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转职须知》天生凉薄

39、须知十七条

　　因为被拐的人鱼引发了一名海军军校学员与一位少将及驻军士兵的冲突，出现了霸王色霸气，也造成了震晕天龙人的重大事故。

　　紧接着就爆出了将领内部行贿的恶性事件。

　　今天这一天就没有消停过！

　　一天都没顺心过的战国捏捏鼻梁，重戴上眼镜，看着大将青雉库赞的副官西格少佐操作着依通讯中所说取来的电话虫。小型影像电话虫苏醒过来，在西格少佐按下侧边按钮后，触角上的眼睛向墙上投影出了记录下的画面。

　　因为体型缘故而画面面积偏小，不过内容依然清晰还原。刚开始的画面是光线暧昧的角落，旋转漂浮的蓝紫灯光和光洁照人的镜面墙——若是夏娃酒吧的常客必然能认出这是酒吧某处角落。

　　“这样就开启录像了吗？”

　　电话虫吐露出记录下的声音，说话的是一位年轻女性，声线清澈低曼，语调漫不经心。镜头转动了一圈，匆匆扫过黑白相间的酒吧女侍服装，最后定格向前方走廊。

　　“没错，现在已经开始录像录音了……你把它放哪里？”现场还有另一位少女回答说道，咬字间隐隐带着独特的韵律。

　　“放在哪里呢……这可是商业机密，你给个么么哒就告诉你～”

　　“哦，那我不用知道了，你藏好了就行。”

　　战国：…………么么哒是什么东西他大概是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如果没搞错，第一个说话的就是阿尔芭·唐宁吧，初见明明是个文雅礼貌的漂亮小姑娘，怎么私底下是这种轻佻，呃，独特的个性。

　　画面中的人开始动起来了，离开了角落。因为走廊里时有人来往，她们不再言语，不一会镜头转向了一扇大门。

　　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纤手屈指叩响大门。

　　进门之后的场景，便是这段录像的重点了——装潢精美的酒吧包厢内，桌席上坐着便装的五个人，有克力弗林少将、汤姆准将、杰瑞大佐等等。看起来只是闲暇的私人聚会。

　　带着影像电话虫的人为在座的客人上酒，镜头也随之捕捉到了这些人清晰明白的面孔。

　　然后画面突然变黑，声音却还在。显然是这个小型电话虫已经巧妙地被塞进隐蔽角落里了。随着门开关声落下，桌席上的男人们也放松下来，开始喝酒谈天。

　　电话虫清楚的记录着当时的酒水晃荡，杯盘碰撞，这些人说过的恭维话客套话玩笑话，时不时还为一些男人间的黄段子而哈哈大笑。预计这段录音时间不短，战国示意西格少佐操作快进。

　　然后在迅速播放快进到模糊的语音里，战国听到了关键点，再示意重新正常播放。然听着电话虫里传出的略带酒意的对话声，战国的脸色越来越乌云密布，即将进入电闪雷鸣状态。

　　“哈，不是我说，来之前跟我说想要中尉的家伙出手阔绰，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过还是他姐姐嫁得好，和政府cp部门搭上了关系……”

　　“……我这边有个想要少佐的，克力你那还有没有…………”

　　“年初就有大幅的职位变动，又能……”

　　“我可是辛辛苦苦拍着天龙人的马屁呢。感觉明年可以试一下了，中将的职位……有了天龙人的提名帮助，如果拿到了足够的功劳那应该可以的。还要多劳烦你们……”

　　“哪里哪里应该的！”

　　“……”

　　这样的对话没有持续多久，但寥寥几句之间透露出来海军中下层内广泛的靠金钱买卖分配军职的恶劣情况。西格少佐直面战国元帅一副要把放录音的电话虫人道毁灭的可怕模样，压力山大。正好有人来报讯，他赶忙暂停了录音。

　　“战国元帅，实习船已经返航入港！”

　　“……通知下去，把克力弗林少将押入审讯室。”战国冷声下达了命令，停顿思索了下，他才接着下达对另外个人的处置。

　　“阿尔芭·唐宁，违反军规，暂押入禁闭室。”

　　她这种和同军大打出手的行为，已经掩盖不住了。可她的资质无论关押还是驱逐都是海军的损失。上军事法庭不值得，那就暂且先关禁闭吧，既是处罚，也是压下她的存在，方便应付天龙人那边，还有……处理她举报出来的海军内部行贿渎职事件。

　　战国看向小会议室里坐着的大将赤犬萨卡斯基，眼神冷酷，开口说道：“萨卡斯基，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涉嫌此事的人……绝不轻饶！”

　　“啊。”气势阴鸷同样听得一肚子火气的萨卡斯基低低应了声，平静的单音节之下是剧烈涌动的岩浆地狱。对于败坏海军颜面的害群之马，他也绝不会轻饶的。

　　唯一闲点的大将黄猿波鲁萨利诺摸摸下巴：耶耶，让萨卡斯基动手啊，突然有点同情这些人了。不过这一下子，可都是让他两位同僚一起出了手呢，难不成这人身上有什么奇妙的定律～

　　“后面还有的吧，接着放。”波鲁萨利诺对着西格少佐说道，直觉告诉他这个电话虫包含的可不止这么点东西。

　　“是。”

　　投射出漆黑画面的电话虫继续开始了当时复述。当时的几个人在交流过情况后，又开始了无关紧要的说天谈地，后面甚至叫来了女人……西格少佐不敢去看室内无言的女性中将，没得到指令就冷汗地立即快进了录音，快速略过那些淫.声.浪.语。

　　知道那些声音消停了，西格才重新正常播放起录音。

　　快进的光景里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聚会的人已经结束娱乐开始散场了，脚步杂乱移动离开，房门开合的声音。

　　“终于结束了，困死我了……哈……”

　　带着困意的女声在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含糊响起，伴随着小小的哈欠声，画面突然从漆黑变得明亮，晃过反光的大理石地砖和垂落的荷叶边裙摆。

　　然后画面消失，显然是电话虫被回收关掉了。但现在的影像电话虫并没有停止工作，画面一黑，又蓦然转变到了另外一个场景：橙黄色的灯光，朴素的和室，镜头对着的和纸门上映着一抹微斜的窈窕剪影。

　　“听完了那我就回去睡觉了……”事后听看完电话虫记录的阿尔芭·唐宁声音如释重负。

　　“你就这点感想吗，这个可是大新闻，曝光出来绝对是头条！”与前者对比更为精神抖擞的少女语气略有不满。

　　继续听下去的战国心中一紧一松：如果当时这份录音写成报道公布出来，必然是世界大新闻，但也就是海军的巨大丑闻！虽然之前被掩藏着，但不得不说幸好没有公布出来，否则对海军的威信力会造成不小损害。

　　“能有什么感想，这种行贿腐败的现象不是哪都有嘛。对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把这个发报道了。”

　　“这种黑暗行径难道不该揭露出来吗！”

　　“揭露是要揭露的，但是如果报纸登出来的话，海军就未免有些难堪了。”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啊！”

　　“你也要考虑下发布出来的影响啊。听这些人说的，通过行贿谋取军职的家伙不少和世界政府有点关系，由你发出来的话，可就损害了政府和海军两者的形象，革命军才会这么干哦。”

　　“呀，革命军……我发布报道而已……”

　　“推荐的报道方法就是把这录音当做检举信送到上头，让他们做出处置措施再发布新闻，这样嘛，就会好点。”

　　“不是一样要公布吗？”

　　“怎么说呢……大概就是民众看到腐败和看到反腐的两种感觉。如果看到腐败，大家会觉得‘啊，这政府已经不行了’，但是看到打击腐败现象，就会觉得解气，觉得政府机构正在好转，还是公正清明的。”

　　听到这段话，战国望了眼一旁的鹤，也正好与对方的视线相接。儒雅年长的白色低马尾女人微微颔首，透露着和他相似的想法。

　　——听的出来这惹出麻烦的霸王色小姑娘，并不是单单冲动热血的类型，还有着不低的政治素养。

　　“也就是说同样是公布这事，但有了积极和消极两种影响吗。”

　　“就是这样意思……怎么感觉在给你上课啊，我要去睡觉了！”

　　“等下啊，那这录音怎么办！”

　　“我只是给建议，你想拿去报道又不是不行。”

　　“喂，你刚不是还要维护海军形象的嘛！？”

　　“就事论事而已，我又不是海军，这形象轮不到我来维护啊，而且面子这东西丢着丢着就习惯了～”

　　丢着丢着就习惯了……战国快被这吊儿郎当的话气笑了，海军的面子能这么随意吗真是的！

　　“还以为你喜欢海军呢。”

　　“喜欢啊，你不喜欢吗？”

　　“还好啦，一想到海军里面有这种恶心黑暗的事情存在，万一让火焰侠酱遇到了，我就好生气！”

　　“……我觉得会对摄影部下手的傻瓜应该不多。”

　　“哼，亲眼目睹了这种事情你还喜欢海军吗？”

　　“我喜欢海军是喜欢它的正义，说正义太文学了，就是它一直兢兢业业地担负维护海上安宁稳定，保护民众利益的责任呢！就算内部有了贪污腐败，但可以肯定作为领航的海军高层是清明的。”

　　“怎么就能肯定海军高层是清明的呢？”

　　“现在该是睡觉时间了，你怎么老是在问我问题，是要套话还是要采访我——这东西怎么还开着啊！”

　　“开着就开着嘛，反正先不把它交出去了。我觉得唐宁你知道我很多不知道的东西，所以我想知道！”

　　“虽然你想知道，但我选择拒…”

　　“我会付你额外的采访费的！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咳，既然你这么好学，那问吧。”

　　战国：……芮卡妲这个学生的性格很有问题啊！

　　无语的战国犹豫了下是否还要继续听下去，可以猜到接下去都是两个小姑娘之间的聊天了。已经在这录音上花了不少时间了……他扫了扫小会议室里的另三个人：阿鹤若有所思地聆听着记录下来的对话，波鲁萨利诺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都是很有兴趣听下去的样子；萨卡斯基向来面无表情，不过刚接手要事的他没有不耐地直接起身走人就表明了他的态度。(还有人形播放器西格少佐)

　　——那就继续听听吧。

　　刚这么勉为其难地想道，战国下一瞬就被录音里“采访”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吸引了注意力。

　　“——第一问，你觉得海军里面最强的是谁？”

　　“卡普中将。原因我就不来解释了。”不带一点犹豫地秒答问题，画面中的那抹剪影倾斜得更多了，几近趴在了桌上。

　　这个回答让战国差点拍桌子：竟然这么毫不犹豫地说是那个老混蛋，虽然那老混蛋顶着“英雄”名号在海军是很有威望，虽然他近几年是不太动手了，但是你那时还不是海军就这么肯定的说——倒是解释一下理由啊！

　　鹤瞥了眼海军元帅，自然看得出这位在对人家小姑娘的回答不服气，她有点好笑地提提嘴角。还幸好卡普那家伙出航去了，不然在这里听到这么夸他的还不嚣张得把屋顶都掀了，顺便更狠气这位元帅。

　　——不过这么直接越过元帅和大将地认定“海军最强”，挺有意思的。

　　“太简洁了吧……那你对现今海军高层怎么看？”

　　“挺好的……好吧好吧我说具体一点。海军是世界政府直属组织吧，所以维护世界政府权威这活怎么都逃不了的……不过嘛，海军发展了这么久，这么一个庞大机构也发展出了自己的‘正义’，海军各有各的正义，我因为认同现今海军元帅战国阁下的正义，所以相信海军吧。”

　　“啊，这么说的话就是你都知道海军高层他们的正义吗？”

　　“肤浅地了解一点吧……”

　　“拜托你说说看吧，我可是一直很想采访海军将领的！但是一直没机会……”

　　“这个，就是战国的想法比较符合现今的局势吧。因为海贼王的出现就算他已经死了，但是他引领的大航海时代导致了海贼的势力大涨，现在海军难以完全压制住，所以能做的是‘维.稳’……在这种局面下变通地守护大海的宁静和平，保护民众。”

　　“嗯嗯我记下了，还有呢？”

　　“……赤犬是绝对的正义，黄猿是模棱两可的正义，青雉是懒散的正义。”

　　“绝对、模棱两可、懒散？怎么解释啊？”

　　“就是字面意思。绝对是说不惜一切，除恶务尽，规则至上！模棱两可就是模棱两可，我怎么知道黄猿想的啥，完成职责就好了吧！懒散的话，我觉得和个人性格作风有关系吧真能懒的，不过也许因为有矛盾所以才懒洋洋吧这人……”

　　和纸门上的那抹剪影突然直立站了起来：“就说到这吧，哈……我真要睡觉了……”

　　“那就晚安吧。”

　　“明天我来收账啊～”画面里出现了身着洁白单衣的少女背影，轻薄柔软的布料勾勒出温暖优美的线条，她背对镜头挥挥手。

　　“噢……对了，知道了海军的正义，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嗨呀，你这还要个感想当做采访结语。”像鸦羽一样浓黑的长发披落在背脊后，流淌着漆亮光泽，这美丽的背影不经令人期待她回首时的风景。黑发微微摆动，她直到录像结束也没有露出过正脸。

　　“我们之所以战斗不是为了能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们，就祝愿海军的各位能坚持下去，守护好自己的正义吧！”

　　人影消失在开合的和纸门后，电话虫投出的画面再次一黑，不过这次是播放到了尽头，再没后续了。

　　记录下来的最后一句话可谓是为这次随意的采访拉下了完美的帷幕。那曼声道出的话语好像是穿越了镜头画面，对着在场的各位海军所说。

　　西格停止了影像电话虫的工作，看着电话虫闭眼陷入休眠，蓦然觉得这玩意的价值升了好几倍——不仅仅是它记录了克力弗林少将等人行贿的证据。

　　瞅着几位长官各色微妙表情，就能明白录音里这学员说的解答究竟贴不贴切。西格也忍不住偏题下赞同对方的观点。

　　——库赞大将他是真的能懒啊！

　　………………

　　被下属腹诽的库赞在马林梵多的港口突如其来地打了个喷嚏。

　　港口内来传达战国元帅命令的士兵，已经带来宪兵队押走了克力弗林少将，请他去审讯室坐一坐。而命令中的另一个对象……

　　唐宁手里一下被塞进了一包女烟和火柴，缇娜带着几分安慰意思，低声对她说道：“禁闭室的处罚还好了，就是不知道要几天，缇娜的烟先给你，无聊的打发时间用。”

　　呃……即将进人生第一次小黑屋的唐宁心怀感激地暗中收下了战友的心意。虽然她并不是不抽烟就会死的老烟民。

　　“……”并不瞎的宪兵自然看得到两个长相出众的军校女学员之间的小动作——就算你们很漂亮也不能这么无视他的存在啊！

　　他刚想开口提醒进禁闭室前要检查，不允许带多余的东西，就看见一旁的库赞大将也摸出样东西扔给了那个被元帅点名关禁闭的女学员。

　　他当即选择了闭嘴，并打算暗示队友之后的例行检查随意一点。反正关禁闭这种事情，人缘好关系硬就能轻松度过的。

　　“……这是什么？”一把捞住旁边扔过来的东西，唐宁瞅着手上有点眼熟的黄色海螺发问，“空岛贝？”

　　“啊啦啦，一点都不给人解疑的机会啊。”库赞筢筢头发说道，臂弯间挂着他拿回去了的皱巴巴外套，“禁闭室里没灯，这个借你照明用。”

　　这么好心啊，当然不会客气喽。唐宁收下了青雉的赠品，微笑：“那就谢谢您了，库赞大将！弄脏了您的外套还要您自己处理，真是不好意思呢！”

　　“真有礼貌呢～”库赞盯着唐宁弧度完美的笑脸感叹一句，突然转口道，“那不如就当上次的事情一笔勾销？”

　　唐宁低头按动着海螺顶端看着它一亮一暗，漫不经心地回答：“嘛，反正上次你也喝趴下了，我就当过去了。”拼酒这回事她真的不想提了诶。

　　闻言库赞微抬眉毛，原来不知道吗。他视线一扫她旁边粉色长发的女人，就看见对方一脸平静地微偏眼珠。啊啦啦……

　　……

　　不再让宪兵久等，唐宁拒绝了斯摩格状似心疼贡献出的雪茄，挥别缇娜与同学们(勉强算上青雉)，轻松如常地跟着押送者前往本部禁闭室。

　　唐宁：没想到她一个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的人，也有被关禁闭的时候……好吧，实际上她心里有那么点对小黑屋的好奇～⊙▽⊙

　　禁闭室位置在地面上，不过跟本部地下牢房和审讯室离得很近，几乎就是在入口处了。进禁闭室之前，唐宁还要接受检查，本来她都要发挥手速藏东西了，没想到这检查很水——只是让她原地转了转跳了跳，呃，难道是听声响能查出带什么东西吗囧。

　　有着海军标志的帽子被收走了，因为禁闭室是检讨处罚的地方，神圣的海军标志不能一起进去被玷污。

　　“……”

　　唐宁走进了禁闭室，身后厚重的铁门被宪兵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她隐约听得到铁门上锁的响动。

　　而她接下去要待的禁闭室则是一个又空荡又狭窄的寂静灰暗房间：三米长两米宽的大小，也就天花板高点，高处有个焊着粗栅栏的小窗，投射着室内唯一的光源——等到天黑了就真的是小黑屋了吧。看来青雉给的灯贝挺有用的啊。

　　禁闭室左边是只有她三分之二长度的床和一把放着个水壶的椅子，右边是蹲坑和洗脸台，其余就什么都没了。唐宁环视了禁闭室灰色坚硬的墙壁和光洁的水泥地，没发现什么监视电话虫的，她也就放了一半心。

　　检查了下小床上的床褥，还是挺干净的。不过她只能合衣睡觉了。

　　“唉………………”

　　一屁股坐在床上，唐宁幽怨地叹气，顺手掏出了缇娜给的香烟和火柴，还有灯贝。而且这烟临时塞过来，还是缇娜开过的，里面就剩十一二根的样子。

　　虽然她对抽烟不感冒……

　　唐宁还是擦了火柴点了根烟抽抽看。

　　就跟以前她闻到的薄荷味烟气一样，缇娜喜欢的这种女烟是薄荷烟草味，一口下去十分清凉。生疏地张嘴吐出烟气，唐宁突然觉得抽烟的感觉还不赖，尼古丁的刺激在安静无聊的时候特别清晰。

　　……不过感觉她会更喜欢水果味的女烟，甜一点的。说起来，关她的人也没说要关几天呢，啥时候才出去呢～

　　对着以前不知道关过多少人，而接下去要承载她吃喝拉撒的禁闭室，唐宁心情复杂，只能抽着烟自我安慰：她自己都说了主动接受惩罚，关个禁闭也不算太严峻的惩罚，比那个进真正审讯室的人渣少将好很多了呢。而她住军舰储藏室的生活都熬过来了，禁闭室这种也就…不算什么了…………

　　有送饭有睡觉的地方有厕所，无聊可以抽抽烟睡睡觉，没人管可以锻炼可以玩猪或者千机匣…………

　　唐宁：嘤嘤嘤快放她出去！这小黑屋一点都不好玩啊！！ ！щ(゜ロ゜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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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来了！
写起对话来就一串接一串的囧，这章多塞一点给女主刷个存在感……为什么这个瞎几把编的事件还没结束( ‵o′)凸
唐宁荣幸地进了真正的小黑屋～(莫名开心???)
感谢桃白白的地雷X2～
感谢本本的地雷～
感谢陸温言的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