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以旗木之名》天寒色青苍

55、慑之以威

　　正式上忍暗部队长的前一天，我窝在前队友的营地里和前队长诉苦。
　　“我这样是不是太早了？还是让我再在队长手下……”
　　队长头疼地看着我：“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啊？以前又不是没让你带过队。”
　　“我怕我和他们处不来。”
　　“你和花豹都能处得来，还有谁处不来？”
　　花豹一把苦无丢了过来，队长心烦烦地接了甩回去，被躲过了也不在意：“说你行你就行，哪来那么多有的没的？”
　　“……我怕我团队合作不过关。”
　　“那你的中忍怎么过来的？”
　　我委婉道：“那时候的队友都比较……出色。”
　　这倒不是我看不起人，而是实话。我原来的中忍小队根本就不能按照常理来算：带队的自来也老师自是不用说了，水门这个怪物也没问题，就连看起来似乎实力稍弱的鹿野，她的智商和反应速度也是一流的。常年和他们合作惯了，有一些在我们看来已经是“常识” 的内容，出来以后我才发现，真的不能太指望别人不用你说就会。
　　这些家伙真的有好好听课吗以前？理论知识简直不如五岁的卡卡西啊！

　　队长劝了我半天，终于明白我要的不是鼓励而是切实可行的指导，于是他沉默半响，说道：“那你就什么也不做，冷着脸吧。”
　　“这样好吗？”
　　“当然好啊，真正的暗部忍者都是优秀的工具，工具冷酷一点才不会犯错嘛。”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教我的。”
　　“我说啊……你不会是把我们队的情况当成暗部的常态了吧？”队长扶额道，“那种冷冰冰的，除了下命令以外什么都不说也不交流的，才是正常暗部精英小队的状态，和我这种混日子的咸鱼暗部可不一样啊。”
　　“记住，说话语气冷一点，姿势酷一点，能少说几个字就少说几个字，眼神利起来，杀气放出来！拿出你冷酷无情的‘雾忍杀手’的天才形象出来，别告诉我你不会！这可是少年天才无师自通的技能！”
　　我反驳道：“我认识不少天才可是一个都没有你说的那种技能啊！”
　　水门这个我见过最有资格冠以“天才”的家伙软的我都替他担心，久信以前倒是据说有这个技能，不过现在已经被玖辛奈揍得丝毫不剩了，鹿野？她那不是冷酷，根本是蔑视吧！
　　“所以在你们眼里我到底什么形象啊？”
　　花豹幽幽道：“放心吧，从你给我补了袜子以后，我一直拿你当自家妹妹看。”
　　我抄起手边的手里剑就丢过去，快准狠地命中了他的裤子中间，不顾他的杀猪嚎叫：“带着你的开裆裤给我滚！自己缝！”他颤巍巍地跑了，看起来受伤不轻。不过感觉他的心理创伤更严重一点比起□□。
　　队长扶住我的肩膀，严肃道：“花豹倒是提醒我了还有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我条件反射地正身道：“你说！”
　　“到时候有了新部下以后，你千万、千万、千万给我记住了！不要主动去帮你的部下做饭烧菜洗衣缝补打扫卫生知道吗？！”
　　“……”我沉默片刻，问道，“所以，队长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当然是为之操碎了心的女儿啊！”可靠成熟的部下啊！
　　营地瞬间一片寂静，片刻后，山虎几乎要哭出来道：“前辈！前辈你把刀收起来啊！队长要被你打死了！”

　　“总之，在没有树立威严之前，给我板起脸来知道吗？”

　　尽管队长有时候很不靠谱，不过我最后还是决定听从他的建议。拿出了我面对拉着水门去给他放风的自来也老师的气势，全副武装：马甲、面具、长刀，双手抱胸，笔直挺立，浑身不带杀气却凉意自生，弥漫四周，守在人事部门口迎接我的新队员。
　　不过，效果好像太好了一点，我感觉今天整个人事部都特别安静啊。
　　在我的“杀意”的激励下，人事部那一直被队长诟病的拖延症荡然无存。很快，人事部几乎是跪着把我的小队的三个新人给领了过来，然后也不管新人们瑟瑟发抖不想靠近我的可怜神态，匆忙把我们给送了出去。
　　我维持着冰冷的姿态，一言不发地把他们带回营地。听到他们不自觉地一声惊叹，顿时扫了一眼过去，他们瞬间收声，于是我满意地收回视线。
　　哼，昨天多亏了队长的提醒，我今天趁着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把营地打扫干净了！新发下来的帐篷和装备全部修理完毕！现在整个营地看起来已经焕然一新，就算他们再能糟蹋，也能坚持好一阵子了。

　　我习惯性地设好隔音结界，然后冷淡地问他们：“自我介绍一下吧，以后我就是你们的队长了，代号白猫，擅长体术和感知。”
　　“队长好！我、我叫，不不不，我的代号‘蓝草’，擅长收集读取情报，忍术也可以！”
　　山中一族的人吗，而且看这样子还是个真的纯新人，查克拉数量可嘉，我点头，示意下一个。
　　“队长好，在下代号‘豚鼠’，对于土属性忍术还有一定的自信。”
　　也是新人，但是看得出性格不错，暂时没有在对方身上察觉特殊的查克拉波动，是没有血迹传承的平民忍者吗？
　　最后一个新人是三人中唯一的一个女孩子，却是最沉稳的一个，即使是刚刚一路上不断被我的冷意刺激，也能够纹丝不动，可圈可点。
　　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冷淡，有点烟嗓，语速偏慢，自带节奏，给人一种这个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感觉，实话实说，我个人觉得这种说话方式和声音很适合审讯或者逼供，几乎是什么都不用做就天生带了一种心理压迫：“‘葵’，擅长暗杀，请多指教。”
　　蓝草和豚鼠顿时诧异地看着她。
　　总算有一个不是纯新人了吗，我问道：“做暗部几年了？”
　　她低头道：“刚刚半年，许多不懂事的地方，希望队长以后多多包容。”
　　……我也就比你多半年，指导什么啊：“之前在哪里执行任务？”
　　“云忍前线。”
　　我点头，表示对三个人的基本情况都了解了，然后冷冷道：“介绍完毕，今天暂时解散，明早七点在第三训练场集合，进行考核，明白？！”
　　“嘿！”三人大声答道。
　　“自己选一个房间，先去整理吧。”
　　看着部下们走进了自己选的房间，我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唉，装冷酷好累啊，好想讲个笑话，夸夸那个葵的声音，真有特点啊。
　　不行，第一次当队长！要认真树立威严！

　　第二天，我提早半个小时起床，简单地做了一个鸡肉饭团应付过了早餐，去训练场的时候偶遇了可怜兮兮看着我的山虎，无奈地把多做的饭团递过去：“你们也要快点适应我离开的伙食啊，自己的队友不负责，反而给前队友做，实在是不像话。”
　　山虎抱着饭团心满意足道：“没事，就这几天戒断期，过了就好了。”然后迅速跑掉了。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提前去训练场等着了。
　　七点的时候，我们四人准点集合在第三训练场。作为与水之国交战的前线大本营的训练场，条件十分简陋，就是一块用土遁铺平的土地罢了。
　　尽管如此，我们也使用得十分珍惜。登记的时候负责管理的中忍不断啰嗦道：“白猫大人，拜托您这回千万悠着点啊，这些训练场的木桩和土地最后都是要我来一一整理的，您稍微轻点怎么样？”
　　我心虚道：“我可从来没有给你故意找麻烦啊。”
　　“是啊，您都是无意的，这才最麻烦啊，反正拜托您体谅一下一个只会用土遁，查克拉也不多，修一块训练场得三天三夜的普通中忍的身体好吗？”
　　“嗨嗨嗨，知道啦。~”
　　等等！我要板起脸来！队员还站在后面呢，我怎么可以和别人这么轻松地说话！于是我瞬间回过头去冷酷道：“还不快去准备！”
　　超凶！
　　三个人瞬间一抖：“嗨！”
　　我勉强地先走了进去。

　　等我走了以后，蓝草拉过看起来蛮好说话的中忍问道：“那个，请问白猫队长以前破坏过场地吗？”
　　“这倒没有啦，白猫大人平时对力量还是很克制的，虽然偶尔也会造成损坏，不过这都是正常范围之内的。”
　　蓝草顿时松了一口气，如果只是这样就好，只是开玩笑嘛。
　　但是其他人可没有他那么容易放松，葵就一针见血道：“那你为什么要和他说那种话呢？”
　　那中忍眨眨眼睛，问道：“你们居然不知道啊？”
　　三忍面面相觑，齐齐摇头。
　　中忍摸摸后脑勺，无奈道：“白猫大人他啊，确实是不怎么损坏场地，但是——”
　　“他上次试验新招数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第四训练场整个给废掉了啊！”
　　葵呆了呆，重复道：“废掉？”
　　“是啊，整个场地都被打穿了，下面的地基完全破了，而且残留了大量雷属性查克拉和不知名的能量，连用土遁都修不好，最后还是我们用笨方法填埋的。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还可以去看看。”
　　作为同样的土遁使用者，深深明白其中可怕的豚鼠傻傻反问道：“看看？”
　　“对啊，因为实在是修不回来了，所以那边现在已经改成水池，用来给大家练习火遁。你们是来旁观白猫大人练习的吗？待会记得不要发声就好，白猫大人脾气很温和的。”
　　蓝草抖了抖，答道：“其实，我们是白猫队长的新部下，今天是来进行入队考核的。”
　　“……你们记得千万别和医疗班的人说是白猫队长下的手，不然那群小姑奶奶会让你们恨不得爬也要爬出医疗班。”
　　蓝草在心中欲哭无泪：为什么我会摊上这么可怕的一个队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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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优：我要疏离威严，严肃！冷酷！摆架子！
优的回忆——水门：啊拉优那个糯米洗了不用吗？
优：嗯，水门不在，我的威严一定毫无破绽！