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舞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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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得到了鳃囊草，菲碧尽量不去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到的，只要他过了就好。至于最重要的人显示出她名字的事情被邓布利多不小心透露出来的时候，脸红成猴屁股的人绝对不是她，绝对不是。
“菲碧，这件礼服怎么样剪裁的很不错，就是黑色太暗淡了。”翻看着邮购目录，赫敏对着里面的礼服都不是很满意。
“药剂没到，没有合适的礼服，也没有合适的舞伴，我不去了。”菲碧抛光着手里的木材，连头都没抬一下，她有点郁闷。
“菲碧，哈利只是需要个舞伴，何况你的身高也不太适合，你真那么介意，我让他邀请你好了。”赫敏对自己闺蜜的别扭心理也是无语，谁让你不说的，让你说不说，现在哈利邀请别人你又闹郁闷，好玩不好玩？
“算了，我也不适合在大家面前露面，我去有求必应屋里熬魔药，你就好好去玩吧，那本册子里左边数第三个，你穿会很好看的。”
“看上去是不是太成熟了一点？菲碧你要熬什么魔药？要我帮忙吗”
“增高药剂，防止某个人以后长不高，再选其他人当舞伴。”菲碧手里的配方可是金斯先生的珍藏。
“菲碧……不然你还是去舞会吧……”
千盼万盼，勒梅先生的恢复剂以及魔咒在万圣节的舞会之前到了，菲碧收到时满脸的开心都藏不住。她知道哈利去邀请秋张的时候，非常的不爽，阴沉了整整一天，赫敏在被两位不开窍的男生刺激了之后，也是郁闷非常，即使是克鲁姆邀请她，她也并没有开心许多所以才有了之前的对话。
“菲碧，你是打算去舞会吗”邓布利多身上的袍子花俏的闪瞎眼。
“嗯，药剂拿到了，我正准备去看看……校长，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这个表情，这个表情眼熟，和校长的交道打多了，也有点行为模式分析了。
“不，孩子，今天是万圣节舞会，每个人都应该享受舞蹈，音乐和美食，好好放松一下。”
“谢谢校长，那我先走了……”明明是想和我说点什么的，这不像是邓布利多的风格啊。
“菲碧也许你能替我去看一看西菲勒斯你服用药剂也需要有人在场。”
这话不说则以，一说菲碧好似是被雷劈了一样。
“……校长，我没和教授说过我是菲碧奥利凡德，他……”他要是知道寒和菲碧奥利凡德是同一个人，我接下来的学校生活绝对会被毁于一旦的，他知道我是博金的常客，我还在翻倒巷讽刺他和卢修斯，就差他知道两年前是我给了他一爪子，我会被谋杀然后骨头都被拿去熬制魔药的!
“看来是作为寒的时候和西菲勒斯的恩怨吗西菲勒斯在你进霍格沃兹的时候就向我提过，貌似你的课余活动比你向我形容的还要惊险非常……”邓布利多当然知道，菲碧在密室里差点死亡，并且有人可能秘密潜入霍格沃兹的事情，斯内普已经告诉他了。
“校长……，我……”这怎么办……怎么解释？
“菲碧，冷静，我没有批评你的意思，也不会逼迫你说出自己的秘密，只是个建议，既然你在寻找自己的身世，逃避西菲勒斯显然是在绕远路。”
“校长，我一直都在疑惑，为什么您对将我和斯内普教授联系起来有种……兴趣或者……热衷，您不会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世吧……”邓布利多不会知道我和斯内普有血缘关系，不是我自作多情
“也许我是知道的，但需要验证，在那之前我不能做出误导你的事情，还有你最好抓紧时间，舞会就快开始了”邓布利多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催促她舞会要开始了。
“哦……那我先走一步了”怀疑的目光邓布利多一定是看到了的，邓布利多到底都知道什么？
说是每个穿上礼服的女孩都是自带光芒的吗？菲碧把柔顺剂涂在梳子上，挽起赫敏的头发，仔仔细细的梳理那一头天然的卷发。
“赫敏，你真美，去舞会一定会让众人惊艳的，让他们后悔死吧。”
“菲碧，你不是说药剂到了吗？怎么不喝？”
“嗯，暂时不喝，最好有老师在场，不然服下有什么问题也没办法解决，我们去换礼服吧，时间快到了。”
“菲碧……这是你的礼服”
“好看吗？”这具身体应该有二十岁出头，魔力被锁住后，虎珠与魔力失衡，经过邓布利多的帮助，反而幻化出了灵魂的样子，韩雨，菲碧的上一个身份，纯粹的东方人模样，和菲碧有点差距。
“好看是好看，但不太像是礼服……”赫敏表情纠结，她这么说其实都还是轻的了，菲碧选了一套黑白丝质拼接的连衣裙，接缝装饰黑色细纱，剪裁很简单，线条流畅让菲碧显得非常的高挑，但不太像礼服而更像是麻瓜的时装。
“能跳舞不就行了，我又不是主角，没人会看我的，你的舞伴是克鲁姆唉，要去开场的，还不快一点？迟到就开不了场了。”
舞会很热闹，如果不是怕身体出现什么问题，菲碧真的非常想以奥利凡德的身份出现，可是……现在……，还是算了吧，疯眼汉的魔眼转的让她头晕。
哈利和他的舞伴……配合的真是没有默契，谢绝了一个高年级学生的邀请，然后看到赫敏一脸的兴奋，闪闪发光的样子，就觉的自己少了那份激情澎湃的心思，还不如痛痛快快的上禁林里打一架来的舒畅。
是不是有必要审视一下人生观这场舞会真是让人无趣，最起码想要一起跳舞的人还没有邀请她，麦格教授的舞蹈课算是白上了。
周围单独一个人的也没有谁……费尔奇，算啦他那么喜欢他的猫，就连斯内普教授都有舞伴……等等斯内普有舞伴…………哦只是麦格教授，还算是没板着一张脸，端着酒杯看上去一口都不打算喝的看着周围，虽然不排斥这种正式场合，但也绝对称不上喜欢，毕竟都是一帮平时麻烦的小鬼在跳舞。
“啊哈，没有舞伴”
“马尔福，注意你的语气，毕竟我是个可以醉酒的年龄”菲碧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香槟，她还是挺喜欢的，。
“你根本就不是国际交流过来的学生，邓布利多欺骗学校董事会，不要让我抓到你……。”这种恐吓真是……毫无力度，却有点卢修斯马尔福的影子了，父亲的影响真可怕。
“我从不接受威胁，亲爱的德拉科，如果我是你，我会考虑一下为什么在大街上走也会被人偷袭的事情。”话说彼得为什么咒德拉科为了通知卢修斯伏地魔要回来了？卢修斯没有确认儿子到家就去找斯内普，会不会就是伏地魔的消息呢毕竟他丢失了一个魂器，伏地魔知道了肯定是会生他的气吧，不过那个咒语还挺难得呢，啊，忘记去图书馆找出来看看了。
菲碧实在是有点无聊了，即使德拉科的气急败坏，她都没兴趣看，他要是再烦下去，她可保证不了自己下个咒给他。 她最近缺乏耐心，夜晚会做大量的噩梦，虽然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但不免让她有点暴躁。
“德拉科，你的舞伴在等你，让她久等可不是你父亲教给你的礼仪。”
又是斯内普……他是不是看到我摸魔杖了？真是无趣。
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橙汁，略有不满的看了自己的教授一眼，默不作声。
“寒小姐想必还知道要收敛自己的行为，这个承诺吧”低沉的咏叹调，听起来心情也没有那么太坏。
“斯内普教授，我们来做交易，没有被诅咒的独角兽血，我和你交换关于菲碧母亲的记忆，如何？”这也是菲碧难以开口的话，如果寒说出来会不会好说动一点？
“我并不认识奥利凡德小姐的母亲”菲碧如此仔细的盯着斯内普的脸，很可惜，一如既往的看不出来什么，她的那点人生阅历实在是不够看。
“是吗？那伊迪斯.怀特你认识吗？”菲碧不是没有做过调查的，如果能认识斯内普，年龄又相仿，还是巫师，那十有八九也上过霍格沃兹，她去查了往届毕业生的照片 ，怀特这个姓让她停留，white就是白色的意思，她把白虎取名white就是因为它是白虎的第一个字，那这个伊迪斯……会不会也是呢
“我想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寒小姐”
不回答我，那我能有什么办法，谁能从一个间谍嘴里问出秘密，独角兽血你也不要，那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听两个斯莱特林问答
“那这个舞会，一位单身绅士是不是有义务接受一个女士的邀请，共舞一曲……华尔兹”刚刚好，这个曲子我练的还算熟。
他们离人群很远，听到的人不多，但是表情仿佛强风过境，怎么，西菲勒斯斯内普就不能邀请了吗？看德拉科的脸简直就像是被捅了一刀。
“寒小姐，我想我没有时间和你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如果这是个恶作剧……”出口就是拒绝，斯内普似乎想都没想就拒绝。
“请您跳舞我不觉的无聊，也不是玩笑，在东方，是没有机会和自己的老师共舞的，我很荣幸，斯内普教授。何况您刚刚拒绝我，再拒绝学生的邀请可不好。”菲碧可一点没有说谎，在舞会上拒绝女士的邀请其实很失礼，虽然斯内普可不像是会在乎这个的人，她也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
在斯内普脸上看到犹豫这种表情时，不得不说菲碧震惊了，他竟然犹豫，也就是真的有答应的意向喽，斯内普抬头看了自己对面人的表情，表达了自己的嫌弃，抬腿就要离开。
可能和西弗勒斯斯内普共舞一曲绝对算的上是人生中的一大功绩，菲碧真的不介意再添一把火的。
“如果您转身就走，我不保证德拉科今天晚上会不会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你知道，我还算会学习。”这句低语成功的阻止了菲碧被无声拒绝，手被接过去的一刹那，成功的喜悦非常的强烈，即使自己的舞伴很不情愿。
这是第一次穿着礼服跳舞，斯内普其实不是菲碧心中的第一人选，即使是舞伴是斯莱特林院长，她也并不紧张，相反心情十分的平和，如此近距离观察斯内普，三十五岁的舞伴，她想象不出太多的形容词，抿紧的嘴角，面无表情，严厉刻板，和韩雨的父亲没有任何相似，菲碧知道他的好，但也知道太多他的刻薄，这种感情很难说，但现在她要享受一下舞会，就像麦格教授说的，她也要优雅一下。
斯内普教授的舞跳的……很平常，很生疏，当然，那也比菲碧那个半吊子要强，她甚至不小心踩了斯内普的脚，导致斯莱特林的院长极不愉快，众多学生都会胆寒的事情，菲碧却觉的很安心，身体接触魔力呼应的感觉便会强烈，即使是有黑魔标记也掩盖不了的融合感，可以透过皮肤传递，她身上的魔力有一部分来源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确定无疑，不过，这应该也是自己对于斯内普的魔咒防御力低下的原因，因为同源所以入侵很难防御，又因为不同所以无法同化，希望以后不要再和教授对上，要不是邓布利多在学校，自己可能直到开学都要在禁林里游荡了，真实怀疑自己的生身母亲，怎么会和斯内普有关系，了不起的角色。
菲碧并不在意，斯内普教授施了忽略咒这件事情，而且邓布利多似乎很乐意让这一曲华尔兹延长了一段时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难以置信，忍不住会笑出声来，当时菲碧相信自己的笑容一定极其显眼，因为教授不想看到她的脸而转过头去，他一定在心里默念自己的后悔。
一曲终了，菲碧觉的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感到意犹未尽。
“教授，伊迪斯怀特的事情我会查出来的……，谢谢您接受邀请”愉悦的翘起嘴角，伊迪斯怀特是有必要查一查了，感谢魔法，让照片里的人会动，伊迪斯怀特照完照片之后，和她一起离开的人……是哈利的母亲，莉莉伊万斯。
多年以前曾在霍格沃兹就读，华裔混血，能留下伏地魔，莉莉，邓布利多，还有斯内普中文名字的学生，八成就是你了……伊迪斯怀特。
不过舞会还长呢……就这么干坐着？时间又会变的好漫长，。
“那个……rain，你能和我一起跳舞吗”
哈利轻喘跑过来，生怕她马上就离开的表情，还有赫敏不远处的挥手，让菲碧了然。她有个善解人意的好友，她一直都知道的，不过罗恩在一旁那骨子不高兴，还真是……。
自然的握住哈利伸过来的手，起身，一起踏入舞池。
和斯内普教授跳舞截然不同的体验，虽然哈利比她还要矮一点，但是身体接触的一瞬间，就像初夏透过树叶细碎的阳光，花火般灿然却温暖，即使她已经和这个男孩相识很久，紧张似乎一点没少，当初因好奇心驱使的相遇，只会哭泣的孩子变成少年，菲碧放了太多的心思在他的身上，当关心逐渐变成习惯，他的位置也就越来越重要，不再是那个书里的男主角，而是那个坚强而又敏感的男孩，会在她无限思念那个世界而哀伤时，用稚嫩的笔迹安慰支持她的孩子，已经悄然成长起来。
“rain，我等着你，愿意把秘密告诉我的那一天，因为我….喜欢你。”
没有哪一个时刻能比现在更能让菲碧真实的意识到，这不是一本书，而是一个世界，这不是已经记录的历史，而是向前滚动的现在，自己让哈利等了太久，哈利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等待的人，却忍住没有问她的一切，这份谅解太难得。
“哈利，等我把自己的迷题解开，我会告诉你一切，我向你承诺。”
额头相触，从心底泛起的甜美味道，让人的嘴角不自主的翘起，怦然心动的意味让人迷恋。没有什么比在一场灿烂的舞会上承认自己的恋爱更美好的事情了吧。
舞会之后，两人静坐在钟楼上。
“哈利，你担心吗接下来的比赛”菲碧把玩着手里的魔杖，让它吐出大片发出温暖金色光芒的雪花，悠悠落下就像她此时的心境，只可惜她并没有什么话题可说。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尽我努力做到最好。”哈利去触碰雪花，雪花破碎化成萤火虫一样的光点消失不见。
“这个比赛到处都是漏洞，哈利，如果你有危险，就拿好这个护身符，它是个门钥匙，触发语是我的名字rain，它会把你传送到霍格沃兹的大门外，但千万别随便用啊，会被魔法部找麻烦的。”
“比赛应该没有那么危险的，不用担心------”哈利只是想让菲碧放心，可是看到她十足怀疑的目光就没有办法继续说了。
“没有危险，骗你自己都没用，不过飞来咒用的很棒，你有做勇士的天赋。”这是真心的夸赞，不是谁都有勇气面对龙的。哈利波特是天生的勇者，是个合格的格莱芬多，当然啊，她也挺希望哈利能做一个斯莱特林的，这样也能保护自己免受一些伤害。
“你给了我启发，然后就多练习了几天。啊，rain，你什么时候会变回去？你不会变不回去吧？。”哈利是真的担忧这件事情的，虽然rain一直都是rain。
“怎么我觉的还挺好的……，毕竟是曾经的二十岁。
“没有，只是不太……习惯。”
“不习惯高度赫敏说你为了身高匹配，所以才没邀请我当舞伴的，我总觉的她在帮你说话。”这件事真是不说不畅快，既然哈利有给她这份恋爱勇气，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就此光明正大的吃醋？。
“……我……只是……只是……”
看哈利不停找解释真的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没有什么只是……哈利，谢谢你的包容和信任，谢谢你在我身边，也谢谢你……”真实存在……。
“rain，那你怎么和斯内普……跳舞”
“你看穿了那个咒语”菲碧倒是更惊讶的是这一点，哈利看穿了那个忽略咒，斯内普的魔咒不可能这么轻易被看透的，。
“我只是看清了你在和什么人跳舞，不知道是谁，可感觉就是他，你知道，斯内普教授……。”哈利回忆起来的表情都有种厌恶和抵触，眉头紧皱，像是喝了苦药。菲碧当然知道哈利说的感觉是什么，毕竟全校学生都知道，斯内普教授不喜欢哈利波特，她也一度为此非常苦恼。
“那种，啊，我被厌恶的既视感，很糟糕，对吧，我小时候在对角巷里见过他，他看到我的时候，我就想我是不是偷了他的魔杖。”每一次回忆起来，都从心底觉的不平和气愤。
“那你为什么……和他”
“哈利，可能你不理解，让斯莱特林的院长和一个格莱芬多跳舞是一种功绩，了不起的功绩”
“哦，我想我理解……，你还踩了他的脚……”貌似想象到那个画面，哈利也是很不厚道的笑了。
“哈利，我认识你多少年了？”菲碧习惯性的抚摸着自己的魔杖，它比刚刚做出来时的颜色更加温润深厚，魔力也是会滋养魔杖的。
“我们在在夏天认识的，今年暑假就满八年。”
“八年了，你没有怀疑过我的身份吗？rain是个什么人之类的有没有给我下毒之类的”
“在上霍格沃兹之前没有…，”哈利很老实的说实话，可怎么就不掩饰一下让我高兴高兴呢。
“那就是上霍格沃兹之后有怀疑过，以为我是哈利波特的疯狂崇拜者之类的吗？”
“不，我知道有魔法界时第一件事情，我就觉的你是巫师，但我怕直接问你，如果你不是，你会不再和我联系，我就写信给你……，希望你能自己告诉我。”
“怪不得你会说因为要上学就不打算和我联系了，试探我，不过我认识你的时候，我被奥利凡德领养不久，别说哈利波特是谁，说话都说不好，我记得之前生活在麻瓜世界里，就拿了根魔杖偷跑出去，结果我的家没有找到，倒是找到了校长藏起来的救世主。”这是藏在腹中默念过千百遍的底稿，说出来像是事实那般自然。
“rain，你还想家吗”
哈利知道有段时间，rain非常的消沉，因为他很想知道rain的更多事情，就写了信问她的家是什么样的，rain的回信很长，都是很细微和平常的事情，慢慢堆积起来都是深深的幸福感，哈利读起来有些不是滋味，可最后信被匆匆结尾，rain写到那个家回不去了，她现在被人收养，当时哈利不知所措，他知道他问了不该问的东西，尽力用了自己所有的语言去安慰她，可等把回信写完，早已经满脸泪水，两个孩子在信的两端痛哭，同样都是失去，一个得到最好的之后遗失，一个在未感受到之前被剥夺，不知道哪一个更痛苦，但都知道自己无比哀伤。
菲碧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回答
“我用尽全力哭过了，已经哭不动了，哈利”
她那段时间精神崩溃到要被加里克送进圣戈芒做治疗，她就待在房间里一动不动三天，加里克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信用魔法送进房间，然后等她平静下来自己走出房门，加里克开始逐渐教给她魔杖的秘密，触及他研究的核心，那些东西对她来说很难很难，难得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哭泣。
“rain，你要学守护神咒吗”
“怎么突然说这个？我是想学的……”
可是不好学啊，博格特她那个学期错过，白虎又驱邪，不需要使用魔咒驱赶，她就这样拖延下来了。
“呼神护卫”
美丽而又矫健的动物，一只高大的牡鹿轻巧无声的站立在两人面前，散发着朦胧的银色光芒，温暖而又明亮的照亮两个人的角落。
“呼神护卫”学着哈利的样子挥动魔杖，小心的运转自己的魔力。
菲碧的魔杖喷涌出大量的银色乱流，脑子里闪现了大量的回忆，她在寻找能让她抵御孤独寒意的记忆，闪过的一个画面却让她毛骨悚然，她已经很少有恐惧的这种情绪出现了，可她看到的东西让她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以致魔杖从手中掉落都没有察觉。
“rain，你没事吧。”哈利看着菲碧的脸色变的苍白，周围不知道何时开始起风，一些沙土让他有点睁不开眼睛。
“哈利，你先回宿舍去，记得最后一场比赛要小心。”菲碧笑容勉强对着哈利，捡起自己的魔杖。
“可是你，看上去很不舒服……”
“只是要变回菲碧了，你知道大概有点像是喝了复方汤剂那样的感觉，哈利，女孩子总是要有点隐私时间的。”轻轻抚摸过哈利额头上的伤疤，阵阵刺痛让哈利皱眉，但也强忍着没有甩开菲碧的手。脸颊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哈利，记住我爱你。”这句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在厄里斯魔镜被销毁之前，她去看过一次，镜子里，菲碧心中最渴望的事情，是有父母，有朋友，有爱人的支持，只是那背景是她浑身染血的站在战场之上杀戮，那些人仍旧坚定不移的站在她身边。，她缺少而渴望的东西，是无条件的信任和接纳。
当时她并不理解，也不明白，就没有告诉邓布利多，可也许……有点什么事情应该去弄清楚了。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舞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