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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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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上古卷云,天地甚之大变,天地颠倒,群山浮于天地之间,万劫涂炭,紫雾穿空,横在中空,妖服从于魔,与天兵持,天界实以天道,以众人之力谐造一剑,此剑黑柄长身,剑刃约有古怪,暗紫纹路,散发青蓝之气,然以派神将付与一战,天瞬转暗,雨水从上下而出,汇于之间。
群妖魔咆哮,万神兵天降,神将携圣剑,全身冒之青蓝,魔君身展六翼黑翅,双手化爪,两人相锋,誓死一战,神魔相接,万物暗淡,战声混于一响,不及刀剑轰鸣,山群解体,散浮于空,许久,魔君眼转要败,化身六首妖兽,首似龙,巨口可似吞天,神将看此,将剑抛于上空,上空忽现五道金色道印,金光汇集于剑身,剑变之巨大,剑锋呼啸而下,贯穿妖兽于地,然次,五道金印好似流星,散去四方。
妖兽不忍闭目,天地恢复次序,悬山陨落,雨水下泄,天散黑云,巨剑连同妖兽,固于地面,周围土石汇集,堆于剑柄,形成一山,赋名泽兰山,山峰入云,久留于世。】
二十年过后,泽兰山上的花树居然开始疯长,百草繁生,春秋数次轮回过后,在那泽兰山巅上,有了一个小村庄,名为千草村,而游人想去往千草村,只有一条路可行,那路环绕着山体的外围层层而下,由石阶铺成,遥首不见尾。
某一天,在那山脚下,来了一位男子,见他正值年少,身穿深色长袍,腰系粗布腰带,脚踏登云履,脖上围着一圈红巾,一捆长发到肩,正抱怨:“该死的吴顺耳居然敢忽悠我,这楼兰山可比他说的高了十倍,这么长的路,爬也需半天,等我云苓大人上山取得了八味擅香散,我再回去好好收拾这个吴顺耳!”
云苓挠头看了眼天色,见天色渐晚,便决定先找个地住下,就在他不远处,一间客栈坐落在山脚,规模不大,房檐夹树,客栈前插有一红布写道:逍遥客栈。
云苓在外打量了一番,便走到其内,客栈内客人稀少,不少桌上都起了灰,店员个个都略显散漫,一个面黄肌瘦的小二走到云苓跟前说:“打尖那边,住店楼上,要饭滚开。”云苓说:“你这个小二!你看本大侠像是要饭的吗!”小二打着哈欠回道:“看你灰头土脸的,接近了。”云苓说:“你!算了,区区小二,我也不跟你计较,带我上楼,我要住店。”随后,小二领着云苓上楼,楼层间木梯陈旧,许多处还开了裂,到了二楼,小二顺便指了个房间就下楼了,云苓刚要进屋,突然听客栈门口一阵嘈杂。
“哎哟,这位大老爷,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店员扯着嗓子喊道。
只见店外走进一人,那人满身富态,身着金色纹袍,腰别镶玉腰带,玉戒套了六指。
“住店!要最好的房!”
“是是是!”
店小二赔笑,扶着他上了楼,到了墙角的一间房后,富人随手扔了点碎银给小二便进屋了。
云苓唏嘘了一声,走到了自己房内,转身关门,把包裹放在木桌上,取出了夜行衣摆在床头,然后在一边活动活动了手脚,暗自一笑:“今晚,有事可做了。”
深夜降临,天空泛星,云苓数着时候,身穿夜行衣,翻窗上了房檐,只见他轻手轻脚到了身穿金袍那人的房间的上方,揭开了上面的砖瓦。
云苓往里一看:“没人?!”
云苓疑惑,轻声翻身入屋,屋内只点了一处油灯,稍显阴暗,木床挨着墙,细纹红木桌摆在中央,桌上空无一物,云苓四处翻找,却不见那人的行李。
云苓很郁闷,直接瘫坐在床头,单脚踩在床上,手靠着床柱,正打算开骂,谁知“喀嚓”一声,床板移位,露出了下方的通道,云苓没注意,一不留神掉了下去!
这洞不深,却有好几处拐点,云苓一路滑下来,磕磕碰碰,差点撞了脑袋,许会,云苓终于滑出了通道,等他张开眼,却已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站在群首的是一个妙龄女子,身披丝缎披风,腰佩相思扣,脚穿纤盈软靴,两把短刃匕首绑在双腿上。
那女子相貌出凡,一点眉间带笑,皙白皮肤暗带红润,乍看之下,亭亭玉立,还以为是仙女下凡。
这时,一个人走上前来,云苓一看,居然是之前招呼自己的那个店小二,心中骂道:这客栈果然不干净!看来他们一定是利用那个通道绑了那个富人,我本还想顺手发点小财,没想到现在连自己这只小蚊子都要栽在这客栈里!
店小二快步上前摘掉了云苓的面罩,看了眼云苓的脸,便立马退后于那女子接耳,女子点了点头,跨步于云苓之前说:“这位客官,我是这的掌柜,你看夜已深了,你还穿这身行头出来闲逛,怕是不妥吧。”
女子语中带冰,虽然恭敬人言,但却时不时抚摸着腿上的刀刃。
云苓苦笑,吞了口唾沫说:“这位美女掌柜,你不要误会,其实我对你们客栈并无非分之想,我只是跟着那富人一路至此,只因那富人剥夺了我们村的钱财,我才想趁着夜深,想偷偷潜入他屋把乡亲们的钱财偷回去而已,谁知道,钱还没偷成,就稀里糊涂到了这,如果我碍着掌柜你的事,我保证立马离开,并绝对不会说出去半句,否则天打雷劈!”
云苓心虚,不敢看着女掌柜的眼睛,女掌柜双手插腰笑了起来:“哈哈,你也不用发毒誓,我就暂且相信你吧,反正你一人也对我们构不成威胁。”
云苓笑笑:“那掌柜您的意思,就是放我走了?”女掌柜说:“这位少侠不急,来,我带你看点东西。”
说完,女掌柜带着云苓前行了十余米,来到一方桌前,桌上珠宝散乱,银两聚堆,女掌柜指着桌上说:“你看,这些就是从那富人身上搜刮出来的,这里面应该就有你乡亲们的钱财。”云苓看着眼花:“这么多银两,我们村的银两一定就在这里面,不过,女掌柜放心,这些钱我不会拿的,全部给你们,只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女掌柜笑得大声:“哈哈!你真把我这当黑店了?告诉你吧,这富人是千锡镇的一方恶霸,名叫汉成,平时作恶多端,他的恶名早就在各地传开,人人痛恨,谁知这次他会落在我们手上,我们这次的目的就是劫了他的财,再把他的钱财散给被他欺压的人家。”
云苓惊道:“疯了吧你们!他好歹也是一方恶霸,这次你们把他劫了,他日后肯定要掀了你这小小客栈!”女掌柜不屑:“我们这本就除恶扬善,除掉他本来就是我们的任务,至于报复,少侠你就不知了,我这有一法子,能让人消失的悄无痕迹,他消失后,他那边的人怎么也不会找到我们头上,况且他今日是一人来此处,没带人马,正合了我的意。”
云苓说:“让人消失得无痕迹的法子···不会我也跟着消失吧。”女掌柜说:“少侠你不用怕,我看你这次也是为了你的乡亲们而来,也算有情有义,家父从小教导我做人要有仁义,所以放心,你把这些钱财全带走,分给你的那些乡亲们,也算我们客栈的一点点心意,对了少侠,我还没说我的名字,我叫缬草,逍遥客栈掌柜,你呢?”
云苓说:“看来,你家父是把你当成男子来养啊,果然女汉···不对!果然女侠!你也别叫我少侠了,你们才是侠士,我叫云苓,就一个平平之辈。”
“哦,云苓啊,挺不错的名字,”缬草招呼了个伙计,让他取来了布袋,将银两装在内后递给了云苓,“诺,这些银两你都拿去散给村名吧,但你千万要记住,你在这发生的任何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云苓接过布袋,搭在肩上,刚想说多谢,这时,一伙计手捧着一物跑了过来,急匆匆对缬草说:“掌柜,你看,这东西是那恶人身上搜出来的,那恶人贼得很,将这东西藏得深,差点就没搜出来,不过,掌柜的,这东西有点邪乎,摸着居然有股寒意。”
伙计捧着那东西递给了缬草,缬草一看,是一张牛皮图纸,图纸两边有两个玉锥,打开后并无内容,只镶壤了三颗小珠,小珠蓝青色,像似玻璃球。
缬草把玩了一番说:“这图纸一碰确实有股寒意渗体,应该不是平常之物,拿去黑市卖的话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云苓接过图纸,看了看说:“缬掌柜,你这想法太偏激了吧,最值钱的应该是这图纸里的内容吧,虽说这图纸一片空白。”
缬草说:“哎呀,我看你和我年纪差不多,你就叫我缬草就行了,别叫什么我缬掌柜,感觉把我叫老了,你说这图纸里内容很值钱对吧,我们直接去问问那恶人就行了。”说完,缬草就引着云苓到了隔壁的一个隔间,一进隔间,只见那富人被绑于一桩上,面爆青筋,麻绳绕了好几圈,把他的肉隔了几层。
缬草一上去就拔出了他的口塞之物,富人大喘几声后,破口大骂:“你们这群低等小贼!放着小生意不做,居然敢打老子的主意!你们是不是不要命了!”缬草拔出腿中刃,逼向了富人脖子:“你啊,一个人还这么嚣张,就你这体态,我家任何一个伙计都可以打趴你,你说你何必呢!”富人被刀抵着脖子,气势一下弱了下来,吞吞吐吐道:“你你你···好吧,说,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不够的话我派人送来!”缬草说:“哼哼,你当我傻啊,派人送来?是派人来杀我们吧。”
这时,云苓插上话来:“钱的话,你身上的这些就足够了,只不过放你走还有个条件,就是说出这图纸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云苓掏出图纸,富人看了眼,说:“呸!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这些小屁孩!快叫你们老大出来!我要和他说话!”
缬草说:“我爹妈都已过世,我就是这的老大!你的生死就决定在我身上!”云苓说:“听到了吧,说吧,说出这图纸里的内容我们就放你走。”富人说:“放我走?哼!拿什么做保证!”云苓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帮你分析分析,你看,如果你不说,你就性命不保,如果你说了,你还有一丝生机,你说说,你选哪一个,还有你现在的处境,你可是一个人哦,按照你们这些富人出游,必定会带上一定的人马吧,可你如今就一个人,想必是有什么急事吧。”
富人冷汗直冒,犹豫不定咬牙切齿,云苓心想:看来,说出图纸内容就放他走这条件太牵强了,这样下去,他肯定短时间是不会说出来的,时间越长对我们就越不利,得快点想一个法子。
云苓说:“好吧,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们就是一伙小平民,哪敢杀人啊,我们就只是想靠你发点小财,只要你说出这图纸内容,我们立马放你走!”富人说:“放我走?你就不怕我回去带人端了你这客栈?”云苓说:“当然怕啊!但是不瞒你说,放你走后,明日我们就把客栈转让他人,你看我们在这客人也没几个,钱也没有多少,我们早就想走了,所以,说吧,让我们再发点小财。”
富人一听,嘴角上扬:“哼,好小子,后路都想好了,好!我信你了!”云苓、缬草相视一笑,富人整理了下头绪说道:“其实,我得此图已久,却不懂其中奥妙,很像是藏宝图,就在昨日,图中突现泽兰山三字,我便策马赶到这,生怕图中所将要显现的宝贝被人抢去,害人马也没时间召集,谁想不料落入你们之手,要说这图纸的显字之法,我也不知。”
云苓无语,谁知套了这么久的话,换来的还是一句不知道。
缬草听完,重新将布塞进了富人口中,说道:“说了这么多,还是都是废话,你的命最后的价值也没了,乖乖等着吧。”
富人惊恐,瞪大了眼珠,怒声呻吟,声传于内,久久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