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墨渊的表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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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是青丘水果大丰收的时候，四哥带来了很多各式各样的水果摆在石桌上。再配上青丘特产的百果香茶让整个亭子里充满了春天的惬意。
只不过现在这里面的气氛是寒冬暴雪的冰点。
每个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墨渊，在听完他的讲述后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沉默着。
“墨渊还记得咱们年少时一起游览凡间，当时我偷偷去学酿酒的事吗？”折颜以及闲聊般的语气说出来。
“我管你叫‘酒疯子’，后来被天父发现你用炼丹炉去酿酒。罚你去阎罗界的火焰池一百年。”墨渊看着折颜回答说道。
“哈哈！对！‘酒疯子’，所以最开始我做的是烧酒！自那以后就改了，那么大家现在要不要喝一杯，以后可能喝不到我亲自酿的酒了。就是‘那个’原因。。。”折颜突然兴奋得站了起来，然后说完就变出两大瓶桃花酿。
“老凤凰说得对，你一说提醒了我。来！给大家倒上！大战前的酒一定要喝！”阿爹看着石桌上的酒略显高兴的说道，冲着四哥大手一挥。四哥把大家茶杯里的茶变成了桃花酿，现在整个亭子中散发着一股浓而醇的酒香。
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杯桃花酿，我拿着手里的杯子开始慢慢转圈，当转到第二圈的时候手中的杯子突然被拿走了。
“不想喝，别糟蹋了。”墨渊的声音很轻说着拿走我的酒杯，把里面的酒倒在了自己的杯子里一饮而尽又把空杯子还到我的手上。不经意的举动只有折颜注意到了。
我看着墨渊的侧脸有些瘦了还黑了眼眶深挖，再看看手里的空酒杯。
“我累了，要去睡一会儿。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就不用我自己说了。阿爹我先回狐狸洞了，吃晚饭的时候再叫我。”说着站起来往亭子外走去。
“小五是不是身体有些不适？”阿爹关心得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询问道。
“嗯！从诛仙台跳下来后身上的伤还没有彻底好，总觉得很累。没事的躺一会儿就行，阿爹放心现在我也是上神啊！”有些顽皮得语气对阿爹说。
“你这孩子！事情先由我们和墨渊上神说，你要是有任何的不舒服别忍着。”阿爹不放心再次嘱咐我。
“好！小五知道。”
“师傅，我去休息会儿。而且伏魔琴由本人解释更清楚。”我对坐在旁边的墨渊说的同时，手指着折颜的方向。
“去休息吧。”墨渊微微点头。
我真的很困，朝着自己的狐狸洞走过去。
回到我的狐狸洞，看见四哥在洞中设置的结界里面一个躺在石床另一个趴在旁边睡着了。
这四哥是多有心啊！在家里用禁术将他们护在里面。进不去也出不来，过度的保护了。
从没有想过再次使用，我记得那次锁妖塔后就再也没有感受到那股气息。而这次从我落入桃园的那刻起，这种感觉就回来了。手指尖轻轻滑过一个圆圈几乎是贴在仙障的距离：“出来！”手指尖凉飕飕的一股翠绿色的烟冒了出来，速度很快围绕着我的身体转了一圈之后落在了身后。
“主人！”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回答我。
“嗜血障，现在你我的契约是什么？”我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满头绿发的男子问道。
“从上次锁妖塔后我与狐族的契约就不存在了。但是我与你白浅、欧阳云却是永恒的。”跪在地上的男子说完抬起头看着我。深绿色如同翡翠般闪烁的双眼，纯白色的嘴唇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一会儿再解释，现在我要进入到这个仙障里去。有办法吗？”嗜血障的话存有很大的疑问但是我现在要紧的是大师兄的情况，我的态度非常坚定得看着嗜血障问道。
跪在地上的男子，双手放到身体两侧然后十指用力抠着地面。很快从地面出现两道光，左手一道白光，右手一道红光。就像拿起一样东西他分别拿着两道光双手合十，瞬间变成了一把弯月刀。整个刀身只有一种颜色琉璃红色，透明的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嗜血障双手捧着举过头顶：“这是我的化身‘琉璃斩’拿着它，只要靠近你想的地方就会按照你所需要去完成。”
我迅速接过刀对着身后的仙障靠近，果然还没有碰到仙障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大裂缝足够身材矮小的我进入到里面了。
米谷的鼻子比狗灵太多了，他刚要回头看向我这边，我快他一步上前照着脖子打昏了他。在我进入到仙障的同时手中的弯刀就消失了，重新出现的绿发男子跪在地上。我来到石床旁施展法术将叠风唤醒，可是无论怎么做叠风都依旧没有醒过来。
“你又做了什么！他怎么会醒不过来？别让我再次提醒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会怎么样。”我看着熟睡的叠风目不转睛，语气中透出绝对的杀气对跪在地上的绿发男子说道。
“主人，不是我！这次真的不是我。”声音略带颤抖回答道。
“是吗！能说出我另一个名字！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可好。”我坐在石榻旁边眼睛依旧只看着叠风说道。
“遵命，我是‘灵茁’一族最后的存在。‘灵茁’族没有实际完整的身体和灵魂，我们的生和死都是寄托在‘契约人’的身上。”
“就是‘寄生虫’，仙界竟然还有这种生物我第一次听说。”
“啊？主人我不是‘虫’，我‘灵茁’是以人的形态为标记成熟的。”声音里带着委屈辩解道。
“嗯，知道了。继续说。”
“是。‘灵茁’和所有的神族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的出现或者说是‘出生’都是必须等待一个拥有特别神族力量的拥有着出现。在所有神族中‘灵茁’的法力远高于天族的凤族、龙族、狐族，但是如果没有那个依附的身体在，‘灵茁’什么都做不了。”非常悲哀无助的语气，中间还掺杂着浓厚伤感的情绪。
“找上我这个被‘依附的身体’是你倒霉啊！还是我运气差被你碰上？”我说着又摸了摸叠风的颈动脉一切正常。正当我要去扒开他紧闭的双眼时旁边跪在地上的绿发男子突然从地上蹦了起来伸手就去抓我的手。
“不能扒他的眼睛！”
对这个不能信任的家伙，我早有准备待他上手的时候。使出一招擒拿手将他的双手反扣到他的身后，奇迹发生了当我以为抓住他的时候手里抓的人消失了。一股凉风从我的脖子滑过，绿发男子又出现在了刚才跪的位置只有他绿色的头发稍微动了一下。
“主人。”
“不错！有本事。你腿怎么了！？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又冒出来个‘灵茁’嗜血障不用再兜圈子了。七拼八凑讲出来的这个样子的故事直接说结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正面对着嗜血障直接问道。
跪在地上的男子飘了起来，就像是童话里的阿拉丁神灯下半身冒着白烟。
“呵呵！我想要属于自己的身体！我想要自由！”那双翠绿的眼睛里投射出阴暗的光芒。
“可是永远不可能，对不对。你能出现在我的面前都是因为我‘又一次’回来了，什么‘契约’什么‘依附’总归一句话，我活着你就活着。”我双手叉腰说道。
“你！说得对！”飘在空中的绿发男子口中肯定而无奈的回答。
“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去碰他的眼睛！”
“因为他拥有的神力是天生的。不会被任何法术而禁忌。”嗜血障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那个人会比较麻烦的。”
“那我是不是更应该担心你！就连我以后要做的事情你都知道。”
“主人从很早就感应到了，其实是从刚才能唤我出来时就已经确认。”嗜血障在半空中飘着做了一个跪拜的姿势。
没错，从我重新回到这里的那一秒开始。
看似一切回到从前，然而我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身上的伤不会恢复而是慢慢开始继续加重，可同时我的法力却是比之前变得强大。刚才在水底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凡人的身体完全无法长时间闭气差点憋死在水里，身体在逐渐恢复成凡人法力却在爆发式得增强，背道而驰的力量最终只会有一个结果。
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最后陪我的是你！现在去办几件事。。。。”我对嗜血障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遵命我的主人。”嗜血障听完我说得话后，刚要消失而去又对我说道：“怎么会遇上你这个疯子当我的主人，不过我真是碰对了。”
“疯子遇上朋友了。”我用非常赞同的语气回答。
嗜血障彻底消失在半空中了。
仙障里我唤醒了被我打昏的米谷。
湖面水波荡漾，在岸边的几颗柳树随着微风摆动着柳枝。嫩绿色的垂柳碰到湖面又被风吹到了岸边，使得周围有着纷纷清淡湿润的泥土芳香。而另一种是从亭子里飘出很浓的一股桃花香伴着青柳的味道环绕在山谷里。
阿爹再次拿起酒壶斟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对着墨渊说道：“事情就是这样，按照小五说的再过几天擎苍就会破钟而出。这次由夜华终结杀死擎苍后，他会在无妄海沉睡三年之后醒来。因为已经从瀛洲那四头神兽身上获得了天父的一半修为，所以这件事情我们认为就按照原样。只是到时候的理由是让白真去天庭请夜华去到若水河畔助一臂之力即可。扫清一切障碍就是我们能为小五做的事情，其他的帮不上忙。现在还有什么事，是咱们能做的？”
折颜一直翘着二郎腿半躺在藤椅上听完白止说的话接着说道：“我也是第一次这样用伏魔琴，有什么变数我可不能保证。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去改变，才能对小五以后要做的事有帮助。啊！两个世界的存亡要依靠一个小丫头，我们这些上神还是‘神’吗？墨渊你说是不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墨渊身上，而他从刚才开始就闭着眼睛听大家讲述。一句话都没有说，一个问题也都没有问。就像是在静心打坐没有什么能影响到他一样，安静得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折颜等着墨渊回答可是没有，于是侧头看了一眼他。当折颜看到墨渊静坐的样子时眼底刹那间闪过一道寒光，但又很快收了回去。从藤椅上做起来对白真说道：“真真，你现在去一趟天庭把东华帝君请来还有夜华。要最快！最快把他们带到这里来！！”
白真看了一眼父亲白止，得到了一个肯定的默许后。白真走出草亭在湖边变出原形一只九尾白狐，当他的尾巴开始挥动的时候一个纵身消失在原地。
“哇！第一次看到真真的化身白狐真好看！狐帝为什么他的尾巴尖上都有一抹淡绿色？”折颜已经站在亭子外面回头问坐在里面的白止。
“每个成年的九尾白狐都有稍许的差别。也代表承载狐族禁术的力量。现在白真已经到天庭了正在去往东华帝君的宫殿。”白止回答道。
“第一神速九尾狐族四子白真，那么小五的是什么？”折颜走回到亭子里站着白止的面前问道。
“不知道，小五自从上昆仑虚后就再也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显出过原形。”白止站起身走到墨渊的身边，问道：“墨渊上神可看到过小五化身九尾狐的样子？”
这时墨渊睁开眼睛，站起身回答道：“未曾。”
折颜又走到桌子旁拿起墨渊的空茶杯，再递到墨渊面前时就是一杯冒着烟的热茶：“喝杯茶歇会儿，再把气息调整一下。很快他们就来了，我想出的这个办法你也一定想到了对吧。你会在意让他知晓吗？”
墨渊没有接过折颜手中的茶杯，而是走到亭子外湖边停住了脚步单手背于身后。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一切为十七。”
亭子里站着的两个人注视着墨渊的背影，四海八荒的战神此时的一句‘一切为十七’不是誓言而是承诺，墨渊自己对白浅的承诺！折颜最明白墨渊，他决定了！
“等着吧，一会儿又要热闹一番了。对了趁着这个空闲不去看看小五吗？”折颜对着白止说，可是眼神看向墨渊。
站在湖边的墨渊直接抬脚就往一条小道走去：“我去看看，十七的气息有些凌乱。”
“墨渊上神小五的狐狸洞就在这条小路的第一个岔路口左边就是了。”白止在墨渊身后喊道。
“我说老狐狸，不用你说他都知道。没看到刚才小五走出亭子后墨渊落座的方向吗！这个宝贝徒弟墨渊绝对是放在‘心上’的。”折颜打了个哈气对白止说。
草亭里又变得安静下来，一个闭目养神另一个端着酒杯若有所思。
在狐狸洞站着一个人他起手而推出现了一道彩虹照到了里面，当年在若水河畔墨渊把手放到我的脖子上注入的一股真气与的那个感觉一样。
“有我在。”非常的轻几乎没有发出声音，而我却听见了也许是墨渊正在给我灌输内力的关系。我听到了他的话！然后墨渊伸手把我身上的薄被往上盖了些。
这次我是清醒的，感觉墨渊的手拿着被子盖到我的肩膀时。我伸出一只手将他的手拽到胸前抱住他半个胳膊说道：“我知道，十七再睡一会儿。”说得特别自然，感觉怀里的那只手臂微抖了一下然后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我彻底睡着。其实我只是调整了呼吸的节奏让身体处在更加放松的一种状态，装睡我要是堪称第二还没有敢说第一的。小时候就是靠着这个本领没少偷偷跑出去玩。过了好一会儿，听见四哥的声音。
“到齐了，要叫醒？”四哥的声音压得也很低。
这时我感觉那只大手轻轻得离开了我的双手心，然后起身没有回答得和四哥一起走出了狐狸洞。
真想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把脸放到那双大手上，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看到我的一双眼睛充满了红血丝，我一直侧着身子是因为眼睛疼得蜷缩着身体忍着剧痛，用最快的方法恢复唯一的弱点就是疼。嗜血障从素锦眼眶里挖回了我的双眼，现在我能驾驭更高超的法术包括给自己换眼，不用像上次那样需要折颜帮忙，但是我现在身体所有感官已经接近凡人。一杯茶的功夫我的眼睛回来了，成功的一次手术只是没用麻药而已！可是这疼要一炷香的时间才能消去，正当我自己忍着的时候墨渊真是雪中送炭啊！
从墨渊来到我的狐狸洞里，到四哥叫走墨渊刚好是一炷香的时间我的双眼刚好恢复了。确定他们都走远了后，我在自己房间里的床榻上留下了三封信，上面用玉清昆仑扇压着并施法只有墨渊能拿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墨渊的表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