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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兴 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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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200年了。国度不能落入精灵的手上。”
“但不得不说,娶一个精灵做王后是先王最明智的行为。不然这个国家早在200年前便毁于天灾内乱。”
“一个精灵族的王后当初确实是解决了当时天灾的问题。那时候的人简直是将王后当成了女神一样的来崇拜。但一个精灵,不管她的自然法力再厉害也无法解决哪些在暗礁中诞生的魔物。更无法解决入侵者所激起的战乱。这是人类的国度,就该有人类来统治。”
“人类的国度确实是该由人类来统治。但你别忘记了,如今流有王族直属血脉的就只有我们那刚登基的半精灵女王。看着只是个天真的小姑娘。但其实已经是一个200多岁的老妖婆了。”
“那又如何。上天给了一张能能掰回局面的新牌。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将那张牌给握到手。”
一场权力的游戏早已展开。只是有些人总是被莫明其妙的被卷入其中。
新任的半精灵女王站在一间挂满红毯的大厅。整个大厅只有在墙上挂着的父王和兄长的画像,以及父王和兄长生前所穿过的盔甲和武器。
父王是一个剑士,而兄长却是一名箭手。父王能挥剑将射向他的箭矢从箭头完整的削开成两根。而兄长能在300步远的距离射中柳树条。父王和兄长都是伟大的战士,父王更是伟大的国王,兄长原本也回成为跟父王一样伟大的国王。但……兄长却死在将新娘带回国的途中。
希西看着她已去世的父王和兄长的画像。她与王后都清楚兄长的死是臣子所为。而他们的目标本不是兄长,而是那将要成为兄长妻子,未来王后的异族女子以及他们的孩子。
希西不明白,父王的剑评定了这个国家的战乱,而母后的努力使这个国家富裕。只是没想到国家一旦富裕起来便只会变得更不平静。
身为一国的女王,希西却想放下这一切,跟其他精灵一样在经历过一番游历后回到初生的村落。远离这混杂的凡尘俗世。希西相信,母后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处于一国的王后的责任,母后才不得不继续扛起这令人喘不过气的王权。
剑非道又再胡乱炼丹。又再乱七八糟的将杂草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花随便放入炼丹炉燃起丹火。然后一炉接一炉功效不同其实又没什么卵用的丹药凝丹出炉。
小冰淇凌高兴的在赫秩的肚皮上又跳又蹦。比起剑非道那正常男人的身子扳,小宝宝显然更喜欢赫秩这种软乎乎的身体。然后在他们的身边还有个金发仔。这个金发男也不知是怎的,就是要跟着剑非道他们。真是十足一条狗,并且还是掉掉智商的傻狗。所以剑非道和赫秩都叫这个金发男做二傻子。结果这金发男还真“汪”一下的回应了。于是这个金发男的名字就暂叫二傻了。
二傻捡起哪些散落在地,由剑非道炼制的没什么卵用丹。这些散落的丹药倒不是被丢弃的。只是刚才剑非道脚拌了一下手滑,丹炉掉地上才撒了出来。
二傻捡起丹药,往鼻子嗅了嗅,然后便张嘴把丹药给吃了。香香的,涩涩的,又有点甜甜的。然后二傻感觉肚子有点暖暖的。就象吃抱了一顿饭后的满足感。而事实上,剑非道炼的这一炉没什么卵用丹的作用确实是用来喂宠物来增加宠物的饱食度。而神奇的是,赫秩这个没有内脏的人形僵尸宠物除了鲜血居然能吃这个由剑非道胡乱炼制的没什么卵用的宠物丹来填饱肚子。
赫秩是绝对不会告诉剑非道炼制血尸的方法与过程。但……
剑非道不知道什么是血尸,并不代表没有人不不到。只是叫法不同罢了。
亡灵法师,一群操控死亡的魔法师。
养肥了尚未炼制的血尸在地下黑市的价格高大上千金币。但这个突然蹦出来的自认是亡灵法师的小孩……
“本大人愿意出30个银币来要这团肥肉。还不跪下来感谢本大人。”
剑非道确实是喜欢小孩子。不过前题是那孩子给他的第一印象。象大师哥的小外孙哪样软软糯糯的,惑是象小冰淇凌这样带点野性的小淘气。但象跟前这个一脸傲慢的孩子。剑非道是不会喜欢的。对不喜欢的,不管是东西还是生物。
剑非道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孩子推开。被赫秩抱在怀里的小冰淇凌还用石头来砸这个小小的亡灵法师。前不久剑非道给了小冰淇凌一枚纳戒。小冰淇淋很快便学会使用,并用这纳戒装满了小石块和木头树枝。
剑非道推人的力度可不小,直接就把人给推到在地。然后又被石头给砸到脑袋。亡灵法师除了研究哪些让人厌恶的亡灵法术,还擅长诅咒。
“你们居然敢羞辱本大人。本大人要诅咒你们。”
就在这小亡灵法师举起魔杖念动咒语的时候,剑非道举起千机匣向这个他不喜欢的小孩射了一飞轮。飞轮故意射偏,所以只划破孩子的脸。让他闭嘴。
一如以往,剑非道千机匣里的箭矢飞轮什么的均淬了毒。
刚开始的时候剑非道还会因对方只是个孩子而将他当成孩子。但,孩子并不代表就颗惟所欲为。祸从口出患从口入。剑非道踢了这小亡灵法师。脚尖故意踩在小亡灵法师的手,用力摁。
“好痛,你这狂妄之徒。本大人定要你付出死亡的代价。”
赫秩单手抱着小冰淇凌,另一只手来盖住小冰淇凌的眼睛来掩盖这养一场残忍的画面。赫秩清楚,剑非道会做的事情能有多令人难以想象。剑非道一旦残忍起来,可说完全没有人性。
剑非道从纳戒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瓶子里只装了不到1/3的透明液体。
剑非道晃动了一下瓶子,面无表情的打开。倒到小亡灵法师的脸上。
玻璃瓶里的液体确实透明清澈。可澄清的液体里也可能是致命的病毒。
通过空气的味道,赫秩跟二傻认出了这瓶子里的是什么。这不是毒药,甚至可说是女人们梦寐以求的东西。但这却也是一种诅咒。这是一种能令人在短时间内变年轻,变漂亮的魔药。但副作用非常的大。许多人因无法承受这药所带来的副作用而死。而事实上使用这种药后能活下来的不到4成。也就是说使用这种药的10个人里能活下来的最多只有4人。即便名知道用了这种要会丧命,可爱美的人中辉要侥幸的心态,会认为自己是纳活下来的幸运儿。
东方云倾在一片花海中穿行。他已经在这儿呆了整整4个月。在这4个月里他不吃不喝,机械性的在打理着云梦谷。他的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并在毫无防备下渡了天劫。在云梦谷各处有天劫落雷时被烤焦的土壤和破碎的衣料,以及渡劫重生后从自己身上脱落的皮硝。
一劫一轮回。渡过了天劫等同轮回再生。不仅修为境界提升,□□得以强化,天寿得以延长。
东方齐重修了一座凌云梯。他只能无奈地看着他的师尊。他的师尊又再将自己关闭在梦里。现在的东方云倾在谷里的一切动作不过是在梦游。
而云梦谷里的所有秘笈神器仙药全数被窃。而东方齐在谷里发现了剑的碎片。可惜这些残片因雷劫而削了法力,无法追踪是那个门派。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策划这一系列阴谋的决不可能是魔道。若是魔道,又怎可能放过谷中弟子。魔道从不掩饰自己的所为。他们喜欢屠门,抢夺从来都是尸横遍地。会这般算计的只有正道。正道就必须“光名磊落”,绝不能让旁人得知所为。所以做事定然周全谨慎。
东方齐想要唤醒东方云倾。却不能。东方齐可是惜命的。如今的师尊因渡过天劫而修为大增。渡劫后的东方齐双瞳深红,嘴唇泛紫,指甲尖锐。显然是在渡劫前遇袭,怒火攻心而入魔。现在唤醒沉醉在美梦里的师尊,压根就是找死。
刺凌派内,赤薇的尾巴尖有节奏的轻拍着被磨个光亮的石地板。他没想到剑非道竟然会给他送来一个小奴隶。
通过镜子被传送至东土。就算曼哈的胆子再大,在面对一条蛇人时还是会害怕。半人半蛇的蛇人,可是食人嗜杀的高等魔物。
虽说并不是随时可传送。不过事实便是这个样子。剑非道确实能通过赤薇回到东土。岳南也在预算的时间里来到刺凌。看见剑非道无恙时,便放下了心来。而小冰淇淋似乎还挺喜欢岳南。起码在岳南抱小冰淇凌的时候小冰淇淋没有咬岳南,更没有用石头来砸岳南。倒是赤薇,他不过是伸手想要捏一下小冰淇凌的脸蛋,却被小冰淇凌狠狠地咬掉指头。小冰淇凌还非常嫌弃的将被她咬下来的,赤薇的手指头给吐到地上。然后由剑非道捡起来,用技能给赤薇把手指头给接回去。
岳南抱着小冰淇凌逗了一下,然后说:“这孩子很是特别啊。身上既有野兽的味道,也有仙灵的天然灵息。”
剑非道笑了笑,然后从纳戒内拿出一条肉干逗了逗小冰淇凌,跟着把肉干给小冰淇凌啃着磨牙。“她的父母就是野兽和仙灵。”
在剑非道跟人说话的时候,曼哈却在一边大声的嚷嚷着。说自己是城主的儿子,是什么协会的法师学徒。什么对他不敬的话他的城主爸爸和协会不会放过他们。而由于东土和西夷素有贸易的往来。岳南跟赤薇对西夷大陆的语言虽然并没有商会或朝廷的翻译好。懂,还是懂一点的。
岳南把小冰淇凌还给剑非道继续抱。然后轻轻的回头。曼哈就像是被皮鞭给鞭打了一样胸口顿时皮开肉绽。岳南用西夷的语言说:“我不知道西夷的魔王会干些什么。但我就是东土大陆的魔王。在这里除了奴隶这个身份,你什么都不是。”
曼哈:“魔鬼,魔鬼……魔鬼……”
实在是太吵,这回到赤薇出手。赤薇也是一样只轻轻的一划手。曼哈的咽喉变裂开一道不致命的口子。他的声道被赤薇给割破了,然后小冰淇凌又往他的身上砸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
教训完不听话的奴隶,岳南问了起来:“你打算在西夷呆多长时间。”
剑非道摸了摸小冰淇淋的脑袋:“不确定。我想要做一个试验。你们也知道试验需要时间从来都不是实验者说了算。”
“那南楚怎么办?你不打算理了吗?”赤薇甩动尾巴,一尾巴的就将曼哈给甩出殿外。
剑非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天下安定,统治阶层定要大兴建设,劳民伤财,百姓不好过。亡国,灾难四起,百姓也受苦不会好过。南楚是兴是亡,我一小老百姓又能改变得了什么。是朋友的话就帮我看好那孩子。别让他在那王权的争斗理丢了性命即可。”说着剑非道动了一下手指,将纳戒里不难看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我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东西,随便收集了一下,你们自己分着吧。”
看着一地的金银器具,工艺品还有在东土没有的兽肉等手信。给人的感觉就是剑非道他真的是在旅游。不过对两个修真了百年了魔尊和仙尊而言几本躺在地上的西夷初级魔法百科书和魔药制炼处方,确实是不错的礼物。
一场接一场战斗,盔甲一套一套的更换。穆疲惫万分的摊在尸体堆上。他已经开始弄不清楚战斗究竟是为了什么。穆开始有了一种荒谬的想法。他想要这样,就这样躺这,让清理战场的人误以为他已经死了。跟着将他和其他尸体一起填埋。这些战争对自己而言压根毫无意义和价值。曾为一国之君的自己,为何要为了别人而挥洒血汗。自己为什么要为了几个金币而将自己送往修罗场。
好累,真的是好累。
再次张开眼皮,穆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习惯性的扭头去看窗台。发现窗台边坐着一个人。穆惊讶的从床上跃起。在他视线里的男人是剑非道。而在窗台旁有一台小形的白色钢琴,剑非道在钢琴前随便的按响几个琴键。
剑非道:“你已经睡了3年。”
一头金发身穿绿袍的精灵少女着急的跑入房间:“殿下……公主又爬上了世界树下不来了。”
听见公主又淘气了,剑非道却好玩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