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洛克[综]》扇舞下的机锋

5、CH5

　　被盯着膝盖的爱丽丝有点尴尬。主要站在边上的老治疗师用过来人的眼光欣慰的看着爱丽丝，一副爱丽丝有希望找到男朋友的表情，而他边上的几个年轻的治疗师，则大多对夏洛克怒目而视。

　　这些人中不乏对爱丽丝有好感的。
　　过去，爱丽丝收到过几份被装扮成蝴蝶的情书，纸质的蝴蝶飞过圣芒戈常常的走道，但一个模子里出来的魔咒，让人怀疑巫师界是否只有一本求爱用的魔咒书。

　　“咳咳！”，围观之后，治疗师还是假装咳嗽的打断了盯着爱丽丝的夏洛克，他主要的目的还是提醒爱丽丝：“奥罗很快就会过来了。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我和夏洛克今天刚刚见面。”
　　但要罗列事情的话，夏洛克受委托调查和校园欺凌有关的事情，从他过往参与的案件情况来看，这个委托恐怕也是性命攸关。相对而言，爱丽丝只是为一个动物保护组织工作，途中出现了一些意外，鸟蛇、巫师之类的事情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夏洛克看了爱丽丝一眼。他猜到了这个问题可能涉及的内容。
　　但这也是个答疑解惑的好时机。

　　“我在大厅里里看到你身边的光了，你不是巫师的话，那些红光是什么？”

　　“就是我所谓的‘一点点’自保能力。”爱丽丝眨了眨眼睛，她挺喜欢保持神秘感的。

　　但边上的老治疗师听到她这么说，忍不住捂脸，“真的吗！爱丽丝，你确定要这么回答这个问题吗？”

　　爱丽丝不会因为夏洛克失忆，就说的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反派死于话多。但治疗师不一样——看看这个可怜的小伙子对巫师界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很快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不多让他体验一下这里的一切呢？

　　这些穿着白色巫师袍的老老少少真的是行走的小天使！夏洛克稍微流露出了点好奇，他们就忙于介绍一些身边的种种。

　　“好吧好吧···”爱丽丝投降，类似的回答她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那些光线其实是超能力的预备特效。你有没有看过电视里报道的超级英雄们，还有那些翻拍的电视剧，就是准备要做些什么了，发光发热让周围的人知道一下。”

　　“那么你的能力是什么？”

　　“呃···我可以把人变成小动物。”

　　夏洛克沉默，不知道他有没有接受这样的设定。

　　边上的治疗师倒是从他的这种反应里找到了同病相怜的地方，有个大大咧咧的家伙，平日里和爱丽丝的关系不错，这个时候一脸同情的走到夏洛克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爱丽丝坐在那里看着他们——那个巫师就是之前差点被夏洛克偷走魔杖的家伙。
　　就听到他煞有其事的说：“伙计，我知道你也不能接受这种事情。我第一次看到爱丽丝使用能力的时候，还以为她是能从地狱里召唤恶魔呢！结果她一脸严肃的引起小范围震动之后，只是把对面站着的人变成了一只青蛙！”

　　“引起震动？”夏洛克重复了治疗师单词当中的一部分。
　　似乎他只需要稍微的调整语调，就能让给别人一种想要倾诉的冲动。

　　爱丽丝露出了一个不忍卒读的表情——她不太想看到周围有人不知不觉被问穿老底的样子。

　　“我每次使用能力的时候，特效都不太一样。”

　　“你一定要用‘特效’这个单词吗！”治疗师抱怨。

　　爱丽丝无视了他的起哄，非常在意的强调：“我的能力不是把每个人都变成青蛙。具体变成什么取决于他们的性格和很多其他的因素！”

　　也就是说，爱丽丝自己也不确定她会把人变成什么动物。
　　这种操作实际上非常刺激，有段时间爱丽丝沉迷于尝试她的能力——有人为她提供了一个不错的平台，而更加重要的是，很多人表里不一，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会在你的面前变成什么。

　　“我很好奇我会是什么？”夏洛克不介意尝试一下，他张开了双臂，爱丽丝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其实也不能说是没有穿衣服。只是为了治疗地方方便，治疗师们顺着本来就被玻璃割破的破口，从背后撕开了那件衬衫。所以比较确切的描述是——这件衬衫半挂在夏洛克的身上。

　　这一点当然从爱丽丝跨出壁炉就已经是这样了，只是夏洛克的举动太过从容，好像他也能光着身子在白金汉宫里走一遭一样。

　　反而是爱丽丝动作大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所有人都盯着爱丽丝看。

　　“没什么···”爱丽丝咬牙，就算想夏洛克的皮肤白的发光，她也不应该这样失态，“你们有没有替换的衣服？”

　　“哦，都说多少次了，我们可是巫师！”可爱的治疗师们几乎异口同声的对爱丽丝强调这个事实，他们都拿起了手上的魔杖，好几道光线顺着杖尖落在了夏洛克的身上，“——恢复如初！”

　　那件紫色的衬衫修复了好几次。
　　夏洛克反手摸了摸背后开口的部位，就算是他的基本演绎法，也分析不出现在的纹理和衣服破碎之前的有什么不一样了。

　　“清理一新！”
　　紧接着，治疗师有用了一条魔咒，原本衣服上的血迹也消失不见了，时间仿佛倒退了四十八个小时，返回到夏洛克这件衣服刚刚从干洗店送过来的样子。

　　“魔法是很神奇的。”她拍了拍夏洛克肩膀，装作自己从来没有失态的样子。

　　病床上的夏洛克真的非常棒，白色的床单和房间良好的光线都让耀眼夺目，卷发蓬松，看上去软软的，好像压下去之后很快就就会弹回来。——卷毛的人总是给人一种想要欺负的感觉，但爱丽丝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罪恶之手。

　　她今天已经失误了很多次了。

　　“你觉得你自己会在爱丽丝的能力下变成什么？”治疗师似乎都还没有忘记夏洛克之前的问题。他进一步的解释道：“巫师们也有把人变成动物的咒语，排除大部分人用不好变形咒的情况，我们的咒语并没有爱丽丝的能力这么——直指本质。”

　　爱丽丝自己也被这个问题所吸引了，她大概对照了一下之前变形成果，觉得夏洛克可能会变成猫科的动物——中等体型的、獠牙很长、看起来很凶？

　　“自我认知其实也是很重要的环节，就当是玩一个动物拟人的游戏了。”爱丽丝怂恿夏洛克。

　　但后者毫无所动，反而认真分析起了爱丽丝的能力：“这些变形应该是有迹可循的。你有没有尝试过把有血缘关系族群变成动物，观察他们是否是一个物种的？”

　　“这···可真是有意思！你是说···只要爱丽丝有足够多的样本，她的能力就会变的很···嗯，用你们的话说——‘科学’！”治疗师都是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样子。

　　但爱丽丝一早就知道这一点。

　　如果你仔细的阅读关于超级英雄的故事，就会发现，大多数觉醒的英周围，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帮手，帮他们认识和发掘出自己的真正潜力。

　　那一天的天气，一个人走过的道路，他遇到过的人，经历过的事情，数不清的因素区分彼此。但大多数人走过每一步之后，他身后的路就会变得模糊不清，你总是只能够看到一个人现在什么样子，借此能猜测他的过去。

　　但爱丽丝早就过了对于自己能力的摸索期。
　　她知道自己很厉害。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

　　“如果你好奇的话，我确实可以···”

　　“我很好奇。我希望尝试一下你的能力。”

　　夏洛克的坦率让爱丽丝楞了一下，她意识到这个人并不在意自己的本质暴露在别人面前。但爱丽丝也不是那么确定：“你知道···当你变成不知道什么动物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的。”

　　这是一种超乎寻常的隐私，但夏洛克就是如此坦然的再次点头了。

　　“如果你变成鱼的话，我们会给你找个水缸的。”治疗师们纷纷起哄。

　　但夏洛克确信他不会变成金鱼，或者任何类型的海洋生物。他认为自己应该是只猎豹，毕竟他总是如此迅速的察觉本质。

　　喵洛克喵洛克，你变成猎豹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