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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开棺and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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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这就是最后一节车厢了,你有没有觉得这列火车就像是一个墓。前面我们看的车厢是陪葬墓的话,那么这最后一节车厢是……”
“主墓室。”张启山接上了齐铁嘴的话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更要去看看这最后一节车厢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副官,车站里所有不姓张的,全部出去。”
“是。”
“佛爷,为什么不姓张的就要走啊?”齐铁嘴很是疑惑。
“老八,现在正值国难时期,日本随时都有可能会攻打长沙,如果这辆军列的消息散播出去,就会闹得人心惶惶!”
“佛爷,车站里就只剩下张姓亲兵了。”
张启山听完副官的报告,抬腿就向最后一节车厢走去。
“砰!”
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止住了张启山前进的步伐。齐铁嘴被这响动一吓,躬着背缩在张启山的身边。
突然有东西从车厢边缘掉落下来,张启山条件反射后退一步,接住了那个东西,哦,不,应该是一个人。
而齐铁嘴被张启山这一动作带的摔倒在了地上,他一边哎呦哎呦地叫唤,一边爬起来想看看张启山接住的是什么东西?
“哎呦,佛爷,感情这掉下来的是个人啊!”
张启山挡开齐铁嘴伸过来的手,径自探了那人的鼻息和脉搏,招来副官,道:“把他带回府中,请个大夫,给他好好看看。这人不会无缘无故从这上面掉落下来的,等他醒来,就来通报我。”
“是,佛爷。”张副官应下后,就招来一个亲兵,交代了一番,就让他把那个人带走了。
“铁水封棺,顶上有孔,佛爷,这是哨子棺。”
副官一进来,就听到齐铁嘴说这棺是哨子棺,不待他细看,齐铁嘴似是发现了什么,他“咦”了一声,“这...这是火车上挂青铜镜的那个齐家后人刻下来的,脚下三寸内必有铁钉,佛爷,现场属蛇的,全部撵走。”
“不必,命硬的都随我来到了长沙,副官,把这棺抬回府,探棺。那把剪子那么久没动了,是时候该动一动了。”
“是,佛爷。”张副官下了车厢,就叫了几个亲兵,将这棺材运回府。又留下了两队亲兵把守站口,就跟着张启山,同齐铁嘴一起上了吉普车,打道回府。
此时的张府,院门紧闭,院中摆放着一口棺材,棺材周围拉起了帷幕,叫人看不真切。
一切准备就绪,只差探棺的人。
齐铁嘴见一名张姓亲兵用烧酒浇左胳膊,就知道是这个亲兵要上棺材探棺。他有些不忍心,这张姓亲兵只16、7岁的年纪,就要去探这个连他都害怕的哨子棺。
他不忍地撇过头,正巧看见张副官贴在张启山的耳旁,说些什么。
待张启山摆摆手让副官退下后,他凑过去,贼兮兮道:“副官啊,你刚刚跟佛爷说什么呢?”
张副官挑眉坏笑:“想知道啊,问佛爷去啊。”
“去去去,你咋就那么小气呢,问佛爷就问佛爷。”齐铁嘴正要迈步向张启山走去,就看见那个张姓亲兵的手臂被琵琶剪剪断了,一转头就看见喷溅而出的鲜血和一条断臂,齐铁嘴骤然被吓了一跳,不等他恢复心跳,张启山就径自伸手探入棺内。
只见张启山伸进去的那只手一拧,从棺材内部伸出了八根铁棍,每个角两根,形成井字形,张启山将手拿出来,并示意一旁的亲兵把棺盖打开。
在棺盖打开后,张启山上前翻看棺材里装着什么东西,齐铁嘴和张副官也凑上来,想看看这主棺中装着什么。
“佛爷,这主棺中的尸体也是趴着的,事出反常必有妖,佛爷……嗯~这是什么?”齐铁嘴接过张启山递来的一个东西,细细查看,“这东西好眼熟啊……佛爷,这枚戒指是南北朝时期的物件,要说九门中对南北朝最了解的,应当是上三门中的二爷,二月红。”
“副官,备车,我们去见二爷。”
“是,佛爷。”
梨园
张启山一进梨园,正好赶上有人在里面闹事,张副官十分自觉掏出手枪,将那几个闹事的人撵出梨园。
戏曲落幕。
“二爷,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求你。”
闻言,二月红挑眉道:“这还真是稀罕,大名鼎鼎的张大佛爷也会求人。说吧,什么事?”
张启山正色道:“零点时分来了一辆日本军列,一节一节的车厢里全是棺材和面朝下的尸体,而这个东西则是我在主棺中翻找出来的,是南北朝的物件。就想请二爷帮忙看看这个东西。”
“佛爷,我不碰地下的东西很多年了。”面对张启山的正色,二月红只是淡淡地拒绝。
“二爷,我在车厢上还发现了日本做秘密实验的报告,我怀疑这是日本人的阴谋,这事关全长沙百姓的安危,还请二爷助我一臂之力。”
“佛爷请回吧,这些事我不会参与,不过,我得提醒佛爷,此事万分凶险,佛爷还是尽早收手吧。”说完,二月红就径自向梨园后台走去。
张启山叫住二月红,他将那枚戒指放在桌上,道:“二爷,我把东西放在这儿。要怎么处理,二爷自便。”说罢,张启山就径自走了出去。
在上车之前,张启山对副官吩咐道:“入夜之后,请八爷过府,我们一同去见见那个从车上掉下来的人。”
“是,佛爷。”
是夜。
齐铁嘴现在张府客厅的床边,见床上的人还闭着眼睛,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张副官,道:“副官,你说这人怎么还不醒啊?”
“不知道,不过这不醒嘛,总是可以把他叫醒的。”张副官转头看向张启山,请示道:“佛爷,要不要让属下把他叫醒?”
“嗯,把他叫醒,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
闻言,张副官上前就想把那个人从床上拎起来,可没想到的是在张副官手攥住那人的领子,正要使力时,他那只手被床上之人握住,以一种反抗不能的巨大力气,把他控制在了那人的身下,动弹不得。齐铁嘴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措手不及。
另一边,张启山见张副官被制住,怒火上涌,上前一把扣住那人脉门,迫使他松开了张副官。然后顺势将他控制在了自己的身下。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那个人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在发现制住他的人力气越来越大的时候,他果断放弃了挣扎。他转动头颅,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他发现他还呆在他白天醒过来看到的那间屋子,只不过不同的是现在多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人还制住了他。他知道他没有被他们带回去,但是,这里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