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之灵扇》若灵怡然

6、第六章：民间生活

　　边说边走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家了。小红进了厨房，把刚才摘回来新鲜的菜下了锅，到古代虽然没有美味，却又野味，也算吃农家小菜改改伙食了。大婶从房间里出来：“地里看过了。还行么？”
　　“大婶放心，我已经想好改进的方法了。眼下天气转热，蝗虫灾害会愈加严重，另外灌溉水方面我也会考虑的。”逍遥笑道。
　　“晚上我们在院子里乘凉吧，你也应该熟悉下我们的生活。”
　　“难道晚上都聚众赌钱？”逍遥开玩笑道。
　　“不是，只是聊天。”
　　突然逍遥想上茅厕，“大婶。这里茅厕在哪里？”
　　“茅厕？是什么？”大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
　　“哦，就是茅房。”逍遥有点不好意思。
　　“哦，门口有一个。或者就去田里吧，没事的。”
　　逍遥直奔门口茅厕而去。突然发现忘记带手纸，忙回去问大婶。“有没有纸？”
　　“纸？哪里有啊。我们不写字啊。”大婶说道。
　　“不是，上茅房有的。”逍遥很着急。
　　“哦，茅房里找找吧，有些石头，或者用草吧。”大婶很自若地回答。
　　逍遥差点晕过去。只能自己解决了。
　　好不容易有了些草解决了。他发现在古代太不方便了。
　　“回来啦？远一点的地方有个不错的茅房，就是太远了，我看你来不及了。”大婶笑道。
　　“真的？好在哪里？”
　　“我去过，那里很干净，而且比较安全，不像这里是一个木头横着很容易掉下去。那边的茅房里还有十分好看的彩色画纸，有些是美女图，吸引了很多茅房客。”
　　“那不收费么？”逍遥很好奇。
　　“不收啊。那里储存的粪便可以出售啊，靠这个挣钱。”大婶笑了。
　　“哦，下次我去看看，只是这里都没有纸，不是发明纸了么？”
　　“啊？可以么。但是纸很容易破唉。再说了纸很贵啊，写字的啊。怎么可以用来做这种脏的用途。纸用了就丢了多可惜啊。用草已经很好了，以前都不管的呢。还有大户人家都是靠换衣服和熏香，所以上茅房叫更衣啊。”
　　“你们的粪便用不掉怎么处理啊？”逍遥问道。
　　“就放着呗，长虫就算了。我们乡下还好点，不种地的人还真没办法，要么就到茅房来，要么就自己在家解决了等着收粪的，有时候等不住就直接倒在大街上等收粪的自己去扫。”
　　“啊？”逍遥很惊讶，“那城市里不是臭气熏天？反而乡下更好？”
　　“差不多，乡下也有人不上茅厕的啊。没人管啊。所以大家都随意。”大婶说道。
　　“原来这样，没有排污系统真麻烦。那你们只能靠自己的素质了。”
　　“素质？好怪的说法啊，还有什么是排污啥的？”大婶纳闷了。
　　“哦，呵呵，大婶不说这些了，等会吃饭了。”
　　“穷乡僻壤没什么好吃的，最近收成也不好，我们几乎只能吃粮食和菜。”大婶笑道。
　　“没事，饿不死就行。”逍遥笑了。
　　饭菜上来了，热气腾腾充满乡野气味，青草气有时候也很香，会勾起食欲，逍遥饿了立刻喝下了一碗野菜玉米糊，估计这已经是大婶家比较好的食物了。
　　对了，逍遥想到马上应该组装下碾米机和打稻机。刚吃完饭，逍遥就出去了。
　　“你去干嘛呢？”大婶问道。
　　“找帮手。”逍遥头也不回走了。
　　“还真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刚还说去乘凉的。那我们等会收拾好出去会会相亲吧。”大婶对小红说道。小红点点头，去洗碗了。天渐渐有点黑了，小红洗着碗却不安心，开始担心逍遥，因为晚上可能有蛇或者野兽。而且没有准备火把。她立刻也出了门。没想到逍遥已经回来了，抱了几根木头回来，还有几块石头。
　　“做什么用呢？”小红更不解了，“刚才很担心你会遇到危险，外面有野兽和蛇。”
　　“哦，没事呢，我就在门口转转，你不是说可以到附近一个地方造房子找到石灰么，我就去找这个地方了，我想那里应该有木头，我没有去丛林，不用担心。”
　　小红突然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太过关心逍遥了，只是一个刚认识的朋友而已。但是出于邻居般的关心也是应该的，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小红突然给自己找到解释了，因此很开心。想着就急忙搬了凳子准备到门口乘凉。不过逍遥的举动又让她惊讶并忍不住留下来看个究竟。大婶一个人先坐在门口的树下，仿佛在独享天伦之乐的老者，在树下细数往事，安详而恬静。
　　很快邻居都聚集在一起，热闹起来了，不过大婶也不排斥这些，不安静有不安静的乐趣，他们开始闲聊，仿佛倾诉一天的烦恼，这样有利于身心健康。
　　逍遥还不习惯这里的习俗，不准备出门和古人一起聊，只是在改造他的碾米机和打稻机。
　　“你在做什么，这么神秘？”小红突然打断了逍遥的思路。
　　“哦，我在改造机器啊，你们的铁杵那么重怎么捣米呢，我给你们找个省力的工具，到时候你们也可以帮我碾米了，如果我忙不过来的话。”
　　“真的么？什么工具这么神奇？”小红仿佛变成小孩一般好奇。
　　“等会就知道啦，我改造好你来试试。”
　　小红就在旁边看着逍遥改造机器也忘记去乘凉了，仿佛看着看着就入神了。
　　逍遥一会削削木头一会在机器上比对，然后终于搞定了木头，又有绳子和铁定固定了好久，他在铁杵上固定了一根横杆，横杆中间固定了一块石头，横杆的另一断是削了一个凹陷下去的部分。
　　“你肯定会疑惑。”逍遥说道，“现在你试试，是不是你也可以轻松碾米啦，你把脚放在这个木头杆的凹陷下去的部分上，踏一下。”
　　小红半信半疑，但还是把脚放在木头杆上，觉得好温馨，仿佛自己脚受伤了逍遥再为她换药一样。“嗯，真的啊，你好厉害啊，施了什么法术哦？”小红笑着说。
　　“哈哈，这就是杠杆原理啊，和你说你不会懂，你只要知道这块石头要放好，只要石头离你越近，你就越是省力。”
　　“好神奇啊。”小红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逍遥，仿佛他已经像神一样不可接近，不可侵犯。
　　“当然啦还有打稻机，你们的稻子在稻杆上不容易剥下来吧，我会给你们弄一个简易打稻机，手动的，也可以轻松打稻。”逍遥又笑了一下，“其实这个碾米机很简陋，在我们家那里稻子倒进去，一边出米一边出糠的哦。呵呵，你这里不行啊，没有电，也没有机器生产的材料，当然我技术也不够。还有想不到这里的打稻机这么原始，是石头磨的啊，不是要用牛拉磨？多费力，我给你造个方便的，你自己就可以打稻的。”
　　小红似乎都没听懂，只是天真地看着逍遥。
　　“哦对了，打完稻子以后有很多碎末，要把稻壳和米粒分开，你们一般都是用“米丝”过滤的吧？”逍遥说道。
　　小红点点头。逍遥笑道：“其实我有个好办法，但是没有电，不过没有大碍，我可以换个方法。”
　　小红疑惑了，什么都没听懂。逍遥笑道：“等会就知道了。”
　　逍遥又削了一片木头片，用绳子绑在一起，像风车一样。而后把它的连上一个手柄，手柄的后面连上一个旋转轮。逍遥大功告成后演示了一下，他往旋转轮上倒水，果然风车就转了，而且有一阵凉风袭来。小红觉得分外凉爽就过来吹了会风，问道：“这是什么，做什么用？”
　　逍遥笑了：“这是鼓风机啊，用来分离大米和稻壳的。只要往上面倒水，就有风了，然后把米丝拿过来往这里一放，稻壳就被吹走了，剩下的就只有米粒。不信你试试。不过还要优化一下。旁边弄点有孔的纱挡一挡，免得被吹得到处都是，可以让下面半封闭，上面开一个口，下面弄两个通道，一个直下去的一个斜向旁边的。往口里倒打好碾好的米，然后中间经过风吹后稻壳就会从这个通道里斜飞出来，米粒就会顺着直接漏下去。”
　　小红半信半疑，她开了鼓风机，拿了点米放在米丝里试，发现米粒和稻壳真的比以前容易分离了。小红惊了，正想拉住逍遥表示崇拜。
　　这时大婶已经进来叫他们俩了。“还不出去，大家聊正事了呢。”
　　逍遥也很好奇是什么正事。走出去发现大家都围坐着仿佛会议一般，有一个人在当中主持会议似的。“大婶，这是？”逍遥忍不住问了一下。
　　“没什么，故事会而已。”
　　“故事会？”逍遥疑惑了，“难道是传说中的说书快板？”可以看一场好戏了，看他们说些什么。
　　只见一个老人头发有点花白，手里拿着一根拐杖，坐着还要用拐杖撑着地，仿佛道长一般，也有点天色太上老君的神韵。每次说话前他会和古书里写得一样摸摸胡须，然后沉思一会才发炎，说话的速度不快但抑扬顿挫仿佛心里是一个明确的罗盘，方向很明确，一针见血。听说他料事如神。难道是姜子牙在世？逍遥很疑惑。
　　“不要开小差，难得请到神人的，他一般不露面，听说他算卦很准，大家在找他算命看相呢，有时候他也会说说他的见闻和当今世事，不过他不太爱下妄断，只说一切自有安排，没什么好抢求的，就算知道自己的命运也不能擅自改变了。”大婶说道，“所以让你们出来见见世面，不知道你们俩在聊什么，都忘记重要事情了。”
　　只听那个老者开始诉说他的经历，“或许你们会不信，但是我摸别人的手就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命运会怎么样。你们可以当我是瞎子，我不用具体看面相手相，不过会综合考虑这些。”
　　“不是古书里的神人都是瞎子么，这个竟然不是瞎子却说当自己是瞎子。难道冠以瞎子的称号就一定神通广大么，失去了眼睛怎么会通晓人世呢？”逍遥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