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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六回 访相爷再掀风浪 救母女重入江湖 ...

  •   最近总遇到问我小白为什么要装死的说活着见皇上才不是跟国家作对 对此我集体解释一下

      我个人认为 说自己没死才是找死啊 对于皇家的事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何况皇上已经宣布你死了 你再出现就是诈尸了 而且如果他出现的话 怎么解释自己活 楼被炸掉又怎么解释 要知道冲霄楼这个大机关 占地面积超级大 如果不是大量的火药 根本不能毁掉 如果小白出现 就要交代自己家哥哥 那你哥哥怎么会知道你去襄阳? 这叫探听国家机密 而且你家私藏火药 那要灭九族的 所以啊 为了全家 小白隐忍了 何况他兄长也不想他再活回去被皇家利用了 当然啦 有些大大会比较厉害可以让笔下的人物复活的又自然又不突兀 但是……看了看自己笨拙的爪子想了想自己迟钝的脑子……我哭了(┳_┳)

      翟家家事未了,白玉堂生怕委屈了白福与翟家小姐,早早地催他二人回金华成婚。翟夫人深知翟大夫做过不少勾当,如今又扯上那不干不净的董家,怕是死活尚不可知,只叹自家命薄嫁不得好人家,也愿翟小姐随白福走,此生再莫回京城。白福将白玉堂东西收拾停当交与展昭,又叫出萧云飞嘱咐了几句,方收拾东西,带着翟小姐一步三回头的离了京城。翟夫人自是心疼,隐忍哭了半日,眼见车影子都瞧不见了,方拜别了展白二人,自回家去。展昭见白福乘的是白玉堂来时的马车,直等到晚饭时方问道:“你说要走,可定了行程?”白玉堂正拿鱼汤泡饭,随意回道:“先去几个山水秀丽的好去处。”展昭“噗”一声险些笑喷出去,道:“如此,白爷是要纵情山水了?”白玉堂得意洋洋龇牙:“五爷何曾亏了自己?自是要纵马畅快一番。”展昭笑了笑,道:“你还是再养些时日罢。”顿了顿,又补充道:“好歹过了年再走。”白玉堂闻言未做回答,只将脸埋进碗里,稀里呼噜吃得山响。

      萧云飞在城南择了个不大的院落,算作白玉堂的暂落脚处。白日里展昭回开封府,白玉堂安心静养,偶尔兴起,便易了容,钻入集市中去,常常夜半之时被展昭拎将回去。十数日后,白玉堂再按捺不住,本想趁展昭旬休,缠他出门一日,却不见其踪影。直至午时展昭方回,白玉堂听见院内响动,正要冷嘲几句,却见展昭献宝也似,道:“玉堂,瞧这是甚么?”白玉堂越过展昭肩头望去,可见一匹小马立在院中,黑鬃黑尾,一身枣红毛绸缎也似,头颈高昂,乌溜溜大眼紧盯展白二人,灵性十足。展昭将缰绳交于白玉堂手中,笑道:“你腿伤初好,这马儿尚未寻主,又温顺。”白玉堂笑道:“哪里温顺?爷瞧着分明是个野性子。”上前瞧了瞧牙口,又捋了捋马鬃,道:“三四岁便是个俊哥儿了。”展昭笑了笑,道:“这马儿尚未起名,如今随了你,你便起个吧。”白玉堂喜滋滋捋着马耳,马儿晃了晃脑袋,打了个响鼻,又拿脸侧蹭了蹭白玉堂掌心,白玉堂更是欢喜,索性翻身跨马,于院内遛了数圈。此马颇通人性,步伐节奏平稳,由着白玉堂更换了几种跑法,皆游刃有余,一身毛色因薄汗越发乌红油亮。白玉堂喜不自胜,叫道:“果然好脚力,便叫‘夜骝’罢。”展昭点头应和道:“此名甚好。”白玉堂又遛了会子,方跃下马来,捋着马鬃道:“今后,你便叫夜骝了。”。展昭也欣喜,道:“我知你早耐不住,离过年还有些时日,你便随处走走罢——太远可不能够,最多三五日便要回的。”白玉堂只管应了,叫展昭好说歹说一起用了饭,又不安分,商量着要与展昭出城半日。

      展昭见天色尚早,又怕夜骝与白玉堂不熟识,便应了。二人缓骑出了城门,先时,白玉堂尚听展昭言语,缓步徐行;不出一里,猛然双腿夹马,抖开缰绳,撒欢去了。展昭无奈笑了笑,□□催马,紧追而去。夜骝从未认主,又是年幼顽劣之时,一路飞奔,畅快无比,哪里还记得背上有个人,只管撒丫子跑够了,方觉附中饥饿,打几个响鼻,晃着脑袋往雪薄处寻草丛。白玉堂心下也舒坦,夜骝甚得他心,只许久不曾骑马,腰胯有些酸乏,见这马自发觅食,便扯了扯缰绳,想要下马。夜骝将白玉堂忘了个干净,如今方记起背上有人,还道对方不允自家觅食,哪里肯服,猛然抬蹄立身,便要抖白玉堂下去。白玉堂心知这马不服,倾身紧贴马背,一手攥死缰绳,一手牢牢扯着马鬃,双腿夹紧,暗中运力,与这马卯劲。夜骝横绕竖甩,好一通折腾,奈何后面人竟似贴在身上一般,纹丝不动,倒把自己累得气喘不已。白玉堂见夜骝疲乏,捋了捋马鬃马耳,又照着马脑门拍了一巴掌,笑骂道:“果然是个不安分的,以后便随了爷罢。”这一巴掌用了内力,夜骝觉疼,晃了几晃,终是服帖了。白玉堂也跳下马,亲自抓了一把枯草来喂,夜骝尽数吃了,拿眼睛溜着白玉堂脸色,舔了舔他手心。白玉堂心知夜骝当真认了主,顿时心花怒放,待展昭赶来时,好一顿炫耀。

      二人择个清凉处歇息一回,再度上马,就近寻个农户讨了顿吃食,关城门时方回。展昭先回开封府拴马,却得知包大人已然回府,便要进去拜见,又被告知八王爷亦来府内,忙将马匹交给衙役,自家急匆匆入了正厅,向着两位大人行礼。包拯尚着常服,简单招呼了一声。八王爷端坐厅中,单手托着茶盏,一手以盖轻拨香茗,慢悠悠饮了一口,对展昭点了点头,缓缓放下茶盏,垂眉低眼,抚了抚衣袖,笑道:“前途不可限量啊。”展昭心下纳闷,转头看了一眼包拯,却见包大人面沉似水,瞧不出个头绪。八王爷言罢,起身轻掸衣袖,道:“叨扰许久,本王也该告辞了。”包拯连忙起身相送,口呼“下官恭送王爷”。八王爷悠悠出厅,踱步到轿前,回身笑对包拯道:“包大人,若哪日得了空闲,可否烦请包大人与老夫对弈一局?”包大人忙道:“求之不得。”八王爷笑道:“那老夫便洒扫恭候了。”转身回轿,离了开封府。

      八王爷走后,包大人遣散衙役,回了厅中,整理案头公文,展昭紧随其后。包拯见展昭气色极好,询问了几句府内近况。展昭一一回了,又立了半晌,斟酌开口道:“大人,属下尚有一事禀报大人。”包大人点点头,道:“但说无妨。”展昭撩袍单膝跪倒,俯首抱拳,道:“属下……有违大人教诲,还请大人责罚。”包大人一惊,忙起身双手托扶,道:“何出此言?”展昭仍跪不起,道:“还请大人责罚。”包拯盯了展昭半晌,端坐回去,道:“但说无妨。”展昭顿了顿,道:“大人一生,秉公无私,属下极其钦佩。然则君心实难料,属下之事,不愿讲与大人为难,若他日遇不测,属下定一力承担。因属下一人之私,连累大人公允有失,请大人责罚。”包拯静默半晌,叹了口气,道:“起来罢。”

      展昭回去时特特经过夜市,买了些果子蜜饯,给自家耗子备着打牙祭。一入院门,便有呼喝之声入耳,间或刀剑相击之音,展昭一皱眉,纵身跃入后院,只见白玉堂手舞银刀,正与萧云飞斗在一处。萧云飞见展昭入院,忙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朝展昭行了个礼。展昭点点头,问道:“这晚怎地还不歇息。”萧云飞笑道:“二爷回来洗浴了,便要亲自刷马;刷得兴起,又叫小的陪练刀。”展昭无奈,道:“玉堂,你跑了半日,还不乏么,快歇息罢。”白玉堂暗叹许久不曾用刀,如今退步不少,应当勤练才是,叫人打热水来洗去一身热汗,收拾睡了。展昭本想今日玉堂高兴,晚间多说些体己话,谁知白玉堂今日乏倦,头一沾枕头便人事不知了。展昭只得暗自叹了声,将两人被角掖好,对着承尘不知想了些甚么。

      眼瞧年关将近,城里越发的热闹。白玉堂翌日一早写了封家书与兄长,告知留开封过年,便打点了简单行囊,牵出夜骝出了城。本无甚目的,白玉堂走走停停,并不选官道,只拣略平的小路。正行走处,忽听隐约呼救之声,白玉堂一勒缰绳,凝神听了会子,断断续续,不甚清晰,忙抖开缰绳,往一处坡上跑去。越过一道山坡,可见枯林中一人正自奔跑,腋下似夹着一人,另有一人随后紧追。白玉堂瞧了会子,只觉蹊跷,先前之人似并不焦急,跑跑停停,仿若等后面之人追上。白玉堂略一思沉,纵马下坡,堪堪拦住前面之人去路。只见那人身高七尺有余,一身武人装扮,面阔口方,倒不似奸诈之人;左腋下夹着一女童,女童哭嚎不止。白玉堂皱眉喝道:“你是何人?!”那大汉右手持刀,道:“莫管闲事!”后面之人也追赶上来,竟是一女子,女子跌跌撞撞哭喊道:“放下我儿——这位壮士,我等身上无甚银两,还请壮士手下留情!”那大汉回头道:“我笨不欲劫你钱财,如今也让你死个明白:你错不该乔装驸马之妻,给皇家扣上污名;更不该贪心不足,讹诈恁多银两!”那女子哭道:“冤枉我也!我何曾乔装讹诈!分明是那陈世美抛弃妻子,竟然还要暗害我母女!真真是老天无眼!”那汉子怒道:“果然巧舌如簧。多说无益,你只管纳命来!”女子哭道:“今日乃是天欲绝我!壮士,我只求你,小女子贱命不足惜,只求你放过我一双儿女。”啼哭跪倒,哀求不止。白玉堂一旁看得皱眉,对那汉子道:“兀那汉子,我瞧你也非大奸大恶之人,怎地对一女子赶尽杀绝?况人命关天,若此女子真个欺骗朝堂,自有律法公正。你家驸马是何居心,竟欲私下处决,草菅人命?!”那汉子为此话一点,略略犹豫。白玉堂又道:“况他一女子,纵然向天借胆,又岂敢敢向皇家行骗?驸马并非寻常人士,市井之人几人识得?未免过于蹊跷罢。况这对母子着实可怜见,你若真个下手,我也不能作袖手旁观。”言罢提刀在手。那汉子叹了口气,对女子道:“你且起来罢。倒说说你是如何冤枉。”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二十六回 访相爷再掀风浪 救母女重入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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