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签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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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和他正好坐在对面。
鹿晗的眼睛清亮，带着些微笑意。
就隔着一米的距离，看得非常清楚。
但清梦却有些不确定，他想问什么。
“我小时候就在那住过两年，早就不记得了……”她垂下眼睫，显然在回避这个话题。
气氛忽然就安静下来。
不停往嘴里塞东西的老高察觉到不对劲，一抬头，两人竟然非常有默契地都开始玩手机。
“诶，怎么个意思？”老高停下筷子：“剧本看完了吗？你们刚都商量了什么？我怎么没听见？”
怎么他晃了下神，就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鹿晗“嗤”地笑了声：“你一看见吃的就顾不上别的了，还能听见什么？”
老高一愣，不满道：“诶，别在妹子面前黑我啊！”
我不要面子的啊！！！
鹿晗嘴角翘了翘，明显心不在焉。
中途瞥了眼清梦。
她不知道跟谁在聊，噼里啪啦打字打得飞快。
鹿晗问：“你们的拍摄时间确定下来了吗？”
他本来想问嘉宾还有谁。
可是现在没有签约，问得太仔细，最后双方又无法合作，岂不是很尴尬。
这些问题清梦来之前早有准备。
在日历上点了几个日期，把手机递给他。
她的手机非常别致，让人第一眼就被外观吸引住了。
手机壳顶是个趴着睡懒觉的小熊猫。
眯着眼睛，嘴角还残留着一颗小竹子，憨态可掬，异常可爱。
鹿晗第一时间居然没关注工作，而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软软的，触感很好。
此时清梦的介绍已经完全成了背景音。
“第一期就在九月十二，离现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所以制作组才着急忙慌地四处找人。”
鹿晗翻了两眼，左手还是忍不住再去戳戳小熊猫的脑袋。
他问：“你这手机壳在哪买的？”
清梦没反应过来：“啊？”
旁边的老高听见这话，转过头。
一眼就看见手机壳上的小熊猫。
他也问：“挺Q的啊，制作得还挺精细。淘宝上买的吗？”
清梦有些一言难尽地望着他两：“……不是，找人订做的。”
“难怪，”
鹿晗把小熊猫从手机上头戳到手机侧面，觉得十分新鲜有趣：“这还能绕着边转一圈？”
手机壳界的扛把子啊！
小张在旁边啧啧称奇，就差没起立鼓掌了。
清梦：“……”你们三是小孩子么？
见他们是真挺喜欢的，她忍不住道：“当时订做的时候，我买了六个，家里还有，不然等会回去我给你们邮过去吧？”
鹿晗嘴角噙着笑，眼睛快弯成月牙：“不用，等拍摄的时候，你直接给我就行了。”
清梦怔住。
什么意思？
她没理解错吧？
老高笑骂道：“一个手机壳就把你给收买了？！还能不能行了！！”
清梦：“…………”
鹿晗抬头，眼睛浸了水一般，特别温润。
“等明天，你们和老高约个时间，谈谈签合约的事情吧。”
清梦一时有些移不开视线。
所以，鹿晗是真的答应来救场？
回到家，她给窦豆打电话的时候，对面也是这么问的。
语气十分之诧异。
“你真的没有出卖色相？出卖□□？”
窦豆满脑子的疑问：“没有PY交易？！！”
不合理啊！
清梦忍不住骂道：“滚！”
PY你个头！
不要总开着幼儿园的车到处乱跑！
她两笑闹了一阵。
清梦回到正题上：“他说明天让老高和导演谈合约的事情。”
窦豆顿悟：“那肯定是片酬嘛。”
“人家来救场的，还是这么能带动流量的艺人，怎么说咱们都得“友情”地升华一下价格。”
“唉，不过老高行不行啊？他那么软的一个老好人。”窦豆十分存疑。
“要不是鹿晗自带流量，老高出去谈片酬，肯定得被人吃得渣都不剩。”
她语气间都透露出熟稔，清梦慢慢察觉出不对劲。
“你跟老高认识啊？”
怎么没听窦豆说过？
对面沉默了会，语气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二十年前的北京城，也就这么大块地方。”
“我两就是托儿所的时候一起玩过泥巴，蹲过同个厕所。”
“后来我们家不是搬到朝阳区吗？天天监管明星，当举报群众去了。”
清梦悟了……合着大家都是同学。
难怪老高掰起指头数圈子里的“自己人”呢。
确实不少。
窦豆还在叨叨：“小屁孩的感情就是不深，我上回去找他，他还敷衍我，说鹿晗没档期！！！”
“这回怎么就有了呢？！”
“是不是敷衍我？！”
说着说着，她火气上来了：“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清梦：“……幼儿园同学，你讲什么感情啊哥。”
能记得就不错了。
对面不听，还是着急上火地把电话给挂了。
没过两天，窦豆给她发微信。
语气欢天喜地，就像明天要过年了一样。
——“签约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说老高那货不会谈判，价格压根没涨多少！”
清梦替老高辩解：“他本来也不是专业经纪人，太老实了。”
——“我去，这是‘老实’这词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憋说了，他就是个傻多速！”
清梦忍不住笑。
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高不提价，最轻松的还不是她这个监制，不用再去拉投资、赔笑脸。
老同学这么给面子，还这么损人家。
九月十二。
清梦和老高确认完高铁时间。
拖着行李和礼物上了车。
这是她参与的第一档户外真人秀。
比起对野外生存的担忧，她发觉自己的心情竟然有一丝雀跃。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签约？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