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43、第143章 ...
-
“只是梅干的话也太无趣了,”鹤丸撇撇嘴,鎏金一般璀璨的眼瞳鬼灵精地一转,他便露出了一个灿(搞)烂(事)的笑容来,“光坊,你觉得‘特制饭团!~鹤丸版~’怎么样呢?”
“……你是说那个惊人的大,惊人的白,然而里面什么都没有的饭团吗?”
“正是正是!怎么样?”鹤丸十分期待地问着,“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吗?”
出于最后那点没有泯灭的良心,烛台切十分干脆利落地一口回绝了:“不觉得!”
“太无趣了啊!光坊!太无趣了!”
洁白的鹤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姿态,看起来倒是真有那么几分担忧自家的孩子误入歧途的长辈模样,“你要知道,所谓的食物,可不只是要在物质上满足人的口腹之欲,还要在精神上给疲惫的人们带来惊喜,净化他们的心灵,使他们会心一笑才行啊!”
烛台切:“……”
他摁了摁自己的眉头,深呼吸了一口空气才把“我看你就是(划掉)食○之灵看多了吧(划掉)闲的发慌想要搞事情”给咽回了喉咙。
“……疲劳了一天却吃到了那样的饭团,只怕没有会心一笑,只有会心一击吧?”
烛台切觉得鹤丸真应该庆幸主君不在这里,不然她一定会像机关枪一样把心中的吐槽朝着鹤丸毫不留情的射|击,然后再罚他个十天半个月的马当番、畑当番,或者远征什么的。
“而且众口难调啊,梅干算起来是大家都比较能接受的食材呢。”
“嗯,这点的话不如问问景光,或许这孩子会有什么好的提议呢?”
“……?”
烛台切隐隐约约在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毕竟曾经一同在伊达家待了那么长的时间,鹤丸要捉弄人之前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动作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我们今天就吃小豆吧?”鹤丸问着沉浸在对长船家的前辈的仰慕,而有些走神的谦信景光,“你吃小豆吗?”
“——!!”
并没有听到前因后果的谦信景光一下子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噫!”
小、小豆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吃小豆QAQ!
烛台切:“……鹤·先·生·——”
露出了蜜汁微笑,整个人都被一团黑气所萦绕的烛台切用没有高光的金色双瞳凝视着鹤丸,直到对方举起双手投降为止:“请适可而止一点吧——”
“唔哇!超——可怕啊光坊~”
鹤丸相当干脆利落地就对Ver.鬼畜的烛台切投降了。
“……唉,”烛台切也是拿着个人没办法,他转而安慰瑟瑟发抖的谦信景光,希望鹤先生的玩笑没有给这孩子的心理造成什么阴影,“景光酱,你没事吧?”
“呜呜……我、我没事!嗯!……因为、我是可以忍耐的孩子!……”
……可是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即将要哭成来的模样呢。
这样在心里叹息着,烛台切并没有直言点破少年人那点奇怪的坚持,而是稳重地笑着:“嗯、嗯。不愧是景光酱呢,真坚强。”
“唔……唔。”谦信景光抽了抽鼻子,似乎是坚定了什么的样子,抬起了自己水汪汪的绿色眼眸,“烛台切先生,我——能问你一些事情吗?很、很快就好的!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的……”
“什么事呢?”
“我,”谦信景光顿了顿,眼神坚定,“我想知道本丸的过去。”
“——”
“——”
墨蓝色头发的少年不由得一抖。
又出现了。
之前在粟田口部屋感受到的阴冷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从稳重可靠的烛台切先生,还有虽然经常恶作剧、但是奇异地让人着恼不起来的鹤丸先生的身上。
这股令人不快的气息只是出现了短短的一瞬间便在暖融融的空气中烟消云散了,但是谦信景光背后渗出的冷汗,实在是让他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即使烛台切和鹤丸都陷入了沉默中,谦信景光还是给自己打气,说道:“‘……这样的我在从前的本丸里活不过一天’什么的……可是,我觉得主君大人是这样的人!”
他的害怕并不是虚假,这座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本丸之下潜藏的过去的真实……这敏感的孩子果然还是觉察到了一些吧?
鹤丸看着谦信景光为了维护那个少女,稚嫩的五官中浮现的坚毅,神情中的锋利稍稍地柔和了些许。
“那就……”
这座本丸,更换审神者最频繁的时候,几乎达到了一个星期一次。
这着实令人生疑,为什么时之政|府的人对这座本丸那么执着,按照道理,以他们和时间溯行军对立的立场来看,这充满着瘴气的地方应当会被他们厌弃,而后快速肃清才对。
然而,鹤丸作为“老资历”,却能模糊地感觉到被时之政|府当做消耗品的不止是刀剑的付丧神,还有审神者。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这座本丸独有的现象了。
……究竟,还是,不够强大吗?
脑海中,那股无辜的苹果脸的孩子,因为对他的信任,因为他的弱小而死去了。死在逃亡的路上,死在拂晓前的黑暗里。
实在是,不想砂流她也这样啊……实在不行的话,就拼上性命吧。
唉唉,真是羡慕那些“新来的”啊。
不过,在此之前……
“主君她是怎么样的人,用你的眼睛去观察,”鹤丸笑的宛如他整体的白色一般无垢又圣洁,他似是感到好笑地戳了一下谦信景光的额头,“然后,用自己的心做出判断吧。”
“……自己的……心……”
谦信景光不是很懂。
他刚刚到这个本丸的时候,某天负责畑当番的源氏兄弟简直把当天的任务弄得乱七八糟的——啊,准确地来说,应该说是身为兄长的髭切完全没有把主君大人的指令放在心上,而认真工作的膝丸则是下意识地就为他的兄长一起分担了罪责而已。
【“……如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能好好地完成畑当番的任务吗?”】
那个时候,夕阳之下的主君大人的脸庞被染成了般(恶)若(鬼)一般的赤红色。
【“哈哈哈,毕竟我虽然当了千年的刀,却还没有种过田呢?不知您是否愿意体谅我呢?”】
而站在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农田之前的髭切先生一如既往地软绵绵地笑意,可是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见他眼中对主君大人并无一丝一毫的敬意。而他的兄弟似乎是想解释些什么,然而髭切的凛冽的目光却制止了他的一切行动。
【“……这样啊。”】
主君大人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吧?或者是敛了一下目?谦信景光对那时的场景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只记得,他站在烛台切的身后,听着——
【“作为挑衅我、以及任务完成不当的惩罚——”】
站在阳光下的,闪闪发光的主君大人,披着暖橙的色彩,说着冷冰冰的话。
【“——独自一人,前去讨伐江户城的时间溯行军吧。髭切。”】
【“!——还请您收——”】
【“膝丸君——”】
膝丸先生似乎是想要说什么,然而主君大人却不容置疑地打断了他的话,没有任何的犹豫。
【“请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也不要误会我什么都看不清……准备好了就去将功赎罪吧,髭切阁下。希望您能让我看到源氏之刀的锐利。祝您武运昌隆。”】
谦信景光对这一幕却记得非常的清楚:主君毫无留恋地转身就走了。膝丸神色复杂地似乎在想什么。他在想什么?主君从前的样子?主君未来的样子?他的兄长的安危?而被下了凶险到几乎等同于无法回来的任务的髭切,倒是没有先为自己的生命发表什么感叹,而似乎是惊讶于主君大人的行动的样子。
【“啊呀呀,您居然……”】
微微地瞪大了一直倦怠地眯着的金色眼眸,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看来这次,我必须得活着回来了呢。不然,只怕会错过什么有趣的事情呀。”】
【“……兄长!”】
主君大人走掉了,烛台切先生他们自然也是跟着主君走了,是以谦信景光也并不知道源氏的兄弟俩到底还说了什么。
只是在夜话谈到此事的时候——
【“啊啊——什么啊,髭切那家伙还是真会找事麻烦别人啊!”】
伊达组的太鼓钟贞宗这样拖长了声音抱怨道。
【“这样还算是历史上留名的刀嘛?一点都不华丽!”】
【“……诶,那个,主君她不是要放弃髭切先生吗?”】
谦信景光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并不是很懂,所以他小声得问着。
【“一个人出阵江户城……不就是等同于——”】
对于主君让不忠的部下去死之类的——那时刚获得人身的谦信景光虽然觉得主君有点可怕,但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呀呀,不是哦,我们家的主君才不是这样会随便碎刀的人呢!”】
鸣狐肩膀上的小狐狸这样说着。
……不,他可没想主君会是随便碎刀的人啊。话说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联想到这个地步吧?
【“不过,这也说明她有把人家的话听见去吧~?嗯嗯,不错呢不错呢~”】
颧骨上有着红晕的次郎太刀一边笑嘻嘻地说着话,一边给自己倒酒,再豪爽地一饮而尽。
【“呃、大、大哥!不要把人家的酒拿走啦!”】
【“次郎,你要醉了。”】
次郎太刀的兄长用他那双和他的弟弟如出一辙,却显得冷静清亮了许多的眼眸向大家道歉。
【“抱歉,次郎他说了不恰当的话。”】
【“大~!哥~!人家才没有醉呢!”】
【“诶……但是这样不是挺好的嘛,主君就是‘主君’啊。反正主君的命令我们就听着好了,她总不会害我们的……哈啊……”】
且不说一天到晚看起来都醉醺醺的次郎先生是不是还没有醉,谦信景光光听着明石国行的话,都觉得下一秒他就要睡着了。
【“诶?明石——这可真不像你。你就这么信任主君吗?”】
【“……哦,鹤丸?你没有资格说这个话吧……啊啊,话说什么‘信任’不‘信任’的,听起来就麻烦死了,我可没这个干劲纠缠这个啊。”】
【“两位,还请平和一点吧。”】
就像发色一般温柔的粟田口家的长兄打着圆场。
【“……不过,主君这次正好果断在了点上。虽说不知道她不知不觉是怎么变化的……但是主君成长了,这不是很好吗?”】
【“……主君大人,以前会怎么样呢?”】
听着听着,谦信景光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唔呣,我想想看……龟吉你也帮我一起想想看啦!”】
虎彻家的幺子给了谦信景光答案。
【“啊!要是是之前的话!主君大人一定就会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然后冷处理啦!”】
【“诶……”】
谦信景光惊叹着,没有办法把浦岛虎彻嘴里那个不知拿髭切如何是好的人,和傍晚那个当断则断的背影的主人是同一个人。
【“但是主君还是主君啦!主君还是一个很好的人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拉开了距离,但是——”】
似乎是担心他会误会什么,鲶尾藤四郎强调道。
【我敢打包票,主君不一会儿就——】
【“我不一会儿就会什么?”】
被纸卷轻轻地敲了一下脑袋,鲶尾藤四郎不太好意思地闭起了一只眼睛,朝突然拉开了移门,站在他背后的主君吐了吐舌头。
【“诶嘿~没什么啦!”】
【“一期,这次要麻烦你当队长了,还有乱,平野,前田……”】
谦信景光看着主君大人好笑地当做鲶尾朝着骨喰拼命挤眉弄眼地示意“你怎么不提醒我主君来了啊!”,以及骨喰冷漠的眼神回应“是你自己到兴头上了没有注意到哦”她都看不见,把被被带子绑好系成纸卷的一份文书递给了一期一振。
【 “还有小贞和鹤丸。”】
她又把另一份文书递给了鹤丸。
【“记得别被他发现了。”】
【“是。就请放心吧。在下定不辱使命。”】
【“自己,也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
他看见水色头发的太刀的眼睛微微地亮了起来。
【“……啊,还有,要是乱说要做我的近侍当做奖励的话,就给他一天的权限吧。”】
看起来也是和公文奋斗了一天的主君大人疲乏地揉了揉眉心,念叨着什么“髭切”“真会”“添麻烦”什么的,谦信景光并没有听得太清楚。
【“不行!这样的话,您岂不是又要熬夜了?”】
药研反对地比谁都要快。
【“……您也是!好不容易严厉了一点,怎么又为那孩子动摇立场了?”】
【“哈哈,髭切和乱不一样的吧,药研?这可是善罚分明呢?”】
【“……但是,到底是乱的任性给您添了麻烦……”】
一期先生蹙起了眉头。
【“满足部下偶尔的任性也是身为主君的指责和能力的体现啊。就像你那样啊,一期,我可是很希望我能做到你那样游刃有余、恰到好处的地步呢。”】
【“——主、主君……!我、在下……”】
看着药研一脸不赞同的欲言又止,主君大人摇头笑道。
【“没事的,处理公文什么的,我也有在成长的啊。”】
【“……所以说,主君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呢?无论什么都可以说出来的,小僧愿意与您一同分担。”】
【“山伏先生……我,并没有——啊,怎么说呢……”】
主君微笑了起来,谦信景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发现有些人好像是知道些什么的样子,比如大俱利,龟甲,太鼓钟他们。
【“……只是明白了,‘奉献’和‘温柔’这种东西是不能不知节制的给予太多的。无论出发点是‘好意’,还是‘怯弱’。不知节制的话……那就是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主君……”】
歌仙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哈哈,那我也不打扰你们了,享受生活,但也要注意作息,明天还有工作呢——尤其是次郎!太郎阁下你要注意点他的酒瘾哦?”】
【“没有问题。”】
太郎阁下答应地十分利落,只是苦了次郎阁下,估价酒都要被吓醒了吧?
【“主君大人~!啊!真是的,你为什么也针对人家啦!大哥也是!超级过分——”】
接下来,主君大人似乎没有再谈什么的欲望了,和众人告别之后,她就走出了那件宽敞的和室,然后他也跟着主君大人离开了——本来他也不是一开始就参加那场夜话的,只是对这个本丸抱有疑问和好奇,之后被小豆鼓励了,才鼓足勇气来找烛台切先生的。
【“那个……那个,主君大人?”】
他怯怯地拽住了主君的衣摆。
【“嗯?怎么了吗?”】
……主君大人看起来和傍晚那会儿完全不一样的模样,既耐心,又柔和,让谦信景光不知不觉地放下了心。
【“……你会把髭切先生碎掉吗?”】
主君大人看起来有点惊讶。
【“不,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随便碎刀的。”】
主君大人很认真的说,半蹲下了身体,把他当做了一个平等对话的小大人,而不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孩子。
【“……生命是需要敬畏的,生命是值得呵护的,你们现在拥有了生命,所以必须得慎重地对待。除非,真的有人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那个时候,我才会碎刀。”】
主君解释的很认真诚恳,谦信景光想了想,觉得一直没有被解释清楚的“主君派髭切一人讨伐江户城却不是要他碎刀”的原因,在联系了主君的态度之后,顿时变得赫然开朗了起来。
【“……我明白了!……如果、如果,主君大人真的想要碎掉髭切先生的话……会、会把他派遣到池田屋那样的夜战战场的吧?”】
谦信景光高兴地向自己的审神者征询着意见。
【“所、所以……那个,主君大人,是希望髭切先生能够将功赎罪的吧?刚才的任务也是——”】
【“嘘——”】
主君大人俏皮地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这是秘密哦?景光君。”】
【“嗯、嗯!”】
那天的记忆——除了如水的月光,还有主君柔软的手。主君大人牵着他的手,一直将他送回了长船的部屋。
……主君大人,一定是比月光还要温柔的人……!
……最终,虽然只是被那样语焉不详地指点了一下,谦信景光似懂非懂,而却又那样坚定地信任着审神者。等到他走到了马厩,而粟田口家的五虎退果然已经在那里了。
“啊,那个!——……你、你好。”
“……你,你好。”
对方小声地回应着他鼓足勇气才主动打的招呼。
“唔……”
他不擅长和这样的人相处呢……果然和粟田口家的刀没有办法好好相处吗?
两人这样相顾无言地整理着马厩,就连三国黑花柑子它们似乎都被那种宁静尴尬的氛围所影响,除了偶尔不适地打个响鼻之外,也只有安静咀嚼牧草的声音了。
就这样忙碌到了中午,到了吃饭的时间,马厩工作的谦信景光不由得松了口气。
“喂——”
然后,大老远的,就听到了鹤丸呼唤他们的声音,“五虎退——还有景光酱——~午餐的时间到了哦?”
“……话说,为什么要拉着我一起啊?”
由于烛台切光忠的关系,长船派的谦信景光也是比较熟悉伊达组的刀们的,包括此刻被在阳光下白得耀眼的鹤……对比地更加黑的大俱利伽罗。虽说这份“熟悉”不过是相较他对本王其他刀的认识程度对比出来的,不过谦信景光也能认知到大俱利是一个好人。
“这不是顺路嘛顺路~”鹤丸故作伤心地捂脸,“我的心!好痛!难道伽罗坊你是在嫌弃我嘛!”
“——”
大俱利的脸更黑了,他压制着自己一身的、被gaygay的气息刺激起来的鸡皮疙瘩,大步朝着马厩那儿走去,“我去看看小云雀!”
而马们看着大俱利也激动了起来——这个说着“……为什么其他的家伙的马也要我照顾……”,却比谁都把马们照料的称心如意的青年会的马们的青睐也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而恰好,关着望月的马栏没有关好。于是,这个机动和小云雀一样丧心病狂,打击还比小云雀高的马双眼放光地尖啸着朝大俱利狂奔而去。
“噫!”
一时不妨,不小心被奔过的望月蹭到而摔到在了地上,谦信景光捂着自己被磨破的手肘,眼中逐渐浮现除了泪水,“……好、好痛……不、不对!我、我要忍耐——我是坚、坚强的孩子!”
“……属、属性……”
摔到在地上的小短刀听到了什么,他抬头,只看见今天的搭档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用通红的眼眶盯着他,“……人、人设……撞了呜!……主、主君,会不会……呜……”
——主君大人这么信任我让我代表长船和粟田口建立友好关系(并没有)我却不仅没有打好关系还惹哭了对方!?
本来今天就照顾了很久很害怕的吗,还被沉闷尴尬的气氛憋了半天,加之自己忍住疼痛不哭的时候,五虎退还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没关系。因为、因为我是坚强的孩子……我有、好好的、忍耐……完全……没、没、没……关系……”
语速越来越慢,谦信景光的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无法再继续继续下去,掉出了眼眶之外,“呜呜呜……主、主君……小豆……烛台切先生QAQ……”
“呜呜呜……主君,不、不要讨厌退……”
哭这种事情是会连锁的,是以五虎退也抽抽噎噎了起来,“退、退也会加油的……不要、不要不看着退……呜呜呜呜呜……”
完全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大俱利&鹤丸:僵硬.jpg
距离长船派和粟田口的监护人们到场还有三分钟。
距离审神者被拉到现场安慰两个小宝贝还有三分十秒。
距离药研到达现场喷火“你们这些家伙不要试图让主君加(猝)班(死)啊!!”还有三分十五秒。
……啊,今天,也是平和的一天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要死了,只想开新坑,却不想填旧文啊(尤其是在一更新就掉收藏,还没有评论的请况下)
总是推一波我的小短文
[火影+□□]柱间的682
[火影]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