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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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我也数不清到底多少伤口，反应也越来越迟钝了，而那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快到我的眼睛已经跟不上他了。这时，两道身影撞入了我们的战斗中。原来是冰和边一！看他们的样子也是一场激战，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尤其是冰！
“看来迟这家伙是失败了！果然那两个家伙是废物！”对于同伴的死亡，头领没有一丝惋惜，反而有些轻蔑。现在是五对一，我们虽然在人数上占了优势，可是谁都看得出来这完全没用，相比较伤势最轻的反而是小艾，我们四个现在连站着都很勉强了。我们五个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而那人却越战越猛。看来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拖延时间，一直等待海森老师的救援。
“你们这样在木叶行事不怕战事更严峻吗！”我用树干撑着自己，让自己站的笔挺一点。绳树他们似乎也明白我的意图，配合道：“木叶不会放任你们的！”
“小鬼头，挺聪明的，是在拖延时间吧！这种伎俩骗骗夺还可以，对我还嫩着呢！”谁知那人一下看穿了我们的意图，加快了攻击，一个瀑布之术将绳树冲撞出了很远，随机将目标转向了边一和冰。冰不知道平时怎么修炼的，虽然伤势很重可是依靠诡异的步伐居然逃过了一击。“边一，冰！”我准备赶过去却被边一喊住了：“夏，别管我们，小艾交给你了！”
我站住了脚步，还在犹豫。
“带小艾走，这里交给我们！”冰也如此说道。现在没这么多时间让我考虑，我和小艾互相扶持着逃离了战圈，我想着先把小艾安置到安全的地方藏匿起来再回去帮助冰他们。我找了一处岩石带附近茂密的草丛，让小艾在这里隐匿起来，顺便观察一下海森老师一行人。
“夏，你回去……”
“小艾，放心，这边很安全的！我回去能帮一点是一点，你在这边也是帮我们联系海森老师！”说完我便离开了，我全速地前进着，没有回头，也没有想到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重新加入斗争的我们已经是单方面地被碾压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打趴在地了，全身已经痛的麻木了。
“原来在这！这些是……”忽然陌生的声音传来，那人也停止了动作，毕恭毕敬：“辉夜大人！您来了！这些不过是余兴活动罢了，现在马上解决！”
辉夜！传说中的辉夜一族的人！怎么会！
“对了，回来路上碰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鬼，我就杀了，现在看来是一伙的！”
轻描的一句话却震惊了我们！回来的路上？小鬼？是小艾！难道小艾已经……
“你杀了小艾！”边一狰狞着喊道。
辉夜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对那人说道：“动作快！我们撤了！”那人走向边一，拿出苦无：“看来你还是很想快点去见那个小鬼的，我就成全你！”
边一此时根本没有任何躲闪，只是恶狠狠地盯着辉夜。我强撑着趁着那人的苦无落下之前将边一推向一边。
“边一，你……”
“为什么！不是让你带小艾走吗？为什么擅作主张自己回来！你以为你是谁啊，回来能救我们吗？根本没有！你还连累了小艾！什么天才，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边一推开了我，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恨意。
是我的错才会让小艾遇害的！边一说的对，我就是自以为是，小艾是因为我才会……“夏——”冰的声音，他也这么认为吧，是我害死了小艾！
忽然感觉眼前一暗，抬头绳树居然背对着我，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边一，夏不是自以为是，她是重视大家才过来的！小艾的事，是个意外！”说着，绳树忽然倒了下来，我这才看到绳树胸前的那摊血迹以及没入体内的苦无，难道刚才绳树是帮我挡下了这一击？
“夏，我说过一定会保护你们的，即便是死！”
“不！没有，绳树，你不要……”
“我相信夏以后一定会成为很了不起的忍者的，可惜我可能看不到那一天了……夏，还记得我跟你说的火之意识吗？”
绳树的声音越来越弱，胸口的血也止不住，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我知道绳树恐怕……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恩，记得！只要有……有树叶飞舞的地方就会有火在烧……”绳树的呼吸越来越弱，最终还是趋于了平静，我抽泣着讲完：“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然后新的树叶会再次萌芽……”
“木叶的家伙还真是幼稚啊！”
绳树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我的面前，再也不会和我一起修炼，还有小艾，课堂上她再也不会和我悄悄话了！往昔的场景一幅幅浮现在眼前，原本痛的无知觉，眼睛此刻却异常的刺痛，我感受到身体中忽然涌现出查克拉向眼睛出涌去。
“最后三个了！”那人的手里剑向我们投来，意外地我竟然觉得手里剑的速度变慢了，甚至我能感知它的轨迹并且躲开。辉夜忽然出现在我身边：“写轮眼？没想到居然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那辉夜大人……”
“宇智波留着，其他人你解决！”
在写轮眼的加持下，我能稍微看得到辉夜的动作，然而自己的身体却跟不上，几回合下来，查克拉几乎耗尽。“不过你也真是厉害，打了这么久居然还有精力，宇智波的体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辉夜最后一下狠狠扫到我的左手，这下左手估计就是废了。实在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我被辉夜抬起，余光瞄到了冰和边一已经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看来我们真的完蛋了！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模糊到我居然看到了大蛇丸大人……
浑身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眼睛疲惫得睁不开，可是耳边却一直有声音传来，夏，夏，一声声呼唤，有点熟悉！我很想开口说不要吵，我想睡一会，可是却发现自己连动嘴唇的力气都没有，又陷入深深的睡眠中。
当我有力气睁开双眼时，我发现自己居然在医院中，身边是一脸憔悴的母亲。看到我醒来，母亲欣喜地抱住了我：“太好了，夏！你终于醒过来了！”
“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电视里的人一醒来先说水，原来睡了那么长时间真的干到讲不出话啊。于是在母亲叫医生，询问医生风风火火中我终于能讲话了。
“醒过来就好，其余的伤势只要慢慢修养就可以，这段时间左手注意一下，不要错位！”医生很是负责任的说道，母亲一一记下，送走了医生。
“母亲，我怎么在医院？”
“你知道吗？当三代通知我们你遇袭受伤的时候，我们都要吓死了！要不是正好当时大蛇丸在附近和海森老师一起赶过去的话，恐怕我以后就见不到你了……现在想想还是有点后怕，夏！”
大蛇丸？原来我当时看到的不是幻觉！难怪我能被救回来，不然光凭海森老师恐怕不是那个辉夜的对手，“那其他人呢？”
母亲接过我手中的水杯：“夏，绳树、小艾和边一都已经安葬了，在你抢救的这段时间。”
果然，大家真的……“对了，冰呢？”似乎抓到一棵救命稻草，我疯狂地问道。
“冰伤势很重，不过幸好醒过来了，昨天出院回去休养了。夏，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可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跨过去！”
我看向窗外，阳光如此明媚，来来往往的村民们一片祥和。
在母亲的强烈要求下我住院了半个多月才出院，出了院母亲还不停念叨着继续休养之类。遇袭这件事三代似乎是压下来了，对外宣称是演习意外，并没有节外生枝，至于背后木叶与他们达成怎样的协议我就不得而知了。
父亲在打包出院的行李，母亲则是在和医生交流着出院后的注意事项，我也没有什么事做便招呼一声出门了。母亲似乎想拦住我，可是却被父亲制止了。我来到以前修炼的地方，这里见证了我和绳树的友谊成长，虽然有时他毒舌了一点，可是关键时刻他还是很可靠的。我在村子中逛了一下午，将我们一起走过的地方重走一边，似乎大家还在，只是躲起来让我怎么也找不到而已。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大家安葬的地方，三块崭新的墓碑显得格外刺眼。
“小艾，对不起！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还有边一也是，你说的对，我就是太自以为是，什么天才，最后还不是躲在你们背后的胆小鬼！如果我再强一点，当时再谨慎一点，也许……”天空中一点点雨滴落下，顺着脸狭淌下的，我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人生第一次面对同伴的生离死别，竟是如此难受。
“夏，别哭！”
模糊中，似乎看到了绳树的身影。
“当我选择带上护额当一名忍者时，我就做好牺牲的准备了！虽然我还是有些不甘，我还想保护我的同伴，我想保护忍校的学弟学妹们，我想保护丸子店的老板，我想保护书店的大婶，我想保护这个村子每一个人的笑容，我想当火影保护这个村子。不过幸好，至少我还保护了你，至少我的死不是一无是处的。”绳树的笑容依旧如此自信、灿烂。
“放心吧，绳树，你想守护的我会帮你继续守护下去的！不是你说的吗？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就会有火在烧，我会帮你把这火的影子继续照耀下去。”我顿了顿，再次抬头时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了，“因为我也爱这个村子，爱这里的每一个人！我们这样约定了？”我伸出拳对着绳树约定着。
绳树的身影渐渐消散，似乎刚才只是我的自言自语。我看着绳树的墓碑，一旦下定决心，之前的郁结似乎都解开了，我也不必再庸人自扰了：“加油！宇智波夏！”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