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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鬼节番外之《见鬼》 ...
司先生是不迷信的,他大学学的是法律,也一直信奉着唯物主义。但是自从五年前,他开始希望世界上是有鬼魂存在的。
“七月半吗?”司先生自言自语道,在电脑上搜索着见鬼的方法。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这些他都试过了,半个鬼影都见不到。就连水是魂魄的媒介,他都曾经尝试过……
那样的滋味真的让人难受,他躺在浴缸里,将自己淹没在水中,睁着酸涩的眼睛努力去看清水外的一切,可惜,什么都没有。
水倒灌进了鼻腔中,司先生眨了眨眼睛,透明的液体混入了水中。他想,就这样睡下去好不好?睡醒了就能看见庄禹风了。他不想一个人走下去,水是冷冰冰的,人也是冷冰冰的。那个人的离开,带走了他全部的温暖。
睡过去吧……司先生闭上了眼睛,恍惚间躺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个时候他们刚刚同居,两个人在家中的每个地方都闹腾过,包括浴室。
“你买这么大的浴缸,想做什么?”庄禹风故意板着脸。
他那时呢?司先生艰难的回忆着,似乎窒息影响了他的思维。哦,想起来了,他那时笑着说,“想做你呀。”
最后,庄禹风在这个浴缸里身体力行地表示了究竟是谁做谁。
司先生突然有些想笑,那人也真是幼稚。不管不顾第二天的会议,就跟他疯到了大半夜。他们还探讨了如何科学的使用浴缸。约定了下一次好好试试。下一次呢?
司先生努力的回忆着,哦,没有下一次了。
那个人就没有了。司先生曾经以为世界上最难过的事情是不爱了。后来才明白,其实是没有了。
他在回忆中疯狂地挖掘着他们的一点一滴,他的一颦一笑。可是,无论怎么回忆,他们都只有过去,没有未来。
“禹风……”
司先生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我去找你好不好?
我好累,我想让他们一个一个下去为你陪葬,可是我做不到,你会不会怪我。
“夜白……”
恍惚间司先生听见了庄禹风温柔的声音,无奈而又宠溺。
是每次捉弄了那人时的无奈,是在那人看文件时突然被蒙住眼睛时的失笑,是每天早晨他搂着庄禹风的胳膊不肯放大老板去上班时那人的宠溺。
也像当初表白时,那一声满足的轻喃。
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从眼角涌出,几乎流光了他这五年间所有的眼泪。
司先生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大概已经死了吧。满怀希望地睁开眼睛,可却什么也看不见,四周是黑的,没有那个人。
“庄禹风——”
绝望的声音破开水流,司先生已经坐起身扶着浴缸剧烈的咳嗽,水流刺激得黏膜很疼很疼,可司先生已经感觉不到了。
耳边没有熟悉的声音,泡皱了的手心中是空落落的一团空气。
司先生从浴缸里把自己捞出来,看着镜子中的男人,一身西装却狼狈不堪。
他穿着西装,以为自己可以见到他。
司先生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抿出一抹熟悉的弧度,苦笑道:“我似乎……越来越像你了呢。”
那个他曾经嘲笑过很多次老干部假正经的笑容,可是现在,他也会了。
那个会用眼睛笑的青年,五年前就不见了。
跟着庄禹风一本正经的笑容一起葬入了墓地。
脱下湿漉漉的西装,睡觉,工作,见了两个当事人,整理了三份案卷材料。
如同每一次失败之后,有时候司先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几乎要精神分裂了,正常的他,和疯狂思念庄禹风的他。一分为二,一个掌管白天,一个掌管夜晚。
七月半……
司先生有些恍惚,随即收拢了那些回忆,将目光移回屏幕上,认真研究着七月半见鬼的可能性。
这个时候,梁木钦突然敲了他的门,“司大状,晚上有空没?”
“没有。”司先生头也不抬道。
“也是,这种封建迷信我估计你也是不会参加的。”梁木钦耸了耸肩。
“你说什么?”司先生猛地站了起身。
梁木钦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有…有个鬼节派对……”
“我去。”司先生扣上了电脑,他决定今天放自己一天假。
***
“是不是有点疯?”梁木钦干笑道。他已经做好了被好友嘲讽的准备了。
究竟是脑子抽了什么风,才会答应参加这种见鬼活动。
他们一群人一身黑色衣服,脚上穿着白鞋,头上还带着黑帽子,跟着一只黑猫走在传说中的鬼道上。
“疯吗?”司先生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告诉好友,更疯的事情他都做过。
梁木钦悄悄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司先生的毒舌他也是害怕的,边想着边打量着他,“诶,我说,你这一身没穿过几次吧?喝喜酒才见你这么穿过。”
和其他人一身休闲服不一样,除了那顶不这么搭的黑帽子,司先生此时就像是从婚礼现场走出来的新郎官。
“是吗?”司先生整了整领子,声音在空气中飘散了,“真要是结婚,你还是别收到我的请帖比较好。”
“什…什么……”梁木钦刚想拉住他问清楚。
前面的黑猫突然停住了,撕心裂肺地对着空气叫道,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空气中渐渐起了薄雾,一时间所有人的寒毛都要竖了起来。
“诶,你别过去。”梁木钦焦急道,他知道好友不信这个,但是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司先生加快了脚步,是扔下一句话,“我回家睡觉了。”
穿过人群,司先生直直地走进了薄雾之中。
“疯…疯子……”有人喃喃自语道。
***
这算是入了鬼门吗?
司先生有些茫然,薄雾散去,周围的景色变化并不大,人多了起来,可他仔细端详也没有发现他们究竟是人是鬼。
“小伙子,要买东西吗?”
司先生走过去,叫卖的是一个老头儿。
还在思考中,手上就被塞了一个红绳,“小伙子这么俊,一看就有心上人了,这个拿去送心上人。”
红绳吗?司先生突然有些想笑,他和庄禹风似乎还没有做过这么幼稚的事情。
“这个多少钱?”
老头儿指了指他的口袋,“一张就可以。”
司先生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突然僵住了,他的钱包被梁木钦勒令放在办公室里了,而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是一沓冥币。
“小伙子?”
老头子打了个响指,最上面的一张冥币燃烧了起来。
司先生怔愣地盯着他。
突然问,“这个红绳能拴住鬼吗?”
“不然你还想拴住人吗?”老头子乐了,“人鬼殊途,人鬼殊途,小伙子不要执迷不悟,好女鬼多得是。”
“有没有能拴住人的那种。”
老头子盯了他半晌,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司先生却执拗地按着他的摊位,“拴鬼的我有了,我还要一条能拴住人的。”
***
司先生第一次心疼起钱来,虽说冥币不值钱,可是他身上就带了这么多,一条人能带的红绳就花了他一小半的冥币。
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司先生突然开心了起来,自己看着和自己身上西装格格不入的红绳都能傻笑半天。
“快点快点。”
司先生闪躲不及,一个小女孩撞在了他的膝盖上。
“小妹妹?”
小女孩仰头看他,扁扁嘴,“还有几个小时鬼门就关了,可我还没玩够。”
要关了吗?司先生捏了捏口袋里的另一条红绳,抿了抿唇。
这么想着,司先生却又打起了精神。其实也很好,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跟他这么的近。运气好的话,他们还呼吸着同一片空气。
哦,忘记了,鬼是不需要呼吸的。司先生面无表情地纠正了自己。
“玩这个多少钱?”
司先生看着套圈,他很久没玩过这种东西了。
那时候他们还没在一起,校园游园会的时候,他为了支持同学的摊位,买了十个圈,却一个也没砸中,最后一个的时候他打算抛的时候,铁圈里突然钻进来一个修长好看的手掌。
那人眼中有着隐隐的笑意,“你套中我了。”
时隔这么久,司先生依然能记得当时的心情。
砰砰砰。
我喜欢的人竟然对我讲这么苏的话,太犯规了。
似乎想到了美好的回忆,司先生最近也轻轻挑了起来,第一个果然又是没砸中。第二次瞄准的时候觉得帽檐似乎有些太碍事了。
刚想脱下帽子时,突然间头顶被一只手按住了。
“阳气会泄。”
司先生回头,一身黑色西装,脸上却覆着一张白面具。律师的职业习惯让他打量着眼前的人,视线落在他的腰间,司先生迟疑道:“你是鬼差?”
“嗯。”
鬼差先生似乎无意跟自己计较他私入鬼市的事情,只是盯着他不让他摘下帽子。
司先生的第二个铁圈依然砸了个空。
结实的手臂从他肩膀后环到身前,捏着他手上的铁环。
“我来。”
除了他自己抛空的铁环,剩下的铁环在鬼差先生的手里百发百中。
剩下最后一个的时候。
鬼差看向司先生,声音冰冰凉凉,“我教你。”
司先生的呼吸几乎停滞了,他浑身的毛孔似乎都打开了,每一处都是鬼差冰冷的味道。
修长的指头带着他捏着铁环,铁环被抬到了他眼睛平视的方位。
耳边是鬼差好听的声音,“三点一线,手腕用力,指尖不要用力……”只有声音,而没有呼吸声。
忘记了,鬼差也是鬼嘛。鬼,是没有温度,没有呼吸的。
“谢谢你。”司先生很满足,他抱了一堆的战利品。
他们俩一起砸的是一对小人。
司先生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只是觉得很好看,一个像他,一个像庄先生,于是美滋滋地揣在西装的衣带里。
“你喜欢就好。”鬼差先生矜持地点点头。
司先生嘴角弯起来,像是老朋友打趣道:“我喜欢什么你都能给吗?”
鬼差先生没有回答他,而是别开了目光,“鬼门要关了,你该回去了。“
“这不是我该呆的地方的,对吧?”司先生挑挑眉。
鬼差先生嘴似乎有些笨,没做声,但是也没有继续再赶他。
司先生勾着他的肩,“反正我也找不到我要找的人了,你陪我逛逛街吧。”
半晌,鬼差应了下来。
“我都想住下来了,这么多好吃的。”各朝各代的美食吃得司先生想解开一个扣子。
司先生觉得诊断他有厌食症的医生一定是一个庸医,他这不是吃得很多吗?
鬼差先生没有动口,只是看着他吃,只有在司先生逼他张嘴的时候,将面具推了上去,露出姣好的薄唇,吃下了司先生喂过来的东西。
在好不好吃的追问声中无奈道:“我在执行公务。”
换来的是司先生得意的笑,冲着他直挑眉头,“有人敢投诉你吗?”
鬼差先生哑然。
这下,司先生笑得愈发的嚣张了。
“那边有表演?”司先生觉得鬼的生活还是挺丰富的。
不顾鬼差先生的劝阻,交了观看的费用,司先生拉着鬼差先生就登上了高楼。
“那个是真的狐妖吗?”司先生嘴巴张大,舞台上的女鬼正搔首弄姿摆弄着九条狐尾。
“假的。”鬼差先生声音依然是冷冰冰的。
“什么?”
“只有不入流的女鬼才会在这里跳舞。”鬼差先生话突然多了起来,“真正的鬼狐比她漂亮多了。”
“有多漂亮?”司先生碰碰他的肩膀,让他形容一下。
鬼差沉吟了半晌,最后扔下了一句,“都不好看,你别看了。”
吃了美食,看了表演,顺便论证了一番地府的男鬼女鬼包括狐狸都是不好看的。
司先生心满意足。
“大哥哥,买花吧,给你旁边的漂亮……”小女孩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司先生扭头看向自己左边的鬼差先生,冷冰冰的气场,还有可怕的无脸面具。
他捉住准备跑掉的小女孩,“你还有多少花,我都买了。”
鬼差先生看向他,似乎想阻止,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司先生用剩余的冥币,换了一篮子火红的花。
“你买花做什么?”
鬼差先生声音有些闷闷的。
司先生嘴角噙笑,“我可是来进来找人的,西装都穿了,怎么能少得了花。”
两人沿着这条路走了很久,司先生的每一句话,寡言的鬼差先生却都能接上。他们走到了一片漂亮的湖泊旁,远离了人群,司先生看着自己逐渐变得实体的手掌。
将怀里的花塞给了鬼差先生,“送给你了。”
“嗳,地府的待遇好吗?”司先生卷了卷他额前一根有些长的头发,“万一我哪天不想当律师了,换份工作当个鬼差也好。”
鬼差先生沉默了。
半晌才发出略微沙哑的声音,“那个小女孩,卖错花了,所以在你之前她一朵都没有卖出去。”
“花开不见叶,叶落方见花。”鬼差先生抱紧了怀里的花篮,“这不是送给情人的花。”
“彼岸花吗?”司先生用手碰了碰火红的花瓣,“久仰大名。”
“不吉利。”鬼差先生一字一顿道。
“我不怕不吉利呀。”司先生看着他,“我连鬼都都敢闯了,老人都说见鬼了不吉利。可我觉得,不吉利才好。”
他掏出衣袋中的并肩而立的人偶,指着其中一个面无表情给鬼差先生介绍道:“我爱人跟他很像,不爱说话,怎么逗都不笑,一本正经的……”
“可是,他对你不好。”鬼差先生手指逃脱理智,用拇指抿掉他眼角的泪花。但当眼泪碰上他指肚的刹那,泪水结成了冰珠。
他看见了,司先生也看见了。
“他就是个混蛋,忘了他吧,别再来了。”
鬼差先生想要将手缩回去,手掌就被人抵住了,另一只手掌哪怕被冻得哆哆嗦嗦的也没有松开。
鬼差先生听见了司先生咬牙切齿道:“他是个混蛋。”
司先生单手抓了一朵彼岸花,将火红的花瓣揉散在了空中。
“可是,我爱他有什么办法?”
司先生松了手站直,仿佛刚刚失态的不是他一样,看了看褪去寒霜的表盘,耸了耸肩,“时间要到了。”
“我……送你。”鬼差先生的声音似乎强忍着某种情绪,将手插回了裤带中,指尖上那一颗晶莹的冰珠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度。
花瓣飘落在鬼差先生的面具上,似乎将他染上了一丝艳丽。
司先生看见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谢谢你今晚陪我那么久,要是被投诉可以找我负责的。”
“你这里沾了花瓣。”司先生凑近了一些,手指拂去了彼岸花瓣。
似乎是一个巧合,鬼差先生的面具被推了上去,露出了没有什么血气,却依然好看的薄唇。
“奖励你的。”司先生捏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送了上去。
冰冰凉凉的唇瓣,司先生却感受到了莫名的热度,他用舌尖努力撬着他的唇缝,却无奈鬼差是顽固不化的鬼差,他也只能浅尝辄止。
也许是过了很久,也或许是他太久没有接过吻了,司先生只觉得觉得昏昏沉沉的。
一只坚实有力的手臂搂住了他,司先生在昏迷之前看清了面具下熟悉的面容。
庄禹风搂着擅闯鬼都来找他的爱人,看了看天色,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时间到了,鬼门关了。
七月半也结束了。
***
“庄三爷。”
庄禹风对着小鬼差点点头,“我送他回去,你去检查有没有鬼逗留人间。”
“三爷……”小鬼差看着难得擅离岗位的庄三爷欲言又止,但是听见风中飘来的话语又安心了——
“……记得要把该清的记忆清掉。”
***
庄禹风的手停留在他的脸上,又点上了他的唇,屈膝半跪在床边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瓣,“我亲了,就别把我记在你的小本子上了。”
“好不好?”
司夜白没有给他回应,只是捏着他手腕的手不肯放开。
明明应该是已经看不见的,这人竟然还能捉得这么牢。
“小傻子。”
庄禹风想起那人告白时也是这样,明明是校辩论队的队长却因为紧张变成了一个结巴。
那时他理直气壮地说,“我要是傻子,你就是个混蛋,坏心眼,看着我紧张还不告诉我你也喜欢我。”
庄禹风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红绳有些无奈,也不知道他什么带上去的,不过他的爱人一向很聪明,怕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来。
庄禹风将两人带着红绳的手腕放在一起,有些遗憾地府要是有相机就好了。
“以后别这么傻了,见鬼多不吉利呀,会折寿的,你命那么长,好好活着。”
庄禹风狠狠心将他手腕上的红绳解了下来,想了想系在了自己的手上。
两条红绳并在他的手腕间。
“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的。”庄禹风用手指揉了揉他的鼻子。
司夜白打了个喷嚏,孩子气地皱了皱鼻子“……混蛋,又闹我。”
其实这和庄禹风每晚做的事情一样,庄禹风每次办完公务就会这样安静地看着他的睡颜,除了他们脑海中多了一段不应该存在的回忆。
只可惜时间真的到了,夜色渐明。
他将司夜白怀里揣了一路的小玩意儿掏了出来,像家长跟小朋友打商量一样,“这些我先给你保存着,你以后再找我要,不乖就不给你了。”
夜晚逐渐被白昼取代,一个轻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做个好梦。”
庄禹风没看见的是,司夜白在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睛,从床头中摸出一个小本子,歪歪扭扭的记着。
七月十五,鬼节。
大混蛋欠了我一个吻。
不过他扔下公务陪了我。
还是原谅他吧。
那个本子五年前的却是密密麻麻的,是小气的司先生记下每一次庄禹风欠下的东西。
不过这一空就空了五年。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带走了不属于人间的东西。
***
“你昨晚去哪了?”梁木钦一脸丧气摊在司先生的办公桌上,“你真回家睡觉了?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司先生不动声色地合上了本子,“我能发生什么?”
梁木钦看他神采奕奕,也就罢了休。
掏出一个文件夹,“这是你要的资料,庄媚儿的。”
“多谢,今晚请你吃饭。”这倒真的是意外之喜了,司先生接过文件夹。
梁木钦摆摆手,“我妈让我回家用柚子水洗澡。”甩上他办公室大门的时候嘱咐了他一句,“你也记得用柚子水去去晦气。”
“去什么晦气。”司先生重新打开了小本子,摸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见鬼多好。”
——番外完——
番外的番外
人鬼殊途。曾经被司夜白为之痛恨的一个词,在他成为鬼差之后终于明了了。
阴归阴,阳归阳。
界限模糊,却不可逾越。
但道理是如此,有些帐却不能不算。
可气势汹汹的司夜白进了庄禹风为他们准备的新房后瞬间就心软了。
墙上挂着的是那一夜的面具,上面插着一朵用法术保了鲜的彼岸花。
床头摆着的并肩而立的人偶。
司夜白指着墙上挂着的铁环,笑得弯了腰,“庄三爷,你是不是滥用职权啊,这个店主都能给你?”
庄禹风望天,想起了他刚开始喜欢上司夜白时,还让司夜白部门的部长把他的策划手稿给自己。
这个举动让那个部长一度以为自己看司夜白不顺眼,直到夜白毕业时聚餐,自己去接某个醉鬼,部长才恍然大悟。
庄禹风看着东摸摸西摸摸的司夜白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这样很好。
阴阳有别,人鬼殊途。
幸运的是,兜兜转转,但他们依然能够携手同行。
“带我去看彼岸花吧。”
“好。”
——END——
甜不甜=v=
清明发文,七月半发番外,正儿八经的“鬼故事”了。
=3=
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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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鬼节番外之《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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