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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梁子结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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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他们搬到新家的第一天。一大早母子俩就忙活个不停,家具店送货的员工把采购好的家具一一搬进空荡荡的新房子。看着自己的新家慢慢的被填满,对陌生环境的不安情绪也慢慢的驱散。
Jeremy看向妈妈忙碌的身影刚好妈妈也看向他。眼神交汇两人会心的一笑,那淡淡的微笑和坚定的眼神似乎就是互相给予彼此的鼓励。激励着对方前行。
等到搬家公司的员工安放好所以得家具离开后,Jeremy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抗议声响。他饿了,忙活了这么久肚子粒米未进。想必妈妈也和自己一样饿的受不了了。于是乎跟妈妈说出去买点早餐回来填填肚子。
柳颜不缺钱,除了工作上的存款,她还是一个眼光独到的投资者。几年前这个别墅区刚刚开发的时候她看中了这里的发展前景。斥资买下了这套别墅,所以他们回来也不必为房子发愁。
前一刻Jeremy对这里的环境还是很满意的,但此时却颇有微词,这里的房子间距很宽,他以为出门以后可以很快的买到早餐。但是出门走了20分才看到一家便利店这个事实让他很是崩溃。
在便利店匆匆的卖了两份三明治很牛奶Jeremy就往家的方向走去了。心里不断的盘算着还是买一台自行车会好一点,毕竟还有几天就开学了,妈妈工作忙没理由还有她接送自己。
Jeremy到家的时候家里的大门是紧闭的,刚刚出来的匆忙忘记带钥匙了。他伸手按响了门铃,可是过了很久都不见有人来开门。难道妈妈也出门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的消息。自己没有带钥匙进不了门的话就只能在这里干等了。
在门口蹲坐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Jeremy终于不耐烦了,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环绕着房子走了一圈。很惊喜的发现自己家的阳台门没有关,而且二楼不高,可以顺着水管就能爬上去。
Jeremy捞起袖子,抖抖腿做好装备功夫就开始顺着管子爬了上去。别看他平时挺文静的一个男孩子,但是攀爬的动作特别灵活。转眼的功夫就爬到了二楼的阳台上,就在他要为自己的身手感到骄傲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不小心把安放在阳台边的花盆踢到楼下了。
花盆掉落发出的响声把睡梦中的曲调惊醒了,曲调猛的睁开眼快速的环视了房子一圈。哎!不对呀,妈妈和柳阿姨刚刚出去不久应该是没有这么快回来的,屋子就自己一个人怎么会传来砰砰的声响呢?难道是遭贼了,好你个胆大包天的小贼,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一楼的门是紧锁,刚刚听那响声花盆应该是从二楼掉落的。所以那贼应该是爬阳台进来的,最近这片别墅区刚刚换安保公司,所以经常会出现陌生的脸孔。难保不是有人想乘机盗窃。
曲调随手捞起放在楼梯口的一个扫把,蹑手蹑脚的往楼上走去,还不忘脑补一百种惩治小偷的方法。
Jeremy为自己的不小心而懊恼着,要知道此刻的他内心是有多么的后悔,早知道就乖乖的在楼下等妈妈回来好了,现在可好了,把妈妈最喜欢的盆栽都摔楼下了。楼层虽然不高但是那个盆栽的品种是出了名较弱的多肉。稍微的照顾不好就会死掉,何况是摔到楼下花盆都碎裂了。看来是抢救不来了。
Jeremy站在阳台上呆愣愣的往楼下看着,心中为那盆多肉默哀着。
曲调刚上到二楼就看到客厅的阳台上站着一个高瘦的身影,那人此刻正探着头向楼下张望着。那举动在曲调的眼中看来就是不怀好意的小贼行为。此刻正义感爆棚的曲调马上化身成为正义的使者,大步流星的冲到那人身边,举起手中的扫把对准对方的身上就是那么的狠狠一拍。
莫名被打的Jeremy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脑袋是被扫把敲打过的地方就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感。破皮处还不停的往外冒血珠,样子好不骇人。一手捂着头,讷讷的看向对自己下狠手的行凶者。
还未等“受害者”开口控诉“行凶者”的暴力行为时,正为自己出师大捷而骄傲的曲调率先开口“好你个小贼,居然偷东西偷到你曲爷爷的地盘来了。也不打听打听曲爷爷的名头。简直就是不知死活,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话的空档曲调的手也没有闲着,一个箭步走向前身手矫健的把受伤的Jeremy按到在地上,遭受双重攻击的Jeremy此刻头晕目眩。毫无还手之力,任凭行凶者以屈辱的姿势把自己按压住。
“fuck!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呀!无故对我头上就是一棍子。看我的头都流血了,今天不给我个解释我跟你没完。”Jeremy的回击看似铿锵有力,但是因为受了伤而且还被人压倒在身下像个犯人一样的对待着。所以看起来明显的气势羸弱。
“现在做贼的都像你这么嚣张吗?被人逮到了还口出狂言,真的让我长见识了。”曲调以胜利者的姿态回应着Jeremy的叫嚣。扣住Jeremy的手又暗暗地使上那么几成的力道。
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个欠收拾的小贼,被捉现行还敢如此嚣张。如果自己不好好的给他一个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怕是不知道他今天得罪的是谁。
“你说谁是贼了,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到底是谁,闯进我家把我打伤了还给我扣了个小偷的罪名”Jeremy回击到。
天知道此刻的自己多么的委屈,好好的在自己的家里却被当成贼来对待。被一个疯子打得头破血流的不说,还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是得罪了谁呀,不就是没有带钥匙爬阳台了嘛!要不要这样对他呀。
曲调听了Jeremy的回答,愣住了,什么,这个被自己压在身下当贼的人说他是这个房子的主人。看他和自己相仿的年龄,难道他是柳阿姨的儿子。完蛋了,自己在别人的家里做客,还把主人家当成入室行窃的贼给打伤了。
这个认知让曲调慌了,刚刚使劲按压在Jeremy身上的手也慢慢的松开了。前一刻还盛气凌人的态度马上变成了一脸的愧疚与不安。
Jeremy在曲调慌神的瞬间,挣脱了曲调的束缚。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头上传来的剧痛令他脚步虚浮。仿佛只需轻轻一推就要倒下,此刻精神状态糟糕的Jeremy无法对曲调做出反击。只能恶狠狠的盯着曲调看,用眼神控诉行凶者的暴力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