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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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是个混蛋。
但他是个聪明的混蛋。
他总能用血腥的手段强势地摧毁一切，然后达到他的目的。
就像现在……他遗憾地叹气，但他的动作却很迅速。他掏出手/枪，毫不犹豫，朝着对面可怜的家伙开枪！
砰砰砰——
血溅得有点远。
沾满灰尘的粘稠的血溅到了他的眼皮上，他难受地垮下脸，不开心地狠吐口了唾沫。
但他的目的达到了。
在他身上“跳舞”的、讨厌的怪胎们发出了紧张的叫声。他们匆忙又焦急地跑了过去，脚还踩过他的头发。
小丑觉得糟透了。“我可真想打爆他们的脑袋……”
“你想打爆谁的脑袋？！”
脸蛋红扑扑的爱丽丝叉着腰，羽翼像蜻蜓一样微微颤动着。
小丑看着那对漂亮的翅膀，兴奋极了，“看看它们，真的是非常好看，我喜欢这个……我们都是怪胎，所以，你能把它们送给我吗？”
爱丽丝：“不给！”
她就像抢到了煎蛋的小孩，洋洋得意。
“……太遗憾了，”小丑很难过地转了两圈。
他突然踹飞了脚边的碎玻璃，“蝙蝠侠！你进来啊！或者朝我开枪！一枪爆头！那样我就没法引/爆那些该死的炸/弹了！”
他扯开衣服，露出里面的炸/弹。
他看向门外蠢蠢欲动的警察，笑得前俯后仰，“白痴！蠢货！都是你们破坏了我的好心……”
小丑的话没说完。
他被人从背后狠狠推了一下。
“你不准骂警察叔叔！”
爱丽丝很生气。
但是她瞧见那张大花脸，就忍不住想起牛奶饼干……她的思维非常紊乱……然后她就有点想喝水。“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有水喝吗？”
“警察叔叔”们：“……”
被“偷袭”的小丑像个疯狂的章鱼。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想冲过来的怪胎（彼得和哈利），然后用力地将爱丽丝打翻。
子弹被那对漂亮的翅膀挡住，迸出绚烂的火花。
小丑发出惊喜的笑声。
“真是浪费……”他看起来就像想把这对翅膀扯下来，放进玻璃柜里，供他欣赏。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掏出了匕/首。
摔了个屁股墩的爱丽丝迷茫地眨了眨眼。她恍然大悟似的，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哆嗦着嗓子喊道：“大胆！你这黑心的家伙，居然敢弑君！”
小丑：“……”
爱丽丝继续扯着嗓子喊：“你这连灵魂都贩卖给魔鬼的家伙！你违背了你的信仰，你抛弃了你的忠诚，你……”
小丑：“啊！吵死了！给我闭上你那张该死的嘴！”
爱丽丝：“……”
她真的生气了。
她的台词还没背完呢……她讨厌别人不尊重她的劳动（表演）……
她站起来，表情难看得就像头顶上飘了朵乌云。
小丑笑嘻嘻地举起枪和匕/首。
爱丽丝朝他吐舌头，“略略略，我打不过你还直接上？！你怕不是以为我跟你一样是个傻子吧？！”
彼得：“……”
想笑。
忍住！
小丑气得妆都往下掉了。
他恨不得将爱丽丝撕成十八瓣！
但他却没法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脑筋不清楚的爱丽丝一言不合就唱歌。
小丑：“？？？”这操作？！
不管小丑的心情多扭曲，爱丽丝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用手挡住半边脸，凹着（自以为）冷艳的造型。
她非常有气势地唱道：“天使它堕落下天界，只用了一瞬间降临这世界……我的世界，黑暗之中的光芒，赐我无限的力量……”
她最后还举起手，龇牙咧嘴地凑近小丑放狠话。
“……这是我的世界！”
小丑：“……”怕不是个傻的！
哈利&彼得：“……”
完了完了。
这首歌听起来好牛逼啊！
显然，他们的结论是正确的。
因为下一刻，整个哥谭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城堡拔地而起，暗金的大门瞬间勾勒繁复的花纹；街边的糖果屋散发出迷人的甜香，晶莹的果冻大得像水床……
茂盛的森林里，七彩鹿嚼着青草，落下的光辉，凝结成珍贵的宝石；清澈的河流，漂浮着朦胧的薄雾，美人鱼探出脑袋，海藻般的长发甩落的水珠，落地变成了滚动的珍珠……
……
黑暗的哥谭，从阴影中挣扎着露出白骨的城市。
瞬间变成了梦幻的童话城堡。
爱丽丝还特别开心地指着脑袋上冒出狼耳朵的小丑，“哇，灰太狼！”
银行外，“警察叔叔”的老大，吉姆·戈登，看着身上的软绒的羊毛，陷入了沉思……
哈利&彼得：“……哇喔！”
一直在找机会往里冲的蝙蝠侠：“……”
现在撵人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说第31章 031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