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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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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视厅都是一些年轻气盛的人。知道厅里来了一位特有名的犯罪心理学家后,便撺掇源博雅去找晴明为月白开欢迎party。晴明看着自己面前的源博雅,又瞥了瞥门外那些偷听的小尾巴,有些头疼地应允了这个party。说是迎新party,可是有几分是迎新,有几分是下马威呢?晴明揉揉自己微微发疼的太阳穴,祈祷着那群人不要给他添乱。
迎新party定在了月白工作的第一天晚上,地点是警视厅这些人常去的一个酒吧。酒吧老板叫妖狐,一张好看的脸吸引了不少女顾客。妖狐让店员把一行人带到了预留的包间,开始在吧台忙碌起来。源博雅预定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有新人,老规矩。呵,老规矩啊,妖狐笑了笑,看来今天又有人要倒霉了。
秉着既然有好戏为什么不看的原则。调好酒之后,妖狐就将吧台交给了店员,自己带着酒也进了包间。刚进到包间,便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青年被一群人围坐在中间。青年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到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不错啊,妖狐在心里为那个青年鼓了掌。要知道,以前多少新人被这群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酒来了。”妖狐出声打断了众人。他将酒一一分给众人,然后冲着那个青年举杯“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妖狐,有兴趣交个朋友么?”青年举起酒杯微微一笑“荣幸之至。我叫月白。”“月白,好名字。”妖狐放下酒杯装作恶狠狠地样子说道“诶诶,我说,我喜欢月白,以后我就罩着他了。你们别试图灌酒!”
“这么快就罩着别人了。你不怕你们家狗子咬人?”法医室的莹草揶揄道。
“怎么会?我罩着月白,我们家狗子当然也会罩着月白啦~”妖狐笑笑“说起来,茨木,你是不是又欺负我家属了?”妖狐突然将矛头对向茨木“迎新party你们都派他去外勤,公报私仇啊这是。”
“又不是我派的。”茨木耸耸肩,举着杯子冲月白微扬“以后我们会经常合作,有事我罩着你。”
“荣幸之至。”月白笑道,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party到后面,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谁想灌谁了。包间里七七八八醉倒了一大片,而分明应该是首先被灌的月白反而一片清明。
“好酒量。”同样清醒的茨木冲着月白比了比大拇指。结完账将醉醺醺的一群人安排到酒吧的休息室,茨木开着车准备送月白回家。
“听说你是黑羽的弟弟\"茨木发动车子,微微偏头询问月白。得到月白肯定的答复后,茨木驱车前往黑羽的公寓。黑羽的公寓在市中心位置,一路上的灯光霓虹璀璨如繁星。月白偏头看着窗外的夜色,有些许恍惚。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茨木接起电话,没一会儿眉头便皱得紧紧的。挂掉电话,茨木拉响警报,对月白说道“城郊刚刚发生火灾,消防员灭火之后在屋子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我们现在去现场。”
案发现场在城郊,又正值夜晚外出人群归家高峰。两人到达现场时,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了。
来到现场,月白条件反射性地捂住了鼻子。之前的火势很大,空气中难闻的烧焦的气味到现在还未散去。在其他同事的指引下,茨木和月白看到了那具尸体。只一眼,两人便明白为什么会找他们。尸体是被绑在椅子上的。
值班的法医比丘尼已经在开始做简单的尸检。茨木上前仔细打量尸体。尸体已经被烧得焦黑,五官样貌和身上的衣服都已无法分辨。尸体的手被反绑在椅背,手臂和椅背都被烧成焦炭。现场的人员不敢随意触碰,生怕不小心,这具焦炭一般的尸体就会散落得无法复原。
“怎样?”茨木偏头看向比丘尼“能确定是火灾前死亡还是火灾后死亡么?”
“死者的嘴巴大张,鼻孔里也有很多烧灼的物质。初步判断应该是被活活烧死。不过详细的情况我需要到实验室进一步判断。”
“好。”茨木安排人将尸体带回比丘尼的实验室。自己开始打量整个现场。
这是一栋独栋的小别墅,有上下两层。火源是一楼的厨房,死者则是死在一楼主卧。主卧和厨房之间隔着客厅和餐厅。火势很大,一楼几乎被烧尽。门、窗、客厅的家具都化作了焦炭。好在通往二楼的楼梯是大理石建造,并未受损。
茨木来到二楼,发现二楼也有一个火源,而这个火源是二楼书房。看来这肯定是人为纵火了,茨木想。二楼的书房已经完全被烧毁,甚至在里面找不到一份完整的文件。茨木失望地摇了摇头。两间客房到是没有被烧毁,却是两间空房,无法提供任何有效信息。
茨木站在二楼过道朝下望,发现月白正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又见月白在找人询问着什么。淡定从容冷静,有意思,茨木想着。茨木原是对月白并无太多好感。厅里以前也有过心理学家。不过都是些纸上谈兵之辈,真正到了犯罪现场一个个都被吓得不轻。而这个月白,不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能很快进入状态,这不禁让茨木另眼相待。
茨木走下楼,站到月白身边询问道“有什么收获?”
“目前没有。”月白皱着眉,也没太在意茨木,自顾自回答道“现场目前能给的信息太少。我想等到法医结果再做判断。”
“所见略同。”茨木笑道“走吧,这里就交给其他人,我们回厅里看法医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