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1、中道败落的何家 ...
-
圆圆就这样静静端坐在沙发上看着何年替她收拾东西,如果时间能就此停止该多好!
何年怎么会不知这丫头又开始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敲了个响指打破那静谧的场面。圆圆瞬间接过背包低下红红的脸蛋儿。
何年一路护送着丫头回家,考点附近的公交站全站满了考生。公车上拥挤万分,可圆圆似乎并不收其影响,有那高大的身影替她遮挡着人群,可时间啊总是那么短暂,一晃眼就到了家门口。
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何年远去的背影,身后“哟,情郎可把你送回家了啊,宝贝你爸可是看见了所有过程哦,快去认罪。”陆璐对于自个的女儿自然不会管辖过多,甚至是个不折不扣的散养户,只要人还完好就不多过问。
“爸。”圆圆怎会不知父亲的想法,肯定又要把男女授受不亲的事再给她从古至今说个遍,这回学乖了还没见着人影就先跑过去跪下。
“跪着干吗,好好的沙发不坐!起来,我有话和你说。”方锦年瞥见那不成器的女儿,恨意不招自来。
圆圆意外的抬头看了看面前严肃却带丝忧郁的父亲,起身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待父亲的指示。
“圆圆,对不起是爸爸去晚了一步,你姑父的公司先和陈记签订了合同,你要清楚现在他们将我们视作劲敌,以后不能再同以前一样来往了。就算你不为自己的声誉考虑也该为何年着想,他是公司的继承人,如此和方家人纠缠被底下的人看见了免不了说顿闲话。我不管你之前和何年有多亲密,你最好给我就此断了来往。”方锦年直视着一直在躲闪的女儿。打小女儿的心思他猜得最透彻,可眼前的形势不再容许她胡闹,倘若这么些话对这个贪玩的女儿毫无用处,那也是时候该将她送出国了,国外比国内安全的多。
圆圆有些不能理解,一直摇晃着头脑,声音也有些梗塞,“为什么,爸爸。我没有做错啊!”
陆璐在一旁挥手示意锦年住嘴,搂住女儿朝她房间里去。
何年才送走了方圆圆就接到小叶的电话,让他去医院一趟。在小区门口周旋了很久,还是没有遵从父亲的意思,径直回了家。打开大门一室漆黑,抬手点开灯,满屋的狼藉和白布。内心有种说不出的不安感,缓缓走到房门前,房间里的东西都被搬空了,不知去向。
这才想起再拨通了小叶的手机,一边询问一边往医院赶,走的匆忙连门都忘了带上。
陆璐用尽量轻柔的语气告诉圆圆公司里发生的所有事项,圆圆从开始的不谅解渐渐了解了大人世界的复杂。在利益拉拢的关系下,撕破脸破六亲不认都是常事,何况现在自家的局势正处在下风,对方若想要吞并方家简直就是动根手指的事。在这种节骨眼上,倘若在招惹对方的仇恨更是自不量力。陈记的条件就是何年,现在已经到了不得已放手的时候了。
丫头抬头看了眼母亲的面容,泪水不经意滑落,是那样无声无息。没有再同之前那样反抗,“妈,再让我看他最后一眼好不好,最后一次了。”是那样令人怜爱的祈求,陆璐怎么忍心拒绝,陪同着圆圆去了何年家中。
夏天的夜晚,连风都带着股热意。走到门口,娘两对视了一会,这大门敞开的模样难道是里面出了什么事吗。两人皆心照不宣的上前,屋内被白布遮了大半又是满地狼藉,无从下脚。
“妈妈,这是怎么了,何年他...”圆圆有些慌了。
“没事,乖,不怕,我们先回家让你爸爸给姑姑打个电话就是了。”陆璐表面上神色不变得安慰着女儿,心里也是慌得不行。
-------------------------------------------------------------------------------
何年跑到医院时,病房里只剩下小叶其余人不知去向。
“小叶,怎么回事,家里...”缓了缓神,顺口气。
“何少,公司被救下来了,但这房子、车子都被拿去抵押毁约金了。”小叶将何年请出了病房,在走道里交代事物。
“谁救下的公司?”何年挑眉尽量压低了声音,不愿打扰房内的病人。
“陈记。”
“陈记?那个老谋深算的陈昱?难道就没有别的出路了吗,方家呢?”何年自然是听过那个老狐狸的大名,不得不说那老狐狸鸡贼的很,凡是都要插一脚,可以说每个行业都有他的份。这样一个大腕,看来以后的仗可不好打,可方家惹出的祸,没人上门谈和也不合常理。
“那时候陈记最先找上门来,我想着就他能解燃眉之急就没多想代签了合约。可方家等我们已经签约完才来,我...,倘若签了他们这也不好和员工们交代啊。”
“条件是什么,我可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答应帮我们。”既然事情已经如此,再怪罪也没有任何用处,只能顺其自然。
“陈总点名要何少您,说您将来必为他所用,先留着公司给你练手。我和何总说过了,他没有反驳之意。”小叶越说底气越不足。
“呵,就算不赞同还能怎么,都已经是一滩烂泥了。等人醒了告诉他公司是母亲的心血我一定不会让它付之东流,现在既然有陈家撑着那就随他。等我完成了自己的事就会来管理公司。那方姨和月月呢,她们现在在何处?”何年一脸的不屑又带着莫名的伤感。
“夫人和小姐现在暂住在城东花园,陈总给予的一套房产还配了辆方便进出的车。”
何年走地很匆忙,坐在后座看了眼手中的纸条,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不适宜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仿佛催命符一般让人头疼,不愿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