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成唐僧的妈怎么破？》摇曳自西东

91、91.笑傲-冲虚

　　所谓龙脉龙气、帝王紫气只是叫法不同，其实都是一个东西，那就是人皇气运。关中，或者说长安地区自秦以降，有十二朝皇室兴于此地，作为都城的时间长达千年，是名副其实的人皇气运汇聚之地！

　　然而此界的关中却早已是昨日黄花，极为疲敝。当初殷乔一路北上时，就发现除终南、华山等几座名山依然有少许龙脉残存外，其余的要么被风水高人半途迁走，要么则彻底断绝，再没有了天下龙脉汇聚的盛况。

　　这样的事在西游世界里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因为有山神、土地等天庭册封的地祗存在，风水高人想要改改墓穴、家宅等小范围的地势也就罢了，贿|赂贿|赂那些小神就是；如果家族中有先天高手坐镇，那连贿|赂都可免了，山神、土地虽同样有先天的实力，却是先天中最弱的那一等。

　　但如果有谁想要直接截取走一段龙脉，那除非能打赢天上的漫天仙神，否则绝无可能！只看洛阳汇聚的龙脉少于长安，而王世充却从没动过迁移龙脉的念头就能窥出一二了！

　　“紫霞神功能攫取部分人皇气运作为修炼之用，在元气充沛的时代倒显不出优势，但在这天地大变后的笑傲世界里却是一跃成为了顶级的内功心法！传闻其是王重阳特意创出来留给全真七子中资质最为驽钝的郝大通的？难怪当初全真教南迁后，只有郝大通一人依旧留在关中开创了华山一脉，毕竟别的地方的龙脉都有主，可容不得他去拿来练功。”殷乔对于王重阳能创出这样的功法并不奇怪，道门借助人皇气运修行的传统由来已久，就是洪大哥的师傅‘金门羽客’林灵素都是如此，而紫霞神功不过只能吸收残脉上的些许气运，论效率可低多了！当然，所要承受的反噬风险也低多了。

　　“不过即便如此，吸收紫气修行的人初时还没什么，但内功到了一定火候后至少也得成为一方势力的首领，还得带着这方势力不断壮大，否则定要承受气运反噬！嘿嘿，难怪华山派有非掌门不能修习《紫霞秘籍》的祖训，难怪从前那么强大的华山派总是接连倒霉，看来不唯人祸，还有这方面的原因在里面啊！”刹那间转过这些念头后，殷乔摸了摸掌中的‘斩运’，心中又道，“没想到你最中意的竟然是人皇气运，看来平日里从我身上吸取的那些气运并不合你的胃口啊？！就是不知你在用人皇气运温养之后，能不能发生蜕变，诞生元灵，成为一件后天而成的灵宝呢？嗯，即便可能性微乎其微，我也得试试……如此，《紫霞秘籍》是务必要拿到手了！”

　　就在殷乔想入非非的时候，正道一方中却是走出了一个高高瘦瘦的老者，其不是旁人，正是冲虚道长。

　　殷乔回过神后略感诧异，因为不论是按照强弱，还是按照身份，这一场都应该是左冷禅先来，怎地这个老道上来了？

　　“贫道见过‘童姥’前辈。前辈剑法通神，老道是见猎心喜，这一阵就由老道先来领教前辈高招！”冲虚道长抚了抚胡须，笑着说道。

　　“不敢当武当掌门人如此赞誉，在张真人传下的太极剑面前，我这只能算野狐禅！”殷乔倒不是谦虚，而是她实实在在是不通剑术。

　　“还请前辈出剑吧！呵呵，前辈这一手‘袖里乾坤’倒也是江湖一绝！”冲虚道长倒不是猜到了殷乔有空间在身，而是见对方的长剑已不知藏到了何处，以为其用了戏法里的手段，方才这么调侃了一句。

　　“我的剑术差刀法太远，与太极剑过招却是不敢如此托大！”殷乔说着便从腰间将得自杨志的宝刀抽了出来。她这话也有几分实在，虽然眼前的老道在笑傲原著里比剑输给了令狐冲，但想想也知道其中水分很大，其人真实实力到底如何根本无从知晓，自己要是一个不小心输了，那这场扬名的‘大戏’就白做了！

　　“原来前辈更多擅长刀法！”冲虚道长微微一楞，随即身子缓缓右转，左手持剑向上提起，剑身横于胸前，左右双掌掌心相对，如抱圆球，做出了太极一道的经典架势。

　　殷乔见他长剑未出，已然蓄势无穷，当下凝神注视，心中也不由感叹：“不愧是张三丰传承下来的剑法，哪怕冲虚还处于蓄气大成境界，都初步摸到了‘意境’的存在！”

　　按照西游世界的武道观点，‘意境’是彻底贯通了奇经八脉的练气第二重境界的武者才会初步接触到的，如林冲都是因为得了先天武者的武道意志传承，才能提前领悟。而像冲虚这般在蓄气阶段就有所触摸，只能说明其剑招本身的层次就极高，哪怕普通的招式里都带着些许‘意境’，这才会让修习者提前有所感悟。

　　当然，以冲虚如今触碰到的‘意境’水准，顶多给精神敏锐的人施加一点心理压力，别的倒是什么也体现不出来了。

　　言归正传，待得冲虚道人左手剑缓缓向前划出，成一弧形。殷乔的精神中只觉一股森森寒气直逼过来，这是意境的压力，也是剑势的压迫，若是没有应对，怕是要就此落入下风！

　　“我虽然没悟到属于自己的‘意境’，但并不代表我不会使用带有‘意’的招式啊！”心中这么想着，殷乔灵魂中的‘大贤良师’微微一震，紧接着一股战阵杀伐之意便以殷乔为中心，向四周辐射而去！

　　不少初入江湖的正道弟子在感受到杀气的那一刻是顿时两股战战，有的甚至已瘫软到了地上，就算那些经历过残酷搏杀的门派高层都有些心有戚戚，手掌不自觉地就按在了剑柄之上。

　　“这得杀多少人才会有如此杀气？”左冷禅面露骇然，他不知这是殷乔法术的效果，只以为是其人积攒起的杀气。

　　“这是战阵的杀气！”帮着沿海百姓抗击过倭寇的丐帮帮主解风肯定地道，“按年龄算，这位前辈莫不是靖难时的某位女将军？”

　　与正道之人相比，反倒是那些旁门左道受到的影响较小，一来殷乔没有针对他们，二来这帮货一个个都神经粗大，反射弧比较长，等到感到害怕之时，殷乔早就将‘杀气诀’散了去……

　　别人尚且如此，首当其冲的武当掌门心中就更加是惊涛骇浪，他剑法中的些微‘意境’在杀意冲击下是一触即溃，积累起的气势也是骤然坍塌。

　　可还没等他调整好，殷乔的刀光便已然临身，冲虚没柰何下只得剑交右手，寒光一闪，向殷乔颈中划出。这是想要以两败俱伤之法，逼得殷乔退后。

　　这一剑快速无伦，旁观群豪都情不自禁地‘啊’的一声叫出声来。但他如此奋起一击，在殷乔的精神映照下却是早有所觉，并很快发现到他胁下是个破绽。于是长刀斜斩，径指他胁下“渊液穴”。

　　可在这时，冲虚道长的长剑却又以不可思议地方式竖立，当的一声响，刀剑相交，劲气相搏，两人都退开了一步。

　　殷乔隐隐觉得右臂有些发麻，赶紧运转内功，化解了对方剑上传来的绵劲。

　　而冲虚道长则是脸色发白，显然他以太极功都没能完全化去殷乔霸道无比的内力，稍稍受了些内伤。双方仅仅一次交手，高下却已立判！

　　……

　　就在殷乔用出杀气诀的同时，终南山后山一处水塘旁，抵住手掌的任我行、向问天二人是同时睁开了眼睛。

　　“教主，是那人来了！听令狐兄弟说，他们今天要去与正道比武……莫非那人不是东方不败的走狗，而是正道中人？”向问天脸色难看地说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正道那些伪君子一贯喜欢用栽赃嫁祸的手段……”任我行此时依旧虚弱无比，但好歹是没了立刻丧命的危险。

　　“教主，令狐兄弟和圣姑恐怕不是她的对手……您要早做打算！”向问天担忧地道。

　　“我知，只是这《疗伤篇》虽然颇为神奇，但也无法令老夫内功痊愈……老夫思来想去，目前只有一法可以让我暂时恢复战力！”任我行目光闪烁地道。

　　“何法？”向问天大喜过望地问道。

　　“办法就是……借向兄弟你精元、内功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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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