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70、棋差一招 ...

  •   听他说出这些话,柳兆衡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鼓励他有什么都尽情说:“还有什么想说的,你都可以说出来,与你相处这么久,我难得听你说句心里话,没关系的,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的都可以说,我受得住。”

      商繁胥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被自己这么说了,她居然能笑得出来!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出现他心底,但他面上依旧是笑着:“柳姑娘,此刻起你便不再是我商繁胥的义妹,出了这道门,我们就当作互无瓜葛,省得往后你又惹出什么事端来连累到我。”

      “好呀,我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他说出这些话的确是不够有风度,但至少他说的是心里话,他终于没有再对她装腔作势,至少在这个时候,他把对她长期以来的厌恶都说出口,算是对她坦诚相待了。

      想到这里,柳兆衡重新拿起碗筷,作势要把他做的饭菜都吃光:“那这顿饭就当是我们的散伙饭了,商公子,今后只怕也不可能有荣幸能尝到你的手艺,你这次做的饭菜,就让我都吃光吧!”

      这时候她还吃得下去,商繁胥也是急眼了:“这是本公子做给义妹的饭菜,柳姑娘,请你把碗筷放下!”

      “饭菜都不让吃了吗?”柳兆衡这才有些不高兴了,之前被他骂她都没有如此不快……

      商繁胥见她脸上有不悦又有愤慨,不禁冷笑道:“果然,那个人说得没错,挖苦讽刺伤不到你,只有吃喝于你而言才是生死一般的大事!”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柳兆衡一听,起身就拽起他的衣襟!

      被她抓近了问话,商繁胥却用柔情似水的目光与她对视:“果然,除了吃喝,那个人对你而言也很重要。我虽然背着你义兄的身份,却从没让你这样看重过,兆衡,你怎么对得起我!”

      柳兆衡被他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等他的话说完就已将他推远:“一下子叫我柳姑娘,一下子又叫我兆衡,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商繁胥颓然大笑,竟是笑中有泪:“算了,我从不指望你能为我做些什么,还是你来告诉我,你想怎么样吧!”

      柳兆衡见他对自己一下那般又骂又嫌,一下又这般又哭又笑,喜怒哀乐的情绪他对她表现得毫无保留,弄不清他到底是何用意!

      自己不是麻木不仁之辈,相反的,他说过她妇人之仁,她不想因自己一时的不忍,将来伤他更深,便对他道:“我不想做你商繁胥的义妹,柳兆衡就是柳兆衡,从此以后,我与商繁胥再无瓜葛!”

      “好呀,兆衡,如果这就是你希望的,那从现在起……”商繁胥仰起头,平复了一下情绪,但在低头与她对视时,他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他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悲情,“柳姑娘,夜深至此,商某人不便打扰,这就告辞了!”

      “等等,你还没说那个人究竟是谁!”柳兆衡拉住他,不让他走。

      他没有回答,柳兆衡就拉住他不放,一直盯着他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不想,却清楚地看见他又在落泪,柳兆衡顿时被他震住,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哭,但这一次,她竟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怎么能让他伤心至此!

      见柳兆衡拉着自己猛盯,商繁胥沉默良久后终于挥地开她:“柳姑娘,请自重!”

      这一挥,他便把她挥到地上去了!好家伙,果然身手不弱!

      商繁胥知道,其实自己这一下并没太用力,但却把她挥倒在地,可见她虽知他恢复了功力,却对他并无过多防备。

      就这一点,就让他再次感觉欣慰,可是在感觉到欣慰的一瞬间,他觉得那样心酸:就因为明知她完全不喜欢自己,所以能得她一丝好意,自己就会欢天喜地……原来,自己竟为她卑微到如此地步……

      在商繁胥还没有意识到时,他脚步已向她走去,虽然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如此,也停下脚步对她冷脸相对:“柳姑娘,男女有别,本公子就不过去扶你起来了。”

      但只要她向自己伸手,他想,自己是不可能不去扶她一把的!

      结果,柳兆衡没有伸手向他求援,她一向如此自立自强,自己就爬起来了,然后一个箭步挡在他的前面:“等等,你……”

      商繁胥知道她想问什么,可现在还没到让她了解内情的时候,他对她道:“不论你想知道什么,柳姑娘,本公子没有告知你的义务。”

      他以为他装得很冷漠吗?要不是他脸上泪痕犹湿,兴许他的话会更有一些说服力!

      柳兆衡这下没有再强留他,退开一步,让他走了。看着他伤心离去,他僵直的背影,沉重的脚步……看样子,他会难受个一时半会儿的……

      确认自己这回真的是伤到他了,柳兆衡在疑惑的同时,也是感觉到一丝欢喜……但这欢喜几不可闻,也并不重要,想想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若是不这么做,几天过后自己一走,商繁胥照样会被伤到,还不如现在就和他划清界限……

      况且,比起她心中的那点欢喜,更重要的是商繁胥口中提到的“那个人”……

      “那个人”指的是谁,其实柳兆衡已经能自己猜到……果然,有很多事族兄都在瞒着她,她还是尽早结束和这方人与事的纠葛,早日去帮族兄分忧才好,省得族兄被商繁胥之流迷惑,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第二天,最强弟子的对决战,枢机库派出参战的是叶全。

      柳兆衡在场观战,心知以大师兄的实力,夺下最强弟子的名号是毋庸置疑的。

      她和师兄们站到一起,感受着擂台下热热闹闹的氛围,今天自己不是以参战者的身份,而是作为观战者去观看擂台上各位比武,虽然身份转换了,但在擂台下,她也能感受到擂台下的快乐。

      和熟识的人一起,不仅是师兄们,还有蒋芝素、灵兰、关虔、李高义、袁令羽……然后,唐慎显也凑过来,再来,是沈星辉……看着他们对自己若非笑脸相迎,便是嬉戏嗔怪,认识的朋友多了,实在是即好玩又劳神的事……

      原本杜重瑕示意,让她别仅顾着和这些人玩闹,趁着武林大会,她该去认识更多的人,还说即便往后真的不做商繁胥的义妹,作为枢机库弟子,也应如此。

      是啊,如果她作为枢机库弟子,为了今后行走江湖惩奸除恶,她是该去与更多人周旋……但作为族人所需要的甲系之首的继任者,她就没必要去与外界瓜葛太多了……

      而且她往哪里走都能和商繁胥打个照面,还不如少走动,就和现在熟悉的这些人在一块,至少让商繁胥少看到她一些,省得见到她了他心里难受。

      尽管柳兆衡有意避开他,却看见他在江湖各门派间谈笑周游,尤其是这次新晋十大门派的竹隐派和康家堡,那是聊得一个欢快!

      他这般急着笼络人心,还说什么枢机库的掌印不做了!简直就是骗人嘛!

      杜重瑕看得出来,虽然自家孩子和朋友们在一起和乐融融,但她的目光却是追着商繁胥那臭小子在跑,唉,这样下去,情况不妙呀!

      唐嘉山就站在他身旁,听他唉声叹气,了然地劝他道:“总算可以为孩子的事操心了,你自当高兴才是,岂可唉声叹气的!”

      “是啊,你看不出来我是在高兴吗?”杜重瑕瞥他一眼,转而又露出笑来。

      但在杜重暇看见沈万冲往自己这边来时,脸上的喜悦又消失了,继而出现了嫌弃的表情:“沈天君,你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唉,杜掌印,你至于这么不待见我吗?”杜重瑕满脸堆笑,丝毫没为他的嫌弃而折损好心情,“你看,孩子们在一起多和睦,我们也别再闹别扭了嘛。”

      刚才他强行让沈星辉到柳兆衡那边去,还以为自家小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会给人家摆脸色,没想到星辉一去他们就玩到一块了……沈万冲欣慰地看着这一幕,更觉得自己应该在杜重瑕面前表明态度。

      “你想的事绝对没有可能,你就省省力气,别胡思乱想了。”杜重瑕知道他对自己示好为了什么,不等他说出口便一口就回绝了。

      沈万冲不死心道:“为什么,你家的小姑娘不是不做商繁胥义妹了,正好,我们星辉与她年龄相当……”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杜重瑕态度坚决,话都不听他讲完就如此道。

      “你别这么固执嘛……”沈万冲还想说话回旋,却见杜重瑕已从面前走开,“你……”

      沈万冲正想拦住他,却被唐嘉山挡住:“沈天君,你看不见他是有事才走的吗?你这个武林盟主,真要是闲着了,就想想武林大会的闭幕礼上你要致辞说什么吧!”

      经唐嘉山提醒,沈万冲也看见发生什么事了,原来,是柳兆衡不知怎么地就从人群中走开,一个人往回走了。

      见柳兆衡要走时,大家都问她怎么了,她分明就是个爱凑热闹的,这场最强弟子的比试,参战者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以她的个性怎么会错过这么精彩的比武!

      但柳兆衡借口说头晕,想要回去歇息,大家知道她有伤在身,就也不便多留,纷纷嘱咐她好生歇息,蒋芝素更是说,等比武结束就立马过去照应她!

      其实,浑身难受得紧这是肯定的,但不想见着商繁胥也是一个主因。尤其是见他与人谈笑风生应对自如,她就觉得心里闷闷的,憋得慌!

      她这一离开,才走出沉星园没几步,杜重瑕便不放心地追上来了,急着向她问明缘由,生怕昨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孩子莫不是遭人欺负了!

      柳兆衡说是因为自己已非商繁胥义妹,再见面怕尴尬,而且自己的伤病确实也该多加休息。

      听到自家小轻舟是为了商繁胥发愁,杜重瑕原本提心吊胆的事虽没有发生,但他依旧十分不满:“我说你怎么心事重重的,原来就为了这点事!商繁胥要是让你为他这么愁,这个义兄不要也罢了!”

      柳兆衡为了安抚他老人家的情绪,勉力对他笑了一笑。

      杜重瑕自觉得让孩子想些高兴的事,把心情转圜回来,不能老是为了姓商的臭小子心烦!

      于是,杜重瑕灵机一动:“行了,想些高兴的事吧,比武之前师父不是答应过你的,只要能争到第一,枢机库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他想以此来转移她注意力,“答应过给你的奖励,师父不会忘。”

      “这个……”突然听师父这样说,柳兆衡也是欢喜的……一旦拿到了,自己就没有再磨蹭不走的借口了,只要转身一走,这里的事自然就不会去想了。

      杜重瑕见她脸上的表情起初是欢喜,接着又变成了犹豫,便笑话道:“莫不是因为你不放心商繁胥,就连那东西也不想要了?”

      “怎么会!”柳兆衡赶忙摆手。

      也罢,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息夫人玉簪,如今玉簪即将到手,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师父……”不能再犹豫了,柳兆衡开口向杜重瑕提出了想要的是什么,“我想要枢机库里的息夫人玉簪。”

      “你要这个呀,要来做什么?”杜重瑕一听她居然仅仅要的这个,顿时松了口气,心想:吓自己一跳,看孩子酝酿这么久才鼓起勇气来开口,他还以为她要的是和她娘亲当年一样的东西,没想到,她仅仅要了这个!

      “我也不清楚这个玉簪能做什么,反正就是想要。”这是柳兆衡的实话,她虽然听过传说,说那息夫人玉簪是开山门的钥匙,但具体能不能开得了,她确实不清楚!

      ”好呀,你想要的师父当然可以给你。”杜重瑕把话这样说着,不拒绝她,却不代表能给她。

      “那什么时候……”既然师父主动提出,柳兆衡就想着机不可失,干脆现在就将息夫人玉簪拿到手吧。

      “可惜你晚了一步,我已经把那玉簪给你曾经的义兄了。”杜重瑕如此告诉她,不仅如此,还特意找了别的话在等她。

      “啊,什么时候的事!”柳兆衡大惊失色!

      杜重瑕如实道:“来总院的第一晚,你不是被人刺伤了吗?你义兄说怕你有个意外,要拿支簪子给你做信物,让你定定心,然后我就随便他去库里自己挑了。”

      “然后他挑的是息夫人玉簪?”那自己昨晚急不可耐对他说那些话,这下好了!

      “是啊,他还没有给你吗?他说那是他要送给义妹的信物呀!”见她这么惊讶,自然是没有收到那所谓的信物了!但杜重瑕明知故问,就是想让他们生出嫌隙。

      其实,她知道自己和商繁胥本就从未同心,即便协力做事,也不过是为了相同的利益……昨晚她一时冲动和商繁胥说了散伙,这下可好,他居然一早就拿到息夫人玉簪了,如今她想把息夫人玉簪拿到手可就要命了!

      “嗯……可能他没来得及……”虽然心里又怄又气,但面上柳兆衡脸上还是很淡定的,轻描淡写嗯了一声,还找话来替商繁胥开脱。

      杜重瑕知道,孩子是在自己面前撑面子呢!他忍住笑,露出焦虑的表情:“要不,他就是还有别的什么心思,想想看,那玉簪是在你还没有比武之前他就拿到手的,至今都不曾让你知道过,说不好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呀!”

      是啊,要是他一早拿出来了,她何须去参加比武,就算她这人胜负心再重,赌上性命去做可以不做的事,她还不至于这么豁得出去的!

      果然,一切皆在商繁胥预料之中,记得一早在船上时商繁胥就曾对她说过,她什么都不需要做,他都已经安排好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自己和他相比,果然是棋差一招!

      好你个商繁胥,原本对你心存怜悯,想着好聚好散临走时也尽力不让你太伤心,你偏偏死性不改地卖弄小聪明,你以为把我志在必得之物提前弄到手,我就会受你钳制了!

      你私藏息夫人玉簪至今不给我,想来是憋着什么花招在等我!虚情假意的一套别以为就你会,若是为拿到息夫人玉簪,我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经过一上午的奋战,毫无意外地,最强弟子的称号花落在枢机库的大弟子叶全身上,这晚又是大宴宾客,座位的次序却是随机抽号的。

      柳兆衡在蒋芝素一整个下午的“救治”下,也去抽号参加了晚宴。

      说是“救治”其实亦是叨念!下午时,蒋芝素带着灵兰风风火火地过来,说是她原打算中午就来的,可绕不开那么多排队求治伤的,后来她挑挑拣拣救了几个紧急的,其余伤得轻的她都让灵兰帮忙给推开了,这才寻到空闲过来给她送关爱。

      柳兆衡伸出手让她把脉,又老老实实配合她各种诊疗,什么跳一下,扭一下,转个身,翻个筋斗……如此这般的动作都做了,蒋芝素得出诊断结论:“你哪里是身体不舒服,你根本就是心里不舒服闹的。”

      柳兆衡明白,受限于自己施用的那些令术,蒋芝素察觉不出她的伤势已经到了如何骇人的地步,相反的,只要自己蓄意隐藏,即便自己这就伤重到一命呜呼,蒋芝素也查不出她的死因为何。

      “好说,我原本是有些不舒服的,但一见到蒋大小姐,立马就神清气爽百病全消了,蒋大小姐果然是救我性命的良药呀!”

      柳兆衡只想赶紧把她们只走,好独自去想怎么找商繁胥把息夫人玉簪要到手办法,之前她们尚未过来时,她已想出四种办法,分别是:文要、武要、哭要和笑要。其中最让她觉得难度大的就是哭要,尤其是这个哭让她头疼,如果非得用出这招“哭要”,只怕她得提前备点辣椒水来抹眼睛了……

      正想着对自己抹辣椒水的可行性时,蒋芝素和灵兰就过来了。人家过来是探望她的,她知人家是为她好,也不便直接赶人走,只得软语温言地劝和哄。

      谁叫这蒋大小姐一向固执己见呢,如果她强硬态度地轰走她们,以蒋大小姐曾经在朱衣镇的作为,这次会怎么负隅顽抗可不好说!

      这边柳兆衡夸了蒋芝素,转身又对灵兰拱手道谢:“当然,也多亏了灵兰姐姐挡住了那么多缠着蒋大小姐不放的狂浪之徒,这才让蒋大小姐能亲自过来救我性命,兆衡在此谢过灵兰姐姐的抬爱了。”

      “油嘴滑舌!”灵兰笑嗔一声,对着柳兆衡道:“以往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的!”

      蒋芝素也道:“是啊,以往看你挺硬气一个人,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不知道你是在得意什么!如今与你熟悉了,才知道你也有讨人喜欢的一面,难怪商公子……”

      “别和我提他了,我们……”正准备说出自己不是商繁胥义妹了,想看看人家对自己的关照是否全在于商繁胥。

      如果是,那么在得知她不是商繁胥义妹后,不用她开口,她们自己就会走;如果否,她正好可以编借口说自己正伤心难受呢,想一个人安静一下,这样也能把她们请走。

      可不等柳兆衡说完,就听灵兰道:“你也是个经不起夸的,才夸你讨人喜欢,这么快你就习起拈酸吃醋这套了。”

      拈酸吃醋?这话如何安得到自己头上来!

      对上柳兆衡茫然的眼,蒋芝素也道:“是啊,你可不该这么小气啊,虽然这次康家堡晋升十大门派商公子是帮了些忙,但你可不能因此就瞎想啊,这事就是你义兄为了笼络势力做了一些有必要的事,和那个康怀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什么帮了些忙?什么康怀?柳兆衡根本不知道这些,更没往那边去想过,却听蒋芝素又劝道:“你身为未来枢机库掌印的义妹,在这些事上不妨大度一些,就算和那康怀有关系又如何!你义兄是为了坐稳这个掌印之位,自然该做一些事的,这是为了你们将来好,你要学会该装糊涂的时候装糊涂呀!”

      一下说和康怀一点关系没有,一下又说有关系又如何,那到底是有没有关系!

      柳兆衡很想这样去问,但这话自己一旦问出口,不就要被蒋芝素认定她拈酸吃醋了!

      所以柳兆衡改为了问她:“那要如何装糊涂?”

      “唉,你呀,真是傻得让我心疼呀!”蒋芝素感叹出这句后,灵兰也对她连连摇头,就像她问出了多无可救药的问题似的!

      “我问得不对吗?”柳兆衡见她们这样,就更加疑惑了!

      蒋芝素对她又气又笑道:“唉,行了,我懒得骂你了,你能问出这么天真的问题,可见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接着灵兰也道:“只怕不只是不知道,你是根本就没往那些事上去想过吧!”

      然后蒋芝素再道:“所以才说她不知道呀,不知道的事她怎么能想到。”

      柳兆衡很想问,她们所说的她不知道又没想过的事到底是什么?但不等柳兆衡开口去问,她们已经很够义气地对她科普起这些相关联的事来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棋差一招

  • 本文当前霸王票全站排行,还差 颗地雷就可以前进一名。[我要投霸王票]
  • [灌溉营养液]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