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夏+HP]福尔摩斯的魔法女孩》麦哥

39、鲁迪

　　欧洛丝在夏洛克怀里哭了，好像要发泄这么多年来的孤独和痛苦，她哭了一阵，抬起头，眼神木然地开口：“麦考夫，你的谜题是EHSNW25819820624，答案都在这里。”

　　麦考夫听着这个编号，左手死死攥紧了右手手腕。他沙哑着嗓音说：“欧洛丝，你一直记得。”

　　“当然，我一直记得。我会永远记得那个男人死在了哪里，麦考夫你是选择保密到底，看着那一飞机的人去死还是告诉我？”

　　“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华生问着夏洛克，毫不在意自己的无知。

　　“那串代码是MI6归档文件的编号，S表示最高密级的档案。欧洛丝问麦考夫要一份绝密档案，但是欧洛丝常年关在谢林福德，不在意任何人和事。有什么是她这么在意的？”夏洛克一边解释一边脑子转得飞快，能让欧洛丝这么在意的只有福尔摩斯，那么只有“鲁迪叔叔”。

　　麦考夫脸色青白，夏洛克知道自己猜对了。鲁迪叔叔也是MI6的人，更是当年带走欧洛丝，教导麦考夫的人。尤其对方一向行踪不定，死因成谜，只有他才会在MI6里有一份绝密档案。

　　欧洛丝看着麦考夫紧紧抿着唇，没有开口的意思。情绪一下子波动起来，威胁道：“麦考夫，游戏还在继续，时间快到了。”

　　麦考夫冷酷地回答：“欧洛丝，我已经知道飞机的目的地了，没有必要陪你在这里玩这种幼稚恶心的游戏。”

　　“呵，麦考夫，你知道了又如何？你想把飞机打下来吗？哈，太好了，那一定是朵美丽的烟花。”

　　赫敏颤抖着嘴唇看着麦考夫面无表情的脸，她知道这不是玩笑。如果有必要，麦考夫会做出所谓的“取舍”。但是赫敏无法接受，没有人有权力选择牺牲谁，她不可能接受这个结果。

　　赫敏举起枪对准自己，麦考夫惊慌地看着赫敏，语气中带了一丝疲惫无奈：“赫敏，你也要逼我吗？”

　　赫敏湿润了眼眶，却笑着说：“麦考夫，你做不了决定，那就我来替你做。你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但你会崩溃，所以这次就听我的，好吗？”

　　说着，赫敏就扣下了扳机。子弹穿胸而过，血流如注。赫敏握着□□手不自觉放开，枪落在地上。惊醒了愣住的麦考夫，他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喘不过气来。

　　是同命契约，这个魔法分担了伤害。麦考夫捂着痛处注视着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赫敏。她的眼睛如此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两人之间容不下第三个人。

　　麦考夫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让一个人影响自己的决策，即使是夏洛克也不行。这是权力也是责任，他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人承担。但是现在，赫敏以这么一副决绝的样子替他分担了这份重任，他一时有些茫然，混乱的大脑彻底空白。

　　计时器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地转着，麦考夫揉揉脸，挺直了脊背打起精神，走上前关掉了它。

　　“一会儿我说的所有内容希望诸位出了这道门从此绝口不提。”麦考夫深知这些人都是不受威胁且关系特殊，例行公事说完警告，也不等他们回复就直接接下去。

　　“鲁迪叔叔一直受命于军情六处，他带走欧洛丝本来是想要训练她，只是带了她不久就被派往美国。”麦考夫抱歉地望着欧洛丝，如果不是鲁迪叔叔半途抛弃了她，也许欧洛丝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当时英美关系还十分和睦，刚刚达成了在恐怖袭击事务上的信息共享。鲁迪叔叔作为军情六处的代表常驻美国，同时暗中刺探美国军情悄悄传回国内。我现在能在CIA拥有话语权，鲁迪叔叔当初打下的基础不可或缺。”

　　介绍完背景，麦考夫显得坦然多了，不再难以启齿。他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夏洛克注意到若有所思。

　　“当时的局长是波恩戈斯，他是一个……不太识时务简单粗暴的人。他在成为局长后把中情局高层职位大都换成自己人，逼走很多资深间谍，包括当时的中情局副局长。也不愿跟下属交流，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鲁迪叔叔利用了他的这一弱点，策反安插了许多特勤。只是CIA毕竟不是笨蛋，他们意识到有人泄密，而鲁迪叔叔就是嫌疑人中的一员。”

　　华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这种“秘闻”，暗自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清醒过来的麦考夫灭口。至于夏洛克和欧洛丝都是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如果不是气氛不对，夏洛克估计又会开口说什么“肮脏的政治了”。

　　“鲁迪叔叔为了保护手中特勤以及维持英美之间的关系，决定牺牲自己，他布了一个局。当时在戈斯的领导下，中情局陷入了低谷，不断的工作失误和内部人事倾轧让中情局出尽了丑。总统先生不得不换了一位作风截然不同的局长上位，这位局长一上位就准备拿戈斯开刀。于是鲁迪叔叔将所有责任推卸给了戈斯的密友即中情局三号人物凯撒福戈，这等于是给了新局长一把把戈斯砍下马的刀。有了帮助新局长上位的人情，两人之间达成了交易。”

　　夏洛克‘心直口快’地接口道：“虽然这层遮羞布一捅就破，但是你们还是需要维持表面上的和睦关系保持合作。所以新局长大权在握，为了所谓的稳定不计较那些角角落落。而我们的鲁迪叔叔就被秘密处死？哦！这可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这是大局，夏洛克”麦考夫提高音量，严肃甚至郑重地说道，“这个国家总要有人去牺牲，即使在你看来这并不值得。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件既定的事实，我早已做好了准备。”

　　夏洛克不自然地偏开头，欧洛丝却冷笑道：“伟大的自我牺牲精神，人类为了满足天性向往美好生活的本□□望，自发地建立一个共同体。作为人群中少数的约束者，却约束自己遵循这种社会契约。麦考夫你被鲁迪改造成功了。

　　看到气氛冷凝僵硬，华生连忙岔开话题：“那这份档案……”。

　　“包括了所有特勤人员名单以及……鲁迪叔叔殉职的地点。”麦考夫神情沉重地开口，麦考夫被称为‘冰人’，在于他为人处世往往公事公办从不计算个人感情，唯一的例外只有夏洛克后来加上一个赫敏。现在赫敏看到另一个例外的人，即使对方早已去世多年，但对麦考夫的影响依旧极为深远。

　　“在哪里？”赫敏了解麦考夫，他从来不需要安慰。强大的内心和迫切的责任，才是指引他走出困境的灯塔。

　　“马萨诸塞州”

　　“伊法魔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