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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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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画希停下步伐,狠狠地捶脑袋,走在后面的卓夜尔猛的撞上苏画希的背,“哎呦,好疼啊。你的背是铁做的啊!”卓夜尔也顾不上苏画希为啥捶自个脑袋,先捂着自己的脑袋叫起来了。
“你没事吧,伤到哪了?”苏画希来不及多想,扯开卓夜尔抱着头的手,细细的观察脑袋看伤到哪了,轻轻地按揉额头。
“你还是关心我的,说明心里有我,是不是?”卓夜尔眨了眨漂亮的水眸,竟给苏画希妖孽的错觉。
该死,他刚才肯定是大脑短路,要么灵魂被穿了,才会做出这个傻里傻气的动作,话说他刚刚为毛会难过,为毛会因为这个男人喊痛就慌张啊,真是喝酒拉低智商了,以后还是戒酒的好。
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路,硬生生被这两人磨叽十分钟。苏金暖站在门口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他哥老人家给盼来了。
“哥,你终于来了,急死我了。”苏金暖着急的跺脚,抬头看见苏画希身后跟着的男人,嘴巴张大的足以能够塞进一个鸡蛋。“哥,他,他,他,他是谁啊?嫂子吗?”苏金暖手指颤抖的指着卓夜尔。
卓夜尔一脸莫名其妙,他,他,他,我怎么了我,不好好的活着站在她的面前呢嘛!又不是鬼,尖叫个屁!还是小混儿的反应他最喜欢了。
“嫂子好,嫂子好,我是苏金暖,苏画希的妹妹。嫂子你长得好,好……”苏金暖激动的上前一把拉住卓夜尔的手,说个话都磕磕绊绊,嗯,她在纠结用词:“嫂子,你长得真好看。”苏金暖一本正经的字正腔圆道。
卓夜尔身体一僵,脸色跟调色板似得来回变幻颜色。
苏画希嘴角上扬,嫂子啊,嗯,这个词不错。啊呸,想什么呢!
卓夜尔着实没想到小姑娘会夸他漂亮,长这么大除了一个人,还没人敢这么形容他。不过看在苏画希的面子上,就不知者不怪。嫂子一词足够挽回苏金暖的过失,下次得教小丫头改口为哥夫,他又不是女人,叫嫂子蛮怪的。
“哥,磨磨蹭蹭做甚啊,赶紧开门啊!” 苏金暖一转头,哥哥还在裤子口袋里来回摸索。
“别找了,找也找不到,钥匙在我这。”卓夜尔站在兄妹二人的身后晃晃手中的钥匙。
“我钥匙怎么会在你这里?”
“昨夜我帮你洗的澡,不在我这儿,能在哪?我倒是想知道,为什么杭陌安家的钥匙在你这,你们不是早就分手了吗?为什么还要留着他家钥匙?念念不舍,打算回头再复合?”卓夜尔不爽的咄咄逼人。
站在一旁的苏金暖目瞪口呆,信息量太大,难以消化。洗澡一词足够震撼她了。不过貌似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屋子里的人究竟是死是活。
苏画希此刻很愤怒,胸腔里的小焰火越烧越烈。如果这话是别人说的,他也只会嗤之以鼻,但不知为什么话出自卓夜尔之口,就非常生气,气的想将人打一顿,才能解心头之怒。听着不爽,有点闷夹杂点苦。
“卓夜尔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的闲事。现站在什么立场上管我的事!”苏画希顿了顿,又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我现在”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纠缠这件事,要么开门,要么把钥匙还给我。没时间跟你纠缠这件事,要么开门,要么把钥匙还给我。”苏画希说着就伸手想夺回钥匙。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你的谁。”卓夜尔铁青着张脸,躲开苏画希的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口承认我是你男人!
门一打开,屋子里浓烈的酒扑鼻而来,刺激的味道呛得人直咳嗽,苏画希一把推开堵在门口的卓夜尔,冲进客厅。
卓夜尔靠在门边,怔怔地望着苏画希为另一个男人紧张、担忧,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同时唾弃自己也变得矫情起来。
如果有一天他会有什么,他会不会也这么紧张?如果真的有,苏画希一定会拍手大笑吧!卓夜尔自嘲,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跟个女人似得哀怨。
那个意气风发、令人闻风丧胆的卓夜尔去哪了?
苏金暖同情的拍拍卓夜尔的肩膀,“嫂子,加油!我还是支持你的。”
杭陌安喝的烂醉如泥,身体滑坐地上,上半身趴在椅子上,嘴角渗出丝丝的血迹,空气中飘荡少许的腥味。
苏画希扶额,这才是喝酒的最高境界,他喝了这么多年的酒都白喝,作为一个男人不禁唾弃自个太不行。
喝的越醉、越惨,其实越痛苦。是为了梁清吗?终归是曾经的恋人,说不嫉妒是假的,说不心疼也是假的。他都已经很大方的成全他们了,还要他怎么做?一生老死不相往来?只要他们开口,无论是谁,他都能做到。又何必自我折磨,折腾旁人。
苏画希朝杭陌安走去,眼里满满的装着怜惜,杭陌安、梁清和他,总归有一个人会退出。当他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便已经做好准备了,不,从那天开始,他就已经退出了,没有胜算的爱情也没必要强求。
手刚要触碰杭陌安憔悴的面颊,便被另一只粗鲁的手拽开,苏画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以你这速度,人还没进医院就得挂了,不挂也得来个重伤。”卓夜尔一点都不介意苏画希频频怒瞪他的目光。他就是不想让苏画希再接近他,苏画希担忧,他吃味,苏画希靠近,他觉得窒息。
卓夜尔第一次对一个人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偏偏那人还不在乎。他都快把自个逼疯了,才一天而已,就沦陷的如此之深,也太没出息。
而爱情本身就是没有出息的,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全世界都只剩下那个人的一举一动。
卓夜尔粗暴的单手将杭陌安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往楼下走。苏画希跟在卓夜尔身后小心翼翼查看杭陌安的伤势,“你能不能温柔点,陌安已经病了,你是打算让他伤势加重吗?”不能怪苏画希小心眼觉得卓夜尔有趁机报复的恶魔因子,因为卓夜尔确实这么想。
顶多胃出血,能重到什么程度?卓夜尔没人性的暗忖,这么点小病小痛就唬的乱叫,也没男子汉的气概,想当年他断手断脚都没吭一声,男人就应该有气魄。
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的卓夜尔怕痛的要命!
“你能不能开快点。”
“不能,安全第一。”卓夜尔直接过滤苏画希的催促。
不到万不得已,卓夜尔坚决不开快车,曾经的经历对他来说印象太深刻,教训是要记住一辈子的。但该飙车时,卓夜尔也是毫不含糊的不要命。杭陌安又不是什么大病大痛,这点痛都忍不了太脆弱了,还是回温室待着,做他的花骨朵。
“夜尔,能麻烦您老开快点吗?杭陌安的身体真的扛不住。”苏画希转换攻略,要是再拒绝,他不介意将他一脚踢下去,自己来开。
卓夜尔一听到苏画希柔柔的称他“夜尔”,后面的话自动忽略,直接踩油门,车拉到最大码,跟漂起来似得,整个人跟坐在云端上飘忽。
苏金暖站在公寓楼下眼睁睁的看着车子行驶离她的视线,完全没有要等她的节奏,气氛的狂魔乱舞。该死的,居然把她给丢下,欠虐的两人。
苏金暖认命的自己到马路边打车往医院赶。
到医院后,苏画希公主抱杭陌安,果断无视卓夜尔,卓夜尔三两步拦在苏画希面前,张开双臂,“你不让我抱,我就不让你走。就算进医院我也有办法让他做不了手术,不信你就试试。”
卓夜尔挑衅的斜视苏画希,就算不靠卓家的势力,他也一样能呼风唤雨,杭陌安即使再有天大的能耐,也不足为惧。
就凭他叫卓夜尔!
可惜的是手中的权利虽大,却不能滥用,否则上头一定会虐死他!
苏画希实在犟不过卓夜尔,只能将杭陌安交到卓夜尔的怀里,不管眼前的男人有没有那个能耐,陌安的病拖不得。“你给我轻点,别下死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卓夜尔很想忽略苏画希的警告,手却不自觉的放轻了力道,看这人那么惨的情况,还是放过他,等人好了公平竞争,竞争失败大不了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再把苏画希关在他的城堡里囚禁好了。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丰满,没到最后还是不要那么早想对策,伤己不害人,得不偿失。
护士很快推担架车赶来,身后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慢悠悠的晃过来。“卓二什么时候有空光临在下的小舍?嗯?”
“这人交给你了,死了你就自砸招牌!”卓夜尔二话不说把人塞进白褂男人的怀里。
男人挑挑眉,狐疑的扫视怀里的病患,“卓二,你什么时候转“性”了,从没听说过啊?哎呀,要是早就知道你喜欢男人,就把你给收了。”男人明明笑的很下流,却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许冼,你赶紧给老子滚蛋,别在这造谣生事。”卓夜尔踹了许冼一脚。
许冼也不在意洁白的大褂子上多了一个黑乎乎的脚印。反正也习惯了十来年了。“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小情人有事的,又不是什么大病,在外面等着就好。”没等卓夜尔回答,许冼抱着病人轻飘飘的飘走。
小护士们也面红耳赤的跟在许冼身后,即使这样的场面已经家常便饭了,但还是激动,多好的CP组啊,真希望帅哥能收了她们家帅医生。
苏画希站在卓夜尔的身后,一言不发的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心里冒一泡酸气。
第八章
“怎么了?发什么呆?”卓夜尔捏捏苏画希的脸颊,趁机揩油。
苏画希双手插口袋,也不在意。漫不经心问:“他刚刚说你转“性”是什么意思?不是gay?”
“呃。”卓夜尔不明所以:“准确来说不是纯gay,我是个双。怎么了?”
苏画希一愣,语气淡淡的:“你以后会结婚的吧?”
“当然。”卓夜尔万分肯定的点头,废话当然要结婚,必须结婚,不然老头能放过他吗!
苏画希心里冷笑,果然是图新鲜的直男,既然以后会结婚,干嘛来缠着他,耍着他好玩吗?苏画希你给我记住了,不管这个男人做什么,你都不能动心,否则便会万劫不复。他是一个会结婚的男人,注定你们只会成为半路玩伴,你要找的不是这样的花花公子,而是愿意陪你一世的男人。如果卓夜尔不是那个人,就不要有开始。
从一开始就切断后路,让所有的可能变成不可能。
“你和刚才那个医生挺般配的,怎么不在一起?”
“为了遇见你啊!”
苏画希冷哼,一个男人无论哄女人还是男人,口不离甜言蜜语,等到哄到手,再一脚踹开,真是够狠。
气氛降到冰点,卓夜尔莫名其妙,其实他想说的是,许冼压根不知道他是个双,不然真看上他怎么办,两个攻在一起是没有幸福的。再说,许冼有喜欢的人,对方也是纯攻,不爱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大概就是上下问题。
至于甜言蜜语,那可真的是冤枉卓夜尔了,活了将近三十个年头的男人,说的最动听的情话便是这句“为了遇见你啊”,还说给了一个完全不懂欣赏的男人听,纯属浪费。
遇到苏画希之前,卓夜尔对情话完全没有概念。一个商场上的恶魔,生活上的帝王,无须勾勾手指,便有一大片的人前赴后继的女人、男人往上贴。看的顺眼的人,给个笑脸,看的不爽的人,直接恶语相向。
这样活的肆意张狂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的动心,又何须掏心挖肺的搜肚刮肠的抠情字。
或许是因为,曾经有一场惊心动魄的爱情在他的生命里倾情演绎,使他丧失相信爱情的能力。又或许缘分真的没有降临。
但降临的缘分是缘还是分谁又能说的清楚。缘分,缘和分,本就不可分离。缘是为了相遇而缘,分是为了别离而分。
缘分,是世上最美好,也最悲伤的字眼。有缘相遇,无缘分别。
“苏画希你怎么了?”卓夜尔问的小心翼翼,生怕惹苏画希不高兴。“是不是因为刚刚许冼误会杭陌安是我小情人,你吃醋了?”
“卓夜尔,我警告你,杭陌安是我的人,你最好不要动歪念头。”明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却故意扭曲他话里的含义。他没兴趣陪一个陌生人玩一场猫捉老鼠的爱情游戏。
卓夜尔被那句“杭陌安是我的人”彻底激怒,失控的将苏画希抵至墙角,“有本事你在说一遍,嗯,你信不信我弄死他跟弄死一只蚂蚁似得。”温柔带笑的美眸,此刻布满寒霜,冷酷的盯着苏画希。
苏画希被盯得心惊肉跳,不自觉的想推开卓夜尔,越用力,压在身上的人靠的越近。卓夜尔缓缓压近苏画希,双眸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红润的唇瓣,仿佛一低头便能含吮品尝它的甜美。
卓夜尔极力克制想要轻薄苏画希的念头,医院可不是个好地方,没关系来日方长。“苏画希,我对你是认真的,你最好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否则下次我不一定能控制的了自己。”
苏画希诧异的望着放开他的人,他以为他会亲下来,那一刻心不可察觉得带有一丝期盼,当他放开他的时候,竟会隐约有失落的感伤。
苏画希,你怎么了,不要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堕落,你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有结果。苏画希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警告自己。
“哥,嫂子,你们都不知道等我。”苏金暖气喘吁吁的从远处急速赶来,眼珠子在她哥和嫂子身上咕噜咕噜转,最终扑倒在她嫂子身上。
长得好看的人,在哪都吃香。
卓夜尔下意识接住扑进他怀里的小丫头。苏画希冷哼,耳朵不可察觉的染一层淡淡的红晕。嫂子神马的,太酥骨。
“苏金暖你是不是该交代一下,自己做的好事。”苏画希冷声冷语。杭陌安和梁清是这个臭丫头的杰作,他和卓夜尔之间的孽缘也是他的好妹妹干的好事,居然把他扔给一个陌生人,这种没人性的事,除了苏金暖,估计没第二个人能做出来。
酒红色的薄衬衫内不停的震动,震得卓夜尔心都快碎了,什么时候不找他,偏偏追他家未来先生的时候来捣乱。“你们慢慢谈,我去趟厕所。”
“哥,肿么啦,你们闹脾气啦?脸黑的跟包公黑炭呢,你又不办案。”苏金暖笑嘻嘻的搂着她哥的腰。我蹭,我蹭,我蹭啊蹭。
苏画希按住来回动的小脑袋,“苏金暖,你以为蹭一蹭,撒撒娇就完事了?你心里还爱不爱你哥了?居然敢把我交给一个陌生人。”给他招来个牛皮糖。
“哥原来不认识他啊?我还以为你们早就认识了。”苏金暖抓抓后脑勺,佯装作傻。
“你给我装,继续装。”
苏金暖抱着哥哥的胳膊左摇又晃,“哥,嫂子那么好看,对你又死心塌地的,这么个优质男一枚,当然不能放过啦。你呀,就别拿乔,说,喜不喜欢他?”
苏画希差点没一口血噎死,好看这点承认,但世上好看的多了去。死心塌地?哪是死心塌地了,明明就是死缠烂打。优质男?花心公子还差不多,人家未来还是要结婚的。放过,赶紧跪求放过。
“喜欢他?苏金暖,你以为每个人脑袋都跟你一样残,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就爱上了?傻!”太没出息了,苏画希敲敲妹妹笨笨的脑袋瓜子。
“哥,那叫一见钟情!一见钟情啦,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得,你给我打住。卓夜尔的事到此为止。我们来谈谈下面的事,你和杭陌安都说了些什么?能把人整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苏画希板着脸,严肃的质问妹妹。
苏金暖畏畏缩缩,左顾而言他,就是不愿意说出实情。要是跟哥哥交代她胡言乱语的事,不知道哥哥怎么生气呢。
“你说不说,不说就给我回你姐那去。”苏画希是真的生气,苏金暖为他不平,他理解,但感情毕竟是他们自己的事,他不希望再来一个人插手,连朋友都没得做。梁清,他是真心想交梁清这个朋友。
爱情是两厢情愿,一方那叫单恋,不能称之为爱情。
苏金暖见哥哥真的动怒,哆哆嗦嗦的说:“我就,就跟陌安哥哥说,你和梁清哥哥认识五年了。而且你也告诉过梁清哥哥陌安哥哥的存在,梁清哥哥就是为了破坏你们的感情而出现的,并不是真的爱陌安哥哥。”她哪里知道,她瞎掰的话,陌安哥哥也能相信,真不知道说他单纯,还是蠢。
苏画希被苏金暖的话气的半死,臭丫头真能捣乱。杭陌安和梁清的关系看似温和,实质如履薄冰,五年是一个坎。杭陌安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梁清又去哪,梁清却遮遮掩掩不愿意吐露实情。
而杭陌安却从苏金暖的口中得知梁清和苏画希认识了五年,自然感觉自己被愚弄。如果真的爱,怎么会舍得让挚爱之人痛苦五年,却不现身呢!
苏画希不知道梁清曾经经历过什么,但他隐约感觉得出,那不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甚至太过于痛苦。那双清澈的眸子时而流泻的忧郁太过真实,他当时不也是因为那双含敛忧伤的明眸打动的吗?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他,想要给他关心。
“哥,我知道错了。”苏金暖堪堪低头认错。
“你啊,好心办坏事。”苏画希无奈的点点苏金暖的小脑袋。有个不省心的妹妹,时常得记得帮她收拾烂摊子。
“小二,你又给我犯浑。” 小巧精致的通讯录里传来男人的怒吼声。
卓夜尔夸张的拍拍胸口,“老二,你想吓死我啊?别这么生气,会老的快,不对你已经够老的了!”
通讯录对面的男人快被毒舌的小恶魔给气死了。“别给我插科打诨,老实交代你跟那个男人什么关系。”混小子专做不靠谱的事儿。
“老二,你又派人跟踪我?我说的呢,感觉怎么那么熟悉,感情一家人!”卓夜尔继续扯,谈个恋爱,找个人结婚,过一辈子,怎么就这么难。
“废话,你那么不靠谱,我不找人看着你,又惹祸怎么办,我告诉你,走到哪,都收收你身上的煞气,跟土匪的呢。”他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我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整天被你像个女人似得派人跟着,你不累,我还累呢!赶紧把你的人给我撤走,碍眼。说不定哪天我狂性大发将你的人都给宰了。”卓夜尔最讨厌有人监视他,老头子、卓乾,再来个老二,还让不让人活了。
“行了行了,人我会撤走,你自己注意安全。别给我再扯开话题了。听说你昨天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呆了一整天,还把人带回别墅了?”
卓夜尔沉默不语,看来想瞒住苏画希的存在是不可能。
“沉默等于默认。小二,你动真格的?”对面的男人一脸诧异,他以为卓夜尔这一生都不会再动感情,没想到打他个措手不及。对方竟然还是个男人。
“嗯,动真格的。”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
心在动,他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