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爱100天》孤风一狂

7、第七章 渐行渐近

　　一场突来相识，又是一段故事的开始。
　　有时你不得不信，世间真他妈存在太多巧合，真有点心累。
　　接下来，我与她通过微信，时常聊天。更只要在家有时间，就跑她们店里坐坐，看看她。渐行渐近，变得越来越是熟悉。
　　17号晚十点八分，车上换副驾驶的我虽然有点困，但就是睡不下，又想找她去聊聊。
　　“准备整理下班了吧？”打开微信，我问她。
　　二十分整，她回了我。
　　“恩，数钱！”
　　“数钱！感觉爽吧？”一听我就乐了。“多少了？”
　　“又不是我的。”她没好气白我一眼，有点小忧伤。接着摇头，有气无力声叹。“今天业绩差。”
　　“怎么也是钱啊，哈哈。”我被她这可爱更是逗乐呵了。
　　“那也是钱？”虽然当时我看不到她，但可以想象到，她那双眼正冲我投来满满都是质疑。
　　看来，对这一天业绩她是一点也不满意。
　　“难道不是？”我想，这也不是她的错，没必要那么去难为自己。“反正都是数钱的感觉嘛，你就当是你的工资一样。”
　　连着，我给她追发过去两个偷笑加憨笑。
　　“一个月有这一天我都乐死了。”要真是那样，她瞬间就欢喜了。
　　“瞧把你乐的，到底多少了？”我还真有点好奇了。
　　“反正好差。”撅嘴，她又没了劲，一副垂头丧气，实在是可爱。
　　见状，我突没忍住，满脸坏笑想要调笑去她。“要不等我，今天晚上把它分了？”
　　“我不敢啊！”皱眉，她也跟我闹腾起来。
　　“我来敢啊！”我给她发去两个呲牙。
　　“哎哟，长胆子了。”她不由句高呼。
　　“这叫什么来着？见钱眼开，见财起意了。”她这一句，把我乐的，更想好好调笑调笑她了。“让你财不外露，你还和我说数钱，知道错了吧？”
　　“不行，是公家的，不是私人的。”还认真了，她顿脸肃然坚定到。
　　“可以天下为私！”我又给她发去两个嘘。
　　“不行。”她仍旧坚定着。
　　“现在说不行已经晚了。”我阴险一笑。“我已快到了，快看你背后……”
　　“……”她被我逗的，没说话，发来两个呲牙。
　　“好了，不跟你扯了。”缓回神，我嘱咐她。“好好保管。”
　　“恩！”
　　“对了，你名字是叫———龙凤美啊？”
　　“是啊！”
　　“你还不知道我名字吧？”说着，我开始冲她自我介绍。“我———蒋笑天，叫我孤风也行。”
　　“好的。”她微笑，算记住了。
　　“你有没有发现，你名字真挺好。”这说到她名字，我就邪恶了。开始挖陷阱，预谋让她往里跳。
　　“没发现？”她被我的话，瞬间疑惑。
　　“太妙了！”我继续添油加醋。
　　“……”她已莫名其妙，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投来两个表情———冷汗。
　　“抛开其它所有不说，就单从龙、凤、美三个字说。”满自欢喜，我开始为她解惑。当然，说白了，也就是瞎扯。“这又是龙又是凤的，还一个美字。在汉语中，那多是很好的字。”
　　“……”看我说的滔滔不绝，她再次投来两个表情———发呆。
　　“难道不是嘛？”我更欢了，也给她发去两个表情———微笑。
　　“不知道。”她漫不经心嘟嘟嘴，一点也没兴头。
　　“龙凤那可是在中国地位老高了……”我本还想在瞎扯点什么。谁知她已不管不顾，冲我发来了句重重叹息。“好久没人叫我名字了。”
　　“是么！”换我惊讶。“不会我这还是第一次了？近段时间？”
　　“到这里的第一次！”
　　“那你们店里都叫你？”说实话，到这我还是迷惑，想再次确定她究竟是不是上次吃饭那财神，同一个人？
　　“财神啊！”她笑。“或者02。”
　　“嘿嘿。都是有代号的人。”
　　“是的。”
　　唉，我就更是迷惑了。都叫财神，但我怎么始终就是有种感觉，并不是那同一个？好伤心，就是不能去做肯定。
　　“财神怎么来的？”我希望能从中得到一丁半点线索。
　　“助理。”她答。
　　“然后就叫上了财神。”我偷笑。
　　“是啊！”她也笑着。
　　“到宿舍了吧？”
　　“是的。”
　　“你在绥宁店里呆多久了？”
　　“快2个月了吧。”
　　“今年才过来的？”快两个月？要就是两个月了？我赶紧在心中仔细算算。
　　两个月前的这天，刚好是小猴子请吃饭的那天。天，一切真不会那么巧吧，是同一个人？我，还是肯定不了！
　　“恩！是的。”她快言回了我。
　　“那你去年了，就在你们怀化？”
　　“恩，在中心市场。”
　　“明天又是什么班了？”
　　“晚！”
　　“那可以好好睡个懒觉了，睡到自然醒，终于不用闹钟了。”
　　“是啊！”大清早谁不想赖赖床了，只是高兴的同时她不免又起淡淡忧伤。“可惜，要做饭。”
　　“午饭？”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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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号下午三点，我和我小姨父开车在湘潭一钢铁厂装货。突然看到外面绿化丛间盛开着许多月季，好不惹人。便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下几张照片，然后微信发去给她。
　　“好看吧？”
　　“恩！”晚六点一分，她回了我。
　　“突然发现，你笑起来也挺好看的，就和这花一样一样的。”我等的就是她这一声应，毕竟想要跟她来说这句话才是我最终的目的。
　　“哈哈！”她心一欢，发来两个憨笑。“这样？”
　　“恩！别说，你微笑的样子，真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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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九点二十七分，车上的我，还没吃饭，微信去她。“终于下高速了，好饿！”
　　“我也是！”她也叹。
　　“你也没吃么？”我就纳闷了。“准备下班了吧？”
　　“我今天是早班，早就下班了！”
　　“那你还饿？”我更纳闷。
　　“没吃什么呀！”她还理直气壮。
　　“不知道自己做点什么吃啊？”唉，女孩子，有时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多大个人了，还学挨饿？”
　　“减肥，加油！”谁知，她倒好，信誓旦旦冲我抛来这么四个字。
　　“你很好的了，不用减！”摇头，我只能说，女孩子啊，不容易。
　　“哈哈！”她只是笑。
　　“真的！”我试图开导她。“在说，不吃饱怎么来的力气。
　　“其实我觉得，个人觉得吧，你这样身材是最好的了。太瘦了，其实不好看。
　　“快赶紧的去吃点什么，就你这样减啥肥了，没事找事。
　　“小心饿出胃病，也容易体虚！”
　　“嗯嗯，知道了。”她像个挨了训的小孩，撇撇嘴。
　　“可以少吃点，节制。”我继续着。“但不能不吃，重要还是身体好。”
　　“嗯嗯，晓得了。”她这话，显得我还苦口婆心，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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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十点五十。
　　“没在了？”我又微信去她。没奈何，这现在，我只要闲着没事，就特想找她聊上两句，哪怕一句一字也好。
　　“在啊！”十三分钟后，她回了我。“看业绩了！”
　　“看这久？”
　　“哈哈。”她笑着告诉我。“店铺比较多啊！”
　　说着，给我发了张截屏过来，上面满满全是她们连锁的各大店铺表单，问我。“看得到？”
　　“看得到，的确挺多。”点击看过，我不由惊叹。“你还是总助理？”
　　“没有啊，02都是助理呀。”
　　“那今天如何，总共店铺多少了？”
　　“不想说这个业绩，烦。”每每只要我跟她一提到业绩，她就不高兴。看来，这助理也没那么好当。
　　“那就不说呗。”我微笑着，希望能宽慰去她。
　　“恩！”她微笑着点点头。
　　“你们总共几家店总可以说吧？”突然，我又想起来她没吃晚饭，忍不住关心。“对了，你吃东西没有？”
　　“吃了。”她欢欣着告诉我。“我们西米组是14家店铺。”
　　“还分了组？”在这之前，我只知道它是连锁店，没想到，居然还这么有来头。“家庭够庞大啊，看来快鱼！”
　　“是啊！”说得她更来劲了，也得意。“还有区啊，都不一样的。”
　　“好吧。”我只能微笑了。“今天才了解，也算又长见识了。”
　　“哈哈！”她乐着直告诉我。“服装店都一样的。”
　　“我不懂，反正。”
　　“教你。”她更是得意。
　　“恩，这可以，那你教吧。”只是我突然担心。“这不用叫师父吧？”
　　“当然要。”她脸坏笑，更是欢心起来。
　　“不能免啊。”我继续逗她，给她发过去两撇嘴。
　　然后她可能相视一笑，不跟我扯淡了，直接告诉起我来。
　　“绥宁是属于邵阳市的，但是我们是属于怀化那边管的。
　　“我们跟邵阳店不是同一个组长和区长。
　　“每个小组都会有一个区长，所以我们的业绩也只能看到我们一个小组的。”
　　“绥宁店属你们怀化，搞特需，还？”看到这，我忍不住一乐，打趣她。
　　“是啊！”她也被我逗乐了，接着继续告诉着我。“每个店的代码也不一样啊。”
　　“都是自己的ID。”
　　“是啊！”
　　“还有没有然后。”说的我有点云里雾里了。
　　“按照开业的店铺来分代号。”
　　“反正有自己的一套系统。”
　　“恩，差不多！”
　　“想不到背后还，系统庞大。”意想不到，我不由得感慨。“我以为就一普通连锁店了。”
　　“呵呵，绕的我都晕了！”她抿嘴一笑。
　　“说的我更晕，学语文文言文了，背政治大堆似的。”
　　“差不多啦。”
　　“亏你还都记得。”我向她竖去大拇指。
　　“工资又不高！”道完它的光辉，她开始了叹息，向我诉苦。“还累死累活的。”
　　“但环境还是好，只要一家店内部团结，还是挺快乐的。”我安慰她，这点是外面进厂所远比不了的。至少我是这感觉，这么想。
　　“嗯嗯，这个还好吧。”她默认，随际感慨，大哭。“我们店长比我还小。”
　　“嘿嘿，你多大了？”我这正想打探她年龄了。
　　“21了，不小了。”她还感叹了。
　　“还挺年轻的，正妙龄，花样年华，花季少女一个，不大。”我笑。
　　“我店长才18啊！”反正她就是觉得自己老了。
　　“我不想多说了，那。”按她这比法，那我岂不老头了，汗，实不知说什么好了。只得还是就好好安慰她吧。“没事你也挺好。”
　　随际也憋不住好奇，问去她。“她就初中毕业难道就进了快鱼？”
　　“不知道，反正很小。”她直叹息。
　　“是挺小，不是一般。”我也佩服。
　　“店长人家都当一年了唉，还不小，进快鱼三年了。”
　　“我怀疑初中都没毕业？”真严重质疑。
　　“不知道？”她摇头。
　　“对了，那你有那男朋友了没了？”突然，我鼓足勇气问去她。同时发给她两个调皮表情。
　　其实那几日，这问题，我是一直想问她来着。只是没找到个好的切入点！
　　“……”谁知，换来她给我的回复是，两个表情———嘘！
　　“怎么，还保密，透露下呗。”我不由嘴角上扬，想激她。“还不好意思啊？”
　　“是啊！”谁知她还点头就承认了。
　　“还有什么不好意思了？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见面，第一次聊天了。”我试图着继续。
　　“不说了，让我想想怎么攒钱！”谁想她却转移话题，不来搭理我了。“不好好算，这个月喝风了！”
　　“没事，大不了我请你吃两顿。”我欢笑到。说实话，有时间我是真只想请她去吃个饭，聊聊天。
　　唉，深一叹息，看来我只能另想办法，可能还得找小猴子来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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