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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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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这一桌子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菜肴,上官红与骆平笑盈盈的,为自己儿媳妇的能干而高兴,骆翼则僵着一张脸,很是怀疑这些菜有没有掺杂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婆婆,尝尝这道玫瑰羹,既养颜又补身的。”
“公公,这药鱼可明目,您多吃点啊。”
假惺惺,骆翼如此想着。
“相公,你怎么一口都不动呢,是嫌弃独舞的手艺吗?”燕独舞有点委屈地问,眼中却带着一抹算计,骆翼心中刚闪过一道警讯,就听到……
“翼儿,独舞辛苦做出来的饭菜你为什么不吃啊?”骆平不高兴地瞪着自己的儿子。
“我……”他不敢吃啊。骆翼有苦难言。
“相公,这莲叶饭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你吃吃看,公公婆婆,你们也吃啊,清热去火,对身体很好的。”盛了碗饭放在骆翼面前,再分别给上官红和骆平盛好,自己也盛了一碗,见骆翼不动筷子,只是盯着自己,燕独舞就率先吃了一口。
见那个可恶的女人先吃了,骆翼才敢动筷子,一口下肚,顿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问题后,才放心大胆地大口吃了起来,不过,只敢吃饭,菜还是一口都不敢动。
燕独舞冷笑着,慢慢地吃着自己碗中的饭,右手小拇指轻轻动了动,骆翼的肚子突然一阵剧痛,痛的他两筷子都握不住,“啪”的一声,筷子掉在了地上。
“翼儿,你怎么了?”上官红见骆翼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按住腹部,满头都是冷汗,有点担心。
“我……肚子里好象有东西……在动!”骆翼喘着气,他肚子里好象有东西在四处乱跳,到处啃咬。
“相公,你没事吧?”燕独舞关心地走到骆翼身边,扶着他问的同时,右手无名指又动了一下。
“你……哈哈哈哈哈别哈哈……”想说燕独舞装模作样的骆翼突然大笑起来,而且笑的他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了,相公?”燕独舞右手中指育动了一下,骆翼止住了笑,却一拳打向了燕独舞。
“你做什么!”骆平大怒,“骆家男人不打女人!”这是祖训,这小子居然敢在他面前打自己的妻子,而且这一拳摆明是用上了十成力,要是实实在在打到自己娇娇弱弱的媳妇身上,那不死也去半条命。
燕独舞中指食指连动,骆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骆平打去,骆平不注意之下竟然被他打退了,打退骆平后,又直直向燕独舞冲去,一拳结实地打在她的腹部,被打中的独舞张嘴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她晕过去的同时,骆翼也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看着昏迷过去的燕独舞,他有些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看看你做了什么!”来不及阻止骆翼行为的骆平连同上官红扶器燕独舞,唤来管家让他去叫大夫之后,扔下骆翼走出了大厅。
“以后还有的你受呢,相公。”呆楞在原地的骆翼耳中响起燕独舞的声音,他猛的抬头,却什么也没看见,他以为自己是幻听,心中却隐隐有丝不安浮上来。
自他将燕独舞打晕过去后,骆翼发现他在家中的地位日渐低下,所有的仆人都用一种鄙视夹杂着畏惧的眼光看他,让他很是火大,虽然不知道当天自己为什么会作出那种事情,但那肯定与燕独舞有关,所以在忍受了两天冷饭冷菜的待遇后他决定找燕独舞问个清楚。
“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在你身体里下了蛊。”舒适的躺在床上,燕独舞小口小口地喝这上官红特地炖给他补身的血燕窝。
“你……”冲上去就想揍人的骆翼忍住自己的怒气,夺过燕独舞手中的燕窝,大口灌了下去,降降自己的火气,“你什么时候下的?”
“莲叶饭。”见燕窝被抢走,燕独舞也没生气,只是诡异笑着,“就像你现在这样。”
骆翼停住了,但还是条件反射地咽下了已经吞到口中的燕窝,看这已经空了晚,他呆呆地与燕独舞对视,有点口吃的问,“这……这里面……”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点七情六欲散,以后没月亮的晚上别出门,出了事可别怪我。”见骆翼的脸越来越黑,燕独舞勉强发挥了一丝同情心,“看你这么可怜,顺便告诉你,我给下的蛊叫‘情蛊’,可以操纵你的行为情绪,只要我手指一动,你全都得按照我的意思办。”
“……所以昨天是你操纵我打你的?”黑这脸,骆翼有种想把燕独舞手砍下来的冲动。
“对,不过你功力太差,一拳打上来,我一点事都没有,还得我自己逼口血出来。”摇着头叹了口气,那透露着你很没用的表情让骆翼想杀人。
“我这么做一方面是要告诉你,以后少来惹我,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整的你生不如死,另一方面,经过前两天那一幕,以后无论是谁都不会相信是我在欺负你,所以,骆翼,你最好搞清楚你的立场,现在,出去,被打扰我休息。”指者房门,燕独舞右手手指连动两下,骆翼身不由己的向门口走去,还乖乖地在出门后把门给关上了。
“臭女人,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到时候我要你好看!”骆翼恨恨地骂了一句,转身刚走了一步,腿突然一软,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跌了狗吃屎,吃了一嘴巴泥。
“我不介意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但是最起码不应该让我听到吧。”妈的,骆翼听到燕独舞传出的话,郁闷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掉身上的泥土,怒气冲天饿走了,他现在想找个东西或人发泄一下,不然他怕自己会被气疯。
而屋中正笑着的燕独舞心口一痛,脸色变的雪白,她迅速盘腿坐着,从枕头下拿出一个针包,在自己心口连续下了十九针,最后还在自己眉心扎了一针,闭上眼,开始运气,她脸色通红,身上却冒着冰冷的寒气,矛盾之极,大约过了一刻钟,她才睁开眼,疲惫地拔下身上的银针,将针包收好,躺回床上,阖上眼,静静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