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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上一代的恩怨(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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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比赛结束了,以为那天的男人已经不记得自己,况且那天也和他道过谢,也没想要再过去打个招呼,只和郑爸一起找到师兄们再一块回道馆。
正准备走的时候,“莜莜”两道声音喊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左边站着的是步仲景,右边站着的是救过我的那男人。父亲看到步仲景那一霎,硬拉着我走出去……
没想到步仲景这么有胆量,竟敢上前拉住了我另一只手,郑爸和贺礼文同时开口道:“放手。”这时郑父才意识到旁边还有另一个人,他有着一双褐色的眼睛,虽然顔色很淡,但透露出的是无尽的冷漠,不用想也知道是个难以相处的人。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外人请别干预。”郑父不明白自己的又乖又懂事的闺女怎么会招惹了这么一个人,虽然他不想和正义馆的人打交道,但并不代表他畏惧。
又看向另一个人,语气不善的说道:“步仲景,一年前和你解除了领养关系,我们郑家就与你再无瓜葛,要是你想为你父亲报复就尽管来找我,与我的女儿无关。”
“爸……不,伯父,我想清楚了我要的是什么,也回去调查清楚当年我爸的死因,那是心肌梗塞突发,今天主要是想让您把莜莜嫁给我。”这番话如同惊天雷,炸的郑莜莜和郑道文一愣一愣。
贺礼文阴沉着脸看着对面的步仲景,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他还是那样子,第一次差点打到莜莜,第二次竟想□□她,这次还想娶她,有他在想都不别想。
贺礼文微躬了下身,抱拳道:“伯父,既然今天你们有家务事要处理,那晚侄择日再前来拜会!”郑道文看到他这么有礼貌,脸色一下变缓和了许多,松开了握着郑莜莜的手,也抱拳示意。
等到郑莜莜回过神来,郑父已经和他挥手告别了,我用手肘碰了碰郑父的胳膊,轻声道:“爸,那人是谁啊,你们认识吗?”郑道文回头瞪了闺女一眼。“不认识。”郑莜莜翻了白眼,你们不认识还装模作样的打招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关系非常友好呢。
这边的步仲景还在纠缠不休,直到有个女孩子走了过来,抱住了他的手臂,他不耐的想要挣脱,又好像不忍心伤到她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那就是郝美丽。名字是好美丽,但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美,只是很清雅脱俗,像电视剧里的小龙女。
看到郝美丽抱着步仲景,我赶紧的推着父亲和师兄们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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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师傅!外面有一大群人来砸场子,听说还要收什么保护费!”二师兄刚放学在道馆外看到一伙人朝道恩馆走来,每个人都像极了穷凶极恶的坏人。
“收什么保护费?”
“这地段一向很安全,怎么突然有这么一帮流氓……”
“怎么办呐?”
“怕什么,打架的话,说不定他们还不够我们厉害!”
“就是,就是,师傅还没赶得及过来,我们拿好家伙先去前面顶着……”
道场的人听到,都停下了训练,拿木板的拿木板,拿板凳的拿板凳,全部人都燃起了保护道馆的斗志……
郑道文听到消息,迅速赶到道馆,便看到一幅像拍□□大片的现场。他们双方也只是在对峙中,还没有动手。
“你们都给我住手!”这时传来了两道声音,一道来自郑道文,一道来自贺礼文。
郑道文看清来人就知道是这人搞的鬼,眼神一厉,“这就是你说的登门拜访?带这么多人来,是来打架的吧?”
“伯父,这纯粹是场误会,我只是叫他们先来这等我而已,谁想到……”
“师傅,你别相信他的花言巧语,他们分明是来捣乱的!”身穿道恩馆道服的一个人说道。
贺礼文寒着脸,冷漠的视线淡淡地扫了他那帮手下一圈,“怎么你们做错了事,还不向道恩馆的人道歉吗?”
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笼罩着他们,他们感到极大气场的威压,现场正义馆的人纷纷向道恩馆的人90°鞠躬致歉。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刚才还对峙着的两帮人,现在居然勾肩搭背的聊起天了……
放学后去小卖部买完冰淇淋的郑莜莜回到道馆,就看到这么奇怪的一幕,身穿黑色道服正义馆的人和身穿白色道服道恩馆的人一会切磋武艺,一会谈天南地北的事。
呃,这发生什么事,正义馆的人隔了一个市的距离,怎么出现在这里?
“莜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放学后又去买冰淇淋啊?”说话的是一个有着清秀面庞的少年。同时也是郑莜莜的二师兄。
二师兄拉着郑莜莜坐在地上侃侃而谈的说起了下午发生的事,谈起正义馆的馆主居然和我们年纪差不多,还说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就是馆主,一脸钦佩起那位馆主来了,一会儿说着说着控制不住情绪地站起来,神情很激动。
听了一大堆,耳朵都起疹了,郑莜莜没耐心的嘟嚷着,“二师兄你说了这么多,我完全没get到正义馆的人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对了,他和我父亲人呢?”
二师兄也知道自己话有些多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们还在后院里切磋……好像听那馆主说什么来向小师妹提亲的,师傅顿时大怒,说打不倒他就休想娶你。”
郑莜莜听了只觉得头脑“嗡嗡”地直发晕。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话说回来郑父一把年纪去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比试,她很担忧父亲的身体是否支撑的住,又觉得现在是自由恋爱的时代,怎么还搞得像古代的比武招亲似的。
郑莜莜风风火火的跑到后院里,就听到郑父的声音,“哎呦,你怎么能欺负老人家呢,也不知道让一让……”,我觉得不太对劲,难道他真的把父亲给打倒在地上了。
“喂,你怎么能这么不尊老呢……”呃,郑莜莜呆立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在石桌上下起了象棋。郑父一脸不甘,另一个人神情淡淡,又开始下一盘。
我站在郑父这边,看到局势不妙,忍不住指手画脚的指挥郑父下在哪个位置,贺礼文对付他们两父女没有任何紧张,好像还很应付自如的模样。
最终,我和郑父还是输了……成了贺礼文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