　“食材还挺新鲜的，看来上次带你去早市选食材没有白费。”

　　“那是必须得，哈哈。”

　　“看你得意的样子。”

　　话音刚落，陆黎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妈。”

　　“小黎啊，你妹妹这里不是来A市上学了吗？我打算让她去你哪里住着，反正你空了一间房子，你一个人住也寂寞。”

　　“妈，你怎么不早说。”

　　“这种事还用说吗？又不是别人，你亲妹妹，你和住有什么问题吗？”

　　陆黎的妹妹陆宁，简直就是陆黎世界里的噩梦，陆家夫妻把她宠的无法无天，陆黎好不容易来A市摆脱了这个小冤家。陆母的一句话简直想是把他打入地狱里。

　　“妈，这当然没什么关系啊。”当然有关系，打打的关系。“主要是我家里现在不方便。”

　　“不方便。陆黎，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虽说我做母亲的希望你幸福快乐就好，可你爸还没接受了，你自己掂量一下轻重，你这居然就住在一起了你就觉得合适吗？”

　　“妈，你想哪去了，就是我，我，我把空房间租出去了。”陆黎感觉被他妈逼上了绝路，随便扯
　　了谎都没经大脑就直接说了出来。

　　“租了？你好好的干嘛租房子，又不是缺钱。”

　　“妈，不是像你说的吗？我一个人住的寂寞，所以恰好有朋友要租房子，我买个人情就租给他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

　　“暂且信你，不过你妹妹过两天就来了，我让她过来看看，你小子休想骗我。”

　　“妈，我怎么会骗你呢。”陆黎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有多虚。

　　“林辉，我麻烦你件事。”挂掉电话，陆黎便对陆黎说。

　　“哎哟，主厨你有事就请说，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听说你家是中介？”林辉点了点头“我打算把我家里的空房间租出去，你帮我个忙尽量快点。”

　　林辉已经被陆黎这个态度吓的不轻，陆黎在店里的脾气一向是冷若冰霜的，对员工也是极其严苛的，像今天这种语气是从来没听过的。“主厨，我，我现在就给家里打电话。你家房子位置在哪里，你有什么要求？”

　　“地址我待会微信发给你，算了，你现在就跟我走吧，我直接带你过去看看。”

　　“啊，可是快要到上客的时间了。”

　　“没事，我打电话调个2店的厨师过来，你赶紧去换常服。”

　　林辉摸不着头脑，只能任由陆黎安排。

　　叶落从陌生的小区出来，落叶清风给他发来消息“怎么样？”

　　落叶清风是Blued上面的网友，叶落认识快两个月的时间，不是很聊的来，只是偶尔打发时间“不怎么样，看房子真累。”

　　“找房子就是挺麻烦的，要不出来坐坐，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什么忙。”

　　“不用了，我累的很，还得回去赶稿子呢。”

　　那边不在回话，叶落很少出去见面，以至于很少找人聊天，因为对方一提到见面叶落就会排斥，然后前面聊的在投机都会变成泡影。而这个落叶清风，叶落只是觉得名字很有趣，前两个字和自己的名字相反。

　　叶落上次恋爱还停留在一年前，对方的出轨走到终点，还好叶落爱的不是太深了，伤口愈合的很快，唯一的副作用就是让他不敢在轻易恋爱。叶落每每看到安安和王炫秀恩爱的时候，心里就极度想脱离单身的苦海，而这时候莫子就像点醒梦中人一样，在叶落耳边聒噪，你还有多少稿子没写，交稿日期又要到了。然后叶落就觉得他好像没资格谈恋爱。

　　“怎么感觉你这几天不闹腾了。”

　　叶落抬起头，目光从电脑换到安安身上“赶稿子呢，不想说话。”

　　安安看叶落脸上两个巨大的黑眼圈，立马闭上了嘴巴。跟着安母出门了，关门那一瞬间从安母嘴里冒出的一句话，清晰的落入叶落的耳朵里“一个大男人，挤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妈，都让你别说了。”

　　“妈说一句怎么了，他一个外人。”

　　电脑上密密麻麻的蚊子，叶落紧握着鼠标滑动的齿轮，嘴里呓语着“是啊，算怎么个事……”屋子里就他一个人，安静的过分。

　　“莫子，我最后再信你一次，你之前介绍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不都挺好的吗？”

　　“好个屁啊，双东路那边那个邋里邋遢的大爷，这也算好。”

　　叶落背着双肩包走在阳光下，八月末的天气燥热异常，挂掉电话后，微信传来莫子的信息，几张房屋的照片，蓝色系的装修。

　　“这个还算靠谱。”

　　“谢天谢地。”莫子发来了一个大哭的表情“感觉这家的格局挺像你正在写的小说里男主角的房子，不过他是合租房，两室的，房东也住在里面。”

　　“我先过去看看。你把地址发给我。”

　　“好嘞。那大大什么时候交稿子。”

　　叶落一脸懵逼，他才写了一半呢“快了快了，等我找到房子写的就快了。”

　　莫子什么也没说，发了个流汗的表情过来，也是搞不懂自己的人设，编辑怎么还变成房屋中介了。

　　“骗人呢吧，这么高档的小区房租那么便宜。”叶落嘀咕着，眼前是视野开阔的小区花园，四周绿树环绕，花圃里盛放这当季的话多，放眼望去是一排外观别致高耸入云的公寓。“这么大，感觉要迷路的样子，二单元在哪里啊。”叶落继续嘟囔着。

　　“先生你好请问你找谁。”叶落刚今单元楼准备乘电梯，就被吧台里穿着黑色制服的女人叫住。“我是楼管小刘，先生你应该不是这里的住户吧。”

　　“哦，我是在租房子的，去18楼1321号的。”

　　“陆先生，他怎么会出租房子。”楼管嘴里呓语着“麻烦你稍等，我打电话问问。”说着便拨通了座机“你好，是陆先生吗？楼下来了一位先生说是来租你房子的，应该是搞错了吧，你怎么可能，哦，哦，是这样的，哦，那行吧。”楼管一直嗯嗯啊啊着，说完挂了电话，便对叶落说“嗯，没问题了，你上去吧。”

　　“什么破地方，花样真是多。”叶落站在电梯门口，嘴里嘀咕着。身后穿来楼管的呓语“怎么会出租房子，该不会餐厅倒闭了吧，哎，现在这社会生意可真难做。”

　　18楼的住户不少，1321靠着走廊最南边的阳台，叶落站在门口，定了定神按响了门铃，脚步声来的很快，莫子说住户是一位男士，急于出租一间房间，叶落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千万别是一个长相奇特的男人。

　　然后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你好，我是过来看房子的。”

　　“你好。”声音有一丝丝熟悉。

　　叶落抬头定眼一看“怎么是你。”嘴里发出无尽的惊叹，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居然是陆黎。

　　陆黎穿着居家的灰色T桖，一脸的慵懒“嗨，又见面了。”对于叶落的出现，他到没有过于的惊讶，因为叶落的惊恐足以掩盖住任何人惊讶的神色。

　　“冤家路窄。”叶落怀疑自己穿越进了写的小说里，这究竟是什么鬼巧合啊，A市这么大，这样也能遇上。叶落看了看门牌号，醒目的1321，没走错。“我先走了。”陆黎的出现，让他没了看房子的欲望。

　　“来都来了，不进来看看。”

　　“不需要了。”叶落准备转身离去。

　　屋子里传来狗叫，清脆悦耳，是一只金毛，橙色的毛发油光水滑，它跑到门口冲着陆黎摇尾巴，陆黎特别宠溺这揉了揉它的头，嘴里念叨着“果汁，果汁。”

　　叶落这颗狗奴心瞬间被融化了，他是多么想在家里养一只狗啊，那么漂亮的金毛他还是第一次见呢，摸上去一定特别舒服。“好可爱的狗狗，我可以摸一下吗？”

　　“可以啊，果汁它不认生的，是吧，果汁。”

　　“是叫果汁吗，真的好可爱。”叶落蹲着抚摸着果汁的头，果然特别舒服，暖暖的软软的，特别奇特的手感，却特别舒心。

　　果汁也完全不认生，接受叶落的抚摸，尾巴微微翘起左右摇晃着。“好了，果汁我们该回家咯。”陆黎又对叶落说“那你走好，不送了。”

　　“那个，既然来都来了，那我就进去看看吧。”

　　“那也行，请进。”陆黎把叶落迎进来，转身对着果汁做了个OK的收拾，嘴里小声的吐出三个字，你真棒。

　　房子不大，蓝色色调的装修，看样子住了很长时间，墙边堆放着书本，还有快要枯萎的盆栽，有些杂乱却平添了一些人间烟火的味道。

　　叶落不喜欢一尘不染，一切都井然有序的房子，像是外面的酒店，没有一丝生气。“这是房间，已经整理过了。”陆黎把叶落引进来“外面风景还不错，可以看到清水河，还有清桥，特别是晚上，夜景很不错的。”

　　陆黎仔细的介绍着房子的格局，叶落却一肚子的小九九“装什么装，弄的跟他是朋友似的，明明是有仇的好不好，难道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这种人心可真大。”

　　“厨房是开放似的。”陆黎继续介绍“你知道，我是厨师，有些工具比较特殊，如果你真打算入住，以后做饭的时候，使用工具得事先问问我。”陆黎的话语一丝不苟，字字清晰，像是电台里满口心灵鸡汤的主持人。

　　叶落是喜欢这套房子的，对他胃口的色调和房间，以及那天可爱的金毛，只是这所房子的主人他不喜欢，让他和陆黎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宁愿去死。“我看完了，也不怎么样嘛。我以为你的房子会格外的与众不同呢，也不过如此。就这样，我先走了。”说着便准备转身离去。

　　“你先等一下。”陆黎叫住叶落，一本正经的走到叶落跟前，却说出特别不正经的一句话“水电气全免，怎么样。”

　　陆黎习惯一个人居住，所以陆母的一个电话才让他惊恐万分，与其让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子和他同住，他还不如找一个和他年纪相当的男性室友，不过前来租房者也是很奇葩，不是邋里邋遢的男人，就是不可一世的年轻学生，陆黎感觉没一个靠谱的，可是要看就要到开学的日子，到时候陆宁真的提着行李箱杀过来，那他的生活可就得变得不敢想象。

　　叶落目光呆滞，他被陆黎提出的要求惊呆了，这是什么鬼设定，陆黎的表情分明是热烈的期盼他能留下，叶落回过神来，依旧语气坚决“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便走出了门房。

　　“喂，你站住，房租减半，怎么样？”陆黎站在门口一脸的无可奈何。他感觉这一切都是陆宁害的，下次陆宁再问他要钱，肯定门都没有。

　　“你说什么。”叶落止住脚步，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么便宜的房租还要减半，这个陆黎是不是脑子坏掉了。“陆黎，你没毛病吧，这里面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能有什么阴谋，我就急于出租而已，你要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写合同的。”

　　“房租减半，那就是一千，年付那就是一万二，加一千押金，一万三。”叶落算着，脚步已经在往回走“还是好贵的样子，要不你给我算季付吧，押金在减到五百，怎么样。”

　　“你别得寸进尺。”

　　“你说什么？”

　　“没，我说可以的。”陆黎咬牙切齿，叶落还在门口扳着手指算钱“你别算了，已经是特别优惠了，再算下去我就快免费给你住了。”

　　“那感情好。”叶落听说可以节约一大笔钱，已经把对陆黎的恨意抛到九霄云外了，还得意忘形的加上许多附加条件。

　　“好什么好，你再不确定我不租了。”

　　“租，租，租，怎么不租，这么便宜，傻子才不租的。”

　　几分钟前才说，和陆黎住他宁愿死的叶落，已经在他再次踏进陆黎家的那一刻死的透透的了。

　　“陆黎，我就想不通你干嘛这么便宜租给我，我心里总觉得不现实，你该不会想报复了吧，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溅我一身泥。”叶落一进门就念叨个不停“要不我还是不租了吧，我总觉得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啊，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妖怪，不会吃人的。”说着便把合同递给叶落“你先给我五百押金，剩下的你明天搬过来再给我吧。”

　　“哦。”叶落看了看合同，密密麻麻的字他也看不太懂，随手就落款上了自己的名字“我们加个微信吧，我微信转账给你。”

　　“好的，没问题。”

　　“陆黎，我们现在只是房东与租客的关系，但是我对你的恨意丝毫未减，说我不入流还溅我一身水，我是看房租便宜才租的，不然我才不会和你住呢，以后同一个屋檐下，尽量别打招呼。”叶落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不切实际的东西。

　　“无聊。”陆黎同意了叶落的好友添加，继续说“我平时店里也挺忙的，我们也见不到什么面，说的我倒是想和你这位三流作家碰面似的。”说完这句话，陆黎立刻在微信上点了确认收款。

　　“你说什么，你不就是个炒菜的嘛，还吐槽我，我还不租了呢，我靠，你居然还把钱收了，你快点还给我，还给我。”

　　“我凭本事收的钱，为什么要还。”陆黎握着手机，面无表情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我不管，我就是不租了，你赶快把钱还给我，不换我就不走了。”叶落瘫在沙发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感觉被深深的套路了。

　　“哪有你这样的，合同也签了，押金也给了，你这是违约，我可以去法院告你的。”陆黎拿起合同在叶落眼前晃荡。

　　“有什么严重。”

　　“那是当然。”

　　“哦，那我租吧，委屈自己和厨子住吧。”

　　“……”

　　叶落一回到家，就把安安拽到沙发上坐着，绘声绘色的讲述他今天租房的经过，不过他话还没絮叨完，安安就笑的瘫在沙发上直不起腰来。

　　“叶落落，你没发烧啊。”安安摸了摸叶落的额头“你说你和陆黎合租，哈哈哈哈，你可笑死我了，这可是我今年听到最搞笑的笑话了。”安安笑的双腿直抽抽。

　　“我真没骗你，而且他还给我水电气全免，房租减半，你说他是不是觉得我可爱，对我有什么想法。”

　　“叶落落，你赶紧从你的小说里醒过来吧，还什么水电气全免，房租减半，你以为你演爱情公寓呢。”安安盘腿坐在沙发上，王炫从卧室里换了居家服出来“炫炫，我给你说个特别搞笑的事。”然后安安狂笑着，叙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我虽然不知道笑点在哪里。”王炫一本正经的说“但是这件事确实挺滑稽的。那套房子可是在市中心，就算是合租也不会低于两千的。”

　　“你们两口子怎么这样，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说着叶落摸出手机，点开了微信“你们看啊，我还加了他的微信，还给他转了五百块的押金。”

　　“切，不过是同名同姓而已，叶落你休想骗我。”

　　“我靠，谁用这种事来骗你，我说真的。爱信不信，我去收拾东西去了。”叶落从沙发上起来，去了阳台上收他的衣服去了，嘴里还念叨着“终于要结束睡客厅的日子了。”

　　安安正和王炫大眼瞪小眼的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假，沙发上叶落的手机就叫了起来，来电显示是，陆厨子。叶落从阳台蹦哒出来，拿着手机对安安和王炫露出得意的表情，然后接听了电话。

　　“干嘛。”

　　“我忘了吧钥匙给你了，你明天去楼管小刘那里拿吧。”

　　”好嘞，你明天不在家吗？”

　　“在啊，我懒得起床给你开门。”

　　“你可真懒。”

　　“嘟嘟嘟……”

　　挂掉电话，叶落对着安安和王炫露出一个特别得意的微笑“现在信了吧。”

　　“还是不太对劲。”安安摇了摇头，“声音只有这点点像。”

　　“哈？”叶落翻了个巨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